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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不作美到這般地步? 他板著臉,把秦鵲摟得更緊一些,太陽傘往她那方傾斜,盡量不讓雨水觸碰到她身子。 依舊沿著往下的階梯,過地下通道。 秦鵲簡直莫名其妙。 好吧,她以為是下去避雨。 然而并不。 “你到底要干嘛?”兩人從另方出口走出,來往行人皆步履匆匆,秦鵲稀里糊涂的,她略微不悅的頓步,轉(zhuǎn)身盯著正探望四周似找尋什么般的男人,也是無語極了,好吧,不管他做什么,好歹讓她知道行不行? 靳鶴與她對視,也覺得怪委屈的。 他不就想在厲柏卿給她大獻殷勤的地方重新給她刷新覆蓋記憶么?故作浪漫彈吉他唱情歌這種事他也會的,多么做作而又幼稚的行為,呵,難為厲柏卿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和個毛頭小子一樣用這種淺顯的手段逗人開心…… 越想心中越不是一番滋味,靳鶴眸色晦暗不明,睨著她,甕聲甕氣的,“昨天中午,你厲師哥是不是在這特地給你唱歌了?” 什么叫“你厲師哥”? 分明很正常的蘊意怎么從他嘴里說出來就顯得特別意味深長似的。 秦鵲:“……他不是給我唱的,是同事們覺得有些稀奇,沒想到厲師哥居然這么多才多藝,好奇之下幾番慫恿,然后他才湊巧之下找街畔藝人借了吉他,所以……” 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他的眼神可真是叫人惱怒。 一副“你繼續(xù)騙我就接著繼續(xù)騙我吧”的樣子。 “哼,多才多藝?”靳鶴見她突然停下,眼神愈加陰鷙,這一定是謊話編得自己都說不下去的意思了吧?從鼻腔嗤了一聲,他冷冷道,“不過會彈個吉他?這就叫多才多藝?由此看來,只能說明你對多才多藝的認(rèn)知理解未免過于淺薄?!?/br> 秦鵲:“……” 不帶這么人身攻擊的! 她不玩兒了行不行? 氣得轉(zhuǎn)身要走,可手腕卻被瞬息攥住。 “走就代表你認(rèn)為我此話有理而你無言以對是么?”挑了挑眉,靳鶴望著她氣憤的小臉,死死抓住她手,順便不悅的在周畔搜尋,昨兒都在的路邊賣藝歌手今天就不在了?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為何今天事事不順,什么都要跳出來與他作對? 靳鶴生悶氣,秦鵲卻是明面上生了氣。 都什么一通亂七八糟的,胡言亂語,偏偏說得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反正她既不想讓他得意,又不愿茍同他的話。 秦鵲抿唇,氣得胸脯起伏,斜打的雨絲有些落在她赤/裸的小腿和胳膊上,不冷,嗯,剛好降降火! 可靳鶴是看不過眼的。 他把她往懷里拽,傘下的位置基本都留給了她。 所以說—— 女人都是這么容易心軟的么? 秦鵲見他大半身子都在雨下,很快盡數(shù)淋濕,登時怎么都沒辦法生氣了。 她把傘往他那邊推,明明擔(dān)心,卻嘴硬沒好氣道,“身為下屬,怎么能讓領(lǐng)導(dǎo)淋雨呢?我可是準(zhǔn)備仰仗您走上人生巔峰的呢!” 靳鶴沒留意聽。 他目光定定望著不遠處公交站檐下的一群人。 眼神霍然璀璨。 倏地展顏輕笑出聲,靳鶴見她抬眸不明所以的望著他,實在忍不住高興的伸手用指尖觸了觸她滑膩臉頰,爾后愉悅的把傘柄塞到她手里,道,“站在這里,等我回來。” 語罷,轉(zhuǎn)身沖入雨簾之中。 秦鵲沒來得及出聲,看他遠走,她下意識追了幾步,但他腿長,在刻意加速的情況下,她小跑都很難企及。 尤其還下著雨,她腳上穿的是一雙高跟涼鞋。 視線穿過雨幕,秦鵲跟隨著他身影挪動。 所以boss要做什么呢? 他朝著公交站走去,停下。 似乎在與人攀談交涉,很快,重新歸來…… 但肩上卻多了樣物件。 吉他。 吉他? 秦鵲霧茫茫定在原地,看他越走越近,雨珠一道道似平行斜線,他幾撮發(fā)絲擰成小股,軟塌塌的搭在額上。一貫的白襯衣黑西褲,分明禁欲刻板十足,可此刻氣氛下,竟有種完全迥異的感覺。 特別是…… 他唇角勾著笑,眼神清明而熠熠生輝,像肆意盛放的太陽花,亮得奪目。 下雨的聲音,他鞋尖落在地面微微濺起的連串水花,仿佛組成一曲動人的交響樂…… 秦鵲撐著傘,雨珠砸在頭頂,嗡嗡砰砰的動靜,如同她的心跳聲,雜亂而洶涌,急切又澎湃。 終于。 他走到她身前。 秦鵲怔怔盯著他,半晌都不知該說什么。 “讓我來告訴你,你厲師哥所謂的‘多才多藝’不過雕蟲小技而已?!苯Q很滿意她此刻的神情,恍如被震懾一般,呆呆怔怔的,乖乖巧巧的。 他不再看她,退后幾步,低眉稍稍調(diào)弦,指尖撥動。 音符瞬間流動傾瀉。 秦鵲驀地回神。 先是盯著他好看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然后當(dāng)略低沉黯啞的嗓音盤旋飄入耳內(nèi)時,她整個人直接傻掉了,《whatarewords》? anyar不管你在哪兒,我都會在你身邊。 anywhereyougo,i'llbethere不管你去哪兒,我都將會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