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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女將俏王爺。” 夏清許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絲僵硬表情,許是被這名字雷得不輕。 “崽啊,少看點這些東西,好好的一小伙,咋傻成這樣了。” 話音剛落,夏清許就縮著肚子掙脫起來。他的嘴里泄出幾聲破碎的氣音和幾聲悶哼,林瞿隨著他一起蹲**去,那雙作亂的手始終沒有從他腰上離開。 夏清許終于回想起上一次被支配的恐懼。 “你放手……” “誰傻了?” “你啊?!?/br> 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夏清許的眼角都溢出了幾滴眼淚,他推拒著林瞿游離在腰間的那雙手,但它們帶來的那種觸感仍然在延伸著。 “放過我吧……”夏清許喘著氣,軟了聲音。 林瞿停下手,托著他的腰。 “不敢了?” 夏清許撩起眼皮看他,那雙眼睛被浸得濕潤,猛然看來時還有一點別的味道。 林瞿來不及心猿意馬,便先行做出了動作。 幾秒后,他吃痛地“嘶——”了一聲,捂著嘴與夏清許拉開了距離。 后者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他,“你就等著落了榜去睡柴房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很早以前在微博上看到一句話——“我的青春沒有車禍墮胎狗血三角戀,只有兩個男人,他們一個溫暖了時光一個驚艷了歲月。一個叫王后雄,一個叫薛金星?!?/br> 講真,我是被王后雄支配過的 第72章 夏清許在家打了好幾天的游戲,不是被夏清源纏著就是被夏清源煩著。林瞿在忙工作室的事情,一天到頭消息都回不上幾條。饒是他這樣一副不粘人的性子,也不免有一些寂寞。 工作室開業(yè)的那天夏清許在水街的一家花店訂了十個花籃給林瞿送去,順帶還在某寶定制了一條橫幅。在看到到貨的物流沒多久,林瞿就給他發(fā)了一張照片和一連串的問號,透過屏幕都可以感受到他的茫然。 ˙X:喜歡嗎? L:“恭祝林老板開業(yè)大吉”是什么鬼? ˙X:喜慶,好好掛著 后來夏清許才知道,林瞿當(dāng)天是鬼迷心竅地想要把那條紅色橫幅掛上去的,但是遭到了蔣明川和沈云昭的一力制止。 中午夏清許又收到了幾張工作室的室內(nèi)照片,不過大多都是拍的墻壁,掛在“C位”的是林瞿的照片,他帶著淺紫色的假發(fā),側(cè)頭躺在玫瑰花中。玫瑰花是人工的,橘粉色,很是好看,襯他的膚色。他的眼角被金色的油彩勾出一片繁復(fù)的圖案,那雙棕色的眼睛看向鏡頭時是說不出的勾人心魂。 夏清許盯著那張照片,他現(xiàn)在能找到“瞿牧牧”與林瞿的相似之處了,但那時候卻怎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夜里林瞿總算勻出了時間,發(fā)來的消息比他們這一個星期聊得都多。 夏清許抱著手機躺在床上,看著提示框里顯示著的“對方正在輸入……”,心里突然就生出一絲沖動來。 等他恍惚回神后,才發(fā)現(xiàn)心里的那句話已經(jīng)被他發(fā)了出去。 ˙X:我想你了。 從前他和夏清源都看不慣那些個小情侶一天打五六七八次的電話,覺著一天大部分的時候都粘膩著也就罷了,各自回家后最好還是留出自己的時間,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和林瞿分開的那天他還想著也不過是一個暑假兩個月,眼睛一睜一閉就過去了。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體內(nèi)的信息素在作怪,才剛分開了一個星期,夏清許就有些坐不住了。 后頸的腺體蠢蠢欲動,像是在像他抱怨叫囂著那個Alpha的離去。 夏清許來不及安撫自己腺體的躁動,只顧著手速飛快地把那句話撤回了去。但他并不知道林瞿有沒有看清,只能暗自祈禱林瞿此時被別的東西吸引了注意。 但下一秒,對話頁面里彈出的語音卻無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我也想你。”林瞿的聲音有些沙啞,他似乎是待在一個空曠地方,隱隱地還能聽見一點回音。這個聲音就像是一陣清風(fēng),似有似無地撩過夏清許的耳畔,一時間山花燦爛,灼灼齊放。 夏清許的心砰砰地亂跳著,在這寂靜的房間里它的每一次響動都清晰可聞。他安撫不了自己的這顆心,也安撫不了后頸的腺體。他咬著牙鉆進空調(diào)被里,仲夏夜里的微風(fēng)從窗口溜進,卻無法止住他的燥熱。他突然聞到了一股來自自己身上的薄荷香,不受控制似的爭相逃出。 他慌了神,急促地撐起身爬向床邊,暴力拉開床頭柜的抽屜翻找著里面零碎的東西。 抑制劑被他壓在了最下面。 夏清許慌亂地把它抽了出來,朝自己面上噴去。逃竄了一半薄荷香戛然而止,他自暴自棄似的靠在床頭低低喘著。 自從那次**期后他查了不少知識,也知道了自己現(xiàn)在是個怎么一回事。夏清許垂下眸,看著手上的抑制劑包裝上寫著的細小的字,自嘲地說:“你離不開他了。” 這個“他”也不知道是在指誰。 夏清許沒有回復(fù)林瞿的消息,腦子里的思緒亂作一團,閉上眼時它就四處亂跑,一下子飄到了他與林瞿的第一次見面,一下子又想起林瞿坦白的那一夜。他強迫著自己安定下來,進入睡眠,可愈是怎么想著,精神卻是愈發(fā)亢奮。 這個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凌晨四點,他才終于陷入了淺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