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撒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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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溫熙玄卻好像很有興致的樣子,自讀那封信開始,便一直笑著,最后笑聲放大,“哈哈……”將書信放桌子上一放,更站起來笑的更歡暢了。 “殿下,這……這人是劉珠兒么?”香丁詫異的發(fā)問。 溫熙玄卻不在意這個是不是劉珠兒,他只知道,目前來說,自己沒信錯人,并且,她實在有趣。 “給丁香搓背,這……”香丁暗自嘀咕了一聲。 溫熙玄輕笑出聲,“我倒是驚訝她為何能夠這樣行事,在劉府,現(xiàn)在整個天下都知道她死而復生,完好無損的從太子府上走出去,非但沒有因為本太子這樣的身份而自卑受人欺凌,反倒將整個劉府的人質(zhì)押住。段王知道這件事之后會是什么表情?呵……” 香丁知道這些都很詫異,可他們低調(diào)了這么多年,突然因為一個還不知道是什么底細的劉珠兒將太子府送到了云端上,不知道時好時壞,畢竟很多事還是暗中做比較穩(wěn)妥,突然就這么大張旗鼓的,他心中有些慌,“殿下,這件事對咱們怕是不利啊?!?/br> 溫熙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有利于否尚且不知,不過這樣也未嘗不可。我們暗中隱藏了這么多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段王一直處處打壓,叫我們只能背后接招,如今也叫他嘗一嘗如何接招豈不是很好?呵……我知曉你心中擔憂的事,但現(xiàn)在,在前面沖鋒的人不是咱們,而是她……” 香丁聽罷,覺得也有是有道理,不過他接觸過劉珠兒,對她了解是有,就是太少。叫劉珠兒在前面不是不可以,就是怕她別有用心,到時候倒打一耙,他們可就很難收場了。 “殿下,她要是中途反悔,或者反咬我們一口如何是好?” “她敢?”溫熙玄低喝一聲,滿心的自信,自己也不知道突然改變了策略的他為何就這樣的志在必得,不過臉色稍變之后也鎮(zhèn)定下來,說道,“她如今已經(jīng)是刀劍上添血了。昨日那樣奚落劉兆坤,你還指望劉家?guī)退怀??劉珠兒這么多年在劉府所受的罪足夠將劉兆坤大卸八塊了。相信她也不會做出什么蠢事來!” “是,王爺,那現(xiàn)在……”香丁還想著如何回去一事,只是不知要如何問出口。 溫熙玄笑了一下,轉頭瞧了瞧香丁臉上的難色,“等,她會叫你回去的?!?/br> “……是,王爺。” “還有……”溫熙玄等今天這種日子足足等了二十年,他終于不再背地里做事了,他終于有一個了一可以邁出太子府的機會,為何要放棄,就算這一次不成,頂多回到現(xiàn)在的樣子,他也從來不會計較得失,只要目的達成,只要他將他失去的東西拿回來,那么只小小的邁出這一步又有何不可呢? “香丁?!?/br> “屬下在?!?/br> “將邊塞的人調(diào)集到四周,告訴周老,這件事就在今年,不可以再有任何閃失。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要他將余下的所有東西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交上來,還有……”溫熙玄異常的移動也異常的鎮(zhèn)定,他看著香丁的臉,定定的說,“此次出征,只能敗不能贏。就算損失上萬,也無妨!” “是,王爺?!?/br> “還有……”溫熙玄看著丁香叫人送回來的書信翻了一下,瞧了一陣,問道?!翱捎袑沤唤o她?” “回殿下,屬下沒有尋到機會,就叫娘娘給趕了回來,屬下一直奇怪她是如何看出我是男子的。我,哎……這么多年也沒有人懷疑過啊。難為了我一直在外面都是女子示人,竟然被娘娘一下子就揭穿了?!?/br> “呵……”溫熙玄冷笑一聲,“待她進了太子府,你自己去問便是。不過,倒是我小瞧了她。” “殿下,不如屬下再去查一查她的底。或許會是誰家的人混進來了?” 溫熙玄搖搖頭,“不必,這件事暫時隔著吧!”他覺得,劉珠兒這個人,還是需要自己去查,比較穩(wěn)妥。尤其,經(jīng)過這兩翻事情,他對劉珠兒有足夠的興致和耐性,甚至希望成親的日子早些到來,不是為了撒網(wǎng),卻是為了見她。 遲疑了一番,溫熙玄將心思壓頂,“去吧,時刻觀察就是,確保,她不要死了!” “是,殿下?!?/br> 香丁身影飛縱,消失夜空。猶如一只振翅飛向的獵鷹。只是,他要去尋找的獵物卻是一個難對付的人。 與此同時,外面的雨早就歇了。劉珠兒和丁香狐仙搓了背,換好了衣裳,正一站一座的在屋內(nèi)嗑著瓜子,看著風景。這里的天氣應該是屬于南方的天,所以三月的天氣經(jīng)過雨水的潤物,添了幾分潮氣。天也黑了下來,沒有烈日迎頭,劉珠兒覺得渾身竟然冷了起來,足足的添了兩件外套才覺得自己有些暖和。 她看了看身邊站的丁香,問道,“你不冷嗎?要不然你去熬些湯藥過來吧,別著了涼?!眲⒅閮嚎刹幌虢凶约骸爱嫛背鰜淼乃幗袆e人知道,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傳話筒,丁香知道了,那溫熙玄一定知道。溫熙玄知道了,事情就麻煩了,他現(xiàn)在還不相信劉珠兒,要是再叫他知道她不但死不了還能自己“畫”出想要的東西來,還不被當做怪物一樣關起來???! 劉珠兒笑的異常親戚的對丁香眨了眨眼,不知道在她這副溫和的笑一下隱藏著多么慎重的心思。 丁香瞧了瞧劉珠兒的笑,覺得她在自己看來越來越親切了,于是笑著點頭,“好。娘娘,奴婢這就去,娘娘要不然奴婢給您點了爐子吧,最近怕是還有雨呢。天氣寒潮,下了雨整個人都涼颼颼的。” 劉珠兒對她點點頭,夜里也真的是冷的很,作為一個北方人,三月份家里還有地暖呢,赤足踩在地上舒服極了,被我也是熱乎的,可在這里,被我就是被自己的體溫溫熱的,雙腳一整夜都是涼的,若不是剛剛泡了澡,她還是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難以派遣的潮濕。 “去吧,去吧!” 劉珠兒聽得還可以生爐子,自然樂的歡暢,緊著打發(fā)了她快去行動,自己則又喝了一大碗香茶,去一去身上的寒氣。 生了爐子,屋子里也終于暖和了起來,劉珠兒脫了身上的兩層外衣,捧著溫茶盤膝坐在臥榻上休息,瞧著手里已經(jīng)看了兩遍還是覺得有些懵懂的戲文,對那邊的丁香說,“丁香,給我說說好玩兒的事吧!” “娘娘,丁香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兒的事?!?/br> “……額,那說說你身邊的事兒。” 丁香醒了一下,說道,“娘娘,丁香身邊只有殿下和殿下身邊的侍衛(wèi),丁香說哪一個?” 劉珠兒微微瞇起眼,對她探了探頭,“那就說說殿下?!?/br> 劉珠兒舉得,實在無趣的時候多打他一番溫熙玄對她百利而無一害,畢竟那個人以后還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呢。不過,丁香肯說嗎? 丁香鼓著腮幫子想了一下,愁容滿臉的對劉珠兒說,“娘娘,丁香不知道從何說起?!?/br> 丁香竟然肯對她說溫熙玄的事情,劉珠兒還是挺詫異的,于是追問她,“那你從什么時候認識他的呢?哦,不對,應該說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伺候殿下的呢?” “嗯,七歲。” 太小了,這里的人都喜歡雇傭童工嗎?虐待童工是不是很享受的事情?想起劉珠兒從前也是小小的一個人,在院子里忙前忙后,那個時候她的母親臥床不起,父親剛剛去世,祖父還在,可祖父卻也因為身體不適常年不在府中,一直養(yǎng)在寺廟里靜修。也只有祖父回來的時候劉珠兒才會休息幾日,那個時候她的最大愿望就是見到祖父,希望跟著祖父在一起。奈何,她祖父也只回來過兩次,后來就再也見不到了。就算是提起,也是和她的母親,漸漸地,到祖父去世,她都沒有再見上一面。 聽院子的丫鬟們說,祖父去世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潰爛,許是因為常年臥床不曾有人服侍擦身換衣,全身腐臭,下葬的時候連一件衣裳都沒有。 她不禁悲從中來??缮钏紳u漸的被丁香提起的名字給勾了回來。 “那個時候我和香丁一起進的太子府,殿下瞧了我們兩人一眼就將我們留下了。” 劉珠兒對她木納的點點頭,“繼續(xù)說。” “之后一直伺候著殿下,后來殿下教會了香丁變成女子之身,就叫我們一左一右的伺候著。一直到現(xiàn)在。嗯……殿下對我們很好?!迸R了,丁香還不忘加重的重復。 對他們好不好劉珠兒可不關心,就是好奇為什么要香丁變成女人身留在身邊,不過當下回想起來,溫熙玄的身邊除了年幼的丁香和幾個年長的嬤嬤外,他的身邊真的沒有年輕的小伙子。難道是為了不叫段王懷疑? 倒是個很有心機的人。 劉珠兒暗自琢磨了一番,一抬頭才看見丁香已經(jīng)不說了,草草的兩句便是說出了她的全部事情,在太子府上,能做什么呢?依照原主記憶之中的痕跡,這個太子從被發(fā)配到了那個小小的太子府上之后就從人們的視線里消失了,就算提起也是一個名字,他從不走出府苑,也從不出現(xiàn)在任何場合,即便有人親自登門,也未必能見到他本人。 “娘娘?” 劉珠兒有些走神了,看了一眼丁香,“你繼續(xù)說?!?/br> “嗯?奴婢說過了啊。” “是你來這里之前的事情,殿下都交代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