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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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就將目光都調(diào)轉(zhuǎn)到了周家。 因為周小童一直深得皇帝的喜歡,就算皇后在的時候也會帶在身邊,卻不想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如此人人都說周小童足有皇后劉珠兒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 于是,在溫熙玄走過沒多久,宮內(nèi)宮外的人也都喜歡拿周小童當(dāng)成了準(zhǔn)皇后來看待,宮人們自然就慢慢的形成了遇到困難去周小童那里處理。 正在著手cao辦劉珠兒的喪失的杜默笙聽得此時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暗中寫了一封書信到溫熙玄那里,之后繼續(xù)按照流程安排劉珠兒下葬的事情。 可不想,就在溫熙玄離開的途中又回來了。 彼時,送皇后去皇陵的隊伍在京都城的街道上浩浩蕩蕩的走著,行進的速度非常的緩慢,沿途的百姓紛紛跪地,悼念曾經(jīng)名震一時的皇后劉珠兒。 人人都說,劉珠兒是皇帝終生的摯愛,她當(dāng)年不惜萬里之遙,帶著傷痛奔赴邊塞為皇上治療,甚至不惜犧牲了自己,幾次生死離別,皇上已經(jīng)痛徹心扉,不想她還是離開了人世間。這樣的皇后應(yīng)該受到萬人敬仰,享受融化富貴,卻為何總是遭受歹人所害,甚至在她死后還要遭受賤人折磨,死無全尸。 想到此,想到一直憂國憂民的皇帝會遭受這種磨難,沿街的百姓無不為之痛哭流涕,更有從前經(jīng)常在街邊吃飯的那些小商販知曉曾經(jīng)皇后也來這里吃飯停留,更加的傷心起來,那樣的仁慈皇后為什么就成了今天這副樣子,真是老天不公啊。 一路上的哭聲蓋住了所有的動靜,杜默笙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目不斜視的緩緩的送行。 文武百官為了能夠親自相送這樣的皇后,紛紛攜家?guī)Э诘膩磉@里相送。 舉國上下無不為之傷心。 皇陵距離京都城東邊的高山上,與劉家的祖宅相隔了一座山的距離,從京都小出發(fā)要歷經(jīng)一整天的路程才能抵達。杜默笙選擇了今日這個陰郁連天的氣候就是想叫已經(jīng)腐爛的尸身盡快的得到安歇,于是當(dāng)隊伍出了城之后行進的速度就加快了。 前來送行的人一路相送,制止看不到大隊伍的影子才慢慢的將目光收回,低頭摸著淚水往回走。 天上的陰沉越來越濃了,陽光也躲在了烏云的背后,更遠(yuǎn)處還有轟雷滾過來,沉悶的聲音和陰沉的天氣更添幾分彼時的心情的沉悶。 當(dāng)?shù)诙熠s到皇陵的時候,這里早早就有人將皇陵的大門打開,杜默笙率先下馬,開始著手將棺材抬進去,更多的陪葬品和劉珠兒生前的東西也都隨著遷移了進去。就在皇陵的石門緩緩落下的那一刻,溫熙玄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杜默笙帶頭跪在了溫熙玄跟前。 溫熙玄雙手背負(fù),因為冒雨而來,渾身濕透,面露蒼白,薄唇緊閉,滿身的疲憊。 “杜默笙朕問你?!?/br> “臣在?!?/br> “你可見到了劉珠兒的手腕上還有一塊黑痣?” 杜默笙微微蹙眉,搖頭說,“皇后娘娘的手腕上并無黑痣?!?/br> 溫熙玄冷笑一聲,說道,“你可知道劉珠兒的伸長和她的體重?” “這……回皇上,微臣不是很清楚,不過皇后娘娘站在微臣的跟前才到微臣的肩頭,皇后娘娘最近消瘦的厲害,體重更是不知曉了?!?/br> “呵……”溫熙玄猛地回頭,低頭瞧著面前的杜默笙說,“劉珠兒身上的每一寸我皮膚我都記憶猶新,尤其,我更加知道她的手腕上并無黑痣,就算出現(xiàn)了尸斑,后來又被人用刀子割裂,那手腕上為何會在短短的三個時辰之內(nèi)就出現(xiàn)了黑痣,并且,生好還會聲張,體重增加?不管她如何變化,骨骼也會變化嗎?”溫熙玄的聲音帶著冰冷,猶如這山坳里呼呼吹來的冷風(fēng),驚的杜默笙渾身顫抖不已。 杜默笙蹙眉,跪在地上的他一言不發(fā),雙手直愣愣的供著不放下。 溫熙玄的雙眼猶如刀子一樣的瞪著他,深深的呼吸一下,低喝道,“來人,將皇陵的門炸開?!?/br> “皇上,皇上使不得啊,皇上……” “哼,為何使不得?” “皇上,皇后娘娘已經(jīng)安息,為什么還有去打攪,皇上三思啊皇上……” “是不是安息了一看便是,哼,來人!” 炸開這里的石門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但是溫熙玄不惜將整個皇陵都炸平了之后再重建也要將石門炸開,所以準(zhǔn)備了很多的炸藥,當(dāng)聽得一聲巨響之后,似乎整個天地都跟著晃了一下,只聽得那邊轟然的一聲倒塌之聲一過,巨大的揚塵中微微細(xì)雨之下冒了出來。 溫熙玄一馬當(dāng)先沖了過去,等在遠(yuǎn)處瞧著手下人將棺材抬了出來。 杜默笙一直跪在地上,緊張的瞧著,跟在身后的人紛紛張望,等待著結(jié)果。 溫熙玄翻身下馬,繞著棺材走了一圈,當(dāng)棺材的蓋子被打開之后一股惡臭傳來,所有人紛紛后退,唯獨溫熙玄蹲下身去查看,尸身的身體上穿著皇后的衣服,身上擺放著各種金光閃閃的寶石,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就放在額頭上。 溫熙玄低頭瞧了很久,先將目光放到了那雙皮膚尚且還算完整的手腕上,那樣大的黑痣不用上前確認(rèn)就已經(jīng)知道是存在的,并且那雙手完全不是劉珠兒的手,別人不知道,溫熙玄豈能不知道? 更因為…… 溫熙玄將腰間的寶劍抽出,對著尸身的面皮挑了一下,瞬間一張面皮給挑了出來直接被他仍到了杜默笙的跟前,跟著,棺材內(nèi)的那張腐爛的臉也漸漸的顯露出來,溫熙玄盯著看了一會兒,說道,“早就死的人,呵……珠兒,你騙我騙的好苦?。 ?/br> 溫熙玄匆匆走開,幾步跨上馬背,對著杜默笙低喝,“相信這件事沒有你的暗中相助,她不會如此順利?!?/br> 杜默笙閉口不說話,只將腦袋深深的埋著。 溫熙玄又說,“皇甫明月現(xiàn)在不在地牢吧,是否已經(jīng)與劉珠兒雙宿雙飛了,呵……好啊,好啊,劉珠兒,好啊,你們?nèi)己掀饋眚_我,好……哈哈哈……”溫熙仰天長嘯,臨走前對著身后的人喝令,“將杜大人抓起來,聯(lián)合外敵一同擄走皇后,制造皇后已死的假消息,立即吵架,下旨,見到皇甫明月格殺勿論。” 溫熙玄最后冷看一眼,足有叫全天人死無葬身之地的恨意,他狠狠的揚起馬鞭子,低喝一聲,“駕”一陣煙塵滾過,消失在了深深的山坳之中。 可他沒有先回宮內(nèi)而是直接去了劉家的祖宅,山莊的此時等滅火通明,只剩下血魔門的十幾個人的這里依舊是熱鬧的。 溫熙玄抬腳踹開了山莊的大門,牽著馬慢慢的走了進來。 驚的院子里清掃院子落葉的小廝猛地回頭看到了一個渾身濕透的男子,瞧著那雙冰冷的目光扔了手里的掃帚就跑走了。 白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見到是溫熙玄,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溫熙玄不看他,只將目光放在了跟前的這棵尤其高的杏樹上,上面結(jié)了很多的果子,現(xiàn)在是秋季了,已經(jīng)有些杏子變成了金黃的顏色,似乎正在向人招手想要立即上前去吃它。 白墨站在他的身后很久才開口說,“皇后娘娘有話叫我留給皇上。” 溫熙玄的身子動了一下,以為自己等待的是所有人的隱瞞,卻不想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有些怔忪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既然你們都知道我會招來,為何還要繼續(xù)做下去?該知道欺騙我是什么結(jié)果。” 白墨點點頭,將懷里的書信拿了出來,交給他的時候說,“皇后娘娘起初病的很厲害,可皇后娘娘也在病中的時候想明白了一件事?!?/br> 溫熙玄沒有急著去拆書信,低頭聽著白墨緩緩的說。 “皇上對皇后娘娘的心皇后自然知曉,但在皇后娘娘心中也放心不下一直生死未卜的皇甫明月?;矢γ髟律酪蝗詹淮_定,皇后娘娘就無法安心的接受皇上,至少要給皇后娘娘一個可以接受皇上的時間?;噬显绞蔷o緊的逼迫,皇后娘娘越會離開,皇上您該知道皇后娘娘在宮內(nèi)不開心的吧!” 溫熙玄將頭埋的很低,沒有吭氣,依舊安靜的聽著。 白墨又說,“皇上對皇后娘娘的心思天下可見,可皇后娘娘是有愧的啊。皇后娘娘有愧于皇甫明月的等待,有愧于皇后娘娘對皇甫明月的婚姻,更有愧于皇后娘娘其實一直都放不下皇上??捎植荒芄钾?fù)了皇甫明月啊!” 溫熙玄冷嗤一聲,說道,“所以呢,所以她就要再一次演苦rou計,叫我忘記她嗎?” “皇上,皇后娘娘何曾會這樣想過,如果皇上安心的回想一起,是否皇后娘娘每一次如此做都不想傷害皇上,每一次皇后娘娘的離開都不想叫皇上看到自己死后的樣子,因為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會不會真正的醒過來。上一次,皇后的確以為自己會死,因為她見到了天書中的內(nèi)容,見證了自己的死,這一次……” “這一次如何?” “這一次,皇后娘娘想要扭轉(zhuǎn)乾坤,再不會按照書中的所寫走每一步不屬于自己的路,皇后娘娘說,當(dāng)真要是在將來皇上是由她親自刺死,何不現(xiàn)在就逃離?” “你說什么鬼話?” “皇上,信中已經(jīng)所寫,皇后娘娘已經(jīng)證實,鄒菲菲所說的確如此,皇上會被皇后娘娘親手所殺,皇后娘娘不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