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溫懿的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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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靜軒身子一僵,才明白過來,自己不但是一個入不得劉珠兒眼的多余之人,更是一個在京都之內(nèi)的外賓,他在這京城之內(nèi)都無法做到行動自如,不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仰頭瞧瞧天色,點(diǎn)點(diǎn)頭,“好!” 翌日,清晨,溫熙玄和劉珠兒的爭吵聲就在太子府上將全府上下的人都吵醒了。 白靜軒想著是否上前說些什么,可看到溫熙玄對劉珠兒爭吵過后卻互相相擁著繼續(xù)有說有笑,他就默默的離開了。 此時正坐在小小的密室里面,看著空蕩蕩的周圍,這顆心也跟著空了下來,彼時的他才想起張落櫻的好和自己這段時間對她的疏忽和照料。 “哎……” 他深深的吸一口氣,看著這四周都充滿了張落櫻氣息的房間,無奈的搖搖頭,瞧見了桌子上的書信,走上前拆開,從頭至尾,書寫著他和她之間的過去,這封書信就像一種紀(jì)念從前的儀式,帶著他和她之間最后的聯(lián)系,隨著最后的一句,“就此別過,再會!”而畫上了休止符。 張落櫻走的時候還托人送去了太子府上一封書信,不過交代劉珠兒手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這天的下午了。 劉珠兒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只問了那個送信的小少年這個女人的去向。那少年卻拿著銀子連連搖頭比劃了一下一條幽深的巷子就跑走了。 丁香看著劉珠兒不高興的樣子,坐在她旁邊,問道,“娘娘,是不是鄒可可出事了?我也好擔(dān)心她。” 鄒可可豈能出事,不知道劉珠兒將她和她的表哥安排的地方多么的隱蔽,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將書信丟給了丁香,說道,“不是鄒可可,是張落櫻,她走了。” 丁香看了看一臉的嫌棄,將書信扔在了一邊,說道,“她知道就好了,作甚還要說出來,白公子一直對我家娘娘有心思這是咱們都知道的事情,哎……可是娘娘,您當(dāng)初不是拒絕了他嗎?當(dāng)時那么明顯的意思我都懂了,他還不懂嗎?真是遲鈍了,難怪會氣跑了那個公主呢?!?/br> 劉珠兒看了看丁香,卻只是笑笑,沒有說什么。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其中根本沒有她的任何關(guān)系,該幫忙的都幫忙了,不該幫忙的也沒有多余的摻和一下,直接脫身一了百了,不想趟更多的渾水,于是回頭對丁香說,“將書信燒了吧,以后這個人就忘記吧。哎,給我去做一些清涼的水果糕來,我早上起來就與溫熙玄吵架實(shí)在是喉嚨發(fā)痛?!?/br> 丁香聽話的將書信放在蠟燭上點(diǎn)燃了,看著桌子上溫熙玄留下的東西,笑著對劉珠兒說,“娘娘,您何必呢,都答應(yīng)了殿下要把那些東西驗(yàn)證出來的,還要與殿下爭執(zhí)別的事情豈不是叫殿下心里不痛快嗎?!您自己也被氣著了,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想起早上的事情劉珠兒真的是氣不打一出來,她竭力的要攔住溫熙玄去調(diào)查此事,畢竟這件事明著調(diào)查的話死的人會更多,因?yàn)樗齻儗Ξ?dāng)年的事情知道的很少,涉及到的人也更少,驚動了背后主謀的話,那動起手來她們只能是看著,卻不能提前做準(zhǔn)備。 可溫熙玄卻執(zhí)意要將曾經(jīng)的舊案公開處理,勢必要揪出背后的主謀,現(xiàn)在就要去宮里利用他手上的證據(jù)將老太監(jiān)控制了起來,之后再安排人去深度的做調(diào)查。 劉珠兒擔(dān)心的他的宮內(nèi)的人實(shí)在太多,萬一一個不注意就著了人家的道,所以要跟著一起去,溫熙玄就是不同意,兩個人也便是因?yàn)檫@個事情而大吵起來的。 “娘娘,您是為了殿下好,殿下又是為了您好,你們啊都是為了對方好,這是好事啊,說明你們心中有對方,卻能爭吵起來,也是怪事一件呢,嘿嘿……”言外之意,你們啊,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 話中之意沒說,可劉珠兒還是聽出來了,瞪了一眼丁香,沒好氣的哼哧,“去做糕點(diǎn)去,臭丫頭,就知道跟殿下一起氣我,去去去……” 劉珠兒看了看桌子上放著的火折子和兩只黑色的飛鏢,遲疑了一番才動身拿到了內(nèi)室,將自己的所有儀器都搬了出來,開始進(jìn)行化驗(yàn)分析。比對指紋和上面的血跡。 等丁香端著糕點(diǎn)回來,她的化驗(yàn)報(bào)告也出來了,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說,“你去拿給殿下吧,叫香丁親自送過去,相信對他有幫助?!?/br> 丁香放下糕點(diǎn),看了一會兒,臉色大變,“娘娘,這都是真的?” 劉珠兒哼了一聲,“我也不敢相信,上面還有劉兆坤的指紋,不過可以看出來,這些東西都是出自宮內(nèi),并且上面是有總管的指紋和血跡的,只要驗(yàn)一驗(yàn)他身上的傷口就知道當(dāng)日在杜家的舊宅刺殺我們的人是都有他了,倒是那個劉兆坤,哎,交給殿下自己處理吧,依照這個看法,相信牽扯這些事情的人不會少?!?/br> 丁香微微點(diǎn)頭,驚訝不小,將東西塞進(jìn)懷里就跑走了。 不多時,回來的時候手里捏了一封很是重要的書信,看著那邊橫著窩在床上的劉珠兒,支支吾吾了一陣才說,“娘娘,這,不知道該不該拿進(jìn)來呢?!?/br> “誰送來的?”劉珠兒難得愜意的躺在這里胡吃海塞的享受美好時光,瞧著那封書信就心理有些發(fā)慌,知道一定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送來的。 丁香走近,沒說話,只將信封的正面舉起來擺正給她看,劉珠兒瞄了一眼,瞬間來了精神,拍拍手上的殘?jiān)f,“別動,我看看,會不會有毒?!?/br> 丁香的身子一僵,被劉珠兒的樣子也嚇唬住了。 “娘娘,真的會有毒嗎?” 劉珠兒深吸一口氣,“說不準(zhǔn)呢,溫懿那人那么陰險,我上次下毒害的他這么長時間沒出關(guān),搞不好就是想以牙還牙呢,不過……你拿書信進(jìn)來的時候?qū)Ψ娇捎姓f是交給誰的?” 丁香想了一下,說道,“是在中途遇到的王府的送信小廝,他突然看到了我騎馬就將我攔住了,說要我親自交給您或者殿下,里面是關(guān)于十多年前的一樁案子的事情的描述?!?/br> “額?”劉珠兒有些不敢相信,溫懿會告訴他們這些事情? 劉珠兒看著那書信瞧了許久許久,直到丁香已經(jīng)將手里的書信舉的有些手臂酸軟了,她才微微點(diǎn)頭,一把將書信那過去,迅速拆開,很快的看了一遍,最后低呼,“與我和殿下猜想的沒錯,的確如此,上面提到了很多人,快,再去一趟宮內(nèi),交給殿下?!眲⒅閮簩暖B好,最后看到劉家的人的名字的時候心還是突突的快速的跳了幾下,最后交給丁香,還不忘囑咐,“千萬不能弄丟了,不,等一下?!?/br> 她想起自己還有復(fù)印機(jī)沒銷毀的,不如就先復(fù)印一份?于是將書信里里外外的都復(fù)印了一遍,最后與原來的一模一樣,將復(fù)印的一份交給了丁香,“確保這個東西丟了還有證據(jù)在,這可是溫懿的親筆信,足夠重量的證據(jù)了,拿去吧!” 丁香被她的樣子驚的一愣一愣的,終于在忙乎好了一切再一次起碼奔著去了宮內(nèi)。 兩個時辰之后,街巷上響起了團(tuán)險的敲鑼聲,那一句句的喊著“重審十幾年前的冤案,三百余人被捉拿,太子殿下英勇神武,聰明齊天……” 這么多人? 劉珠兒不敢想象,不過一封書信的緣由就揪出了三百多人,不過現(xiàn)在還沒見到溫熙玄回來,想必是還在宮內(nèi)忙乎著,待他回來要好好的問一問才是。 劉珠兒抱著一種惴惴的心理,等在院子里,等啊等啊,她快等成了望夫石了,那頭還是不見人影。 月上柳梢頭,月亮白亮白亮的時候,溫熙玄的快馬回來了,翻身落馬,溫熙玄就急匆匆的進(jìn)了書房,劉珠兒坐在房內(nèi)沒有移動,只是從窗戶往外面看。 不多時,書房里面走出來幾個大臣,大家都在互相的說著話,漸漸的都出了府苑,也終于安靜了下來。 劉珠兒雙手托腮,望著那一個燈盞霍霍的窗口,瞧著瞧著,就睡著了。 溫熙玄站在她的小臉兒跟前,瞧了好久,劉珠兒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猶如磕頭的蟲子,最后“咚!”似乎撞到哪里了,可是一點(diǎn)都不痛,她抬頭一瞧,一只手隔離了她的頭和窗棱之間,順著手瞧過去,便是溫熙玄那張帶著笑的笑臉。 “殿下!” “為何不進(jìn)去睡?” “我在這里等你。” “哦?”溫熙玄有些不太相信。 劉珠兒聽得他的語氣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的承認(rèn),就算她自己也不相信,但是不能說啊。 “你是想知道劉家的事情?” 劉珠兒愣了一下,仰頭對她嘿嘿了一下。 “劉家無事,即便有事也留著你親手去做,是不是這個意思?” 最懂我的心啊,我的殿下! 劉珠兒小小的高興了一下,不過還是說,“真的可以給我放水,不過劉家與我之間,似乎不只是這些事情,殿下應(yīng)該知道?!?/br> 溫熙玄點(diǎn)點(diǎn)頭,朝前走了一步,靠在了窗戶邊上,與她一同仰頭瞧著天色,“我知道,生死之仇,豈能說這么容易?想必,你是想一點(diǎn)點(diǎn)的瓦解掉劉家,這樣的折磨會抹掉人的心人的脾性和人的耐性,只留下一具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