第兩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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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青拍一下老蘇的肩膀,老蘇已經(jīng)笑了:“我很好,我沒事,畢竟,我不是那個(gè)壞人,所以,我也不去追究,有沒有悔意?!?/br> “是,你會過的很好很好?!庇凶约旱钠拮?,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孩子,會讓那個(gè)壞人,看著老蘇走上,他想達(dá)到,卻沒有達(dá)到的高度。 老蘇聽到夏天青這句話,笑的越發(fā)開心,索性都不要酒杯,而是就著酒瓶,把瓶中酒一口喝干,接著把空酒瓶丟到一邊,笑的十分開心。 “蘇大哥,你快別喝了,再喝,喝醉了,我們就會被說,為什么不攔著你了?!贝淞泵褡?,老蘇也拍一下翠柳的肩:“妹子,我高興,今兒啊,是徹底地高興,以后我再也不去想,小舅舅為什么會這樣,以后啊,我只要去想,小舅舅,不,我沒有小舅舅了,那不過是我們蘇家的逆子?!?/br> 老蘇這個(gè)口氣,隱約透露了很多,也許在不久的將來,老蘇會成為蘇家的族長,這樣的話,蘇老爺,就真的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夏天青笑了:“是,我們同心協(xié)力。”既然有了第一步的成功,那以后的成功,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翠柳和老蘇第二天去了行會,剛走進(jìn)第三進(jìn),就聽到湯大掌柜憤怒的聲音:“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湯老爺,那位保羅先生說,這里面的扇子,他都看不上,請老爺把扇子收回去,也不用再送去,他那邊有更好的扇子?!?/br> 這就是說,保羅確實(shí)回絕了湯大掌柜這邊,老蘇聽到,和翠柳交換了一個(gè)眼神,都露出笑容。 接著是蘇老爺?shù)穆曇簦骸斑@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兒送去扇子的時(shí)候,說的還好好的,說這些扇子,都很不錯(cuò),做工精美,怎么今兒就……” “老爺,這是保羅先生說的,我們也不敢撒謊?!眮矸A告的人語氣之中十分委屈,老蘇笑的越發(fā)開懷,似乎好像,蘇老爺確實(shí)有個(gè)扇子工坊,而做出這么一批精美的扇子,那得花上許多銀子,更糟糕地是,這些扇子,全都是銷往外洋的,沒有一把扇子,可以在中國賣。 于是老蘇信步走進(jìn)去,正好瞧見蘇老爺在責(zé)問湯大掌柜:“這是怎么回事,你說這都很穩(wěn)妥,所以我定了那么多的材料,又讓人日夜趕工,一萬五千把扇子,每把折銀三兩五錢,你算一算,這是多少銀子!” 一把折銀三兩五錢的扇子,看來蘇老爺?shù)募业渍媸呛?,?jīng)過這么多事情,還能拿出這許多銀子,預(yù)先做好一萬五千把扇子。 翠柳也聽到了,不由在心中計(jì)算了下,那這些扇子若是一把都賣不掉?但很快翠柳就在心中搖頭,不,賣是能賣掉的,只是每把都會虧一點(diǎn),一把只要虧個(gè)幾錢銀子,那虧的,就不是一筆小數(shù),更何況,這種虧損,原先的蘇老爺可以不放在心上,做生意,難免有賺有賠,但是現(xiàn)在的蘇老爺,卻不得不放在心上,錙銖必究。 “我這不是,明明都已經(jīng)說好的?!睖笳乒袷钦娴臎]有料到保羅會直接翻臉說不要這些扇子,那花掉的銀子,耗費(fèi)的人工,全都擺在了眼前。 “我就知道,你這個(gè)人沒有什么好心眼!”蘇老爺真是氣憤極了,還要和湯大掌柜掰扯,就見老蘇和翠柳站在那里,一臉奚落。 蘇老爺收回手,命人抬了那箱扇子就走,這必定是見行會這里的大生意做不了了,那就想法去尋別的生意。 于是老蘇對著蘇老爺?shù)谋秤靶Σ[瞇地說了一句:“蘇老爺,您可別忘了,這會兒啊,也不用我再提醒你,行會的股,都是屬于蘇家的,你被蘇家逐出了,做什么生意,都要通過行會!” 這是湯大掌柜和人商量之后,用來對付夏天青的,沒想到這會兒就用到了蘇老爺身上,蘇老爺?shù)哪樕D時(shí)變得鐵青,而湯大掌柜已經(jīng)對老蘇道:“這句話差了,小蘇老爺,我們這行會,自然可以準(zhǔn)許蘇老爺那邊,不通過行會就做生意?!?/br> “原來行會的章程是擺在紙上好看的,全憑行會的心意做事?!贝淞怖淅涞卣f了一句,湯大掌柜既然敢這樣說,那自然是有主意等著老蘇,湯大掌柜只瞧著老蘇,笑的十分和氣:“小蘇老爺,你難道忘記了,一筆寫不出兩個(gè)蘇字,既然江姑娘可以用未婚夫妻的名義,讓夏家的貨棧不用經(jīng)過行會就做生意,那蘇老爺,自然也可以通過小蘇老爺?shù)拿x,不用經(jīng)過行會就做生意?!?/br> 一筆寫不出兩個(gè)蘇字?老蘇看著湯大掌柜,湯大掌柜的眼神還是十分坦然,老蘇笑了:“原來如此,我今兒才知道??上У氖?,當(dāng)日族長已經(jīng)親自把他逐出族內(nèi)了,況且還有件事,夏天青并沒有被夏家逐出來,不過是把這些產(chǎn)業(yè)都分家分給了夏家長房,怎么你們就不許夏天青通過夏家的名義來做生意?” 老蘇向來在湯大掌柜這邊,都顯得口拙,這會兒還是頭一次,這樣質(zhì)問湯大掌柜,湯大掌柜的神色變了變,接著湯大掌柜就笑了:“小蘇老爺,這件事,自然是當(dāng)日代表夏家前來的汪大爺說的,不能再讓夏天青通過夏家的名義來做生意?!?/br> “哦,那我要說……”老蘇還想繼續(xù)說下去,湯大掌柜已經(jīng)打斷他的話:“你呢,和汪大爺不一樣,汪大爺再怎么說,和夏天青是同輩,但是你,卻是真正真正的晚輩?!?/br> 晚輩?老蘇再次被這個(gè)輩分給氣到了,舅甥舅甥,這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見老蘇面上神色變了,湯大掌柜換了副語氣,對老蘇用推心置腹地口氣說:“都是姓蘇,都是一家人,我勸你啊,小蘇老爺,不要把這些事,太放在心上了?!?/br> 老蘇的口氣變得古怪了些:“這么說來,我原先,誤解了你。” “自然是的!”湯大掌柜張口就接了這句話,翠柳已經(jīng)笑了:“湯伯伯的臉皮,我原先還不曉得,這會兒才知道,比我想的厚啊?!?/br> “侄女,你啊,總是把我當(dāng)壞人看,其實(shí)我,真的不壞?!睖笳乒袷痔谷?,非常坦然,如同那些壞事,從來都沒有做過,而是一直都是別人誤解自己。 能被這樣的人欺騙過,翠柳覺得自己的父親也不算有眼無珠,畢竟都已經(jīng)把他的面皮揭開了,他還要說,那些面皮是假的,是誤解。 而這,意味著翠柳想要報(bào)仇的路,會更艱難,畢竟,這些人是沒有臉皮的,完全沒有慚愧,對這樣的人,除了能夠用實(shí)力碾壓過去,說別的,都是白費(fèi)。 于是翠柳淡淡一笑:“方才聽說蘇老爺?shù)纳茸?,被拒了??/br> “這客商不滿意貨物,也是常事?!睖笳乒褡匀皇怯靡桓贝笫禄〉恼Z氣,翠柳點(diǎn)頭:“正好,我昨兒談定了一樁生意,恰好也是扇子,真是巧?!?/br> 湯大掌柜見保羅那邊拒絕,不是沒有想過是不是夏天青這邊搶了生意,但湯大掌柜心中還有個(gè)萬一,覺得夏天青那邊,并沒有這樣的實(shí)力搶走生意,而現(xiàn)在,翠柳的語氣之中,明明白白告訴湯大掌柜,這生意,就是自己搶走的。 湯大掌柜瞧著翠柳:“這么說,幾天不見,侄女又長本事了?” “湯伯伯或許忘了,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我們之間,似乎有好幾個(gè)三日不見了。”翠柳語氣更加平靜,湯大掌柜的手在半空中些許顫抖了下,接著湯大掌柜就道:“好,好,好一個(gè)侄女,說的不錯(cuò),不錯(cuò)。” “那些都是小事,還是來說說大事?!贝淞屠咸K今日來行會,自然有別的事情要做,見湯大掌柜神色沒變,翠柳也就說別的事情。 汪大少這時(shí)候走進(jìn)來,邊走還邊打呵欠:“到底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竟然還把我給叫來了?!?/br> “都要年關(guān)了,行會的賬呢,前幾天也已經(jīng)算出來了,該分的紅利呢,也算出來了?!贝淞脑掝D時(shí)引起汪大少的興趣:“這事兒,的確是大事?!?/br> “不過,汪大爺,有件事我要和您說明白?!贝淞f一句,汪大少就點(diǎn)一下頭:“說,你快說,你別說說一句,說上十句,我都聽著?!?/br> “行會的規(guī)矩,這紅利只能自己來拿,夏家的股,之前是夏天青來拿的紅利,這會兒,雖說夏家分了家,你汪大爺做了代表夏家的人,但是,按照章程,你不能來取這個(gè)紅利?!?/br> 翠柳這話,說給汪大少聽,實(shí)際說的,是湯大掌柜,湯大掌柜自然也是沒有股,用的是別人的名義,現(xiàn)在,要分紅利,他就要從這間屋子出去。 這對湯大掌柜來說,所感受到的屈辱感,比汪大少更甚。而汪大少已經(jīng)嚷起來:“江翠柳,你是不是故意給我難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