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不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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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著悶氣,撥通了電話卻不吭聲。 徐緩坐在出租車上,握著手機心有些慌,一時不知該怎么解釋:“江決,我快要到了,那個……” 男人打斷,語氣有點沖:“你不是說你會來的嗎?為什么說話不算數(shù)?” 她噎住,沉默了幾秒,愧疚道:“對不起,因為彩排有點慢,沒來得及……” 然而江決沒怎么聽進去也不想聽,舉著手機越來越煩躁:“你明明說要來看我比賽的!你不來我跑給誰看?比的有什么意思?” “對不起嘛,我錯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到你們校門口了,馬上去找你,嗯?”她自知有錯,盡可能溫柔地哄。 “哼,隨便你,我去領獎了。”說完便掛了電話。 科大占地一萬多畝,面積在全國所有大學中排名第三。徐緩頭一次恨這林蔭道這么長,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終于看到了一點體育場的門。 臨近了,她看見男人倚著門,盯著手里的獎牌一動不動。 她氣喘吁吁地開口:“江決,對不起,沒能來得及看你比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為彩排進度太慢了,一直沒有到我的節(jié)目,就不好提前走。” 江決抬頭看了她一眼,沒吱聲,那小眼神幽怨的不像話,又別別扭扭地轉過身不理人。本來想發(fā)個脾氣,但看她累得脫氣的小可憐樣又舍不得了,就打算先冷她個幾分鐘,讓她自己檢討檢討。 徐緩心里愧疚,她輕輕地握住他的手,繞到男人面前,語氣溫柔地討好:“江決,乖,我真的錯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嗯?” 她這么一開口,男人瞬間就沒有脾氣了,全身氣焰立馬悄無聲息地自滅,但還是想擺擺架子,要她多哄哄。他手微微動了動,眼睛看向一旁,輕輕哼了一聲。 “哥哥,原諒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哥哥?!毙炀徏氈ぷ榆涇浀厝鰦?,這聲音做作的她自己都起一身雞皮疙瘩了,平常只有晚上受不住的時候才會用這種語氣,她不信男人還能頂?shù)米 ?/br> 江決立馬捂住了她的嘴,眸色暗沉下來,隱忍著說:“你聲音給我小點。”他往周圍看了看,幾米外就有人,雖然體育場比較喧鬧,但剛才那要人命的一聲,難保不會被別人聽了去。 他松開手,氣已經(jīng)完全消了,也懊惱自己怎么就被她三言兩語輕易地哄好了,沒有能頑強抵抗一會兒,以后要是再被她惹生氣了可怎么好,一點地位都沒有。 徐緩眼睛亮了,她摟著男人的腰鄭重承諾:“對不起老公,我以后不會這樣了?!?/br> 江決輕嘆口氣,把金牌掛在她脖子上,徹底心軟:“你答應我的。”得,這下好,投降吧,完了。 她拿起金牌仔細看了看,然后一臉仰慕:“哥哥真得好厲害,跑了第一名呢?!?/br> 男人就吃這一套,一臉飄飄然:“那當然。” “可惜啊,某人想看卻看不到呢?!彼a了一句,語氣怪怪的。 徐緩無奈,抿嘴一笑又湊上去嬌聲說道:“反正哥哥更厲害的樣子我都見過?!?/br> 他全身一麻,粗聲道,“cao!”媽的要硬了,頂不住啊,完全頂不住,腦子里又開始瞎jiba回放了。 “在外面不許浪,回家浪給我看?!彼[眼,狠聲道,又壞又痞。 然而晚上徐緩回了宿舍,明天迎新晚會就開始了,她不可能陪著男人亂來。 周一。 上午彩排了兩遍,徐緩和陳則同又排練了好幾遍,反復確認細節(jié),總算有了底氣和自信。 忙忙碌碌中,時間總是溜得飛快。 為了這次迎新,學校臨時搭了幾個更衣室,這個更衣室暫時沒什么人,徐緩在簾子后換禮服,然而尷尬地發(fā)現(xiàn)這件抹胸小禮服她穿不上。 “陳吟,陳吟?!彼破鸷熥右唤前盐乃嚥啃∥瘑T叫過來。 陳吟疑惑地進來:“怎么了學姐?” 徐緩有些難以啟齒:“那個……這件禮服可能小了,我沒法穿?!彼嬷乜诘氖帜瞄_一點。 陳吟頓時看呆了,她瞪大眼,臉頰快速升溫:“呃,我,我去找楠姐,學姐你等會啊。”小姑娘說完就火速跑了,趔趔趄趄,耳朵都紅透了。她忍不住回想了一下,也太太太…大了吧! 徐緩站在簾子后等了一會隱隱約約聽到男聲,她撩起簾子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門大敞著!這小姑娘太粗心了,門都沒關好。她拿起換下來的衣服粗粗擋在胸前,就快速地走去關門。 陳則同換好衣服就過來這邊找徐緩,遇到朋友聊了幾句,看更衣室門大開著,以為她換好了,就停在門口準備叫她。 “徐……”他僵住,立馬反應過來把門猛地關上,閉著眼轉身靠在墻邊,心跳如鼓,那一片白膩一次次不受控制地在腦中回放,揮之不去。雖然她用衣服擋住了,但還是沒擋全。陳則同克制地握緊手,努力驅散腦中不該想的畫面。 徐緩快速跑回簾子后,捂著臉懊悔不已。她低頭反復確認胸前,剛剛應該沒有走光吧?!到底有沒有?有沒有?!長出一口氣,她脫了這身礙事的衣服,又換回原來的。 過了一會兒,小學妹終于回來了,她換好帶回來的吊帶裙,胸前被遮擋的嚴嚴實實,終于有安全感了。這衣服明顯大了幾個碼,腰部很是寬松,但幸好穿著也沒有太大的違和感。 她給自己化了個妝,然后慢吞吞地去開門,默默祈禱外面沒有人。 等了半天的陳則同站直身體,看著門后露出的清麗臉龐,不敢直視,他快速看了一眼,偏過頭低聲提醒:“陳部長找我們?!?/br> 徐緩盡量自然地嗯一聲,沉默地跟在后面,整個人被尷尬籠罩著。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她自我催眠,大家都是學醫(yī)的,連尸體都解剖過幾具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江決一下課就去坐地鐵,四十分鐘就到了醫(yī)科大新校區(qū)。 他坐在禮堂里,打電話問她在哪。 等了一會兒,便看見熟悉的身影走來,以及一旁跟著的男人,江決皺起了眉。 到了跟前,徐緩往江決身邊靠了靠,主動介紹,“這是江決,我男朋友。” “陳則同,我的搭檔?!?/br> 沒人說話。 江決靜靜打量了對面男人幾眼,臉上擠出一個微笑。 新年快樂 祝你們2019年找不到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