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精(二)
不妙。她坐下去之后才突然想起她才想起這計劃的最大弊端,可已經晚了。粗大硬挺的巨物填滿她內部瘙癢難忍的蜜處,給她以前所未有的滿脹感。神智分散在快樂中,克蘿伊小幅度地搖擺起腰肢,感覺男人的yinjing頂在xue道上神秘的一點,小腹酸漲不已,像頂在膀胱上,尿液憋著出不來的那種痛苦快樂。她的花蒂碾在昏睡的人根部那塊皮膚,那里冒出點青茬,刮蹭著是恰到好處等級的刺痛。 克蘿伊本人就是最大的問題,一旦快感和血一并沖上腦袋,她的思考就會自然停止,如今什么墜在后面的犬獸什么潛藏的恐怖危險她都拋之腦后。我知道很危險,我當然知道很危險,啊可是停不下來,明明只要盡快像擠奶一樣把jingye從男人沉甸甸的睪丸里榨出來的,但是停不下來,扭擺的腰停不下來,絞緊的xuerou停不下來,太舒服了。不由自主的呻吟從她嘴邊泄出,對睡著又無意識的人發(fā)聲沒任何意義還會顯得很蠢,但克蘿伊就是忍不下來。每當她開口嬌吟,極樂世界的海洋表面便多冒出一個彩虹光澤的泡泡。 “嗯,嗯……喜歡……”汗珠從她光裸的大腿淌下她才發(fā)現自己出了這么多汗。明明身處如此陰冷環(huán)境,她的身體卻從內到外熱得徹底,插在她身體里的發(fā)燒的巴爾克的陽物更燙,她胸前兩顆櫻首在發(fā)癢,希望被好好磋磨。 “想……我想……”她深深吸氣,額發(fā)濕濕地貼在臉上。她的護甲已被脫在一旁,穿在身上的僅剩簡潔單薄的白襯衣??颂}伊拿起巴爾克的一只手,隔著輕柔的布料安撫地揉弄自己的乳尖,后來還變本加厲,從敞開的襯衣領口伸進她雪白的胸脯上,豐盈rou團貼上去。他的手有些灰塵,擦在她雪白乳rou上留下幾道灰黑痕。被弄臟了……克蘿伊的心里跳動得更厲害,細嫩的乳尖蹭著男人指根老繭,粗糙地不留情地刮得她充血,下身xue口也不住磨著。 “啾啾?!痹谒⒂谙順分H,面前傳來了清麗的叫聲。窗楹上站著只小白鳥,頭上頂著幾撮藍毛,尾羽長長的翹在屁股后。小白鳥大大的眼睛看著她,淺粉色的喙張合。 “啾啾!”白鳥叫道。 遲來的恥意終于涌上她的心頭??颂}伊知道她現在看著有多不雅。雖然長裙遮住相連的下半身,但安靜空間里不斷咕嘰咕嘰的水聲已說明一切。更何況她如今臉泛紅暈,通身是汗水,衣服前襟大開,露出大片白軟的乳rou,還有人的手恬不知恥地伸進領口去,指縫間露出深色的乳暈和乳首。 這里怎么會有鳥?城里分明安靜得像死城。 “走開,走開!”她坐立不安起來,難堪感升上心頭??颂}伊騎在巴爾克身上,前后挪動,用xuerou套著roubang。鳥的一對小爪緊抓著窗框,沒有絲毫離去意思,黑葡萄似的眼珠望來,克蘿伊只覺得她的一舉一動正被這畜生觀察著。一只鳥?克蘿伊恍惚,可她不愿放棄填滿身下的東西,再等等也許它自己就飛走了,她實在舍不得離開。 那鳥的藍色,也許是她的錯覺,或者只是記錯,看著和鐵塊的盔纓和耳羽顏色很近。難道天底下藍色都長一個樣?不可能的事。該種錯覺讓她有被他人所注視的古怪感。 “快滾開?!彼齼聪喈吢叮ブ箶[的兩邊??伤侵圾B,就只是個神智未啟的動物,面對克蘿伊的威脅一動不動。她扔出巴爾克的腰帶扣,金屬制品啪地砸在木窗框上,一陣扇翅,白鳥飛走了。 她手還按在男人胸口肌rou上,手感很好,胸腔里傳出極大鼓動,就像氣終于順過來。 “你在……干什么?”巴爾克勉強睜開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是被聲音驚醒的嗎?克蘿伊完全不想承認自己是趁人之危在別人昏過去的強jian魔。 “別問?!彼t著臉,腰臀的起落停下,很難為情面對巴爾克時,他皺著眉頭看過來,克蘿伊不太能昧著良心說把他當做單純工具。 “我救了你你就這么對我?”他說,很難判斷他下一步是否暴起發(fā)怒。但是,克蘿伊身體里的那根無端活動變大了幾分,她眨眨眼睛。 巴爾克口干舌燥,他自己處理過的小腿傷口還在作癢,被扯開的皮與rou一抽一扯泛泛地疼。和傷口不同,頭那里是被打了一棍的昏沉感,全身肌rou提不上力,仿佛被泡在麻痹溫水里。意識沉入海底,被數千重的海水壓著,偶爾浮上海面翻騰時候,他能感受到干燥口腔被喂下滋潤水流,臉上被手帕擦拭。 他的眼珠被眼皮灼燙著,巴爾克心覺有些欣慰,他向來認為克蘿伊是個心懷惡意下手狠辣的古怪少女,但她并不是白眼狼。他想開口告訴她有些藥物攜帶在身上,可喉嚨啞得不行,聲帶無力振動。 他早該從腰帶被解開時提起警惕的,可發(fā)著汗的腦子提不起勁反映遲鈍。他還以為是為了散熱。什么笨蛋會在病著時候勃起?他想著,稍后他發(fā)現就是他自己。有輕柔的手摸上他的roubang,而后被慢慢吞進一個潮濕緊致的xue里。 那處xuerou不講道理地開始吮吸,巴爾克被吸得很茫然。怎么回事,他們遇見路過的魅魔了嗎?克蘿伊去了哪里?含著他的小嘴又緊又水,巴爾克很想看看現在狀況,誰坐在他身上蕩婦般搖著腰,可眼皮重得掀不開,最多程度只能開一條小縫,世界變成一根眼下的不真切的線。他用剩下的為數不多的精神,強讓自己不射出來,如果對方真的是夢魘yin妖那就不妙了,他必須得堅守住。后果就是越來越硬,憋得快爆出來,還有一截沒完全進去,完全是對巴爾克的折磨。 這騎著他的——人?魔物?——的柔軟臀rou拍著他的大腿,讓他很想抓著那下流的多余贅rou,把對方狹窄的xiaoxue捅到最深處。他耳邊傳來點聲音,嬌吟淺呻在腦子里轉了好久他才想起來這音色屬于誰。 意志精神撐著他睜開眼,喉頭生疼啞著嗓子開口:“你在……干什么?” 該死的,黑發(fā)少女一下停下動作?!皠e問。”她臉垮著,雙頰還在泛紅地說道。她還捏了巴爾克胸口rou一把,捏得直疼。 “我救了你,你就這么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