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又見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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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懿,一個看似危險的人,實則是一個如此可悲的可憐人。 他不是嫡子,所以就算他如何出眾都不能成為皇帝。 他又因為從小保守這里的教書敦化,即便是已經(jīng)權(quán)勢滔天,依舊不能下定決定的要做自己的皇帝,他的內(nèi)心是空虛的也是無助的,如今更因為他長時間的飽受著君茹的毒藥控制,導(dǎo)致從前那個印象之中整日陽光的男子也變得陰沉抑郁了。 劉珠兒回想起,她每一次見到溫懿,他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種叫人很想上前去擁抱的那種令人疼惜的郁解,他掛著帶笑的桃花眼,可在他的心中卻從來都是不開心的。 行了一路,劉珠兒的心思也絞痛的想了一路。 這段時日的過往,林林種種都在暗夜里變成一柄利刃沖進(jìn)了她的心底。 復(fù)仇,報復(fù),這一切的東西支撐著她走到今日。 也叫她慢慢的了解了這里的一切。 站在橋邊,看著湖水之內(nèi)跳動的花燈,各色的花燈順著湖水一路蜿蜒而下,留下一串奇異的光澤。 “林慕陽……” “在娘娘!” 林慕陽的聲音有些遲疑。 “你的家鄉(xiāng)是個什么樣子” “回娘娘,我的家鄉(xiāng)……”頓了一下,在林慕陽的心中,自有江湖和武功,他的家鄉(xiāng)是什么樣子? “小民不記得了?!?/br> “……我也不記得了?!眲⒅閮喝缡钦f。 林慕陽不知道她的話中之意,可也沒有發(fā)問,只道,“倘若有機會,娘娘可去小民的家鄉(xiāng)看一看?!?/br> 劉珠兒笑了,爽快的說,“好,我一定去,一定……” 楊柳河畔上,垂柳依依,夜里的風(fēng)滑過每一個人的臉龐。 大家都沉浸在這夜里的美景之下。 劉珠兒和林慕陽就站在楊柳河岸的橋頭上。 有那句話說的好,你在橋上看風(fēng)景。橋下的人看你,你就成了風(fēng)景。 這樣的話在這里是不存在的,可在此時此刻的某人心里是存在的。 黑衣男子緊緊的握著手里的東西,瞧著橋上的劉珠兒,終究還是沒有忍住走了過去。 “何人?”林慕陽緊張的像一個就要被人搶走雞雛的老母雞,他撐開步子,緊張的望著漆黑的夜幕之下那個慢慢靠近的身影。 聞得熟悉的腳步聲,劉珠兒走上前,臉上漸漸的綻放出了一張美麗的笑臉,“你來了?” “嗯!” 黑衣男子沖她點點頭,激動而又緊張,他很長時間都在想將手就這樣毫無顧忌的伸出去抱住劉珠兒的腰,將他擁抱在自己的懷里。 可兩個人的距離是如此的遙遠(yuǎn)又如此的近,以至于他能夠嗅的到她臉上淡淡的胭脂香氣。 “你去了哪里?”劉珠兒突然開口說。 “我,我……我去了很遠(yuǎn)的地方,這一次我不會再走了?!?/br> 這是真的。 劉珠兒相信他。 “很好!” “嗯!” “你還會住在那間小木屋里面嗎?” 男子微微點頭。 “很好,有時間我會過去看你?!?/br> “好!” 男子也又微微點頭,看著劉珠兒的臉色,他張了張嘴,很想將心中的話說出來,可那些話在腦子里盤旋了不知道多少久,是很多年還是很多次?他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每次從那間煉獄一般的牢籠里面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劉府的院子里看他,可每一次都是如此,沒有看到,只能聽到她的聲音,他便退了回來。 對于她,他一直是無力和無助的。 現(xiàn)在的他終于有勇氣和能力要保護(hù)她了,卻發(fā)現(xiàn)她的身邊有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是如此的可靠,叫他我不得不繼續(xù)退縮著。 “你這么晚在這里,怕是出不了城了?!眲⒅閮和蝗徽f。 “是,我過來看看,遇到了你?!?/br> “嗯,可有地方過夜?” 他很想說,沒有,他很想說,我要帶你走。 可看到劉珠兒身上的穿戴,這些象征著她身份的穿戴,看著她頭上的珠釵,看著她身后的護(hù)衛(wèi),一切的一切都在警告著他,他帶不走她的。 “我,我要回去了。”他突然說。 劉珠兒臉上的神情莫名的傷感了起來,她聽得他突然這么說,很多肚子里的話都被咽了回去。沉默著…… 他清晰的看到劉珠兒臉上的傷痛和她的不舍,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默默的迎著夜里的涼風(fēng),替她遮擋一下背后吹來的涼,風(fēng)吹走過,他也轉(zhuǎn)身,沒入了黑衣之中。 劉珠兒站在橋頭,看著他的背影漸漸的消失,最后沒入了黑夜里。 很久才回過頭來。可臉上之前掛著的笑容不見了,只有漠然的一聲,“我們回吧!” 回到太子府上的時候,劉珠兒還沒有進(jìn)門就看到一頂轎子停在了門口。 不說問也知道,是那個侍姬的父親找來了。 劉珠兒也沒有理會,直到即便是自己不去過問那人也不會放過自己的要主動前來找事。她從來都不是怕事的人,既然事情是她惹出來的,自然由她來處理。 才剛邁步進(jìn)府,就看到了那人急急的往自己這邊走。 “娘娘,太子妃娘娘,娘娘……”那位大臣看年紀(jì)應(yīng)該與劉兆坤差不得幾歲,佝僂著身子,很是消瘦,身上的衣裳不是很得體,松垮垮的罩在身上,隨風(fēng)飄蕩,猶如一個掛在旗桿子上的黑旗。 他不斷的對劉珠兒鞠躬,嘴上的話就沒換過,“娘娘,太子妃娘娘,娘娘……” “有話便說。”劉珠兒冷冷的說。 “娘娘,小女不懂事,是否得罪了娘娘,現(xiàn)在人也打了,是否將小女送回來?娘娘,現(xiàn)在她是太子殿下的侍姬,犯了錯被您責(zé)罰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將人送了回來就說不通了。侍姬是沒有道理回家的啊!” 倒是狠心,比劉兆坤還要狠心的父親出現(xiàn)了。 劉珠兒感慨的瞧了他一下,沒吭聲,等待著那人繼續(xù)說出一些叫人匪夷所思的話來。 “娘娘,小女不懂事,有些話說的定然是得罪了娘娘,娘娘您……” 得罪? 那意思那侍姬的話都是正確的只不過是有些不入耳了? 劉珠兒笑了一下,打斷了那位不知名姓的大人的話說道,“是否得罪還有待商榷,但是那些話不該出現(xiàn)才是真,并且,她小小年紀(jì)能夠說出那些話也實在叫人心中生駭。這樣的女子太子府上容不得,殿下更是見不得這樣以下犯上企圖要滅掉本宮的女人存在?!?/br> “娘娘……” “天色不早了,有什么話你可以等殿下回來了再說,記得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殿下,不然不知道本宮會不會再添油加醋的說些別的話?!?/br> 那人渾身一驚,長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顫抖著雙手顫了一下,“娘娘……” “回吧!來人,送大人回去?!?/br> 劉珠兒不想?yún)⑴c朝中的政局更不想與這群人打交道,他說的話或許有道理,可誰叫她的女兒得罪劉珠兒的這么早,不除掉還留著過年嗎?! 打發(fā)了那人,劉珠兒站在院子里還能聽得到那人的求饒和大叫聲,“娘娘……” 劉珠兒無奈的蹙了蹙眉,“丁香,將門掩住吧,太燥人?!?/br> “是娘娘!” 終于回來了,她則有些慵懶的靠在床邊上瞧著今天的寂寥月色,又是難熬的一天,這就該過去了。 但是夜色寂寥才剛換了新院子,她有些睡不著??粗浅鰤m的皎潔月光,眼睛越發(fā)睜的大了。 “娘娘……” 聲音有些縹緲,可在這安靜的院子里卻聽得清晰非常。 林慕陽還沒有去休息,看著劉珠兒,想了一下,問道,“娘娘。是否將那位大人送回府邸?” 劉珠兒隨意的拿了一本溫熙玄平常看的兵書攥在手里,說道,“需用,叫他在外面喊吧,這件事叫外人知道了也好,叫他知道知道自己家的女兒是如何的樣子,叫他也知道這件事否做的對?!” 想利用公職來要挾太子將你的女兒送進(jìn)來不是不可以,可你用錯了法子。 劉珠兒在心底哼了一聲,翻開兵書的第一頁,看到了上面標(biāo)注的小字,溫熙玄的字一直在大氣之中透著一絲皎潔的俊秀,就像他的個性,平日來都是如此的叫人難以琢磨,卻在無人的時候表露出那樣的……痞氣! 她笑了一下,翻開一頁,繼續(xù)讀著。 丁香端來了手,看著劉珠兒,問道,“娘娘看的什么戲文這么好笑?” “不是戲文,是兵書?!?/br> “兵書也能看笑嗎?”丁香一面洗著錦帕一面莫名的發(fā)問。 “呵呵……”劉珠兒抬頭瞧著她,無奈的搖頭說,“丁香還是繡花最拿手。” 言外之意,別的都不行。 蠢笨極了,不過很是可愛! “嘿嘿……”沒聽出劉珠兒的話,丁香傻乎乎的樂了,將錦帕遞給劉珠兒,“娘娘還是早些歇了吧,那為大人是不會走的?!?/br> “為什么?”劉珠兒一面擦著臉頰一面發(fā)問道。 “因為那位大人在朝中是出了名的胡攪蠻纏,殿下一直很頭痛?!?/br> “……”劉珠兒眼神一凜,徹底的明白了溫熙玄為何不告訴她為何院子里突然多了一個侍姬,原來已經(jīng)挖好了坑等著她來填平。好啊,溫熙玄,你一個人躲著清靜去了,卻將麻煩甩手給了她?! 劉珠兒氣氛的喘了一口氣,說道,“明日給殿下送信,就說那個大臣要上吊自殺,尸體如何處置留給殿下,要他回來處理?!?/br> “娘娘?”丁香不明其意。 劉珠兒哼了一聲,說道,“依照那位大人胡攪蠻纏的個性做的出來,殿下不回來就是認(rèn)可了他要死的意思,那我便送他一程?!?/br> 這樣在天子腳下依然拿著權(quán)勢胡作非為甚至已經(jīng)爬到太子頭上為非作歹的人留不得。 “哦!”丁香依舊不明白的點頭應(yī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