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血染邊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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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熙玄攥著手中的飛鴿傳書,一張臉已經(jīng)氣的變了形狀,他甩手就是一條馬鞭子,抽打在了地上,“混賬!” 站在他身側(cè)的香丁微微蹙眉,沒敢發(fā)問。 左右邊牽馬的若蘭倒是直言的問道,“殿下,可是府上出了事?” 溫熙玄冷哼一聲,“混賬,回去收拾她。傳令下去,發(fā)兵,我們出發(fā),不拿下這邊的邊塞,我們誰都別想回去。沖……” 一聲低沉而又高亢的呼喝,他身后的將士齊刷刷的舉起手中的寬刀,嘹亮而又充滿欲望的號角適時的響起,帶著更為驚天動地的鐵蹄跟著溫熙玄的腳步一路揚(yáng)塵而去。 象背上距離邊塞之間相隔三里的路,就在這三里的路上設(shè)置了萬道障礙,木樁,竹筏,火堆,石頭,目的就是要拖住背后追著的溫懿的追兵,只要溫熙玄的人與前邊的蠻夷大軍相撞,他在來個中途遁地消失,同時借助兩方的退路,那溫懿和蠻夷大軍就會直接碰撞在一起。 到時候,想不打也要碰一鼻子血了。 溫熙玄的算盤打的很準(zhǔn),可溫懿的算盤就不準(zhǔn)了? 早就算準(zhǔn)了溫熙玄會來這么一手,中途突然就換了人,那五千的輕騎精銳換成了只會硬碰硬的死士,這群人,只人命令,不認(rèn)你我。但凡是和自己聽到的號角不同的人絕不會留情的將對面和身邊的人斬殺殆盡。 溫懿說過,絕對要先出去內(nèi)患,再去阻止外憂。 可一千個死士就要拖住蠻夷的進(jìn)軍,他的另一撥五千輕騎精銳直接追蹤溫熙玄的小兵,如此一來,兩頭都打的熱火朝天。 天干物燥,兵馬四處流竄,在山頭和山坡上躥起一陣煙霧,鐵蹄的飛揚(yáng)帶起的煙塵封住了所有人的眼。 溫熙玄率領(lǐng)一小縱兵馬從后位向上爬,若蘭率領(lǐng)一部人從山脊上往另一側(cè)移動,只要兩頭交匯,打個血水遍地才能突出重圍??捎媱澾h(yuǎn)不比變化快,溫懿的人如蛀蟲見到了糖蜜一樣,一直跟在溫熙玄的身后,那沖鋒的陣勢不比那匹野蠻的蠻夷人減多少。 溫熙玄狠狠的揚(yáng)起馬鞭子,抽打著胯下的馬屁,黑色的大馬挎著高山的巨石,一路不停的向前奔去。 本可以繞到山脊的路上,中間又被溫懿的死士攔截,突然的沖斷,致使溫熙玄的人當(dāng)即就失去了重心,背后拖了后腿的人成了眾矢之的,一時間殺聲四起,血海一片。 溫熙玄回頭望了一眼,忍下心中的憤怒繼續(xù)高喝一聲,“沖,沖過去!” 戰(zhàn)場如刑場,沒有你我情感,沒有你我情深,哪怕是親人就斬殺在眼下,他也不能為了小小的人命斷送了全部的人。他咬緊牙關(guān),首當(dāng)其沖,見到前方又一次沖刷他們兵馬的人奔向自己,咬緊牙關(guān),低吼一聲,“殺過去!” 兩軍交鋒,猶如兩頭憤怒的雄獅,撞在了一起,殺聲四起,在這一望無際的遼闊草原山坡上起了血一樣的雨水。 這一場,足足廝殺了有一天一夜。 溫熙玄最后帶著余下的兩千人終于匯合,敢在最前邊的白靜軒摔著溫熙玄的八個手下和一萬騎兵終于迎了上來,身后追來的大部隊卻止住了腳步,兩方之間隔著兩座山頭,遙遙相望。 站在邊塞的城墻之上,溫熙玄卻高興不起來。 “殿下,已經(jīng)整軍完畢,白公子在您的軍帳中。”若蘭小聲的打斷了溫熙玄的深思。 溫熙玄看了一眼城門之下遍地死尸,微微點頭,“傳令下去,放一把火,將方圓幾里的樹全都燒光,自己的人抬回來,其余的人,燒光。” “是,殿下!”若蘭領(lǐng)命跑走,溫熙玄又多看了幾眼足足損失他差不多全部的兵力才拿下的邊塞小城,長嘆一聲。 “殿下!”白靜軒微微拱手,叩拜屈身。 溫熙玄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撩起身上滿是血水的下擺坐在了一張長桌子跟前,低頭瞧著面前的涼茶,仰頭喝了個干凈,沉默很久才說道,“你的東西可帶來了?” “是,殿下!” “坐吧,你我本都是太子,不必行此大禮?!?/br> “多謝殿下。東西全都在這里?!?/br> 白靜軒將全部的邊陲珠寶地圖放到了溫熙玄的面前,同時在旁邊還放了一把象征著邊陲王者的短刀。 王者叫上本國的短刀,就預(yù)示著他們想要成為東燕的附屬國。 溫熙玄沒有急著去看,而后撇了一眼那邊坐著的白靜軒,將肚子里的火焰壓下去,輕聲說道,“你該知道自己現(xiàn)在做的是什么?!?/br> 白靜軒微微點頭,“是,我知道。這也是父皇……”頓了一下,白靜軒又道,“是邊陲國王的意思?!?/br> 溫熙玄微微點頭,靠著身后的墻壁,將這連日來的困乏舒展開來,舒了一口氣說道,“邊陲只有幾萬的人口,甚至不到蠻夷人的兵馬的三分之一,這樣的國家能夠至今屹立不倒不單單是一直供奉到各國的珠寶吧?” 白靜軒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不瞞殿下,的確如此。從前邊陲甚至?xí)腿ズ陀H公主,可這幾年,父皇年邁,身邊并無所出,幾經(jīng)戰(zhàn)亂,邊陲已經(jīng)不能再遭遇任何一次戰(zhàn)火了?!?/br> 現(xiàn)在的邊陲國王是一個愛妻子的專情男子,盡管那個妻子早些年生下過兩女一男,可因為蠻夷人的搶奪和戰(zhàn)亂,已經(jīng)死的死傷的傷,現(xiàn)在只余有一個公主還在,可也毀了容貌,整日不見人。 不然,邊陲的國王又豈能收白靜軒做義子,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小國變成別人的附屬國,這份度量也是不容小覷的。 溫熙玄點點頭,“邊陲國小,環(huán)境嚴(yán)苛,卻又是一個生產(chǎn)寶石礦產(chǎn)的地方,若非因為地勢險峻,條件艱苦,怕是早就被蠻夷和東燕霸占了去??涩F(xiàn)在,物產(chǎn)豐厚,蠻夷人的擴(kuò)張野心越來越強(qiáng),那樣嚴(yán)酷的環(huán)境怕是也阻擋不了蠻夷人的進(jìn)犯。可你要知道,我的兵馬現(xiàn)在還不足三萬人,溫懿卻又?jǐn)?shù)十萬大軍。蠻夷人的精銳更是多如牛毛。你要是與我暗中合作,勢必會有很長遠(yuǎn)要走。這其中,必定死亡無數(shù),你可想好了?更何況,你交給我不只是你們的全部礦產(chǎn)地圖,還有進(jìn)入你國的唯一路線,這樣……你就不怕我倒戈相像,將你的邊陲吞并了嗎?” 白靜軒聽得溫熙玄的提醒,微微笑了一下,搖頭說,“不會,殿下不會這樣做?!?/br> “哦?” “殿下深明大義,殿下為了東燕已經(jīng)隱忍了十多年,我相信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下成長起來的殿下該是一個明君,絕對不會坑害我,更不會叫我的邊陲幾萬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br> “呵……”溫熙玄輕笑一聲,挑眉看著他,卻說道,“你在不擔(dān)心我這樣做還是不擔(dān)心她不會這樣做?” 白靜軒一怔,連臉眨眼斂去臉上的尷尬,沉默著。 “你不說我也知道,這件事便是她親自安排,也只有這樣你才能光明正大的走進(jìn)我的太子府,我的手下聽說你是來通風(fēng)報信說娘娘出了事,才將你放進(jìn)去,你才有機(jī)會將東西交給丁香,叫丁香帶著我的八個猛將一同來我這里。白靜軒!”溫熙玄第一聲低喝,敲響了面前的桌案,怒吼道,“你是何居心?” 白靜軒的身子一顫,握拳站了起來,可他終究還是不能為自己找到一句辯解的話。 “我,我……” “你,你的心不在她那里,你的人也不在她那里,可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她。笑話!本殿下的女人,誰人敢碰一下?白靜軒,你以為你拿著這些東西過來,我就可以忍受你之前的種種齷齪行為,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里橫行了嗎?她失蹤了,現(xiàn)在下落不明,你拿什么保證她的安慰,你又評什么在這里對我說,你完全可以相信,你憑什么?” 溫熙玄真的氣著了,不管是出于剛才的那一場窩囊勝仗,還是出于劉珠兒的明知故犯,這個女人,踩著一切的驚雷一處處的與他對著來,知道就算是她火燒了溫熙玄的眉毛,溫熙玄也絕對不會對她發(fā)脾氣。 現(xiàn)在,她又不惜一切的為了一個幾度要利用她的人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害的他在這里不能安生的打仗,簡直可恨。 他在想,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他一定第一時間飛奔回去捏死她。 那個混蛋女人。 “殿下息怒!我,我不敢保證任何事,可我絕對對娘娘沒有絲毫的歹意,絕對沒有?!?/br> “你敢有歹意?”活的不耐煩了。溫熙玄的兵馬不多,可要是誰碰了他的女人絕對會第一時間就踏平他的家。若非如此,溫懿的邊塞他不會這么急著就搶到手中。他要溫懿知道,在這樣嚴(yán)苛的情況之下,他溫熙玄也絕對會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 “殿下,我,我絕對會遠(yuǎn)離娘娘,我,……哎,只要殿下肯幫助我國,我可以赴湯蹈火?!?/br> 說的倒是漂亮,不知道白靜軒是否也在劉珠兒跟前如此,說一套做一套,這樣漂亮的話他也會說,并且沒少說,可他從沒見那個女人對他如此大度。 越想越氣,越氣越堵,溫熙玄豁然站起,瞪了白靜軒一眼,提步就出了營帳,站在軍帳外面,仰頭瞧著遠(yuǎn)處山頭上的火光沖天,那里哀嚎一片,嘶吼和驚叫聲綿延不斷,不管是蠻夷人還是溫懿的人,都別想在這場大火里得到半點好處。 他占領(lǐng)了邊塞,將蠻夷人的精銳從中間扯開,一半留給自己,一半留給溫懿,叫溫懿前后都無退路可走,他如今騎虎難下,不戰(zhàn)也要被蠻夷人追著戰(zhàn),看他還如何針對溫熙玄。 “來人!” “是,王爺!” 八員猛將之一的五虎上前,“殿下!” “備馬!” “是,殿下。殿下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