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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兒,抱緊我?!?/br> 身下意識(shí)模糊的人雙手攀上他的背脊,凍得發(fā)紫的手指在那人背后摩挲游走。納蘭瑾樞趕忙止住他亂游走的手,這種情況之下他若是這么做,他必定難以把持。 納蘭瑾樞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別亂動(dòng),抱緊我就好?!?/br> 這時(shí)候的小貓玩玩乖順得不行,說什么就做什么。 火光通明的洞xue里,兩人交頸而臥,身上蓋著一件紫色的外袍,納蘭瑾樞不斷運(yùn)功將內(nèi)力轉(zhuǎn)化的陽氣輸?shù)缴硐氯说捏w內(nèi),以壓制住肆虐的陰寒之氣。 夜?jié)u深,洞中的火苗漸漸熄滅。 隨著第一縷晨光照向大地,世間萬物都開始有了生機(jī)。被雨水洗過的綠葉滑下一滴晶瑩的水珠,打在另一片葉子上,最后滑落在一只剛蘇醒的樹蛙上。樹蛙咕咕地叫了幾聲,隨之而起的是鳥兒的啼叫。 傅清塵睜開眼睛,見到的是那張五官深刻的臉,他呼吸平穩(wěn),濃密的睫毛自然垂于下眼瞼。那人的胳膊搭在他的身上,相依偎的兩人一起蓋著的是他的外袍。就像是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在饑寒交迫之時(shí)互傳體溫,依靠彼此而活下去。 這么親密的姿勢,傅清塵心里不覺意漏跳一拍,想要推開他,卻又沒這么做,只好重新閉上了眼睛裝睡。 過了許久,響起某人溫柔的嗓音,“你若再這么裝睡下去,可就要到正午了?!?/br> 傅清塵驀地睜開眼睛,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納蘭瑾樞心情極好地起來穿衣裳,傅清塵看到他裸露在外的身體,臉一紅,立馬將視線偏向別處。 傅清塵的那一身衣裳經(jīng)過火烤,也已經(jīng)干透。他穿好衣裳走出洞xue,一身紫衣的納蘭瑾樞就負(fù)手立在洞口看著眼前日出東山的風(fēng)景。 納蘭瑾樞聽到身后的動(dòng)靜,轉(zhuǎn)身看著他,在晨曦的光輝里浮起一絲淺笑,“好了?” 傅清塵刻意避開他攝魂的眸子,冷冷的問:“你怎會(huì)出現(xiàn)在這?” “你遲遲未歸,我擔(dān)心得很,便親自來接你?!币痪湓捳f得十分自然,不需要在心里打草稿就能說出來。 傅清塵不屑,問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在這里?” 納蘭瑾樞抬起袖子指了指他手上的劍,“因?yàn)樗??!?/br> 傅清塵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寶劍,那是納蘭瑾樞的寶劍,“劍上和你戴的面具都涂了一種無色無味的香料。”納蘭瑾樞抬手從袖子里放出一只蜜蜂大小閃著綠色熒光的昆蟲出來,“只要你在十里之內(nèi),這只香蟲便能尋到你的蹤跡?!?/br> 原來他早就在劍上和面具上做了手腳,傅清塵不由罵一句,“卑鄙。” “還有更卑鄙的,想不想聽?” 傅清塵瞇起眼,“什么?” 納蘭瑾樞那一雙勾魂的丹鳳眼上下打量著他,“昨日趁你虛弱,將你全身上下都摸了個(gè)遍?!?/br> 傅清塵耳朵根子一紅,“你……下流?!?/br> “本來還想更下流些,看在你身子虛弱的份上,就沒那么做了?!闭Z氣里還有些惋惜之意。 越聽越覺得這人簡直下流得可恥,傅清塵縱然是慣于冷靜的人,但每每遇上他這么一個(gè)不講道理,總是耍陰招的人就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紅著耳朵狠狠瞪他。 兩人一前一后走在山間崎嶇的小路上,傅清塵開口道:“你先回去,我還有事要辦。” 納蘭瑾樞轉(zhuǎn)身,“我也有事要辦,想必你我也順路?!?/br> 傅清塵問:“你要辦的是何事?” “幫你取回傳星劍。” 傅清塵:“……”他怎么會(huì)知道傳星劍被人奪走了?又怎會(huì)知道他要去奪回傳星劍? 納蘭瑾樞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昨日遇上了幾個(gè)玄青派弟子,想必他們還在四處尋你?!?/br> 傅清塵看著他的紫色背影,若有所思,握著劍提步跟了上去。納蘭瑾樞走的并不是去驛館的路,而是繞了另外一條相反的小路。 傅清塵后來才明白他為什么要走這條路,因?yàn)槁飞系耐恋乇挥晁疂櫇?,留下了幾串淺淺的腳印,想必是玄青派弟子的。 夏日的太陽出來后,濕潤的地面很快被烘干。傅清塵握著劍跟在他身后,林子里的鳥叫聲有幾分悅耳,時(shí)而飛來一兩只蝴蝶,竟都繞著納蘭瑾樞盤旋。 傅清塵看著一直繞著他飛的蝴蝶在心里想,必定是因?yàn)檫@人喜歡泡花瓣澡才會(huì)引來這么多蜂蝶。每每寒毒發(fā)作,清晨醒來也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花香。 一個(gè)男子身上總是帶著花香,難免會(huì)讓人覺得女氣,可偏偏這人就不會(huì)。 忽然,前方的叢林一群鳥兒被驚起,撲打著翅膀各自逃竄,納蘭瑾樞停下腳步,傅清塵跟著停下,右手握上劍柄做好隨時(shí)出手的準(zhǔn)備。 一陣風(fēng)拂過林子,刷刷作響,幾片綠葉隨著風(fēng)翩然起舞,傅清塵抬眼看了看上方,四個(gè)穿著青色衣袍的男子從樹上躍下,正是玄青派的弟子。 傅清塵拔劍,腳尖點(diǎn)地竄上半空,以一敵四。相繼又落下了好幾個(gè)青衣男子,傅清塵一對四根本無暇顧及剛出現(xiàn)的幾個(gè)。 納蘭瑾樞從旁邊折了一支樹枝當(dāng)做兵器,對付剩下的玄青派弟子。 昨日遭受陰寒之氣反噬,傅清塵的體力還未全部恢復(fù),但對付四個(gè)玄青派弟子游刃有余。納蘭瑾樞同樣因?yàn)樽蛉談?dòng)用了過多內(nèi)力為傅清塵壓制陰寒之氣,七日之內(nèi)都不能發(fā)動(dòng)內(nèi)力,所以只靠拳腳上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