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必須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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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一怔,掙扎著從棉被里抬起頭來,臉上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依照她的樣子內(nèi)傷也好的差不多,現(xiàn)在折磨她的就只有劉珠兒昨日喂給她的毒藥發(fā)作的表象。劉珠兒先為自己那些畫出來的藥表示贊賞了一下,又為花氏如今的可憐模樣表示鄙夷。 “伯母,你好好養(yǎng)著吧,沒什么事我就走了?!?/br> “慢!” 花氏沙啞著嗓音大叫一聲。 “伯母可還有事?” “你,你想怎么樣?你想怎么樣?”花氏大叫。 “呵呵?!眲⒅閮盒α艘幌?,繼續(xù)說道,“我能把你們怎么樣,不過是想叫我母親死后有一個安生的棲身之所,叫她圓了一個有子有女的念想。不過爾爾?!?/br> 有子有女…… 女兒是她。 兒子是…… 花氏和劉兆坤同時面色一白,互相看了一眼,劉兆坤已經(jīng)忍受不住劉珠兒的羞辱,就要發(fā)作。 花氏突然低喝一聲,似乎用盡了她的全身力氣,“好!” 只聽到花氏如此說,劉珠兒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將視線放到了劉兆坤那里,打量了他一番,沒有問話,只是笑了笑。 花氏仰著頭,艱難的看向劉兆坤,幾滴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老爺,事到如今,你想叫咱們的女兒日后如何活?老爺……” 在這種時刻,劉珠兒向來不會放棄落井下石的機會的,于是她也說,“伯父,你做的一切還算是為了你的后代,如今你的寶貝女兒已經(jīng)成了這副樣子,現(xiàn)在關(guān)在房里不出來。但是這件事情還未公開,對她的影響自然不大,要是公開了,并且叫段王爺知道了。段王爺是極度愛面子的人,相信他絕對不會輕易饒了月容,是不是?” “你,你……”劉兆坤漲紅著一張臉,雙眼暴突,不但氣氛,更多的對劉月容的不爭氣的發(fā)怒。他和花氏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劉月容那里,知曉自己的兩個兒子不爭氣,可劉月容自小就美的傾城傾國,他們本以為借助這個機會還能攀上一攀,不但叫劉月容爬上了枝頭,劉家也出頭了。 卻不想,劉月容還未出閣,她已經(jīng)將身子給了至今還不知道是何人的人。 “我,我……夫人,這件事你叫我如何答應(yīng)啊,如何答應(yīng)啊!夫人……” 劉珠兒端著手臂,靠著窗子看好戲。 花氏也不想這件事就這么同意了,這是恥辱,這也是笑柄,叫劉家永遠抬不起頭來。但是這樣做,就可以叫劉月容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甚至就算不嫁給段王爺也可可以嫁給別的的男子,好過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做人。 “老爺,老爺,為了女兒,為了我,為了這個家,我求你,我求你還不成嗎?”花氏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劉珠兒卻瞧著心里極度的高興,想當(dāng)初,在原主的記憶之中,她也是這樣求劉兆坤的,她的母親跪在地上求著劉兆坤不要將她送進宮去,可是得到的卻是一身的毒打,以至于將她和她的母親雙雙打死了。生死之仇,殺母之仇,如今她只是叫他們一個人飽嘗了一場不過最簡單的痛苦,對她們來說,簡直是太過仁慈了。 “我,我不能答應(yīng)?!眲⒄桌ひ琅f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劉珠兒也不催促,開始瞧著自己的指甲,她不想在這個時候給兩個人添加什么可怕的因素,畢竟可怕的事情以后還會更多,只要她劉珠兒不死,報復(fù)的機會很多。如今,事實證明,她劉珠兒還真的死不了。想必折磨劉家人的機會少不了。 “老爺,我求你,算我求你,算我求你……”花氏從床上爬起,滿臉熱淚的爬向了劉兆坤,抓著他的小腿,跪在地上不住的祈求。 “夫人,這件事要是答應(yīng)了,我們劉家如何出頭,如何出頭啊?哎……”劉兆坤也是心焦,極度為難的臉上全都是不甘心,可再如何不甘心又如何?花氏的祈求聲和哀求聲像寺廟里被人撞響的洪鐘,充斥著四周,叫劉兆坤躲不掉逃不開。 “老爺,老爺……啊……”花氏終于哀嚎出聲,趴在地上對著冰冷的地面不斷的磕頭。 悶悶的響聲叫劉珠兒覺得,她的母親此刻就在眼前,至今她還能看到母親死后額頭上的痕跡,想必如今花氏的響頭也算不得什么。 她輕聲嘆了口氣,吹了吹指甲里的灰塵,說道,“行了,別演苦rou計了,不答應(yīng)那就算了,我去看看月容吧!”劉珠兒提步就要走。 劉兆坤一急,慌忙站起身,大叫道,“好好。好好……哎……” 兩個人頓時同時痛苦。 劉珠兒可不想看到兩個人這種看似委屈卻是罪有應(yīng)得淚水,留下話,“那現(xiàn)在就去吧,天黑前將我母親葬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您現(xiàn)在是被落在斷頭臺上的罪犯,腦袋已經(jīng)擱在那了,縮回去和伸出來都要挨那么一下,所以啊,也不要在乎是不是明天下葬了,對吧?” 摔下話,劉珠兒就走了,她要不是考慮需要準(zhǔn)備一些必要的東西,現(xiàn)在就想將母親下葬,她不想再叫母親不安,早早的將事情解決了,早日叫母親入土為安,早早的去投胎。她回去后,就一直守在母親的靈堂前,微風(fēng)吹拂之下,白色的單子被掀起,露出她母親緊閉的雙眼,臉上的痕跡清晰可見,她再也不忍心繼續(xù)叫母親繼續(xù)受這份苦,起身對著外面已經(jīng)將棺材抬進來的小廝進來將她母親放進去。 有了棺材,母親就相當(dāng)于有了一個家,她事先問好了父親下葬的地方,暫時決定將母親和父親葬在一起,等她將山莊修繕好,就將劉家人全都移送到那里,至于劉兆坤和花氏,她已經(jīng)不拿他們當(dāng)人看了。 母親終于有了“家”,這個靈堂也算的上是靈堂,她最后看了一眼母親,抹掉了眼角的淚痕,叫人將棺材封住了。 夜色漸漸的沉了,劉珠兒催促著劉兆坤盡快換了衣裳,她將丁香早就胡好的靈幡遞給了劉兆坤,說道,“路上要每一個路口彎腰行禮,一路上要不斷的高喝我母親的名字,差了一點,我就會找花氏和你的女兒將這被賬清算下來?!?/br> 劉兆坤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很急了的他瞪了一眼劉珠兒,可手中的靈幡還是握著。 按照習(xí)俗,女子是不能隨行的,所以,劉珠兒就只能守著牌位在這里焚燒母親生前的遺物。她便安排了丁扮成了男子模樣跟隨,監(jiān)督著劉兆坤的一舉一動。 丁香換好了男衫,再如何打扮她依舊是個女子,所以現(xiàn)在看著丁香的樣子,劉珠兒更加的肯定了香丁是男子。深思被勾扯了遠了一下,聽得外面護送母親的嗩吶聲高而又悲涼的想起,她才將視線收回,看了一眼劉兆坤,說道,“相信伯父不會叫我失望?!彼龑⒔馑幠昧顺鰜?,在劉兆坤的跟前晃了一下。 劉兆坤使勁的吸了一口氣,攥著靈幡跟隨在送葬的隊伍之后,腳步沉重的走遠了。 嗩吶聲慢慢遠去,劉珠兒的心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心里唯一重要的一樁事情總算平息了。 站在門口許久,她才將視線收回,瞧著凄涼而又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劉府,劉珠兒終于決定離開這里是她必要的決定,太子府或許會很寒酸,會因為他現(xiàn)在的身份得不到任何人的重視,并且會有很多像劉兆坤一樣的人對她表示不尊重。但是,那里是她保護母親的第一個地方,如此想來,劉珠兒想了一下,將剛剛丁香交給她的信拿了出來。 回去了自己的院子,劉珠兒也沒急著將書信拆開,而是坐在桌子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封帶著溫熙玄身上若有若無的淡淡花香的書信,左右掂量了許久,她才心底一橫將書信拆開。 書信一種兩層,除卻厚厚的信封,里面疊了整整齊齊的兩張紙,不過,是空的。 一個字都沒有。 她納悶了一陣,將空白的書信翻過來掉過去的看了又看,還是沒能想明白,為什么溫熙玄費了那么大力氣派來香丁給她送來的書信卻是空的。 她歪著嘴巴想了許久,還是不得其所。 索性將書信收好,等丁香回來問個明白罷! 丁香與隨行的送葬隊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了,她沒有急著問丁香劉兆坤的事,更沒有主動去問那封書信的事兒,因為她知道,丁香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一定會回來告訴她,所以她沒有發(fā)問。端了一盤子自己清洗好的葡萄放在了丁香跟前,笑著說,“吃吧,新鮮著呢?!?/br> 丁香看了看葡萄,又看了看劉珠兒,起身跪在了地上,開口道,“多謝娘娘,丁香不能吃。” “沒有毒,你要是害怕我先吃給你看?!眲⒅閮合染玖艘活w放進了嘴里,連皮都沒吐,全都吞了進去。 “娘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這里面沒有毒?!?/br> “娘娘,是不是丁香有哪些地方做不得娘娘不滿意,丁香立即改正?!?/br> 劉珠兒瞅了瞅她,沒有吭聲,而是繼續(xù)揪了一顆葡萄吃了起來,淡淡的眼神看了一眼她,說道,“丁香一直做事謹慎,更是力大無窮,還有滴水不漏,從不會亂說話,也向來能把我說的事情做的完整。”先捧后貶,向來是劉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