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一群劊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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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兆坤支支吾吾了一陣,半晌沒有找到可以給自己開脫的說辭,他將腦袋緊緊的貼服在地上,不發(fā)一言。 劉珠兒看著趴在地上的他,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珠兒,珠兒,那些事情我真的是攔不住啊,珠兒……救救伯父。救救伯父……” “哼!” 劉兆坤爬著向前,死死的抓著她的裙角不放,說道,“珠兒,現(xiàn)在朝中人人自危,文武百官其中就有一半以上已經(jīng)被牽涉其中,宮內(nèi)更是大患血,殿下這一次是提了心的要將搞一次大的事情啊,珠兒,伯父不能死的,伯父要是死了,珠兒如何在太子府上安生的過日呢?珠兒,你要知道,殿下遲早是要做皇帝的人啊,一點殿下登基了,珠兒就是皇后,可倘若當今天下哪朝哪代的皇后家中不是干凈的,不是在朝中位高權(quán)重的啊,珠兒,你要知道,伯父的生死與好壞直接影響著珠兒的前途啊,珠兒……” 劉兆坤分分析的倒是不錯,可惜啊,劉珠兒對他說的那些全都不會放在心上,因為她壓根就沒想過要做什么皇后,更加的不會在太子府上待太久,她的任務(wù)便是一件一件的揪出你們劉家人的罪證,之后借著這個身份將你們鏟除。 難道當劉珠兒是傻子不成?你殺了她的全家,她還要用她自己的后半生來給你作擔保。 劉兆坤你的腦子進水了吧! 劉珠兒哼了一聲,低罵一聲,“一群劊子手?!?/br> 劉兆坤的身子一僵,繼續(xù)攥著劉珠兒的裙角不撒手,悶悶的磕頭聲再一次成串的響起。 劉珠兒渾然不顧,暗自壓抑住心中怒火,想了一下,說,“繼續(xù)說,你當年是如何偷偷的將毒藥送到宮外去的?你在這其中又得到了什么樣的好處?” 劉兆坤愣住,抬著頭,一臉血水的瞧著劉珠兒,想了一下,問道,“是不是我說了珠兒就可以保我不死?!?/br> 劉珠兒沒有吭哼,只伸出腳將他踹翻,往另一側(cè)讓了讓。 他在地上翻了個身,又重新在地上跪好,許久之后才重重的嘆了口氣說,“當年我與朝中的幾位高官交好,卻不想也是被他們利用,他們只當我是你父親的兄長才會接近于我,你父親死后,他們便不再與我聯(lián)絡(luò),我以為我做錯了什么事情。后來殿下執(zhí)意要親自出征,不惜在皇帝病重的當時也要離開,是因為殿下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殿下還是要走,也是因為你祖父的勸告,倘若還不早,怕是要保不住命了。卻不想,事情太快,殿下還是沒能走的出去。當天,宮里的總管找到我,聲稱要我將一些東西送到殿下身邊的護衛(wèi)就可以,我就算是立功了,我也沒有遲疑,后來回去問才知道是毒藥。” “愚蠢!”劉珠兒低罵一聲。 劉兆坤哭天抹淚,抹去臉上的淚水和血水,繼續(xù)說,“我是瞞著所有人這樣做的,就算你的伯母也不知情,事情發(fā)生之后我才只是我被人利用,可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只要繼續(xù)投奔王爺,卻不想王爺他,從未給看得上我們劉家。” 留著人撇了一眼劉兆坤,冷聲說,“不是看不上劉家,是沒有瞧得上你的劉兆坤而已?!庇苣灸X袋,你能做出什么事來,除了被利用你也只能被利用。 劉兆坤沒有任何反駁的話,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這么多年,我一直想在朝中謀得一職半職,卻始終不如一,這一次再月容做了王妃之后才總算坐了聽見的小官,雖然職位很高,可我依舊無實權(quán)啊,身邊沒有人買,又因為當年的事情劉家一直不被人重視,伯父我也是為難啊?!?/br> “是你太過愚蠢,甚至聽信了花氏的話,變本加厲,你害死了的我父親,之后是你的父親,最后是我和我娘,呵……劉兆坤,你說很多事情你不知情,倘若沒有你對花氏的縱容和默許,花氏豈能在劉府上下只手遮天,不要忘了,花氏再劉府上一直不得待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ㄊ线M門前,祖父就對外人說過,花家的人是不能進劉家的門的,可你被花氏迷惑的團團轉(zhuǎn),以至于你走到今天這一步。甚至厚著臉皮過來求我,你怎么敢?!” 忍無可忍,劉珠兒怒瞪了他一眼,捏緊的拳頭微微松開,揍他還嫌棄臟了自己的手。想了一下,劉珠兒沉聲活,“你回去吧,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你是罪有?yīng)得?!?/br> 劉兆坤一聽,當即變了臉色,渾身發(fā)軟,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不可置信的瞧著劉珠兒,半晌才嗚咽一聲,“珠兒,不要啊,不要……” 劉珠兒不愿意聽到他殺豬一般的祈求,“丁香,叫人將他送回劉府,等候發(fā)落?!?/br> 話雖如此說,劉珠兒還是不能擅自做主。畢竟這件事牽扯到了當年溫熙玄的事情,她勢必要對溫熙玄如實相告,叫溫熙玄自己做主,因為,對付劉兆坤一家,她有的是法子,依照這樣的正常渠道直接砍頭太過便宜他了。 劉珠兒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溫熙玄,可劉珠兒等到了半夜,溫熙玄還是沒有回來。 丁香困得哈欠連連,不停的在她的面前點頭,她瞧了一陣兒外面的天色,知道這件事足夠溫熙玄忙前忙后一個人去處理很多天了,今天等不到他回來就民給尋個機會叫人送信過去吧,“慕陽,你去睡吧,我?guī)Ф∠闳ダ锩姘残恕!?/br> 林慕陽瞧著劉珠兒臉上的擔憂之色,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說,“是,娘娘,您稍安,殿下不會出事。” 劉珠兒沒有在意,可拉著丁香走到內(nèi)室,瞧著林慕陽關(guān)緊的房門,微微笑了一下,將丁香放床榻上一按,那小丫頭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劉珠兒無奈,自己捧著被子去了外間的軟榻上,蓋好了被子,和衣而眠。 半夜里,迷迷糊糊的聽得背后有動靜,劉珠兒疲憊的想要去睜眼瞧一瞧,只看到個朦朧的影子,她嘟囔了一聲自己也不知打說的是什么的話,擠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呼呼大睡著。 翌日。 劉珠兒起來的很早,瞧著身邊的軟枕上留下的痕跡,無奈的嘆了口氣,再早也沒瞧見他。 突然間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某人偷走了一塊,如何都填塞不滿了。 愣神之際,內(nèi)室的丁香就走了出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嘟囔道,“娘娘,殿下留下話了,說今天來不及給娘娘做稀粥,叫娘娘也要好好吃飯,殿下今天會盡量早些回來呢?!?/br> “你瞧見殿下了?” 丁香走到門口,將木門拉開,頓時寄到刺眼的白光射了進來,她繼續(xù)揉搓著被刺痛的雙眼回頭對劉珠兒說,“是香丁剛才在我出恭的時候遇到了,轉(zhuǎn)告給我的,娘娘,你想要吃什么口味的,我叫人去做?!?/br> 劉珠兒搖了搖頭,“隨意吧!” 似乎缺少了某人的親手制作,那米粥的味道就失去了該有的滋味,所以吃什么都無所謂了,只要能填飽肚子。 劉珠兒又來在軟榻上坐了會兒才起身,洗漱好了回頭那丁香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飯,可是不見了林慕陽。 “慕陽呢?” “不知道啊,可能還在睡吧!” 丁香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將碗筷擺好,看了劉珠兒一眼,突然撇了撇嘴,對劉珠兒說,“娘娘,夜里是否殿下回來了,我聽到動靜了,想著是不是過來瞧瞧,可是被定住了xue道,我到這會兒才想起來。難怪睡得這么不舒服呢!” 劉珠兒愣了一下,笑著說,“以后你要是困倦了就去自己的房里睡吧!” 估計是溫熙玄回來怕被丁香看到他…… 他做什么了? 劉珠兒將領(lǐng)口拉高,擋住了某人留在脖子上的印子,無奈的蹙了蹙眉頭。 “娘娘,冷嗎?” 劉珠兒驚訝的“啊?”了一聲,噗的臉就燒了起來,無奈的笑著說,“沒有,吃吧,我去看看林慕陽?!?/br> “娘娘,我去吧,您先吃就是?!倍∠憧熳邘撞?,攔住了劉珠兒。 劉珠兒沒有推遲,回頭往桌子邊上走,路過那邊的鏡子的時候,將簾子掀開,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脖子上的草莓清晰可見,深紅的顏色足矣見證了他當時的力道。 這個人,真是…… 鬼知道他除了給自己留下一個草莓還留了什么,不過早上起來依舊衣服完整,她也放下心來,卻又在偷偷的失落,失落什么呢? “娘娘,慕陽哥哥被殿下叫走了,估計是人手不夠呢。” 劉珠兒微微點頭,將衣領(lǐng)拉高,蓋住了鏡子,起身對于丁香一起去吃早飯,想了一下說,“可以叫鄒可可過來了,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相信不會有事了?!?/br> “當真?太好了,鄒可可回來了,我就有人一起玩了,我會將我的兔子給她一只?!?/br> 想起那只吃rou的兔子,劉珠兒就一身雞皮疙瘩,她將筷子往丁香的碗里杵了一下,說,“還是少去逗弄那兩只兔子?!?/br> “沒關(guān)系,娘娘,我正在訓練它們呢,等它們完全聽我的話了我?guī)н^來給您瞧瞧,嘿嘿……” 聽得鄒可可要回來,丁香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著。 “快些吃吧,吃完之后找個機會給殿下送封書信過去?!?/br> 丁香含了一嘴的稀粥,重重點頭,“知道了,娘娘是不是想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