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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府上的下人說,那個(gè)姓尹的,跟青樓里的小倌有染,還……”袁玉芝欲言又止。 穆錦眉心發(fā)黑,“繼續(xù)說,還有什么?” 袁玉芝看著他此時(shí)的神情有些懼怕,鼓足勇氣說了下去,“還,還帶過到府上。” 穆錦放在膝上的手握成拳,想起之前在街上看到的那個(gè)青色背影,眼里的火苗越竄越高。 袁玉芝撫著他緊握成拳的手,“這事,我也只不過是聽下人說的,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穆錦哥哥,你莫?dú)??!?/br> “本宮氣什么,他跟誰有染,與本宮何干。” “就是,你與他本來就是掛個(gè)名,他愛和誰就和誰。”袁玉芝偷瞄了瞄穆錦的臉色,心想這是絕好的機(jī)會(huì),要是趕在穆錦娶她進(jìn)門之前趕走陌霜,那她就是真正的太子妃。 “穆錦哥哥,他和誰一起倒是沒甚關(guān)系,只是他頂著太子妃的頭銜,要是被外人曉得了,難免惹來閑話?!痹裰ヮD了頓,“還不如早早趕他出去,這樣一來,你也省了份心不是?!?/br> 穆錦眸色漸漸幽深,“他最好不要被本宮抓住把柄?!?/br> 袁玉芝道:“這倒是簡(jiǎn)單,府上的下人就看到過,只是礙于他是太子妃沒敢亂說話,若是特意安插眼線,不怕抓不到他的把柄?!?/br> 穆錦抿唇不語,聽到陌霜與別人有染,只是覺著煩躁不安,但又不知道這份煩躁具體源自于何處。 明湖的游湖賞花,穆錦一點(diǎn)心情也沒有,坐在船艙里喝了一盞茶,再去船頭站站。袁玉芝初來時(shí)還興致勃勃,看穆錦無心賞花,也沒了興致。 回到府上,正好遇到陌霜,他拱著手,“見過殿下?!?/br> 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穆錦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模樣,心里莫名來火,今日在大街上看到他與別人談笑風(fēng)生,對(duì)著自己就只有一張冷面孔! 穆錦上前跨一步到陌霜身旁,在他身旁恨聲道:“你要是做了傷風(fēng)敗俗之事被本宮抓住把柄,本宮定有你好看?!?/br> 冬靈正好瞥到太子殿下兇狠的面孔,心里怔了怔。穆錦拂袖離去,冬靈再去看自家公子的臉色,沒來由一陣心疼。 晚間,冬靈剛打了水給自家公子洗漱。端著水盆正要出門時(shí),正好撞上了太子殿下,看到他不由手一抖,水盆差點(diǎn)掉在地上。 局促地行禮,“奴婢見過太子殿下?!?/br> “下去。” “是。”冬靈惴惴不安地出了去,回頭再看一眼自家公子,心里有些擔(dān)心。 穆錦徑直往房里走。陌霜看著他走過來,拱手,“見過殿下?!?/br> 今日是十六,他怎么會(huì)來? 穆錦負(fù)著手,冷著聲音道:“日后本宮回來住,床是本宮的,你睡外房?!?/br> “是?!?/br> 陌霜把柜子里頭備用的枕頭錦被抱了出來,走到外房的榻上整理。鋪好錦被,放好軟枕,再動(dòng)手將榻邊的窗關(guān)上。 穆錦從里面看出來,看他把床鋪收拾妥帖,看他傾著身子去關(guān)窗,一舉一動(dòng)盡收眼底。 方才在書房里看著公文,心卻不知飛到了哪里。想起袁玉芝說陌霜跟別人有染的話,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突然就萌生了一個(gè)想法,要是他天天回房,看他還怎么偷人! 陌霜寬衣疊在一旁的圓凳上,待穆錦睡下了,他才將燭火吹熄。 那頭袁玉芝對(duì)穆錦撒了一個(gè)謊,就要想辦法將謊言圓到底。秘密召見了太子府上的一名小廝,給他吩咐了一些事情。 小廝聽了袁玉芝的話,道:“小姐,這等事小的不敢,您,您還是找別人做吧?!?/br> 袁玉芝挑起眉,“找別人?”繞著他走了幾圈,“你已經(jīng)曉得我的計(jì)策,想退縮,你道本小姐會(huì)放過你?” 一身短打的小廝滿臉苦水,急得跺腳,“可,可是,若是被太子妃發(fā)現(xiàn)了,那小的這條命就難保了啊!” “你怕他作甚,他在府上不過是個(gè)掛名的,你當(dāng)他還真有什么能耐對(duì)你怎樣?” 小廝猶豫不決,“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覺著本小姐的身份地位比不上他?”袁玉芝剮了他一眼,“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小姐的爹爹是國舅,喚皇后娘娘一聲姨娘,穆錦哥哥的心也在我這,哪點(diǎn)不比他強(qiáng)?” “小的不是這個(gè)意思,小的只是怕?!?/br> “有什么好怕的,按照本小姐的意思去做,定能成功?!?/br> 小廝還是怕,袁玉芝道:“再說了,要是本小姐日后成了太子妃,就是你的主子,好處自然自然少不了你的?!?/br> 那小廝想了再想,反正已經(jīng)無路可走,只得應(yīng)了下來。 陌霜那日在書房里頭臨摹,冬靈在一旁磨墨,書桌上放著一盞熏香。香煙從鏤空的熏爐里頭裊裊而出,彌漫了整一間書房。 一旁磨墨的冬靈眼皮子不住往下掉,暈暈沉沉地,專心臨摹的陌霜還未察覺身旁的丫鬟有甚不妥,直到冬靈的身子往一邊倒去。 陌霜一驚,趕忙扶住她,“怎了?” 冬靈半瞇半眛著眼睛,小聲道:“公子,我暈?!?/br> 陌霜也覺著有些暈眩,把丫鬟安置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桌上不斷有白煙出來的香爐,察覺到不對(duì)勁,端起桌上的茶,掀開香爐的蓋子,一杯茶倒了進(jìn)去。 回頭看一眼椅子上的冬靈,小丫頭已經(jīng)暈了過去。陌霜甩了甩頭,只覺意識(shí)漸漸模糊,眼皮不住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