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是不是因為我,你們吵架了在冷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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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悠悠暗道一聲不好,紀寒這個口是心非的東西,竟然半夜帶著連昊來這里玩兒浪漫。 她想溜走,但是體內(nèi)的血液都要沸騰了。只好脫了鞋,悄悄藏進了竹林,希望那兩個男女能快些離開,而且千萬不要在這里打野戰(zhàn)啊,她可不想長針眼啊…… 只聽連昊道:“太謝謝你了,我一直想拍月色下有螢火蟲的水面?!?/br> 紀寒的聲音在夜里更加好聽,聲線仿佛能與月光糾纏在一起:“這回滿意了?還要去別的地方拍嗎?我聽說你要去月落湖?” 連昊搖頭,滿頭的長發(fā)輕輕搖動:“有了這個就不去了那里?!?/br> 吳悠悠只覺體內(nèi)的火焰都要從七竅里冒出來了,她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手邊的一棵竹子。沒想到“咔嚓”一聲,手臂粗細的竹干竟然被她生生坳折了。 這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紀寒已經(jīng)遁聲走了過來。 吳悠悠看著手中的斷竹,斷開的地方一片燒焦的痕跡,好像是被燒斷的。 再抬頭,紀寒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吳悠悠剛想讓他噤聲,就聽紀寒道:“吳悠悠?” 啊,這個豬隊友! 一時間吳悠悠只想去死,天哪,這情景怎么看怎么像是嫉妒得發(fā)狂的女朋友,在跟蹤偷窺。 眼瞧著連昊也開始往這邊走,鞋都來不及穿,吳悠悠起身就跑。 她穿著一件長到腳踝的寬大的白色麻制長衫,跑動間衣角翻飛,如流云般搖曳生姿。纖細的腳踝與赤著的雙足,月色下好像是白玉雕就。 紀寒好像一道黑影,瞬間就追上前面那只倉皇飛走的白色蝴蝶。 稍一用力,吳悠悠就被扯得撞上了他的胸膛。 紀寒的語氣無奈中又帶了一絲嘲笑:“你跑什么?這種情況,想跑的應該是我吧?” 聽他的聲音好像沒生氣,但是吳悠悠心急如焚,如果連昊也趕來了怎么辦?她是該扮演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女朋友,還是忍氣吞聲、裝聾作啞的女朋友?沒有劇本啊。 這一跑又一急,吳悠悠忽覺鼻端一陣潮濕,伸手一抹,瑩白的手掌上一抹刺目的腥紅。 紀寒的臉色也變了。 這時只聽后面一陣腳步聲,連昊背著大大的一個攝影包,手里拎著三腳架走了過來:“對不起吳悠悠,我只是過來拍個照。但是這么晚讓紀寒帶我來,太不應該了。” 紀寒一把將吳悠悠的臉按在懷里:“沒事,交給我吧。” 連昊遲疑的走過兩個抱在一起的人:“對不起。” 紀寒柔聲道:“她現(xiàn)在有點小脾氣,沒關(guān)系,過一會兒就好了。你先走吧。” 吳悠悠氣死了,紀寒給她安排得一手好人設(shè),一個嫉妒瘋狂的形象簡直躍然紙上。 連昊一路說著“對不起”,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紀寒把吳悠悠打橫抱起來便往潭水跑,還來不及跑到水邊,就把吳悠悠向潭水里扔了進去。 吳悠悠人在空中的時候剛罵了一聲,隨即就沉浸到被潭水包裹的舒適當中。體內(nèi)火燒一般的感覺立刻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暖融融又微涼的奇妙快感。 只是沒有享受多久,就聽到紀寒的聲音:“你不會又在水里睡著了吧?沒死就站起來!” 吳悠悠在心里嘆了口氣,慢慢的從水中站起。 只見清澈的潭水浮滿了月光,吳悠悠一頭黑發(fā)鋪陳在水面,絲絲縷縷,好像黑色的花瓣,又像是一幅水墨丹青。身上的白衣浸了水,把她的身材襯得更加玲瓏有致,瑩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在月色下更是冰肌玉骨、瑩徹水澤。 她面色清寒,優(yōu)美的眉和濃密的睫毛都沾了水,格外的漆黑。眼睛比潭水還要清澈幽深,閃爍著萬點星光。整個人好像山中的水妖一般冶魅惑人。 吳悠悠雙手抱胸走上了岸。 紀寒脫下上衣兜頭扔了過去,夏天本來就穿得單薄,他赤裸著上身,肩膀?qū)掗?,胸膛厚實,肌rou線條流暢,八塊腹肌整齊的排列著。 吳悠悠把紀寒的外衣在身上裹得緊緊的:“不是故意偷看你們的。” 紀寒淡然道:“你的鞋呢?” 吳悠悠望向剛剛藏身的竹林,里面黑魆魆的一片,早不記得脫在哪里了。 紀寒一把將吳悠悠抱了起來:“天亮了再找吧?!?/br> 吳悠悠略略掙扎了一下,便乖乖的蜷曲在了紀寒臂彎里。她想抓點什么東西,伸手便碰到了紀寒結(jié)實的肌rou。她好像被燙了一般縮回了手。 紀寒冷冷道:“別亂摸?!?/br> 吳悠悠:“……” 氣氛有點尷尬,吳悠悠趕緊找話題:“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你是靈力暴漲,身體有點不適應?!?/br> “那我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去潭水里洗澡啊?” 紀寒難得的耐心:“下次你用意念引導你隨心環(huán)里的念靈,讓它在你體內(nèi)與氣息一同游走,就可以吃掉那些燥熱的氣息?!?/br> “哦,你怎么不早點兒告訴我?” 紀寒冷冷的看著她:“我還要問你呢?你到底是什么人?靈力怎么能漲得那么兇?” 吳悠悠委屈極了:“我怎么知道,這不都是你和辛隨影逼我的嗎?” 紀寒垂目道:“你母親姓凌?” “那怎么了?我父母都是麻瓜普通人?!?/br> 紀寒嗤笑一聲:“我看也是。” 吳悠悠按了按肚子:“你房里有宵夜嗎?” 紀寒:“……” 吳悠悠回到爭暖小筑,擦干身體,換了衣服,穿上鞋。再拿上紀寒的外衣,去敲凌寒小筑的院門。 紀寒又恢復了他一臉冰霜的神態(tài),從吳悠悠手中接過衣服,遞給她一個盒子。然后院門幾乎是貼著她的鼻尖關(guān)上了。 吳悠悠倒是不以為意,她被紀寒這樣忽冷忽熱的對待,已經(jīng)習慣了。何況她的目標是宵夜,又不是美男。 還來不及走回房間便打開了盒子,里面是一些核桃酥、牛舌餅之類的點心。吳悠悠隨手揀起一塊放到嘴里,“唔”的一聲瞇起了眼睛。 有好吃的點心,誰還在意紀寒呢? 之后幾天紀寒都沒有出現(xiàn),吳悠悠感覺自己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白天在教室里睡覺,夢里在潭水那里煉她的靈石。晚上不太睡得著,就用意念指揮妖蛇念靈在氣息里流轉(zhuǎn)——這時倒是不敢不心無旁騖,因為一分心就火燒火燎的痛。 她的靈石很快就玉化了,潔凈瑩白,好像一塊羊脂美玉。 有一天在餐廳,不經(jīng)意間聽到有人談起“月落湖”三個字。 吳悠悠忍不住支起了耳朵。 “太可怕了,通往湖邊的山谷突然就爆發(fā)了山洪?!?/br> “啊,湖也淹了嗎?我聽說月落湖的月夜特別美呢?!?/br> 吳悠悠皺了皺眉,上次是安全繩和迷路的斷崖,這次是攝影和洪水的湖泊。一次還可以說是巧合??墒莾纱?,這紀寒真的有先知的能力嗎? 還有自己,那次被紀寒關(guān)在他的意識里,沒去成蘭唯的工作坊,結(jié)果發(fā)生了天然氣爆炸…… 想到這里吳悠悠甩了甩頭,紀寒對自己才不會那么上心。對連昊紀寒是真的會幫她避開災禍,自己那次應該純粹就是巧合。 今天又是周五了,吳悠悠在心里嘆了口氣,橫豎是躲不過去的。還是想想怎么控制夢里的衣著吧。吳悠悠也不得法,只好在白天穿著褲裝,晚上也穿睡衣睡褲好了。 正愁腸百結(jié)間,只聽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吳悠悠?!?/br> 吳悠悠抬眼一看,幾乎想奪路而逃。 連昊正站在她的面前:“上次對不起了,我能請你喝個咖啡嗎?” 沒辦法,吳悠悠拖著灌了鉛一般的腿,跟著連昊進了一家咖啡店。 連昊笑盈盈的:“我今天是來感謝紀寒的,他又幫我躲過了一劫?!?/br> 吳悠悠有些詫異:“???他還在這里?” 連昊也有些錯愕:“???你不知道?” 吳悠悠斟酌著詞句:“那個,我和他,其實也沒那么熟。呵呵。” 連昊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是不是因為我,你們吵架了在冷戰(zhàn)?” 吳悠悠連忙擺手:“呃,上次,上次我……其實有些誤會?!?/br> 連昊直直看著她:“我怎么覺得你和紀寒之間有些怪怪的?” 吳悠悠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說,主要是怕惹惱了紀寒這個魔王:“我和紀寒,其實不是外界傳的那樣,我們有些不一樣。要不你等等他?我覺得你們兩個很相配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連昊一臉的問號。 吳悠悠苦笑:“我真的沒怪過你,其實是應該我道歉。你真的不用把那天的事放在心上?!?/br> 連昊狐疑的道:“難道你們是……類似于合約情人這樣的?” 吳悠悠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說,下次見到紀寒,一定要統(tǒng)一一份口供,不然太尷尬了。 連昊目光灼灼:“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吳悠悠實話實說,“走一步算一步吧。” 連昊用小勺攪著咖啡,半響才道:“作為女人,我想勸你一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有的時候,不正常的關(guān)系,盡早抽身,對自己,對別人,都有好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