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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銀月高掛,清風(fēng)徐徐,樹影婆娑。 一個(gè)黑影如鬼魅一般潛入書房,在書房里四處搜尋。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便又從敞開的窗戶竄了出去。 剛走到庭院前,一個(gè)聲音傳來,“今晚月色正好,可要過來陪我喝一杯?” 黑影身形一頓,循著聲音看去,庭院的石桌旁坐著一個(gè)模糊的身影,四周只有月光,看不清模樣,聽聲音卻能聽出是納蘭瑾樞的。 黑衣人對他視而不見,繼續(xù)往前走。 “易寒經(jīng)乃武林絕學(xué),你以為,我會放在書房?” 黑衣人眸中劃過一絲異色,止住腳步,從懷中取出那一本寫著易寒經(jīng)的書,翻開借著朦朧月光一看,竟是三字經(jīng)! “我說過,待時(shí)機(jī)成熟我便會還給你,你何必心急?!?/br> 作者有話要說: 事先說明哦,本文狗血的地方多多,繼續(xù)看的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呀。 ☆、侯爺很念舊 手上的三字經(jīng)滑落在地,傅清塵站在原地久久不動。那邊坐在石桌旁的人起身過來,牽過他緊握成拳的手,“陪我喝酒?!?/br> 傅清塵掙開他的手,后退一大步,拔出別在腰間的劍指上他的胸口,啞聲道:“你夠了!” 納蘭瑾樞看著月光下他朦朧的臉,“若我說還不夠呢?” “你若想要玩人于股掌之間,恕不奉陪!”傅清塵目中帶著冰渣子,“易寒經(jīng)你若是不交出來,我日后自然有辦法取回!” “你就不愿信我一回?” “你當(dāng)我是傻子?” “我一直當(dāng)你是我的言兒?!?/br> “聶卿言早就死了?!?/br> “可我的言兒就在我眼前?!?/br> “懶得與你浪費(fèi)口舌?!备登鍓m扔下一句,便收了劍轉(zhuǎn)身離去,背影里帶著決絕。是仇恨讓他變得如此淡漠,是仇恨蒙蔽了他原本如清水般潔凈的心,是仇恨奪去了他生命里的陽光。 納蘭瑾樞看著他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曾經(jīng)那個(gè)聽話的小團(tuán)子長大后是這個(gè)模樣的。視線里的黑衣人步履漸漸慢下來,月光下,他的身子往一旁倒下去。 納蘭瑾樞提步靠近,就在他的身旁落腳,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tuán)口中發(fā)出細(xì)微□□的他。 納蘭瑾樞單腳蹲下身子,看著他,“難受?” “你,你下了毒?”聲音低沉,可見他十分難受。 “我怎舍得對你下毒。”他伸手撫了撫他的發(fā),“七日散你可聽過?” 七日散并無毒性,亦不能置人于死地。只是若七日之內(nèi)不服解藥則會痛不欲生。緩解七日散只有兩種方法,一是繼續(xù)第七日繼續(xù)服用七日散,但七日之后不服用仍會遭受痛不欲生之苦。二是服用解藥,只有真正的解藥才能一勞永逸。 俯身打橫抱起他,納蘭瑾樞提步往寢房里走,將他平放在榻上,坐在床沿,用袖子擦著他額頭冒出來的細(xì)汗,“你要曉得,若是方才陪我喝酒,你便不必受這痛不欲生之苦?!?/br> 原來那酒里就有解藥,傅清塵怒瞪著他,“老狐貍,你干脆一劍了結(jié)我!” 納蘭瑾樞自顧自地給他抹汗,“我說過,我不會殺你。” 傅清塵緊抿著唇,身體的難受和心里的難受交加,卻又無能為力,用生不如死來形容再確切不過。 納蘭瑾樞從懷里掏出一個(gè)小瓷瓶,扯開布塞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在手心,送到他嘴邊,“張嘴?!?/br> “是什么?” “七日散。” 傅清塵撇開頭,留給他一個(gè)冷峻的側(cè)臉。納蘭瑾樞輕笑一聲,“怎么,痛不欲生的滋味你還想多嘗嘗?” 傅清塵死死抿著唇不語。 “還是說,你喜歡我親自喂你?”說罷,翻身上榻,壓上傅清塵的身。 身上一重,傅清塵正過臉,氣得眼睛發(fā)紅,正要雙手去推。納蘭瑾樞含著解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對著他的唇壓了下來。 唇被他的唇碾著,傅清塵緊閉著嘴,想要片開頭下巴卻被捏住,剛微微張嘴,那人的舌就靈巧的滑了進(jìn)來,一顆圓潤的藥丸也被帶進(jìn)了口中,濕滑的舌頭在他口中任意攪動,緊接著而來的是腥咸的味道。 納蘭瑾樞離開他的唇,身下人便咳了幾聲,藥丸已經(jīng)順著他的食管咽下。他的唇邊滿是妖紅的血跡,觸目驚心。那血卻不是他的,是納蘭瑾樞的。 納蘭瑾樞顧不得自己唇瓣還在不斷流出的血,單手撐著榻居高臨下地看著雙目通紅的傅清塵,放在他下巴的手移到他的唇邊,將他唇上的血跡揩去。 如今的傅清塵是荊棘叢中最美最孤傲的花,任是誰摘到他都非易事。 “你待我如何都好,只是如今你除了能留在我身邊,再無別的選擇。”這話是納蘭瑾樞臨走時(shí)說的。 七日散乃傳聞中的奇藥,這世上親眼見過的并不多,傅清塵曾在玄青派的藏書里無意中看到過,卻從未有幸見過。 此藥曾是毒王闕靈為束縛名下弟子所研制,服過七日散的人絕不會背叛施藥者,否則得不到解藥,一輩子痛不欲生。 此藥后來漸漸在江湖中銷聲匿跡,知者甚少,如今知道配方的屈指可數(shù)。 次日,納蘭瑾樞穿著紫色中袍,長發(fā)束起,手持長劍在院中舞劍。翻飛的衣袂的身姿與四周開得絢麗的春花匯成一幅絕美的畫。 不遠(yuǎn)處的拐角處,一名白衣男子抱著劍,靠著墻,看著那邊劍法入神的紫色身影,眼神復(fù)雜。那邊的紫衣男子收劍站定,舞了一套劍法也不見他有半點(diǎn)氣喘。臉上波瀾不驚,唇畔還攜著笑意,“言兒,既然來了,為何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