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攔路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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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珠兒頓了頓,怎么突然覺得無力有一股酸味,是誰打壞了醋缸啊! “殿下,那王木然是我給表哥買的院子的那家主人的兒子,自然相識了,當日要不是他,那院子還買不到呢。我剛才去看我表哥了,他與我一樣酒精過敏,不過幸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怕是早上不能起來去上任了呢?!?/br> “可有大礙?”溫熙玄終于睜開了雙眼,緊張的詢問。 “沒什么,現(xiàn)在有吳飛陪同。”她又將手拽了拽,還是沒能拽出來。 溫熙玄壞笑著,瞧著劉珠兒臉上的不情愿,“老夫老妻,竟然會臉紅?!?/br> “我,我哪有臉紅,你,你快放開我,我想休息了?!?/br> 溫熙玄輕聲應(yīng)了一下,將她的手往身上一帶,拽著劉珠兒的人拉向了自己,低笑著說,“那就來休息吧,我陪你?!彼氖站o特別的大,附上壓下,劉珠兒就感覺全身頓時一沉,看到溫熙玄的整張大臉靠近自己,可那薄唇卻落在了劉珠兒的額頭上,帶著絲絲涼意,帶著淡淡的酒氣,“好好休息吧,我要離開了,明日的事情已經(jīng)交代清楚,莫要亂走?!?/br> 溫熙玄的身子一挺,人就從劉珠兒的身上翻了下去,抓著旁邊的衣服走了。 劉珠兒還懵懂的愣在床榻上,直到聽到外面的馬蹄音才回過神來,在心理念叨了一會兒,無奈的嘆息,知道他回來是特意,不過也可以不回來,來回奔波,實在勞累,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實在…… 劉珠兒無奈的站在窗戶前擔憂的嘆息一聲,猶豫著是否追出去交代一些什么,想著現(xiàn)在正與溫懿那邊交手打仗,不能添亂,罷了,繼續(xù)安心的在太子府里面做她的太子妃吧。 她將窗子輕輕的掩住,回身躺在了床榻上,枕著剛剛溫熙玄枕過的地方,沉沉的睡去了。 可不想,溫熙玄在京城之內(nèi)與趙大人等人商議重新的作戰(zhàn)部署直到天明,同時將那一次下毒給劉珠兒的丫鬟也處置了,問出了背后的人,交給了趙大人去處理,他就帶著人匆匆的往軍中趕。眼看著天就要亮了,溫熙玄的腳步有一些急促,險些就要踢破了面前跪在地上橫著不叫他走的人。 “殿下,殿下留步??!” 劉兆坤不知道哭了多久,額頭上纏著白布遮擋他腦門上的“jian”字,此時的樣子跪在溫熙玄面前就像一個從前入侵中原的浪人,實在叫人喜歡不起來。 “起來說話?!?/br> 溫熙玄依舊保留著最后的沉穩(wěn),盡管他現(xiàn)在有些焦急。 “殿下,老臣已經(jīng)位居這個位子許久,為何還不曾叫老臣去上任?要知曉現(xiàn)在的軍機處可是關(guān)鍵的時候啊,盡管老臣有一些愚鈍,可也能幫襯著殿下一二,殿下,是否……” 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情,溫熙玄沒有吭聲,瞧著劉兆坤那老淚縱橫的樣子,輕聲哼了一下,沉默著可比要說出實情對他好一些吧,為何此人就是要咄咄相逼,這么簡單的問題都不懂,如何在官場上謀得一職半位?要知道,如此安排劉兆坤本就不是為了給他什么重要的權(quán)利,不過是一個虛無的位子,可不想,此人竟然不懂禮數(shù)的攔截在這里,簡直可惡。 溫熙玄深吸一口氣,覺得肚子里的火氣已經(jīng)夠打了。 “殿下,要知曉,老臣也是駙馬府的嫡子啊,承襲官位子時理所應(yīng)當,可是殿下,如今老臣竟然是一個虛的位子,沒有實權(quán),這說出去實難叫老臣的面子過得去啊,尤其,老臣還是,還是您的伯父呢,我……” “在這里攀關(guān)系?成何體統(tǒng)?劉兆坤,你不要忘記了,承襲了駙馬爺?shù)墓傥坏目刹皇悄悖侵閮旱母赣H,給了你如今的位子已經(jīng)是一種殊榮,你非但感激反倒在這里攀關(guān)系找理由?哼,給本殿下讓開,耽誤了本殿下的行程,攪亂了本次的征戰(zhàn)你擔待的起嗎?” 溫熙玄怒吼一聲,抽出手里的馬鞭子抽打在了劉兆坤的額頭上,那系在額頭上的白布瞬間被甩飛了出去,露出了他額頭上的那個“jian”字。 雖然天色尚早,可這里也是鬧事,正值一會兒的集市開始,很多人為了趕早早早的就在這里出攤位了,大家可都清晰的看到了當朝五品大員腦袋上的字,紛紛掩面,低頭當做沒敢看。 劉兆坤被驚的渾身一個激靈,瞧著面前兩只飛揚的馬蹄子就要踏上他的胸口,驚的渾身一軟癱坐在地上。 “啊……”慘叫一聲,那馬蹄在越過他的身子,飛塵而去。 頓時,在街巷頭尾,傳來了一陣沉悶的嗡響,驚的見過這樣情形的百姓紛紛伸長了脖子觀望。 當煙塵落下,地上只留下了劉兆坤縮成一團的狼狽樣子。 這件事飛速的傳遍了大街小巷,同時也知道了,劉兆坤的官位不過是一個幌子,再有,市井之間,傳出來這樣一個說法,“哎呦,那花氏都走了,是不是因為生氣的???難道劉大人在外面偷人才生的那三個孩子?造孽啊,聽說三個孩子的娘都不露面,就是覺得羞恥呢,嘖嘖,瞧著他腦門上的字,聽說是一個jian字,哎呀,實在難看。” 盡管很少有人識字,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識字。 消息傳出去,劉兆坤本就窩囊的本性更加深入人心了。 “呵呵,殿下倒是厲害呢?!眲⒅閮盒χ谧雷忧埃幻婧戎字嘁幻媛犞∠愎闹鶐妥拥闹v。 鄒可可坐在旁邊聽熱鬧,想到劉家曾經(jīng)對劉珠兒做過的事情,表示很欣賞溫熙玄的做法,給自己媳婦出了一口惡氣也是大好男兒啊。 “不過……”劉珠兒放下粥碗,說道,“這件事怕是也不會這么容易就過去了,呵……劉兆坤窩囊是窩囊了一些,可有的時候是不能逼的,狗急了還跳墻,就別說是他了,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估算下來,今日或者明日,他會親自找上門來的。因為花氏已經(jīng)不在劉府,沒有了主心骨,這個人會到處求人,不惜求到我這里來。” “娘娘,真的會這樣???不過想想那天,您親自瞧見花氏走出京都大門的,現(xiàn)在劉家人一點兒消息都沒傳出來,可大家也都知道,想必花氏出走可不光是為了見于姓男子,更主要的是想借此機會直接離開劉府。”鄒可可分析道。 劉珠兒點點頭,將筷子放下,輕輕的抿了一下紅唇,站起身說,“可可說的每次,這件事沒有人傳出去,可大家都知道,那就只能是花氏自己傳出去的,如此看來她是給自己的后路堵死了一心要離開劉家,呵呵……可我不會叫她如愿的。可有消息了,林慕陽?” 林密陽從外面走進來,臉上帶著輕傷,微微拱手,說道,“左右已經(jīng)出去查了,那于姓男子當日被殿下抓住之后又逃了,自花氏出去之后也沒有找到他,不過殿下這幾日已經(jīng)放松了跟蹤,相信于姓男子會露面的?!?/br> “恩,只要花氏與那個人交頭,就將花氏和于姓男子都抓起來,那個男的交給殿下處理吧,花氏嗎。呵呵,送到這里來?!敝?,她再將花氏送回劉府,對外宣稱作為劉家人將花氏伯母尋回來了,她必須回劉家,忍受劉家的新添成員的窩囊氣,想必會有一場好戲看哦! 溫熙玄晌午的時候抵達了戰(zhàn)場,下馬就投入了焦灼的征戰(zhàn)之中,他第一時間不是就是叫人送消息給劉珠兒,匯報自己的行蹤和自己的去向。 劉珠兒一面吃著鄒可可給銷好的蘋果一面看著幾個潦草的字,微微彎起眼角,將書信放在了自己的包子里,順便掏出了一本如何針灸和打針的書籍,都是自己平時的經(jīng)驗和方法,做了詳細的解釋和圖解,“交給吳飛吧,叫他好好研究,正好表哥那里也無事了,暫時在府上休息就是,殿下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暫時不需要去上任,等病好了再去也不遲。” “是,娘娘!”丁香將東西接過,急急的跑走,險些撞上門口的侍衛(wèi)。 “娘娘,府外來人了?!?/br> “劉兆坤嗎?” “回娘娘,不是劉兆坤,是白靜軒的陰陽的一個小廝,手里拿著書信,說要親自交給娘娘才肯離開?!?/br> 昨日才知道了白靜軒的消息,今日就收到了他的書信,實在是……劉珠兒微微點頭,“叫他進來吧?!?/br> 小廝自從進門就沒抬頭,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等劉珠兒將書信拆開看完抬頭,小廝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起來說話。” “小民不敢?!?/br> “有什么敢不敢的,娘娘叫你起來就起來。”丁香的語氣不是很好。 “是,娘娘!”那小廝顫抖著站起身,不過還是低著頭。 劉珠兒將他打量了一番,瞧著樣子也不過才十三四歲的樣子,可不比小漠子機靈,問道,“你家公子出去多久了,為何才送書信回來?” “回娘娘,我家公子已經(jīng)出去一個月了,這一次回來是因為知道京都出事,殿下那里正在打仗,不得已才回來?!?/br> “哦,這樣,可有找到了王夢溪的下落?” “這個小的不知,公子的出入行蹤小的們向來不敢問詢?!?/br> 瞧那小廝的樣子也不是說謊,不過白靜軒的書信上寫的也都一堆廢話,只說要最近回來卻沒有說是哪一日,更沒有提半句關(guān)于王夢溪的話,雖然說通篇都在交代他這一次出行的艱辛和遭遇,不過字里行間都表現(xiàn)出了一股子曖昧的氣息。 劉珠兒琢磨一會兒,“你去吧,回去見到你家公子后叫他盡快來見我?!?/br> “是,娘娘!” 待那人走遠,劉珠兒將書信捏成了一團,扔在了地上,哼了一聲,“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