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調(diào)查當(dāng)年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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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太子府,劉珠兒先給自己的傷口止血,手上的傷口不大,不過還挺深,似乎是被劍氣所傷,便給是被刀劍砍到。她看著面前站著的幾個人,半晌才開口說,“首先,不要告訴我哥哥,他膽子小,十多年都在逃亡的路上過活,這樣的事情聽到了會擔(dān)心。其次,告訴殿下,我沒事?!彼?,就在剛才事情發(fā)生之時,香丁就已經(jīng)將事情告訴溫熙玄了,所以她想說不要告訴溫熙玄是不可能的。 香丁微微點頭,沒有接話。 想了一下,劉珠兒又道,“這件事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尤其是那個救了我們的黑人?!?/br> “娘娘,那個黑衣人的伸手實在特殊,我沒看出是哪一個門派的人來?!编u可可說道。 劉珠兒點點頭,那人又蒙的那么嚴(yán)實,想必就是不想叫她們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此人倘若真的是他們的人,也應(yīng)該不會被擔(dān)心看到臉才對,可見此人不是他們的人。溫熙玄才剛剛走出太子府,對于現(xiàn)在各方的勢力虎視眈眈的也好,搖旗吶喊的也好,看好戲的也罷,都是一切不安因素,她不能因為這些的不安因素壞了一切的好事。 對于不確定的因素,勢必要弄清楚。他能歸于自己所用自然是好,不能歸于自己所用就要除掉,以除后患。 “都怪你,非要看什么猴子?!倍∠愕穆曇綦m然很小,還是被劉珠兒和周圍的人聽到了。 鄒可可看了她一眼,沒有去理論,只抬頭看著劉珠兒。 劉珠兒本想說話,那邊的林模樣卻道,“你要知道,殺手不會分清楚我們在做什么,無論娘娘今日是否出府,是否去看猴子,殺手都會動手?!?/br> 言外之意,這件事與鄒可可并無關(guān)系。并且,若沒有當(dāng)時鄒可可在身邊,當(dāng)他趕到的時候,憑劉珠兒那么深厚的內(nèi)力可卻不會招式也是阻擋不多少時間,畢竟殺手很多,都是只認(rèn)命令不會退讓的人。 丁香被林慕陽的話噎了回去,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卻憋了回去。 她有些吃癟的看著劉珠兒,為我埋著頭,不再吭聲。 鄒可可看了看她,還是說,“是我護娘娘不周,依舊是我的錯?!?/br> “鄒可可,若是沒有你,我怕是受傷的不止一點點了,這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沒有必要怪任何人,我們現(xiàn)在不能慌亂了手腳。殿下才告訴我要翻查舊案就被人盯上了,看來我們之中已經(jīng)有人走漏了消息。” 劉珠兒的眼睛像一道銳利無比的曙光,看著所有人。 所有人都高昂著腦袋,等待著劉珠兒的審視。 她一一瞧過去,最后說道,“這件事也會嚇退了我們,過了晌午,我們還是要出去,去勘察杜家的舊宅,倘若還有殺手,哼,見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劉珠兒的臉上全都是冷霜,看著地面,堅定的樣子振奮了所有人的心情。 加急的快報送到溫熙玄那里的時候,溫熙玄不在軍帳之中,送信的小廝要急著給香丁送消息說書信已經(jīng)是送到,不等見到溫熙玄回來便匆匆的離開了。 若蘭瞧著桌子上的書信,遲疑了一番還是將它揣在了懷里打算送去給溫熙玄,卻因為中途被人攔住說糧草似乎還是有些不對,要他過去核實。本以為不過是走過去瞧瞧,卻不想好巧不巧的叫他碰到了偷糧食的土匪,當(dāng)即帶著人殺了回去。這一耽誤就是一整天。 同時,這一整天的時間里,劉珠兒在京都盤查杜府舊宅的時候還真的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 她這一次出來是坐馬車過來,因為杜府的舊宅距離太子府實在太遠(yuǎn),乘轎子的話足足需要走上一整天的時間,為了節(jié)省時間,她就改乘馬車。 這一次,丁香也跟了來,因為上午的事情,她緊張的跟在劉珠兒的身邊,不離劉珠兒半步的距離。 劉珠兒只當(dāng)是這個小姑娘緊張過度,不過也沒去理會,任由她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袖子,慢慢的下了馬車。 站在馬車跟前,側(cè)身看著眼前的杜府,她的心咚的一聲沉到了谷底。 杜府的此時若是在院子里發(fā)現(xiàn)幾具無人認(rèn)領(lǐng)的尸身,這里便是十足的輪葬崗。破敗的墻壁上,掛著黑大火熏黑之后的顏色,荒草叢生,池子內(nèi)散發(fā)著惡臭,一股一股嗆人的味道從院子里散發(fā)出來。很多房屋已經(jīng)年久失修而坍塌,房梁之上生了很多的莫名植被,繁盛的樣子在樹樁上飛快的生長。 她愣在還可以稱之為大門的外面,看著腳底下已經(jīng)腐爛之后認(rèn)不出任何字樣的匾額,深深的擰了一下眉頭,“這里就是杜府嗎?” 林慕陽微微點頭,“是啊,娘娘,這里就是杜府?!?/br> “為何會這樣?”劉珠兒踩著一塊斷裂的墻磚,往里面走。 腳下全都是破敗的樣子,荒草叢生之中被她的落腳驚飛了很多跳動的飛沖。頓時一哄而散的遠(yuǎn)處是逃竄的老鼠和那邊已經(jīng)安營扎寨當(dāng)做自己家的一窩毒蛇。 鄒可可掏出了腰間的短刀,注視著那些蛇的動向。 “不用理會。”劉珠兒隨意的灑出了一些藥水,那些毒蛇便像見到了天敵一樣,迅速的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順著另一個方向滑行而去了。 “娘娘,據(jù)說,杜家當(dāng)年在這里才剛剛落腳分的這一處府邸,卻不想在這里居住的第三年便出了事。事發(fā)之后,杜家要搬離這里,可在搬離的前一刻,這里就著了大火。外人都說,杜家的一百多口逃離出了城外,可其實早在逃出這里之前已經(jīng)死了很多人?!?/br> “冤獄案之后,杜家應(yīng)該是遵旨貶黜京都,為何還有人想要提前動手?”劉珠兒問道。 “這個小民便不知情了,或許只有當(dāng)年的幾位大臣才知道。不過相信娘娘會調(diào)查出緣由?!?/br> “你調(diào)查出的當(dāng)年的舊案還說了什么?”劉珠兒看著一處因為鄒可可的靠近而驚飛的飛鳥,將視線放的遠(yuǎn)了一些,看著那邊的參天大樹,有些神思走遠(yuǎn),她想象不到當(dāng)年的事情是如何的境況,但是從這些燦烈的舊宅之內(nèi)的頹敗可以知道,杜家在當(dāng)年是如何的無助和不甘心。 “據(jù)小民調(diào)查在當(dāng)年的冤獄案中,同時受到牽連的還有一人。” “哦?” “嗯,便是鄒可可的父親?!?/br> 鄒可可的身子一僵,茫然的從那邊的坡屋頂回過頭來,瞧著她們。 “鄒家……”劉珠兒低聲嘀咕了一聲。 “是的娘娘,鄒家當(dāng)年也朝中雖然不是什么重要的官位,卻以為鄒大人的耿直想要暗中相助于杜家,于是上書一封,卻不想就是因為這封書信,遭遇了殺身之禍。鄒家的七十口人皆慘死在了殺手的刀子下,不過幸運的是,鄒大人暗中與一個朝中的高官交好,暗中幫助鄒大人逃離的京都,才幸免于難。想必這些,鄒姑娘是聽過鄒大人的訴說的?!?/br> 鄒可可跳下屋頂,幾步走到劉珠兒跟前,看著林慕陽,那雙帶著水霧的眼中頓時流下了淚來,說道,“娘娘,我就是鄒大人的女兒,是唯一的女兒,我,我那個時候還在襁褓之中,我爹為了救我,將我在逃難的時候送到了山中,與一個江湖道士學(xué)功夫,我長到了八歲才見到我爹,林慕陽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劉珠兒拍拍她的肩頭,拉著她的手安慰說,“不急,我們回去慢慢說,現(xiàn)在該是有些眉目了。只是……”劉珠兒的眼神一凜,跟著健步?jīng)_了出去,接下來的鄒可可也山神飛去,丁香則護在了劉珠兒跟前。 “娘娘,我們走吧,聽動靜像是有很多人?!?/br> 丁香終于說對了一次,的確有很多人。 劉珠兒望著那邊烏壓壓一片漆黑的刺客,猶如暗夜里的一道精靈,閃跳而來…… 劉珠兒低喝一聲,“都撤回來。”跟著,拿出袖子里的幾瓶藥水,灑在了地上捂住口鼻連連后退。 “娘娘,快,我們走……”丁香拉著劉珠兒,一路驚慌的看著就要飛奔都跟前的殺手,焦急的一張小臉慘白。 “娘娘……” 劉珠兒掙脫開她的手,怒吼,“都給我回來,回來?!彼宦暳咧?,殊不知已經(jīng)變了聲調(diào),她拽著反手握著就要沖出去的丁香,看著林慕陽就要沖進人群之中,又是一聲尖叫,“回來……我命令你們都給我回來……” 林慕陽聽得劉珠兒的尖叫聲,半空中收起手里的長劍,半空之中回旋而跳,拉著面前沖過去的鄒可可,兩個人直直的追著劉珠兒跑了過去。 “娘……”林慕陽的聲音頓時一哽,臉色就白了,驚訝的看著她。 彼時,毒藥已經(jīng)發(fā)揮了作用,劉珠兒將解藥灑在了兩個人的身上,低喝一聲,“我們走!” 人太多了,就算她知道能夠?qū)⑺械娜硕紦敉丝梢膊幌朐谶@里浪費時間,因為,這么群人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行蹤,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捉拿她,而是為了在太子府上的杜默笙。 “走!” 劉珠兒率先跳上馬車,推了車夫一下,車夫還在驚呆之中,怔了又怔,劉珠兒鉆出馬車搶過他手中的馬鞭子狠狠的摔了了一下,“駕!” 馬兒嘶吼一聲,跟著,馬蹄子飛快的甩了起來。 杜府之內(nèi),響起了一陣大雁被打落在地的聲響,一個個的黑衣人想被射穿了翅膀的飛鳥,紛紛因為中了毒而掉落地面。 劉珠兒回頭看了一眼,注意到角落處的一個妙曼身影,冷哼一聲,“呵……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