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給臉不要休怪我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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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又如何?我會叫你做過的事情雙倍償還給我?!?/br> 劉珠兒冷笑一聲,“說大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尤其,月容,你現(xiàn)在又如何與我說些話呢?用你的身體嗎?別逗了,王爺是不會喜歡的,用你的手段嗎?更別逗了,你要是有手段何必在這里對我趾高氣昂?月容,你還是暫時想一想如何在這里活下去吧!想用你在這里受的窩囊氣灑在我頭上不是不可以,只是本宮現(xiàn)在沒有這個時間。還皇嬸……”劉珠兒簡直是要笑出聲來了。 她看著劉月容本就腫脹的臉上更加的腫脹了,不禁將笑容收起,“看在你母親已經(jīng)幾次過來本宮的份上我便不與你計較,這個給你……”她將一個東西留下,說道,“是迷情散,做什么用的你該比我清楚。還有……”瞧著她被氣鼓鼓的胸脯,鄙夷的掃了一眼?!跋胍敨@王爺?shù)男哪氵€太嫩,光靠賣rou就能抓住了?王爺不是街巷上那些只懂得看女人皮rou的傻子,王爺需要的是君如那樣的女人。試問,你在這里這么長時間,見過幾次王爺?倒是君茹整日陪在王爺身邊吧?侍寢也是她,做事也是她,就包括你身上的傷也是她,呵……” 劉月容驚訝的望著劉珠兒,深吸一口氣,冷冰冰的問道,“你如何知道?” “我就是知道。月容,你想要在這里死我管不著,可你要是想在這里活,就要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做?!?/br> 作死之人是攔不住的,劉珠兒看在花氏那么不容易的份兒上就賣給她一個可憐的人情,盡管這個對她并無好處,說道,“王爺是絕對不會納你為妃的,你別癡心妄想了,你還是想想如何在這里活下去最終。這個東西給你留下,至于如何用,怎么用,叫王爺心甘情愿的爬上你的床之后的事情你自己把握,只要懷上王爺?shù)暮⒆?,你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可萬一……呵,記住,這是王府,不是你的劉府,你不能呼風(fēng)喚雨,一點(diǎn)點(diǎn)的失誤都會要了你的命?!?/br> 劉月容看著桌子上的東西,緊緊的盯著劉珠兒的那張臉。突然低喝一聲,將東西摔在了地上,清脆的碎裂之聲將整間屋子都激蕩了起來。 劉珠兒無奈的嘆了口氣,人啊,總是想作死,那可是攔不住的。 “月容,你已經(jīng)表明了你的心思,那你的生死從此與我無關(guān)?!?/br> “哼,你不是一直盼著我死嗎?”劉月容冷笑一聲,蒼白著一張臉瞪著她。 劉珠兒嘖嘖有聲,無奈搖頭,“我要死的不是你,是殺害我父母的人,而你不是,所以我不會希望你死,可你自己找死我也沒有辦法?!?/br> “你……” “我什么?劉月容,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只是不屑于與你動手,你的母親如此聰明,為何你卻如此之笨?一旦你死在這里,我一點(diǎn)都不稀奇,因?yàn)槟阋恢痹谧约鹤魉?,攔都攔不住。成,話就說到這兒,自己好自為之?!?/br> 劉珠兒來這里不是殺人的,她是為了復(fù)仇,可復(fù)仇也要分清楚輕重緩急和先來后到,劉月容想插隊(duì)她還不愿意呢。 “你給我站住!”劉月容不依不饒。 劉珠兒停住腳,背對著她,站在門口。 背后,傳來她匆匆的腳步。 劉珠兒赫然回頭,手臂只是那么輕輕的一抬。揚(yáng)起手,“啪啪!”兩巴掌,劉月容的嘴角瞬間流出了血絲,她倒在地上,仰頭不可置信的瞧著她,哽咽了一會兒才將嘴里的血吐出來,呸道,“你,你殺了我?!?/br> “我不想殺你,可你要是給臉不要,休怪我無情?!?/br> “呵,殺了我,殺了我就不用整日看著你們的臉色,不用整日在這樣的地方生活,忍受你們的虐待,殺了我。” 劉珠兒看著地上淚水不斷涌出的劉月容,低喝一聲,“夠了,你這樣做給誰看?劉月容,我一點(diǎn)兒也不會同情你,相反,我只會看你的笑話,因?yàn)槭悄愕哪赣H和你的父親迫害我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我沒有母親,沒有父親,我甚至在被你們打死之后隨意扔給了太子,我……”她情緒激動的走近她,低聲說,“我已經(jīng)死了兩次,這個債誰來償還?你嗎?呵……”她冷笑一聲,送來了她,聽得她腦袋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一響,毫無表情的說,“全都是因?yàn)榈哪赣H想要給你這個女兒推到王爺身邊,叫你做王妃?!?/br> 劉月容趴在地上一動未動,瞪著地面上映出自己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那雙眼中全都是冰冷。腦海里將她懂事起的全部事情一一的在腦子里跳動。 “劉月容,要是算起來,你才是劊子手??墒俏也幌肽闼?,呵……多么奇怪,我只想看著你這樣受苦,那樣才是對我死去母親的最好補(bǔ)償?!?/br> “呵……”劉月容冷笑一聲,揚(yáng)起一張滿是血水的臉,“所以,你是小人,你不敢殺我,你不敢?!?/br> 劉珠兒輕蔑的掃了她一眼,再不想與之糾纏,劉月容已經(jīng)分不清好壞與是非,這樣的她由著她在這里自生自滅,與她毫無關(guān)系。她提著裙擺,踢開擋住門前的反倒木椅,跨步出門。 門外,赫然對上君茹那雙平淡吳波的雙眼。 兩個人就隔著一道門,互相對視。 良久,“君茹姑娘,我們走吧!” 劉珠兒知道,她全都聽到了,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會在乎。劉月容的生與死與她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出于家人,出于同一個姓氏,她已經(jīng)做到了仁至義盡,劉月容不領(lǐng)情那是她的事情。 君茹將斗笠披在劉珠兒的身上,自己打著油紙傘,斗笠的雨珠子不斷的拍在油紙傘外面,似乎那顫顫巍巍的傘柄已經(jīng)支撐不住傘的骨架,眨眼間就要散了去。 “……” 兩個人一路無言。 行到正廳門前,君茹突然停住腳,叫住了她。 劉珠兒沒有回頭,側(cè)身看著外面的雨霧。 “娘娘,想必您是誤會了月容meimei臉上的傷與王爺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那是她深夜痛苦想要尋思,卻因?yàn)槔K子斷裂自己從上面摔下來撞到的,這件事我已經(jīng)向王爺說明了,想必娘娘也會知道內(nèi)種緣由的。” 劉珠兒沒有吭聲,原因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這里的任何事情都與她毫無關(guān)系。 “娘娘,至于您給月容meimei的藥水,這府上是很常見的,我不會告訴王爺。” “……”劉珠兒回頭瞧了她一眼,沒有吭聲,但從君茹那張依舊猶如冰山一樣的臉上能夠找到一些痕跡,一些恨的痕跡,或許那些恨意是對她,也或許是對劉月容,但劉珠兒猜測,她更多的恨意來自那個折磨并且不會給她任何身份和承諾的溫懿那里。 劉珠兒掃了一眼她脖子上的青痕,湊上前低聲說道,“多謝君茹妹子的錦帕,這么冷的天,還是穿衣領(lǐng)高一些的衣裳吧!” 君茹的臉色一變,僵在原地,許久未動。 劉珠兒自顧往前行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瞧見了溫熙玄的輪椅,可他卻不在輪椅上。 劉珠兒的心咚的一聲,她快走幾步,“丁香,殿下人呢?” 丁香臉色很差,像是被硬塞著吃了什么東西一般,將手里的衣裳遞給劉珠兒,一面輕聲說,“娘娘,殿下已經(jīng)上了馬車了,是若蘭背著去的,似乎,毒發(fā)了?!倍∠愕脑捦蝗蛔冃。謱⒂图垈愦蜷_,高聲說道,“娘娘,殿下說要奴婢在這里等您一同回去。” 劉珠兒看看那邊垂掛著簾子,對她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做任何停留,對身后不遠(yuǎn)處還愣在那里的君茹說,“君茹妹子,那我就不去給王爺請安了,殿下那里身子不是很好,我要盡快回去了那。丁香,我們走,將剛才從府上帶過來的醒酒湯給殿下送去?!?/br> “是,娘娘!” 主仆二人推著一輛輪椅飛快的走出了王府,遠(yuǎn)遠(yuǎn)的,隔著那一重重的雨霧,劉珠兒看到了馬車之上的晃動,聽到了隱忍著的低沉聲響。 她幾步走到馬車邊上,不等丁香放下腳凳,爬上馬車,看到眼前一幕,心就跳到了喉嚨口。 她對著若蘭低喝一聲,“我們回府。” 馬車在馬兒的嘶吼之中疾馳而過,留下路上兩條深深的車轍印。 劉珠兒上前手腳并用的按住了溫熙玄就要發(fā)狂的身子,嘴里叼著才剛畫出來的解藥,那邊呵斥丁香將溫熙玄困住,實(shí)在找不到可以咬住嘴的東西她直接將自己的手臂伸了過去。 溫熙玄渾身顫抖不已,雙眼翻白,此時的他已經(jīng)分不清楚來者是誰,見人就打,見物就踹。劉珠兒的身上不知道硬生生的挨了多少下,看著溫熙玄的樣子,她就知道,溫熙玄最近一定沒有按時服用她給的解藥,不然為什么會這么嚴(yán)重的毒發(fā)?! 再或者…… 她低喝,“丁香,是否殿下喝的酒中有毒?” 丁香搖頭,可馬車外的若蘭傳來聲音,“回娘娘,王爺也中了毒,殿下也沒能幸免。不過王爺似乎知道,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端倪來?!?/br> 溫懿已經(jīng)喪心病狂到想要?dú)⑺罍匚跣耐瑫r也要?dú)⑺雷约簡幔吭趺纯赡?,這么愚蠢的事情他溫懿不會做。更何況,這次的酒宴不過是溫懿想要借此機(jī)會給溫熙玄一次分神的機(jī)會,豈能就下了毒給自己也搭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