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錯(cuò),比之前所有的都好
“手疼不疼,平時(shí)在家,我連毛巾都不讓你擰,誰給她那么大的膽子,抓破你的手?”郭霽雨摸著李安然手臂的傷痕說。 “哎呦,幾條杠,明天就沒了,丁可可被我揍的不輕,沒看到她在嚎么?”李安然像個(gè)打了勝仗的將軍,洋洋自得。 “你倒是一點(diǎn)不害怕???萬一抓破臉,知不知道你全身上下每一根毛發(fā)都是我的,掉根頭發(fā)我都心疼,要不是看她是個(gè)女人,我非打殘她?!逼饺绽锕V雨連重話都不舍得對李安然說,沒想到上個(gè)班,被人欺負(fù)了,想讓他咽下這口氣,太難。 “好了,雖然她挑釁在先,可是我們確實(shí)也說話難聽,傷了人家的自尊,不過打過一次,以后肯定不敢再挑戰(zhàn)我了,這事過?!崩畎踩幻V雨的面頰,笑笑說。 “你還笑得出口,讓我看看有沒有哪兒有淤青,還有,明天辭職,要么在家我養(yǎng)你,要么來會智幫我?!蹦腥藝?yán)肅道:“總之不準(zhǔn)在森蒙待著,氣死我了,我恨不得把她抓你的手卸了?!?/br> 李安然見男人一直沉著臉,握著他的胳膊撒嬌道:“老公,不要嘛,就一點(diǎn)小摩擦,以后不會有了,你讓我繼續(xù)在森蒙吧?!?/br> “安然,沒事吧。”跟出創(chuàng)業(yè)園的景承緊張地問。 “沒事,有事的是丁可可?!?/br> “安然?!蓖跣劳芰诉^來,前前后后打量了女人一番,假裝關(guān)心道:“怎么打起來了呢?” 傅雅嘆了口氣:“我就不懂那賤人哪兒來的那么多酸水,自己能力不行,嫁的不行,各種挖苦別人干嘛,懟了兩句還火了,把湯潑在了我頭上,安然這才跟她動了手,她針對我們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不是一天兩天?”郭霽雨抬眸,疑惑地看著李安然。 李安然朝著傅雅使了個(gè)眼色,示意她別再說。 “也不是,就是說話難聽了點(diǎn),平時(shí)很少打交道?!崩畎踩粨?dān)心郭霽雨執(zhí)意讓自己辭職,否認(rèn)道。 “和傅雅一起來會智,我為你們單獨(dú)設(shè)立個(gè)部門,我不允許你在外面受一點(diǎn)氣,何況,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惫V雨話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yán)。 “?。俊备笛牌^看向郭霽雨:“我也辭職?” “我同意郭總的提議,自家公司那么大,安然,來會智,你也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華。”景承這一點(diǎn)上倒是和郭霽雨想法一致。 王欣彤垂眸,心里很不是滋味,李安然如果來會智,自己就會變成她身旁暗淡無光的小星星。 “我不要。”李安然執(zhí)意拒絕:“我手上還有下個(gè)季度的推廣方案沒執(zhí)行。” “換誰不能執(zhí)行?森蒙少了你不能轉(zhuǎn)?”郭霽雨反問道。 出了這事,如果郭霽雨跟丁可可計(jì)較,顯得自己很沒品,可是不計(jì)較,他又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既然不能打擊報(bào)復(fù)丁可可,只能讓李安然辭職,遠(yuǎn)離是非之地,在自己身邊可以就近保護(hù),何況以李安然的能力,進(jìn)會智,可以幫到自己。 李安然癟了癟嘴,還想繼續(xù)爭取留在森蒙,卻對上郭霽雨凌厲的眸子,她悻悻道:“你讓我考慮下,你們不是吃飯嗎?怎么全過來了?傅雅,是你通知他的?” 傅雅別過頭假裝沒聽見。 “考慮什么?”郭霽雨見女人還想待在森蒙,幽黑的雙眸染怒。 傅雅緊張地吞了一口空氣,今天要不是她補(bǔ)一句,丁可可不至于動手。 王欣彤也假惺惺地勸起了李安然:“安然,要么你聽郭霽雨的,在哪兒上班不是上?!?/br> “必須要這樣?”李安然微微抬眸,掃了一眼郭霽雨,男人緊繃著俊臉:“你說呢?” “一天,就一天,你讓我想想?!崩畎踩回Q起手指,嘟嘴說。 “行,明天告訴我答案,如果不肯過來,我就讓張勤去森蒙看著你,午飯是不是沒吃完,走,先去吃飯?!惫V雨招呼了下眾人。 “讓張勤來森蒙?”李安然只聽見了前半句:“他來豈不是屈才了。” “不屈,薪資一樣,我來發(fā),我跟你們打boss打個(gè)招呼就行?!惫V雨籠著劍眉,一字一頓地說。 “上個(gè)班還要派保鏢?你以為森蒙也是我家的?”李安然斜睇了郭霽雨一眼。 男人悶悶地生著氣,卻也舍不得跟女人大聲說話:“你還知道森蒙不是自家的,這么大人了,還能打架,看你那小身板兒,哪兒來的勇氣,今天要是打折了,信不信我防火燒了森蒙?!?/br> 李安然表情一僵,不就受個(gè)小傷,怎么搞得像自己被殺了,她撓了撓頭:“我都說了我沒吃虧?!?/br> “還敢說?!惫V雨戳了戳女人的腦袋。 王欣彤食指抽了抽,郭霽雨雖然說著嗔怪的話,卻全然是為了李安然,想起昨晚上門鬧事的吳世飛,唯恐自己生活不夠亂,可是郭霽雨卻舍不得李安然受一絲的委屈,同是女人,為什么李安然被視若珍寶,而自己卻像草芥。 “我怎么覺得你們在打情罵俏?”傅雅打斷道。 李安然白了傅雅一眼:“緩過來了?剛剛還憋著不說話。” “饑餓的感覺讓我瞬間清醒了?!备笛磐铝送律囝^。 “好了,走吧,今天也是我拖累了你。”李安然挽著傅雅的胳膊說。 “欣彤,等等坦白你跟景承的事?!崩畎踩幻亲诱f。 “誰?”傅雅大驚小怪道,王欣彤趕緊捂著了她的嘴:“還沒來得及說,你聲音小點(diǎn)。” “哦,我是錯(cuò)過了什么?”傅雅看著神秘兮兮的二人問。 李安然轉(zhuǎn)身,看了看跟在身后的郭霽雨和景承,壓低嗓子:“你瞅一眼郭霽雨旁邊的男人,看看怎么樣?!?/br> 傅雅回頭瞥了一眼:“說實(shí)話不錯(cuò),難道是欣彤的?” “jiejie,求你們,現(xiàn)在不要討論這個(gè),人家就在后面,聽得見?!蓖跣劳m著臉說。 傅雅別有深意地笑了笑:“懂了,欣彤,藏得很深啊,不錯(cuò),比之前所有的都好?!?/br> 王欣彤拽了拽傅雅的衣袖。 “好了,不說,等他們走了,給我老實(shí)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