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傳來一個女子的啜泣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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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葉恭吼了起來,“悠悠,你要相信我!我就是從她旁邊經(jīng)過。誰知道她怎么就突然發(fā)瘋了!” “放屁!三少爺!肯定是他耍流氓!” 紀寒冷冷道:“都住嘴?!?/br> 他的聲音不大,卻自有一種威嚴。兩個保鏢不再嚷嚷,葉恭也只剩下了哼哼唧唧呼痛的份兒。 紀寒先盯著兩個保鏢:“你們兩個以為找到一個替罪羊,接著夸大事態(tài),失職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兩個保鏢噤若寒蟬:“不敢?!?/br> 紀寒的聲音放冷了幾分:“再說就算這小子做了什么,你們這么大聲音嚷嚷出來,紀家的顏面還要不要了?!而且他要是沒那么做,你們是給小姐身上抹黑嗎?!” 兩個保鏢膝蓋直抖:“是我們處理不周?!?/br> 紀寒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馬上清理閑雜人等,給我找間安靜的會議室?!?/br> 他指了指葉恭:“你跟我來?!?/br> 又看了吳悠悠一眼:“你也過來?!?/br> 吳悠悠扶著葉恭,跟著紀寒進到一間會議室里。 葉恭聲淚俱下:“悠悠,你要相信我!有你在,我怎么可能對別的女人動心呢?” 紀寒在旁邊道:“這些表衷心話過后再說,能不能和我說說實情?” “能!能!”葉恭忙不迭的點頭,“我,我是這里的員工,上來送一份文件??吹侥俏弧?,紀小姐到處溜達很無聊,就向她打了個招呼,然后給了她一本雜志??赡苁遣恍⌒呐隽怂氖?。她就大喊說我摸了她,然后就歇斯底里了。我真是冤枉啊,這里是公共場合,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對了,這里應(yīng)該有攝像頭……” 紀寒連忙伸出手:“好,知道了,你打住?!?/br> 他站了起來:“我去看看我meimei?!?/br> 又指了指吳悠悠:“你跟我來?!?/br> 吳悠悠正用面巾紙擦著葉恭臉上的血:“?。课??我去有什么用?” 葉恭連忙推她:“快去快去!那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快跟著去,多說些我的好話?!?/br> 紀寒唇角一勾:“這是你女朋友對吧?我可能要借用一個晚上,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葉恭討好的笑著,“不要說一個晚上了……呃,您隨意用,怎么都行。” 吳悠悠差點兒沒氣死,我是一個物品嗎?你們兩個借來借去的。 但是人已經(jīng)被紀寒近乎粗暴的拉了出去。 外面已經(jīng)清場了,有個高管模樣的人不住的向紀寒鞠躬:“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是我們的臨時工,可以馬上把他開除!” 吳悠悠想的是,葉恭要是被開除了,他的房子還租得起嗎?房子要是租不起了,自己到哪里去蹭吃蹭住??? 紀寒轉(zhuǎn)頭看向她:“你想讓你男朋友被開除嗎?” 吳悠悠搖了搖頭。 紀寒淡笑道:“那就看你表現(xiàn)了?!?/br> 吳悠悠愣住了:“我能表現(xiàn)什么?” 紀寒不答,拉著她推開了另一扇會議室的門。 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屋角傳來一個女子的啜泣之聲。 黑暗中,吳悠悠感到自己胸口的銀牌一熱。 恍惚間她竟然感到到了非常具體的精神狀態(tài)。角落里的女子正在反復(fù)經(jīng)歷一件記憶中的可怕事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人格解體的狀態(tài)。 吳悠悠忍不住道:“她有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嗎?是不是葉恭,呃,就是剛才那個人,不小心刺激到了她?” 紀寒沒有回應(yīng),只是疾步走向角落,溫和的道:“容容,是我,沒事了。” 角落里的女子卻嘶聲尖叫起來:“救命呀!救命呀!走開!你們走開!不要碰我!” 這時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砸響了:“紀寒!你開門!讓醫(yī)護人員進去!” 紀寒嘆了口氣,走到門邊,放低聲音道:“我會處理好的,你走吧?!?/br> 門外的人冷笑:“你就別維護那個瘋子了!那么多人都看到她發(fā)瘋了。你處理不了的,還是讓專業(yè)人員來吧?!?/br> 角落里的女人哭了起來:“我不是瘋子!我沒有說瘋話,你要相信我!他們,他們欺負我!” 紀寒沉聲道:“二哥,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把容容關(guān)進精神病院,然后她就不能成為股東了對不對?” 門外的人油腔滑調(diào)的道:“你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只是單純的想幫助meimei啊。不讓專業(yè)人員干預(yù),她的精神狀況會越來越不好的。倒是紀寒你不讓有病的meimei接受治療,安的什么心?想通過控制她、間接控制她的股權(quán)對不對?” 紀寒淡淡的道:“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容容的精神障礙就可以痊愈了?!?/br> 門外的人大笑起來:“笑話!咱們家找了多少國際頂級的精神科專家,花了好幾年都沒做到的事,你一個小時就能做到?” 紀寒唇角一勾:“就給我一個小時,如果我做不到,就允許你把容容接走。而且她的股權(quán)我全都讓給你?!?/br> 門外的人沉默了兩秒鐘:“好!這可是你說的?!?/br> 紀寒把門拉開了一條縫:“一言為定。不過得讓他們給我一支鎮(zhèn)靜劑。” 吳悠悠雖然不明白狀況,但是人天生有同情弱者的本能,她自動站到了角落里的女人那一邊,緊張的道:“你怎么可能做到?” 紀寒拿到了針劑,走了過來:“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的源頭是什么?” “經(jīng)歷了嚴重的威脅性或災(zāi)難性的創(chuàng)傷事件?” 紀寒的聲音很輕松:“對,所以把那個創(chuàng)生事件從她的記憶里徹底抹去不就好了?” 吳悠悠倒抽一口涼氣:“怎么可能?那是深深烙印在記憶里的。通過長時間的專業(yè)心理治療,也可能終身無法療愈。” 紀寒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打開了燈,然后來到角落里,柔聲道:“容容不怕,哥哥在呢?!?/br> 他的聲音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角落里的女人迅速安靜了下來。 接著紀寒熟練的把鎮(zhèn)靜劑打入了那個女人體內(nèi),她立刻昏睡了過去。 紀寒把她抱起來,輕輕放到了沙發(fā)上。 吳悠悠目瞪口呆的道:“你這樣就算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