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惡魔齒(5)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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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辰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阿婆早早躺下了。 他從外而入,帶進(jìn)來一股酒氣。 莉央那時候正跪在地板上擦地,聽見他開門,忙迎過去伏身給他拿鞋子,含著笑軟綿綿地說一句:“哥哥……おかえりなさい(你回來了)” 韓辰本是微醺,這句由耳入心,跟又灌了一杯似的,臟腑飄蕩。 他沒說話,低頭看那嬌小一只,納悶她是個什么材質(zhì)做的。 充氣的?肯定不是。 同他的骨和rou相連,是由一顆藤上結(jié)下的兩顆果,一顆種在海的一頭,一顆種在海的另一頭,并蒂果,一顆公,一顆母。 她是女,他是男,她是meimei,他是哥哥。 莉央哪懂他這些繁復(fù)的心思,只一門心思做自己的事,這是她在家中的習(xí)慣——每日守在家門口,規(guī)規(guī)矩矩跪接父親歸來,幫他換鞋,拿包,掛外套……遞茶。 他注意到她今天包了頭,包的方法也不同,日本式的,一塊妃紅色絹緞子,在腦后打了個蝴蝶結(jié),松松垮垮地順下幾縷頭發(fā)垂到脖頸的鎖骨處。 她穿寬松的短袖米色T恤,底下深藍(lán)家居長褲,沒穿襪子,露出纖白腳趾,并攏一處,撅著屁股,把地板的大大小小的擦布撿起來,在水桶里洗干凈,再一塊塊迭好展開曬到陽臺上…… 韓辰窩在沙發(fā)上看她一系列程序化又重復(fù)的動作,竟有點著了她的道。 她洗了手,蹲著遞給他一杯蜂蜜茶——“哥哥……喝茶?!?/br> 看她仍然笑瞇瞇,軟綿綿的樣子。 韓辰接過茶,指尖相撞,他恍然間眼皮一跳,挑眉看她—— 看她面皮的白,看她唇色的紅,再看她一對兒狐貍似的丹鳳眼,她輕輕眨眼,眼角內(nèi)勾,眼尾狹長上揚,黑白相間里折出一股子妖媚氣,還有她頭發(fā)的黑,那黑濃的一束絕非本族人的特點,是蠻夷的毛發(fā)…… 他越看她,越發(fā)覺她身上有種魔力,屬母的,熟悉又怪異的交融,整潔、病態(tài)美……說不好。 “不是讓你休息么,你怎么還干活兒?”他眉毛皺起來,沒喝茶,倒是不露聲色地掃視一圈,屋內(nèi)沒什么變化,但卻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的插花瓶,不對勁的一排綠葉子盆,不對勁的小涼席,不對勁的瓷玉色杯子碟子…… 都是她從東洋帶來的,是她的樣子,他記憶里母親的樣子。 “哥哥……你額頭怎么啦?”她忽地一叫,瞪了眼睛趴在他膝頭看,她寬松的衣服從前胸蕩開,露出狹長的一窩,她沒穿胸罩…… 韓辰忙抬起眼睛,自己摸了一把額頭,有點濕黏,是他的血。 “沒事,受了點小傷?!彼麤]告訴她,今天傍晚的一場惡戰(zhàn)。 A市著名混子高中一中來人茬架,對方二十來號,他沒什么準(zhǔn)備,臨時叫來高暉、林峰他們幾個組隊,也不過十來個,難免吃點小虧,還好,他們一個頂十個窩囊廢,又都能拿出硬貨來,專門逮那頭子猛砸,不撿要害部分,只撿那痛不能申的地方,狠狠收拾了一番。 一中那個牽頭的后來竟然都掏出刀子來,比比劃劃在韓辰的面前一揮,韓辰就覺眉峰一陣刺痛。 高暉從后面一把圈住他脖子,林峰上去一腳就把那刀踹飛了:“你他媽個廢物還玩刀!” 韓辰從地上撿起刀子,折起來,抬手就給那人咣咣兩耳光,陰冷傲睨:“cao你媽,叫你老大來,來育文找我?!?/br> 那小子早嚇傻了,還以為對方能捅他一刀,哭了也早尿了,上下一起流;“韓哥,不敢了不敢了……” “滾。” 他微微啟唇。 …… 喝完酒本就忘了這茬兒,這會兒莉央?yún)s激動地叫起來:“哥哥,不是小事,是大事……血……流血……” 韓辰站起來,不耐煩擺手:“這點血怕什么啊,你天天流血不也活得挺好么……我去洗澡了!” 十分鐘,他就洗出來了,一推臥室門,卻見莉央坐在床沿,手里拿著小十字盒,是她從日本帶過來的藥箱。 “干嘛?”他沒穿上衣,只穿一件及膝短褲出來的,他看她明凈的眼睛看他,一慌,掉頭找衣服,沒找到。 “咦?哥哥……你背上……傷了!”她指了指他半裸上身,他正好站在鏡子跟前,往后看,瘦壯結(jié)實的背脊肌上似乎有塊淤青。 他膚色蜜色透白,肩寬腰窄,腹部人魚線分明,肚臍蔓了一撮黑毛,顯得很野性,但她卻沒注意,低頭在盒子里找,找出一盒日本可力膚防水創(chuàng)可貼,又找出一盒小林制藥的藥膏子。 “喏……”她遞給他,他用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沒去接,懶懶抬眼:“我看不懂……” 他以為她會作罷,沒想到她一叉腰,指著他認(rèn)真地說:“哥哥!” 似乎要訓(xùn)他呢,他側(cè)過頭看她,她那小樣子跟要跟誰決斗似的,伸了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最后落在手上的東西說:“我,你,藥?!?/br> 韓辰哼了一聲:“你說錯了,應(yīng)該是,我,藥,你?!?/br> 莉央撅了噘嘴,想了想,改口說:“我,藥,你?!?/br> 韓辰挑了挑眉毛,目光一沉,緩緩走到她身邊輕說:“這可是你說的……” “唔?” 莉央不懂他的心機,只當(dāng)他聽話了。 她開心地把那創(chuàng)可貼拿起來,起身找個最佳位置給他貼,他沒動,看她打算怎么辦。 目光閃爍卻也不老實,看她跪在床上,小手輕捋他額前碎發(fā),輕輕把那條狀小布貼在他傷口處,她仔仔細(xì)細(xì)地貼,一點兒不馬虎。離了近,他看她的眼,看她的手,看她小嘴兒,紅紅兩層薄rou兒,涂了透明唇膏,濕濕潤潤的,什么滋味的? 她氣息溫?zé)?,噴到他面上,混著他唇間的酒香,他的一顆心就霍霍地激烈起來。 她笑了笑:“もうできた(好啦)” 他酒還沒全散去,燒著血,撓著神經(jīng),他伸手一攔,從后面輕攔她纖腰,眼波流轉(zhuǎn),嘴角一蕩:“這就完了?” “唔?” “不還有后背么……”他嗓子有點啞了,眼睛赤紅,似有醉意。 莉央眨眨眼,用力點頭:“嗯!明白了!” 呵呵——他嘴角漾開水波去,等她爬到他背后,拿小手沾了那藥膏輕揉了他肌rou上的傷痛——痛也早不痛了,癢,從后背到前胸,到心里了,他癢得受不了。 他忍不住扭了扭腰,肩膀一抖,莉央以為她撓中他的癢癢rou兒,調(diào)皮地順手在他腰間捏了一下:“哥哥……你笑了!” 她鼻息噴到他脖子里去,更癢了,他笑。 她看他笑,自己也笑,咯咯地笑,每次笑都跟壓抑了很久似的,沒命沒命的……她笑軟了,趴在他后背,又勾住他脖子:“哥哥……你笑了!” 韓辰一側(cè)身,箍住她胳膊把她整個人順到了前面,把她上半身放到自己膝上,半認(rèn)真半邪魅:“你個小丫頭還敢撓你哥……” 他也回?fù)纤W,從腰間到咯吱窩,手指觸到她每寸皮rou,她笑得更停不下來了,身子起伏地喘著氣,紅著臉笑:“哥哥……哥哥……莉央,不要了……” 這話聽得他火冒叁丈,她躲,他便進(jìn)攻,不小心就碰到她胸前那團(tuán)軟軟rou,韓辰不免一怔,心下懷疑起來,她這么瘦小,怎么胸前那兩垛卻那么滿? 他忍不住一伸手,把她摟到懷里,她卻伺機發(fā)起偷襲,伸了小手,捏她哥的小腹。 韓辰腹下轟地一下就燃了,心里恨著——小鬼妹子,就知道玩陰的。 管不住身子了,微微用力,他倆就都滾到床上去,他塊頭多大,一翻身就把莉央壓倒底下去了。 韓辰生平頭一回壓著一活生生的女體,也迷亂了,隨口道:“叫你勾引哥哥,哥哥都想干你了……” *************************************************************** 哎呀你家韓哥太sao了,悶sao得一比有木有!果然到最后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猜猜下章會不會上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