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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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虛弱的笑了笑,癡癡的望著他,這樣的眼神讓無名有些不自在,他別開臉去,望向鐘奎。 鐘奎已從最開始的震驚回過神來,下巴高高抬起,不屑的看著無名,“就算你踏入第八重又能如何?我可是第八重第九層!軒轅凌,你已不是當(dāng)初令三界聞之色變的軒轅凌了!如今的你,跟個(gè)中原大陸的普通人沒兩樣!我要?dú)⒛?,就跟踩死一只螻蟻一樣容易!” 無名面色毫無波動(dòng),冷冷道,“那就試試吧!” 劍鋒一轉(zhuǎn),寒光乍現(xiàn),天地間陡然變色,無名的身影已如閃電般朝鐘奎飛掠而去,鐘奎冷笑一聲,抓著三叉戟迎戰(zhàn)。 兩人的兵器相擊,火花四濺,嗤嗤的響。 靈力相撞,兩人周邊的氣息大變,風(fēng)云突變,兩人之間形成了一個(gè)小戰(zhàn)場(chǎng),電光閃爍,狂風(fēng)大起,塵土飛揚(yáng),百步之內(nèi)無人能靠近。 霓裳緊張的盯著戰(zhàn)況,連眼都不敢眨,生怕錯(cuò)過了什么,蘇晚掙扎著爬起來,一把抹去嘴邊的血絲,搖搖晃晃的朝霓裳走過來。 霓裳眼中無他,只一心盯著無名,蘇晚眸光沉了沉,但什么也沒說,他走到霓裳身邊,與她一同觀戰(zhàn),雙手緊緊握著霓裳的肩膀,霓裳一顆心都在無名身上,并未感覺到不對(duì)勁。 ‘轟’的一聲巨響,大地抖了抖,連旁邊的山谷都震動(dòng)了,對(duì)決的兩人分了開來,相隔幾十步,冷冷看著對(duì)方。 鐘奎唇邊溢出一絲血絲,情況看起來有些不妙,但無名的情況更糟糕,嘴角,耳朵,鼻孔,都在汩汩的往外冒著血絲,高大的身影微微搖晃,似乎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鐘奎一把抹去嘴巴的血絲,冷笑道,“還強(qiáng)撐呢?你我之間相差了整整八層的靈力,九天星辰訣,越往后面越難修煉,差一層靈力,就差不少實(shí)力,你以為你踏入第八重,就能擋得住我了?” 無名高大的身影劇烈一晃,左腿的膝蓋一彎,單膝跪在地上,與此同時(shí),他眼角也開始往外冒出血絲。 “尊上!” 霓裳叫了一聲,便要沖過去扶無名,蘇晚一把按住她,低聲道,“別去!” “放開我!” 靈力全失的霓裳跟柔弱無比的閨中女子沒什么兩樣,根本掙不開蘇晚,蘇晚抓著她的雙肩,急促的說道,“霓裳!你去了也沒用!只會(huì)是拖累他!” 霓裳怔住了,怔怔的望著蘇晚,兩顆大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霓裳,我?guī)阕摺?/br> 蘇晚說著,就要扶霓裳起來,霓裳用力推開他,“我不走!” 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前方的無名,無名依然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不知情況如何,他身上受了不少的傷,鮮血一滴一滴往下掉,掉進(jìn)塵土里。 “想不到,當(dāng)初的無上尊者軒轅凌,也到了要靠女人給靈力的地步,真是個(gè)天大的笑話!不過,就算有女人為你生為你死,把全部靈力給你,你就能改變結(jié)局嗎?不能!軒轅凌,天帝有令,你要死,鳳瑾也要死,你們的兒子也要死,你們一家三口都要死!” 無名依然一動(dòng)不動(dòng),好像沒聽見鐘奎的諷刺,他的左腿跪在地上,右手抓著長(zhǎng)劍,長(zhǎng)劍支撐在地上,右手手心的鮮血從劍柄流入劍身,最后流進(jìn)泥土里。 鐘奎拖著著三叉戟朝無名走去,尖利的三根槍仞拖在地上,在地上拖出三條細(xì)線,拖到堅(jiān)硬的石頭上,還會(huì)擦出火花。 “尊上!” 霓裳心急如焚的大叫道,無名依然毫無反應(yīng),就那么單膝跪著,低垂著沉重的頭顱。 直到鐘奎走到無名面前,無名依然是那副樣子,仿佛死了一樣,鐘奎看向滿臉焦急的霓裳,得意的說道,“霓裳側(cè)妃,看見沒有?這就是你為之背叛天帝的男人!一無是處!跪在老子面前,就跟一條死狗一樣!霓裳側(cè)妃,你可后悔為了這樣的男人,背叛天帝?” 霓裳臉色脹紅,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怒道,“鐘奎,你跟白重一樣惡心,陰險(xiǎn),卑鄙無恥!你算什么東西?白重又算什么東西?我父王和軒轅凌在時(shí),你們倆就是跪在我父王和軒轅凌腳下的兩條狗!怎么?這才過了多久,你就忘記了以前那副卑躬屈膝的樣子了?” 鐘奎臉上有些掛不住,狠狠的瞪了霓裳一眼,“霓裳,你別得意,等老子收拾了軒轅凌,再來收拾你!” 他垂涎欲滴的目光直勾勾盯著霓裳,眼里冒出火光,當(dāng)年的霓裳公主,天帝唯一的女兒,尊貴無雙,高高在上,又生得清麗動(dòng)人,三界之內(nèi)的男人,沒有不想得到她的,只有軒轅凌那個(gè)瞎子,才一心盯著那只翅膀都退不掉的鳳凰鳥。 霓裳被他看得心驚膽戰(zhàn),下意識(shí)的想躲開他的目光,蘇晚眼里的光沉得很,摟住霓裳的肩膀,示威的看向鐘奎,鐘奎輕蔑的目光掃過蘇晚,冷笑道,“自不量力的劣等人!等老子收拾了軒轅凌,把你們?nèi)渴帐傲?!?/br> 蘇晚心中一沉,這人太厲害,根本不像一般人,倒像是神,整個(gè)死門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duì)手,蘇晚抱住霓裳,“霓裳,跟我走!” 霓裳在他懷里用力掙扎,卻被蘇晚半抱半拖的帶走。 “想走?” 鐘奎冷笑一聲,一掌打向蘇晚的方向,渾厚的靈力如海浪般重重打在蘇晚后背上,蘇晚被打飛出去。 與此同時(shí),一直一動(dòng)不動(dòng),跟死了似的的無名動(dòng)了,他猛地抬頭,充血的眼睛里寒光萬丈,一躍而起,手中長(zhǎng)劍滑向鐘奎的喉管。 鐘奎臉色一變,立即后退,但那一劍還是劃傷了他的喉嚨,一絲鮮血溢出,但這只是皮rou傷,并未真正傷到鐘奎,鐘奎冷笑一聲,手中的三叉戟在空中劃了半圈,就要刺向無名。 他原以為無名會(huì)舉劍來擋,誰知無名丟棄長(zhǎng)劍,一躍而起,手指抓向鐘奎的喉骨。 這是同歸于盡的打法! 無名死死掐住鐘奎的喉骨,兩眼充血的瞪著鐘奎,鐘奎甩不開他,兩人身體貼近,三叉戟發(fā)揮不了威力,鐘奎當(dāng)即立即丟了兵器,右手化為利爪,狠狠插入無名的胸膛。 鮮血飚了出來,射在鐘奎猙獰扭曲的臉上,無名身子晃了晃,手指用盡全力,咔擦一聲捏斷了鐘奎的喉骨,但鐘奎仍有一絲余力,他死死抓著無名不放,面容猙獰,兩眼充血,“軒轅凌,既然你要跟老子同歸于盡,那老子也不放過你!” 話音未落,鐘奎渾身靈力剎那間爆掉,無名離他那么近,爆掉的巨大靈力直接打在他身上,無名整個(gè)人如斷線的風(fēng)箏般被震了出去,砸入波濤滾滾的東江河里,瞬間便沉入水底,消失不見。 其余人也被鐘奎爆掉的靈力波及,霓裳最是虛弱,當(dāng)場(chǎng)被震暈過去,七孔流血,蘇晚也好不到哪去,他忍著胸中翻騰的血?dú)猓D難的扶起霓裳,搶過一匹馬,帶她離開。 與此同時(shí),宮中正在上早朝,今日有事爭(zhēng)議不休,拖到現(xiàn)在還沒退朝。 鳳瑾端坐在龍椅上,聽著大臣們的爭(zhēng)吵,臉色有些不好,忽然,心口劇痛,像是心臟爆掉一樣,鳳瑾死死按著心口的位置,仍緩解不了劇痛,一張口,一口鮮血噴出,濺射在臺(tái)階上,嚇呆了原本吵嚷不已的大臣們,金鑾殿內(nèi)鴉雀無聲。 “陛下切勿動(dòng)怒,臣等不爭(zhēng)了,這件事陛下做主便是,陛下是國(guó)之支柱,定要保重龍?bào)w……” 工部尚書何大人連忙說道,下一瞬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眼睜睜看著龍椅上的鳳瑾一頭栽了下來,倒在鋪著地毯的地上,雙目緊閉,已然昏死過去。 金鑾殿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緊接著大內(nèi)總管肖德的叫聲劃破了安靜。 “快來人!快叫太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