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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甄姨怒道:“你他媽一個私生子,在老娘的地盤撒野?給我滾!”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今天的縱繁既能改禮服又能打嘴仗! 第20章 “你敢打我?!”縱朗捂著頭,轉(zhuǎn)身怒視甄姨。 社會你甄姨作為一個Beta,根本感覺不到壓制力,也沒有在怕的,大聲道:“打你怎么了?在我的店里欺負我的員工,我打你都是輕的!” 在甄姨眼里,縱朗就是個小崽子,還是沒有禮貌、沒有教養(yǎng)的那種。 “你個老女人,知道我是誰嗎?”縱朗怒得頭發(fā)都要站起來了,一副完全受不了這種委屈的樣子。 甄姨舉著掃把,頭抬得可高了,大聲道:“我他媽管你是誰?你一個私生子,不要臉得這么理直氣壯,看來是隨你媽了?!?/br> “艸,你敢罵我媽?”縱朗抬手就要打甄姨。 縱繁見狀拎起包就砸縱朗,他怎么可能讓縱朗打甄姨? 縱朗被縱繁砸了這一下,更怒了,伸手去奪甄姨手里的掃把,想要反擊。 甄姨別看胖一點,但身手靈活,根本沒讓縱朗奪走掃把,反倒用力揮了兩下,全打縱朗手上了,嘴上也罵著:“我罵你媽怎么了?當(dāng)小三還有理了?像你們這種恬不知恥的,在我們小區(qū)都得被唾沫淹死。還以為自己挺了不起的,有那么幾個臭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趕緊給我滾,再不滾我就報警了!” 縱朗拿不到掃把,一怒之下,舉起旁邊的凳子要砸甄姨。 縱繁不如縱朗高,體型也沒有那么結(jié)實,想正面把縱朗打出去幾乎不可能,他只能憑巧勁,使勁一撞縱朗,縱朗沒站穩(wěn),連人帶凳子撞到了墻上,人也被凳子磕了一下,臉頓時就青了。 甄姨的掃把還在不斷揮向縱朗,完全沒再怕的:“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來示威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當(dāng)了婊子還覺得自己牌坊賊干凈,你也是頭一個了!” 縱朗怎么說都是個Alpha,雖然被撞疼了,但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并沒讓他受什么重傷。再被罵得上了頭,一下子站起來,抓住縱繁的領(lǐng)子,狠狠地將他往架子上一慣。 縱繁拼力氣,根本不是縱朗的對手,這一下,整個人撞到了矮架上,倒吸了一口涼氣,胳膊一陣鈍痛,第一次有些郁悶自己不是個Alpha,否則還能有一戰(zhàn)之力。 左右兩邊店鋪的鄰居聽到動靜,趕著過來看看什么情況,結(jié)果見縱繁被推在地上,縱朗正在奪甄姨手上的掃把。 見來人了,甄姨大喊:“快報警,有人鬧事!” 鄰居反應(yīng)也很快,幾個人抄起門邊的拖把、木桿等工具就沖了進來,另有兩個拿出手機報了警。 這些人都是Beta,縱朗根本沒放在眼里,跟他們動起手來。正常來說,這些人的確不是Alpha的對手,但架不住人多,一個人打一下,也夠縱朗受的。最后還是保鏢進來,才把縱朗帶走的。 甄姨扶起縱繁,關(guān)切地問:“沒事吧?” 縱繁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沒事,就是撞了一下?!?/br> 估計會淤青,但沒傷到骨頭。 甄姨向鄰居們道了謝,鄰居們也關(guān)心了一番,才知道是縱繁家的私生子來挑事的。大家都不清楚縱繁家的情況,但無論什么樣的家庭,有了小三,再冒出個私生子,都夠令人惡心的。鄰居們也安慰了縱繁幾句,說以后會幫他留意這個人,如果他再來,會叫物業(yè)保安把他趕走。 縱繁也向大家道謝,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郁悶。他不怕縱朗向來示威,也不在意家里的事被別人知道,他只是突然意識到,作為一個AO同體,在體型和力量上與Alpha的差距。 費行楓比縱朗高,身上的肌rou看著也比縱朗更精實,但縱繁和費行楓之間并沒有力量上的較量,也沒跟費行楓做過比較,所以他一度把這些差距忽略了。直到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這中間的差距并不小,甚至如果縱朗存心對他造成威脅,他很難躲避。他也突然理解了,為什么母親想在離開前給他找個靠譜的人,Alpha的確不能打Omega,否則就是犯法,但他應(yīng)該并不受這個法律的保護,就算保護也只有一半。像今天這種情況,如果縱朗是帶著人來鬧事的,那么只憑幾個鄰居的幫忙,是否能解決得這么快?他要是受了傷,縱朗又需要負多少Omega保護法中的刑事責(zé)任? 在心里嘆了口氣,縱繁覺得心里悶悶的,原本就欲求不滿,再加上這個破事,他雖說沒吃虧吧,但多少有些不安。 警察來后,問了相關(guān)情況,縱繁也沒客氣,直接把縱朗的信息說了個干凈。因為沒有造成傷情,東西也沒有損壞,所以即便是找到的縱朗,也不過是批評教育,起不到實際作用的。 甄姨也沒打聽縱繁家的事,只是聽縱朗和縱繁話里的意思,縱朗是私生子上位,縱繁是離家出走。作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她能理解家庭被破壞的氣憤,也能理解孩子被私生子欺負的憤怒。她見過縱繁的母親,知道她是一位Omega,再想到剛才縱朗兇神惡煞的樣子,自己腦補出了一場縱繁母子倆被小三和私生子欺負的大戲,難怪自己從沒聽縱繁提過父親。越想越同情縱繁,既然縱繁在她手底下干活,那她就有責(zé)任護好自己的員工,不能再讓縱朗受欺負。 一場突發(fā)事件的確讓縱繁情緒低落,不過該做好的工作還是要做好,縱繁一上午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改衣服,自己設(shè)計的衣服一下也沒碰,沒那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