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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子娘出聲:“不可能!他絕對不是附近村子里的人?!?/br> “對!我想起來了!”村人兩手一拍,指著傅錦照,“前幾日喬晚從水里救上來的男人就是他??!” “什么?”喬父錯愕。 那人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傅錦照,“沒錯,就是他,他身上這件衣服料子特殊,我當時多看了幾眼呢?!?/br> “對對對,我是在元大夫家見過他,是了,就是他。” 兩個人都無比確定,水里的和山里的是同一個人。 一時間,屋子里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傅錦照從水里被撈上來的時候,身受重傷一身臟污,人又被水泡的有點腫,發(fā)絲凌亂貼在臉上,除了抬他去元大夫家里的幾個人,還真沒有人仔細看過傅錦照的樣子。 畢竟當時那種情況,大家都去看喬家的熱鬧了。 喬晚一臉驚訝,“你是我前幾日救的那個人?。俊?/br> 傅錦照也蒙了,前幾日是誰救了他他根本不知道,他受了傷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有人把他從水里帶上岸,其余的一概不知曉,有意識的時候人已經(jīng)躺在了村醫(yī)家里,然后又等了兩日他便跑了出來。 原本他還打算,等柳桑回來讓他去附近的村子打聽打聽上次的救命恩人是誰,眼下卻是不用了,他兩次的救命恩人,竟然是同一人。 村人撓撓頭,“我說錯了嗎?” “不,你沒有說錯?!备靛\照看著他,“我要跟您道謝才是。” “?。俊?/br> 傅錦照目光往喬晚這邊偏過來,唇角勾笑很是高興,“小丫頭,我倒是小看你了。” 喬晚還沒有回過神,竟然真的有這么巧的事情,重生的這幾天之內(nèi),她救了阿錦兩次? 喬云云在一旁見二人目光對視,久久都沒有分開,眼珠一轉(zhuǎn)躥到了喬壯一側(cè),“壯子哥,這么一看,晚晚和這位公子很有緣分,跟你的事......不如就算了吧?” 喬壯剛要開口,他娘先嚷了起來,“算了?怎么能算了?老喬家失信在先,我兒子的名聲都被她喬晚壞了,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 周圍人:.........就算沒有喬晚,喬壯的名聲也夠一言難盡了。 壯子娘早年喪夫,一個人將兒子拉扯長大,撒潑方面絕對是遠近聞名。 眼看著壯子娘又要舊事重提,喬晚打斷她,“嬸子。” 喬晚一步一步走近壯子娘,“您到底想怎么樣?” “我——” 喬晚逼問她:“您是不是覺得,我近日來的這些事,影響了你兒子的名聲?” 壯子娘梗著脖子,“對!就是影響我兒子了,賠錢,你們老喬家必須賠錢!” “嬸子,您讓大伙來評評理,您這要求合理嗎?” “壯子娘啊,你家壯子跟喬晚沒定親,喬晚又不是悔婚了,賠什么錢啊?!?/br> “是啊,你不能欺負人家喬晚,再說你這幾天在村兒里說喬晚的壞話,這大伙可都聽著呢。” “平時咱們看你一個女人帶孩子不容易,也不跟你計較,可人喬晚也才十六,跟孩子別太過分了?!?/br> 壯子娘被氣的語無倫次,“她喬家丑事在先,我兒子才是受害者,你們...你們.......” 壯子娘原本希望這些人跟著,是想讓他們一起看喬家的笑話,幫著她讓喬家出出血,出她這口惡氣,她是萬萬沒想到,這群人口風變的如此之快! 喬晚聽著屋子里烏泱泱的聲音煩得很,“嬸子,這件事,我們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不如這樣,我出個主意,您看看如何?!?/br> “你想賴賬嗎?” 喬晚才不上當,“嬸子,事情還沒有定論,談不上賴賬,我想說的是,既然您執(zhí)意要跟論一論這事兒,不如我?guī)е㈠\下山回喬家,這樣一來隨時隨地都能商議這些事,您看如何?” “不行!”喬父拒絕,“我不同意。” 壯子娘聞言,“行,我同意?!?/br> 喬晚笑笑,對幾位村人道,“那一會兒要麻煩各位叔,幫忙把阿錦抬下山,他傷重還沒有辦法下床行走。” “喬晚!”喬父不悅,“我沒同意。” 喬晚淺笑,“我與嬸子已經(jīng)商議好了,家里小楓的屋子還有一張床,正好讓阿錦住下,再者小楓的屋子舒適一些,適合阿錦養(yǎng)傷?!?/br> “喬晚,我是你爹,我不同意你把這個野男人帶回去?!?/br> 喬晚點點頭,“那也成,頂多我辛苦些,每隔兩三日下一次山,直到阿錦傷好為止,可這樣一來,跟嬸子的約定就.......” “不行!喬晚必須下山!” 喬母小聲勸著喬父,“還是下山吧,家里有這么多人看著,不會出事,山上這么偏,小晚一個人若真有什么事情,我們也不知道。” 喬云云對傅錦照有些不能言于口的心思,想了想也開口勸:“爹,就讓晚晚把人帶回去吧,咱們可以等他傷好了讓他做工抵債??!” 錢。 喬父覺得喬云云說的對,年輕力壯的男人,可以做工賺錢,定然會比他賺的多,對他兒子的未來也有莫大的好處。 喬云云見喬父有所松動,繼續(xù)勸說,“爹,弟弟下個月學堂要交束脩了。” 喬父不再猶豫,“那就把他帶回去吧?!?/br> 喬晚唇角微勾,真好。 喬晚見事情成了,“各位叔,麻煩您們外面稍等片刻,我收拾收拾就帶人下山吧,辛苦各位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