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總教官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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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途中,趙欣看著她倆羨慕道:“蕓蕓,你們真厲害,我就不行了,這半天下來我都散架了,接下來該怎么辦呀?” 白蕓見她整個人倚在自己身上,好笑的點點她額頭道:“你呀,平時鍛煉太少了,這點運動量就受不了了?!?/br> 趙欣不依道:“哪有,那是你們太強悍了,沒看大家都倒下了么?”白蕓笑著搖了搖頭,沒再說什么,到是白晏在旁挺著胸脯搖頭晃腦的得意著,讓人好笑。 夜晚,在省城軍區(qū)的一間辦公室里,教官們正站列成一排,向總教官趙毅匯報今日的軍訓情況,當他聽到劉教官提到白蕓姐弟倆時,雙眼閃了閃,等大家匯報完陸續(xù)離開后,他拿起話筒往京都方向撥了個電話。 此時,正在家中看書的凌子瀟聽到電話鈴聲響起,順手接了起來,隨即聽到一陣笑聲:“子瀟,猜猜我在什么地方?” 凌子瀟挑了挑眉毛,薄唇輕啟:“s省一中?!?/br> “靠,你怎么知道?” 凌子瀟嘴角輕揚,全身放松靠在沙發(fā)上道:“是誰前一陣對我各種追問的?你的目的昭然若揭?!?/br> 趙毅訕訕的笑了笑道:“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你小子可真下得了手,人家姑娘那么小就被你叼走了,禽獸啊……” 凌子瀟不用問就知道對方正在翹著腿搖頭晃腦,他低聲道:“既然你如愿見到了,那就照顧著點。” “嘖嘖,人家才不用我照顧,今天下午她們姐弟倆可是出盡風頭,1800米跑下來沒事人一樣,嘿嘿,你y的眼光不錯喲?!?/br> “那是當然” “喲喲,這傲嬌的語氣,嘖嘖嘖……” 趙毅吊兒郎當?shù)暮靡魂囌{(diào)笑,聽得凌子瀟捏了捏眉角,沒好氣道:“好了,你就少在那笑話了,話說回來,你堂堂一個副團跑去給一幫高中生軍訓,是真不打算回來了?” 原本還一臉笑意的趙毅瞬間安靜下來,嘴唇一撇道:“我不回去不更好,那幫人說不定還放鞭炮慶祝呢?!?/br> 趙毅家世代從政,其生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去世,后來趙父娶了一個小16歲的妻子,從此有了后娘就有后爹的趙毅在家中毫無地位,同父異母的弟弟出生后更是被排斥在外。 一次偶然下他得知趙父與繼母早在趙母生前就已勾搭在一起,他內(nèi)心為生母不值,憋屈、憤怒之下離家進入軍營,從此與家里斷了聯(lián)系。 自從軍后,他拋開生死,不要命的沖鋒在前,拼下累累軍功,不到三十歲就已升為副團,若不是年齡在那兒,早就該升正級了。 凌子瀟與他在一次任務中結識,過命的交情讓兩人情同兄弟,自然也清楚他家里的情況,此刻聽到這話,也是一聲嘆息。 趙毅這么多年都撐下來了,因此,低落的情緒也就一下,很快他坐正身體,語氣嚴肅的道:“子瀟,恐怕林家要有什么大動作了?!?/br> 凌子瀟雙眼一凜道:“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他家最近動作頻頻,與邊界各大勢力都有來往,我的人還查到他們與y國一神秘組織有聯(lián)絡的痕跡?!壁w毅頓了頓又說道:“你知道他們家一貫的德性,若真的與這些勢力勾搭上,只怕對我國不利。” “我這邊會跟我父親說一下,林家向來邪性,慣會使陰招,你不要與他們硬碰硬,先密切關注就行,隨時保持聯(lián)系?!?/br> “好,我這邊會交代下去?!?/br> “嗯,也注意下白蕓他們的安全。” 話剛說完,電話里就傳來趙毅的大笑聲:“知道了,你心尖上的人,不會讓她少一根頭發(fā)的,哈哈,不過,你小子也有今天,哈哈哈?!?/br> “悠著點,等你到那一天的時候,小心以后我如數(shù)奉還?!?/br> “哼,我可不像你,你永遠都不會有機會的。” 趙毅不以為意的回道,殊不知,當他真動心的那一天,方知心不由己控,此時的他,跟凌子瀟結束通話后,起身走到窗邊,望向遠處,陷入深深的思量之中。 第二日,大家再次聚集在cao場上,教官們看著歪歪斜斜的身影,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一通嘶吼的訓話后,便是一整日的揮汗如雨,看著頭頂?shù)牧胰?,同學們心中無比期望老天能下一場及時雨,好解救他們于水深火熱中,然而,現(xiàn)實是他們頂著烈日堅持了三四天后,便開始陸續(xù)有人倒下。 “報告教官,有人暈倒。”正在cao練時傳來一聲大喊,劉教官皺緊眉頭,往聲源處跑去,這是第幾個了?這幫嬌嬌子也太弱了,他真的快不耐煩了,這會他真希望能回去繼續(xù)訓練,哪怕累成狗也比現(xiàn)在痛快! 暈倒的人是個戴眼鏡的瘦弱男生徐進,他以為又是尋常的中暑,正準備安排兩個人扶著徐進去校醫(yī)室,卻見他突然全身抽搐起來,口吐白沫,雙眼上翻,旁邊已經(jīng)有女同學嚇得尖叫起來。 劉教官見此忙讓人將他抬走,被因尖叫聲引過來的白蕓立馬阻止了,她掃了一眼地上正在抽搐的人,沖著白晏大喝一聲:“小晏,去cao場邊拿我的書包。” 白晏聽到jiejie的吩咐忙撒腿往cao場外跑去,白蕓回頭對身邊的人叫道:“誰有手絹?!?/br> “我,我有?!币粋€女生怯怯的遞過來一張白手絹,白蕓感激的看了一眼女生,一把奪過手絹團成一團,捏著男孩的下頜,強塞進他嘴里,然后撈過他的手腕把完脈,又仔細查看了一番后,確診其羊癲瘋發(fā)作,也就是醫(yī)學上的癲癇癥,但引起他病發(fā)的是此人腦中長瘤,壓迫到神經(jīng),加之這幾天高強度的訓練使其突然病發(fā)。 白蕓把完脈后,白晏正好抱著她的書包趕過來,她連忙接過包從里面掏出一套銀針,對著男孩現(xiàn)場施針,片刻后,抽搐停止,其雙眼也不再上翻,整個身子漸漸平靜下來。 眾人傻傻的看著白蕓一整套動作,見徐進終于平息下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更加好奇的看著白蕓。 “都圍在這里做什么?”人群外突然傳來一道大喝聲,接著大家看著這次的總教官從人群中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