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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輕嘆一聲,道:“朕當(dāng)年被立為儲君之時(shí),父皇便將此事告知于朕,只可惜得知此事不久,父皇便駕崩,朕繼位后忙于政事,心中惦念卻也無能為力。所幸,時(shí)至今日,并無人尋得寶藏?!?/br> 至今為止無人尋得,只是日后便難說了。琉淵袖著手,看著御案后身著龍袍的人,“那父皇將此事告知兒臣,又是為何?” “寶藏一事事關(guān)社稷,自然是不能全權(quán)交由外人?!被实劭粗盖皝辛⒌娜?,道:“你乃朕最為信任的皇子,若是由你來負(fù)責(zé)此事,朕也可免去擔(dān)憂了?!?/br> 琉淵拱了拱手,道:“多謝父皇抬愛?!?/br> “朕年事已高,尋寶之事有心無力,江山遲早由你來掌管,這巨額財(cái)寶攸關(guān)朝廷社稷,落入他人手中必定禍及一方,為免去后顧之憂,便只得由你來尋回。” “兒臣明白。”琉淵道。 皇帝這么說便是在暗示儲君之位他早已認(rèn)定是五皇子琉淵,若是琉淵能將寶藏尋回,也是為他日后坐穩(wěn)龍椅打下基石,說不準(zhǔn)還能引領(lǐng)一朝盛世。 “依你一人之力怕是難以尋得寶藏,朝中中書令柳夙羲足智多謀,若是帶上他必定也能幫得上忙的。” 聞言,琉淵微微訝異,沒想到皇帝對中書令的信任程度竟是這般深,就連巨額寶藏之事都不對他隱瞞。 皇帝繼續(xù)道:“其他的,你若是想帶誰,便由你來決定。不過,此事不宜大張旗鼓,隨侍者也應(yīng)過多,想來,你也是捏得準(zhǔn)分寸的?!?/br> “父皇寬心,兒臣必會辦妥此事。” “朕明日便在朝堂之上告示群臣,此次你奉朕的旨意前去江南巡察,以掩人耳目?!被实鄱似鸢高叺囊槐K茶,揭開茶蓋抿了一口,才到:“你這些日準(zhǔn)備準(zhǔn)備,三日之后,便啟程?!?/br> 琉淵拱手道:“兒臣領(lǐng)命?!?/br> 第10章 花不解語 身負(fù)此任,琉淵亦不覺突然。從一年多前,魏國公韓琚將藏寶圖一事稟報(bào)于他后,他便處身事內(nèi),如今奉了皇命也只是頂著名正言順的頭銜去做罷了。 琉淵心中也已有了隨從人選,柳夙羲是皇帝欽點(diǎn)的,而他自己要帶過去的自然就是韓煜。而要去的地方,自然就是江南鄞州。怳朝皇帝在此處銷聲匿跡,而他運(yùn)送的大批財(cái)寶自然不會憑空消失,說不準(zhǔn),他在鄞州落腳后,便將大批財(cái)務(wù)埋在了鄞州的某地,再改頭換面過日子。 從御書房出來,穿過幾條曲折的回廊,迎面而來的宮女遠(yuǎn)遠(yuǎn)便停了腳步,垂著頭,待琉淵走近時(shí),便欠身問安,“見過五殿下?!?/br> 琉淵微微一笑,便與她們擦肩而過。 過后,兩個(gè)宮女交頭接耳,小聲說著:“五殿下真是長得愈發(fā)俊朗了?!?/br> 另一個(gè)宮女用手指點(diǎn)著她的頭,“你呀,不會是被他勾了魂去了罷。” 宮女羞紅了臉,“你不也是,上一次我還見你偷偷看著他呢。” “我……” 五皇子在宮里頭的宮女太監(jiān)們的印象中,都是十分溫和恭謙的,若是宮女太監(jiān)向他問安,他必會回一個(gè)微笑。這倒是與皇宮之中其他皇子公主不同。這般親和又長得俊朗的五皇子難免會成為眾宮女心中的幻想。 從回廊上下了幾級階梯,便遇見了一個(gè)人,一個(gè)穿著紅色官服的絕美男子。似乎,這人平日里也是穿著一身紅衣的。 琉淵有些發(fā)怔地看著他,紅衣的男子含笑走來,手上的一支紅色薔薇遞到了琉淵面前,他道:“送你?!?/br> 琉淵突覺臉上有些燙,看著他伸過來的紅色薔薇,背在身后的右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似乎這件事比方才在御書房聽皇帝說寶藏一事還要來得出乎意料。 “殿下不喜歡?” “不是?!绷饻Y忙從身后伸出手來接,卻見到他白皙修長的手上滿是妖紅的刮痕,有些還在溢血。 琉淵接過了薔薇花,薔薇花本是有刺的,想來他手上的傷就是摘花時(shí)刮的。下意識地看著他垂下的袖子,琉淵道:“柳大人,你的手……” 柳夙羲抬起手,滿是刮痕的手觸目驚心,他卻還問:“怎了?” 他的手滿是傷痕,怎的他還一副不知曉的摸樣?琉淵有些不解,道:“你的手受傷了。” 柳夙羲好似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受傷,語氣也只是輕描淡寫,“是呢,還流血了?!?/br> 琉淵瞥到他手背上有幾道口子還在流血,不禁道:“柳大人進(jìn)宮來,可有甚急事要辦?” 柳夙羲抬眸看著他,“正要去御書房面圣,不過,倒也不急?!?/br> 若是面圣用這么一只流著血的手行禮,必定是會惹得龍顏大怒的,琉淵便道:“本宮寢殿之中收了些療效較好的金瘡藥,若是柳大人不介意,倒是可以用用。” 柳夙羲聽后,臉上浮起一絲淺笑,“那可是殿下親自為下官上藥?” 這等事一般交由宮女做便好的。琉淵沉吟半響,又不好答不是,便點(diǎn)頭道:“若是柳大人不嫌棄本宮手腳笨拙的話?!?/br> 柳夙羲臉上的笑越笑越深,“能得殿下親自上藥,下官深感榮幸還來不及,又怎會嫌棄?” 金瘡藥確實(shí)是上好的金瘡藥,是皇帝賞賜的。 柳夙羲坐在雨墨宮前廳的太師椅上,琉淵先是讓宮女打了一盆清水,用絲巾沾了水,站在他面前彎腰給他擦拭手背上的血漬。 太監(jiān)翻箱倒柜地才將那幾瓶金瘡藥翻了出來,彎著腰送進(jìn)來,看著自家殿下親自為中書令大人上藥,不禁張大了嘴,驚訝之情溢于言表。但是轉(zhuǎn)念想想,自家殿下對人向來很好,便也沒有多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