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沒有裴依云的消息,他會死不瞑目的
她轉(zhuǎn)頭看云蝶時,云蝶神情并沒有一絲異常。 “溫暖,帶你媽在昆城轉(zhuǎn)一轉(zhuǎn),昆城的風景還是很不錯的。” 溫暖點點頭,直覺她剛才一定是想岔了。 云蝶閑著沒事,怎么可能會拽她的頭發(fā)呢。 齊燕和溫暖離開赫連家之后,云蝶轉(zhuǎn)身進入大門。 赫連行松迎上前問道:“怎么樣,拿到了沒有。” 云蝶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幾根頭發(fā)交給了赫連行松。 “這簡直太荒謬了,你們怎么能懷疑溫暖是沐雪的孩子呢,這絕不可能,任何一個做母親的都不可能會忘記自己的孩子的,何況,自從文兒走后,我從來就沒有聽說沐雪懷過孕?!?/br> 齊燕偷偷從溫暖頭上拽幾根頭發(fā),覺得很對不起溫暖,說話的語氣有些重。 “他愿意做親子鑒定就去做好了,是不是的有個結(jié)果,他也能安心。再說了,你還記不記得,二十多年前沐雪曾經(jīng)失蹤過一陣子,我們都以為是她父親將她給藏起來了。鐘離兄還去江城找過她?!?/br> 赫連行松說完話,云蝶嘆道:“是有這么檔子事?!?/br> 兩人進了客廳之后,赫連行松將溫暖的幾根頭發(fā)用一個小塑料袋裝了起來,遞給鐘離深。 鐘離深接過那小塑料袋隨即裝在了褲兜里,謝過赫連行松和云蝶后,就向二人告辭。 赫連璟扶著赫連老夫人送她回房間休息,現(xiàn)在并不在客廳,所以也并不知道有關(guān)溫暖頭發(fā)的事情。 鐘離深走后,云蝶對赫連行松說了這樣一句話:“如果真的能證明溫暖是沐雪和鐘離兄的孩子,那就太好了?!?/br> 赫連行松:“不管溫暖的親生父母是誰,總之,她是璟兒喜歡的人,她就是我們赫連家的媳婦,只是不知道警察局那邊的事情有結(jié)果沒有,我和璟兒明天去警察局一趟,看看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和我們赫連家過不去?!?/br> 齊燕和溫暖離開赫連家回到賓館時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左右。 三點半左右,梁牧打電話給溫暖,說是要齊燕和溫暖一起去昆城警察局配合調(diào)查。 “好的,我們馬上就去?!?/br> 四十分鐘后,齊燕和溫暖打的來到了昆城警局。 溫暖這是第二次來,也沒和梁牧打電話,直接就和齊燕一起進入了警察局。 兩人剛進大門走了沒幾步,就遇到了傅遠東。 “東哥,情況如何?” 溫暖看著傅遠東問道。 “從樓上摔下來的那三人,兩個斷了腿,一個胳膊脫臼,腰部受傷,現(xiàn)在都還躺在醫(yī)院里,初步審訊的結(jié)果是,他們收了一個叫二哥的人一大筆錢,本來他們是打算去賓館配合王正茂對你動手的,可臨到賓館時他們私下里改了主意,想直接對你動手,得到更多的錢,誰想?yún)s失手了?!?/br> 溫暖接著問道:“那個王正茂招了沒有?” “他的嘴巴倒是硬得很,只說是去賓館打劫的,別的一個字也不透露。” 傅遠東看溫暖蹙眉,笑著道:“別擔心,他早晚會招的?!?/br> 接下來,傅遠東帶著二人進了警察局的一個房間。 梁牧并不在放間里,接待齊燕和溫暖母女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姓周的警察。 這人也只是要齊燕和溫暖二人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再詳細的說一遍。 周警官問得很仔細,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溫暖只說,她聽到房門發(fā)出響動的時候,就嚇得從床上跑到窗簾后面躲了起來。 三人進房后,其中一人舉起砍刀就向床上砍去。 幸好她不在床上,否則早就被那人砍死了。 再之后,那三人陸續(xù)發(fā)現(xiàn)了她,她迫于無奈,只得奮力反擊。 誰想那賓館的窗戶外沒有安裝防盜窗,那三人一時不察,在和溫暖的打斗中陸續(xù)從窗戶上掉了下去。 她感到非常害怕,就緊閉上房門,等著天亮。 后來,齊燕在外面敲門,再后來的事情齊燕接著講了下去。 周警官很認真的做了筆錄,不時的問上兩句,齊燕和溫暖一一回答。 二人從這間屋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點多鐘。 傅遠東和梁牧等在警察局大門外,見到齊燕和溫暖二人出了警察局大門,傅遠東迎上前道:“阿姨,暖暖,我和梁警官準備去吃晚飯,一起吧?!?/br> 溫暖點點頭。 齊燕見溫暖同意了,也不好反駁,再說了,昨晚上的事情,多虧傅遠東和梁牧來得及時。 否則的話,她和溫暖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在。 就算傅遠東不邀請她們母女,她們也應該請傅遠東和梁牧吃頓飯的,用以表達謝意。 隨后四人坐車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餐廳。 用餐的時候,梁牧說道:“齊燕女士,溫暖小姐,我準備明天會江城,你們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br> 梁牧的意思,齊燕和溫暖很明白。 和梁牧一起會江城,她們會安全許多。 溫暖抬眸看了看傅遠東。 傅遠東說道:“王正茂已經(jīng)被抓了起來,估計短時間內(nèi),那人不會再動手,玉石展覽館你們也去過了,索性明天就和梁警官一起回江城吧,這樣我也能放心些。” “你不一起走嗎?” 溫暖緊著問了一句。 “我有些事還沒有處理完,晚兩天再走,你和阿姨先回江城好了。” “那好,我和我媽先走,你自己注意安全。” “傻丫頭,你還是先保護好你自己吧,不要擔心我了?!?/br> 傅遠東說話的時候看著溫暖,眼神是極其的溫柔。 而溫暖與傅遠東說話時很輕松自在,完全就沒有一點拘束感。 梁牧調(diào)侃道:“傅總,你和溫暖小姐什么時候大婚,到時候,我去討杯喜酒喝?!?/br> 傅遠東看著溫暖道:“我聽她的,她說什么時候結(jié)婚就什么時候結(jié)婚?!?/br> 溫暖:“想得美,誰說過要和你結(jié)婚了?” 齊燕:“——” 梁牧笑了笑,繼續(xù)吃起飯來。 翌日早晨,齊燕和溫暖拉著行李箱和梁牧一起坐車去了昆城飛機場。 九點多的飛機,下午將近兩點的時候回到江城。 梁牧直接坐車去了警察局,齊燕和溫暖直接坐車回家。 齊燕閑不住,在家休息了沒一會就去了超市,開門營業(yè)。 能賺一點是一點! 齊燕走后,溫暖就去了物美聯(lián)華超市。 她在超市里轉(zhuǎn)了幾圈,不時的有普通員工和管理人員和她打招呼。 更有幾人,直接對她說道:“店長,你這些天不在超市,大家都挺想您的?!?/br> 溫暖聽了這話,感到特別的欣慰。 這說明,她這個店長做的還算合格,別人見到她的時候,總不會打賞她幾個白眼。 不久后,溫暖回了辦公室,開始工作。 晚上十點鐘,溫暖回了租住的閣樓。 她剛洗完澡,換上睡衣,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鄧如一來了電話。 說實話,若不是鄧如一打來電話,溫暖就將鄧如一幾人的事給忘了。 電話里,鄧如一說道:“大姐,鐘離重這人有問題?!?/br> 溫暖疲累了一天,困得要命,她懶洋洋的問道:“他有什么問題?” 鄧如一回道:“問題大了,大姐,我說了你保管不敢相信!” 溫暖暗嘆了一聲“啰嗦。” 有啥問題你直說不就得了,又賣關(guān)子。 溫暖敷衍問道:“哦,那這問題可了不得,說說看?!?/br> “大姐,我們四個今天跟蹤鐘離重到了昆城郊外的一個路口,看到他神神秘秘的下車,從一個草叢里拿了一個裝滿了東西的黑色塑料袋放進了車里?!?/br> 郊外,草叢,黑色塑料袋。 溫暖頓時來了精神。 “知不知道那黑色塑料袋里面裝的是什么?” “大姐,你想啊,那還能是什么好東西,肯定是違禁品了,槍支看起來是不太可能,應該是毒品。” 溫暖猶疑的道:“毒品?怎么可能?鐘離家族不是一直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嗎?” “我說,大姐,你這也太天真了吧,正經(jīng)生意有販賣毒品來得快嗎?鐘離家族表面上是主要從事玉石生意,可背地里干什么事,誰知道呀!” 溫暖想著鐘離深和沐雪,總覺得這事還是不太可能。 “你們幾個別跟了,萬一被鐘離重發(fā)現(xiàn)了,他要對付你們幾個,可是易如反掌。” 鐘離重若真的是販賣毒品,那會不會和禿鷲組織的人有關(guān)系。 如果真的是向她想的那樣子,鄧如一四人再跟蹤鐘離重,就太危險了。 電話那頭,鄧如一好像是一點都不在乎。 “大姐,你放心,我們只是跟蹤,什么事也不做,不會出什么事情的,況且,今天九月二號,再過明天一天我們的協(xié)議就結(jié)束,大姐,以后,再有什么事,千萬要記得找我們四個,我們四個若是沒有事可做,又得整天在街上看美女,遇見大姐這樣的人還好,若是哪天遇到個暴脾氣,將我們幾個暴揍一頓就不好了,大姐,你就當做好事,就當扶貧,千萬別忘了我們?!?/br> 溫暖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陳卓,程哲,張帆,鄧如一四人,為什么幾乎每次給她打電話的都是鄧如一了。 鄧如一實在是,實在是太能說了。 什么不著調(diào)的話到他嘴里都成了理所當然。 “我知道了,我不會忘了你們的,放心?!?/br> 溫暖笑著道。 “大姐,您真是太好了,您真是我們四個的親大姐,嫡親嫡親的大姐啊!” 鄧如一的語氣聽起來好像是特別感動的樣子。 “行了,你們幾個注意安全,我要睡覺了?!?/br> 溫暖的這句話剛說完,鄧如一就嘴甜的道:“大姐,晚安,大姐,做個好夢?!?/br> “晚安?!眏avascript: 溫暖說完后,就掛了電話。 然后,她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上床睡覺。 次日早上八點鐘。 裴重山在龍伯的攙扶下來到了江城警局,梁牧的辦公室。 梁牧昨天回了警局,并沒有第一時間通知裴重山。 他不想過早地將裴依云被害的這件事告訴裴重山。 辦公室里,梁牧請裴重山坐在了沙發(fā)上,龍伯是裴重山的心腹,很自然地就站到了裴重山的身旁。 裴重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龍伯道:“龍力,坐下吧,你我都老了,還講究那些虛禮做什么。” 龍伯點點頭,坐在了裴重山身旁。 梁牧為二人每人沏了一杯茶,放到茶幾上,然后坐在了二人對面。 “裴老爺子,您才出院不久,怎么親自來了,有事您打個電話,我過去就好。” “有龍力陪著,不妨事,再說我現(xiàn)在身體好多了,梁警官剛回來,必定有很多事需要去處理,能不麻煩梁警官就不麻煩梁警官了?!?/br> 梁牧尷尬的笑了笑。 這裴老爺子的脾氣他還能不曉得。 這事有些生他的氣了,因為,梁牧自從去了江城后,一個電話也沒給裴重山打過。 不是梁牧不想打,實在是他不想裴老爺子傷心,但是他又不想騙他,實在是不知打電話怎么回復裴重山拜托他的事。 “裴老爺子,這幾天昆城發(fā)生太多的事了,我是想著等事情有了最終的結(jié)果再告訴您?!?/br> 梁牧的神情很是鄭重。 裴重山看著梁牧,等著他繼續(xù)向下說。 龍伯倒是頗為感慨的開口道了一句:“梁警官,有什么事,您就說吧。” 其實,龍伯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裴先生的身體大不如前,不知還能活多長時間,沒有裴依云的消息,他會死不瞑目的?!?/br> 梁牧似乎讀懂了龍伯話里話外的意思,心中感到有些難過。 “溫暖小姐在昆城兩次遇險,但是,萬幸,都沒有受傷?!?/br> 梁牧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裴重山一眼,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實在是不知怎樣和裴重山說起裴依云已經(jīng)遇害的事情。 片刻后,他轉(zhuǎn)移話題道:“裴老先生不是叫我問一下溫暖小姐,她去病房探視您的事情嗎,她回答說,是因為裴家大小姐裴依云對她有恩,她去醫(yī)院看您是為了報答裴大小姐,至于,她為什么會選擇夜里去探視,她說是因為她和裴二小姐關(guān)系不好,她不想叫裴二小姐知道這事?!?/br> 裴重山不相信的道:“就是這么簡單?” “溫暖小姐說是把您當她自己的親爺爺看待,所以才哭的這么傷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