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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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貼身的親密接觸,如果細(xì)心,不難察覺李承炎臉上的表情有些微的不對勁兒。此外,絲薄的面膜也將汗水1并封住,出不了汗。 若不是情況危急,李承炎怎敢冒著身份被識破的危險與她肌膚相親? 仿佛看出她眼底的一絲疑惑,不想讓她有多余精力思考,李承炎身下用力一沉,捅破了那層處女膜。 “啊......”周采蓉方逸出呻吟,男人的唇立即落下,把她的嬌吟聲盡數(shù)沒入。 “阿治,我好痛......別進(jìn)來了......?。 迸吮砬閴阂?,呼聲伴著男人的喘息聲,手掌推拒著他的身體。 “蓉兒,忍一忍,待會兒就不痛了。”銷魂的快感忽地襲來,爽得令他頭皮發(fā)麻,差點繳械。李承炎低嚎一聲,捧著女人的t瓣快速抽動。 他不能停下,必須賣力的抽撤,直到灑下白灼的液體才能解她身上的毒。 一陣陣極致的快感到來,兩人的身子俱如電流竄過,當(dāng)他感到身下的女人zigong一陣痙攣時,他的巨柱同時用力往內(nèi)一頂,達(dá)到蝕骨銷魂的巔峰。 他抱著她溫存了許久,方撤出她的體內(nèi)。 女人累得眼皮沈重,他起身擦拭她的身體??粗┌纂伢w上點點的紅痕,不由得嘴角微微翹起。 他的女人,他的烙印。周采蓉的一切,全屬于他的了。但愿他能將她護(hù)在臂彎里,避開外界的風(fēng)雨侵襲。 “蓉兒,你多睡一會兒,過幾個時辰我再過來?!彼麕退┖昧艘律?。 “阿治!”周采蓉見他轉(zhuǎn)身,拉著他的衣角。 “我有要事,必須離開一下。” 周采蓉點點頭。陵王被削奪兵權(quán),軟禁在京中之事,她已聽聞。大秦朝未來的希望還得靠他們這一群志士奔走,群龍無首之下,他肯定忙翻了。 “待會兒我會找個婆子來打點這里的一切,尚文也會留下來保護(hù)你?!?/br> “可是我得回去呀,否則會被發(fā)現(xiàn)。” “別擔(dān)心,到時候告訴眾人,你出門時被歹徒綁架。歹徒本欲勒索,發(fā)現(xiàn)你是丞相的女人,嚇得把你放了。這個理由可好?” “丞相精明得很,會相信嗎?” “會?!崩畛醒讛蒯斀罔F地回答。 她猶自思考可否,他已轉(zhuǎn)身。 周采蓉抬眼時,只見到他的背影跨過門檻而去,小允子也跟著走了。 她直盯著已然消失的人呆楞半晌,似在沈思,又似恍惚。 他的眼神、他的動作......似曾相似,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李承炎匆匆回到滌心閣,子時已過,謝璇璣還未轉(zhuǎn)醒。他叫來駐府大夫,問明情況。 “夫人中了微量的迷情散,幸好相爺即時為夫人解毒,已無大礙。休息幾個時辰后便會自動醒來,相爺無需太擔(dān)心。” 李承炎揮揮手讓大夫回去休息。 尚允接著進(jìn)來,加以解釋道:“相爺,尚文說迷情散1撒下時,氣味很濃,幸好他蒙住臉,又機(jī)警地閉氣,才不致昏倒。而大夫人進(jìn)松濤閣時,味道已經(jīng)散了大半,加上她被人破身,這毒x才得以解除?!?/br> 李承炎點點頭道:“她被歹徒破身之事千萬不能泄漏,尤其是璇璣自己。小自,她自視甚高,x情剛烈,若知道真相,恐怕不會茍活。” “是。”尚允點頭,恭敬地退出房外。 李承炎與謝璇璣同是官宦世家,孩提時期便相識,雖談不上交好,但總還是有些情份。若不是他父親與太后共謀,使得彼此理念漸行漸遠(yuǎn),或許他們還能成為朋友。 無論如何,她從未做出對他不利的事來。她是個好女人,只是他無法回應(yīng)她的一往情深。 原想著此次舉義成功后,便將她完璧歸趙,誰知命運弄人。他實在不愿傷害她,為了讓她活下去,也只能暫時隱瞞真相,待日后慢慢疏導(dǎo)。 本次事件,李承炎因禍得福,不但消除了太后對他的疑慮,也擁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選秀即將到來,也意味著起義時日b近。再者,陵王在京中勢力不b邊關(guān),要如何在短短時間內(nèi)調(diào)動邊關(guān)將領(lǐng),將是陵王最大的考驗。因為異動,李承炎必須調(diào)整計畫。 次日,謝璇璣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李承炎的臥室,身上衣物不異而飛,床榻上還留著斑斑血漬,她不明究里,趕緊喊人。 進(jìn)門的不是婆子,卻是李承炎本人。他親自端了一盤早膳進(jìn)來。 “相爺,這是怎么回事?” “璇璣,你被人下藥迷暈了。事出權(quán)宜,我只能在你不知情的狀況下破你的身。你身體虛弱,這幾日需好好休息?!彼麑⒃缟欧旁诓鑾咨系溃骸皝?,吃點東西補補身?!?/br> 謝璇璣一下子騰地臉紅到耳根。雖氣憤下藥的人,卻也感激他,否則還不知何時才能跟自己的丈夫圓房。 “你為何去松濤居?” “回相爺?shù)脑?,丫鬟說采蓉女扮男裝,鬼鬼祟祟的,肯定是要去會情郎,所以我才......” 李承炎點點頭道:“夫人費心了。回頭我一定詳加盤問,果有此事,必定嚴(yán)加懲治,絕不寬待?!?/br> 幾個時辰后,李承炎依言回到隱風(fēng)居。 婆子手上拿著幾瓶如j蛋大小的瓷瓶,正要走進(jìn)臥室,被李承炎攔下詢問:“手上那是什么東西?” “回宋公子,是周姑娘要的羊脂。”婆子畢恭畢敬地回答。 “喔?給我吧,我正好要進(jìn)去,你可以下去了。” “是。”婆子將羊脂瓶遞給主人,轉(zhuǎn)身離開。 一進(jìn)門,迎面花香撲鼻,周采蓉坐在茶幾邊,桌上攢著一大碟子h澄澄的桂花,聞起來甜蜜誘人。 “蓉兒,怎不多休息?” “我的身體好熱......難受得很?!彼哪樢幌伦佑终t了。 “我來給你解藥了?!敝浪傅氖鞘裁?,李承炎微微一笑。拿出瓷瓶放在茶幾上,問道:“要這些羊脂做什么呢?” “我看屋外種了好多桂花,就想拿它來做些桂花手油。秋日漸至,早晚風(fēng)大,皮膚易g裂,這自制的手油是我用過最滋潤的,到時候也給阿治一瓶?!?/br> “京城最普遍的樹種便是桂花樹,此時開得正盛,處處可見。” “是嗎?我最愛的就是桂花?!?/br> “原來,蓉兒都是用桂花手油,難怪身上常有一種特殊的香氣,迷得我難以自持?!崩畛醒咨锨氨ё∷?。 “胡說八道。”她羞答答地嬌斥。 他含笑地低頭,吻如急雨落下,糾纏著她的柔唇。 她閉上眼,長而密的羽睫掩蓋在雪白的肌膚上,桃紅的臉如花蕊綻放,而她身上的香氣,更增添了誘人的氣息,他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jìn)肚子里。 一番唇齒追逐后,他橫抱起她放入床榻。 經(jīng)過上一回彼此的初次歡愛,李承炎已駕輕就熟,懂得如何取悅女人的同時,也將自己的欲望淋漓盡致地釋放出來。 赤裸的彼此,身體互相謀合,進(jìn)入她的初時緩慢而忍耐。 她低低的嬌吟像似壓抑著情潮。 他全根沒入后,下身動作停滯片刻,忍不住欣賞著她動情的面容,直到她完全適應(yīng)他的碩大,他才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方式律動起來。 身下的女人嬌喊聲越發(fā)控制不住,他便越加賣力進(jìn)出。感覺她已越過數(shù)波高峰,一陣痙攣收縮絞緊了他的巨物,他猛力抽撤數(shù)百下,終將溫?zé)岬木A全數(shù)灑入她體內(nèi)。看書綪到:ωχ㈤⒈VIρ(wx5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