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同學(xué)有點H(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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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生把桑珂送回去后,徒步回家,半途又見雨。 雨下得不大但急如利針,人站一會兒就全身濕透。顧澤生用皮夾克裹頭一路奔,奔到一排店家屋檐底下避雨,后面跟著的那人也縮著脖子跑過來,站在他不遠處哆嗦。顧澤生不瞧他,只低頭點了根煙。 夜雨冷風(fēng)起,逐聲云霧籠。 顧澤生吐煙,對空一嘆:“孫紹明,你跟得可真緊,不過我說到做到,你別怕,我肯定跟你走?!?/br> 孫紹明掏出手機鼓搗:“少他媽廢話,這會兒你讓我去哪兒攔車,等著,劉局派車來接咱?!?/br> 一時,二人無語,只有雨聲。 孫紹明發(fā)完信息,側(cè)頭問:“哎你小子是怎么知道我那些事兒的?你是不是竊入國家檔案庫了?“ 顧澤生不緊不慢地抽著煙輕笑:“你們的庫還用竊?呵呵。“ 孫紹明并不認為這句是個笑話,挺認真地盯著他看:“你什么意思?” 顧澤生說:“你們資料庫的解鎖信息都是你親自交到我手上,我根本不用竊……” 孫紹明愕然:“我交到你手里的?“ 繼而嘴角抽動:“你唬誰呢?” 顧澤生回頭看他:“不是過去,也不是現(xiàn)在,而是在未來?!?/br> 孫紹明心里咯噔一下,皺眉回顧——這顧澤生看起來怎么像個仙兒?不僅能算得準(zhǔn)他孫紹明過去的那一卦,還能預(yù)測未來——局里收到的那些情報……簡直駭人聽聞,局子里這幾天都炸鍋了,上面下來指示,一定找到這個送情報的。 人是找到了,誰能想到還是個學(xué)生?A市貴族學(xué)校吃獎學(xué)金的尖子生,不管怎么樣,一切慎重行事。 十一點一刻,從路的盡頭打過來一束遠強光,車子來了,是輛沒放頂燈的警車。 顧澤生把煙蒂扔了,跟著孫紹明過去上了車。 車里打的暖風(fēng),干爽暖和,孫紹明打了個噴嚏給開車的警察寒暄,那警察回頭看了睨了眼顧澤生,輕蔑口氣:”這就是劉局要的人?“ 孫紹明懶得解釋:“別廢話了,趕緊開車?!?/br> 警察不敢多言,啟了車子,駛向雨夜的深處,但卻忍不住在后視鏡瞥顧澤生,大概始終疑惑這年輕人是個什么來頭。 局子來的人都下榻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高級酒店里,孫紹明帶著顧澤生上電梯去酒店頂層的小會議室。 “等會兒見了劉局,你小子可注意點?!?/br> 顧澤生笑笑拍了拍孫紹明:“放心吧老孫?!?/br> “嘶——兔崽子!叫誰呢!”孫紹明甩了肩膀,瞪他一眼,一抬手,敲會議室的門,里面的人說請進,他才開門,朝里面的人利索地行了個軍禮:“報告局長,人帶來了。” 劉局說:”讓他進來。“ 顧澤生跟進去,室內(nèi)中央是個圓桌,幾位都坐在桌邊的沙發(fā)上,中間那位是個上了歲數(shù)的那個男人,就是劉局,個子不高但不怒而威,頗有領(lǐng)導(dǎo)氣派。他沖顧澤生點頭:”顧澤生是吧?我是情報局的劉天洋,這么晚請你來這邊主要想跟你聊聊,放心不會太久,完事兒就讓老孫送你回家……“ 顧澤生抬眉淡然道:“沒什么,劉局,我能理解?!?/br> 劉天洋指了指一個座位:“請坐?!?/br> 顧澤生走過去就坐,再看周圍,都是些熟悉面孔的同僚,他忍住打招呼的欲望,一個個看過去,忽然覺得十多年間,人的變化簡直太大,他熟悉的同事在十年前竟然都這么年輕——臉上沒褶子,頭發(fā)也沒掉光——只是這會兒,他們還不認識他,所以他看過去,那些人也盯著他,只是目無善意。 顧澤生壓住笑意,側(cè)頭看劉天洋,后者正遞過來一根煙,他起身接了,劉天洋替他點了,自己也燃了根,緩緩落座。 煙霧燎起,一時屋里的緊張氣氛緩和了不少。 劉天洋說:“你知道我們都是從北京來,你也知道我們來的目的……關(guān)于你給我們送的情報,我們已經(jīng)收到,說實話,有點震驚,而且很多內(nèi)容,我們經(jīng)過核實也卻有此事。那么,你愿意解釋一下,你是通過何種方式得到的那些情報,以及你提到的局里已經(jīng)有間諜潛伏,是否有實在證據(jù)?” 顧澤生輕吐煙霧:“我解釋了也許諸位不會相信,也許還會覺得我在撒謊,但我確實沒有也不敢欺騙諸位,我是從未來回來的,也就是說我在未來某個點死亡了,接著重生了……至于為什么會有這種能力,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在我身上的事情,未來的十幾年,我知道一個大概走向。 至于潛伏的間諜,抱歉,我現(xiàn)在手頭沒有什么實質(zhì)證據(jù),但如果局里愿意相信我,我倒可以和你們配合,提供些線索?!?/br> 劉天洋手指一直捏著煙,煙灰灑在地上,他也沒說話。 顧澤生笑了:“劉局,你可以徹查我背景,而且你跟蹤了我這么多日,大概也知道我并非任何組織成員……也不難查出我過去十八年的經(jīng)歷……不是嗎?” 劉天洋清清嗓子:“你跟盛宏科技的老板王凱又是什么關(guān)系?” 顧澤生一怔,笑:”謀生而已,他們的營業(yè)范圍,你們還能不知道?“ 劉天洋皺眉,他私下里早查過了,就是因為什么也查不到,所以才覺蹊蹺,可是如果正如顧澤生所說,他是從未來回來的人…… “你怎么證明自己?” 顧澤生說:“我所提供的情報就是最好的自證,但是……在重生的這段時間里,我發(fā)現(xiàn),還是有很多事情我雖能預(yù)知,但卻無法改變其真正走向,也就是說很多東西我仍然無法預(yù)測和控制……包括彩票的號碼,大事件發(fā)生時的具體時間和細節(jié)……” 劉天洋和底下幾位交換了個眼神,底下有人站起來打開了幻影儀,還有人關(guān)了燈,顧澤生回頭,發(fā)現(xiàn)有光影投到大屏幕上—— 劉天洋繼續(xù)說:“在調(diào)查你的時候,我們拍了一段錄像,想放給你看看……” 顧澤生吃住嘴里的香煙,忽然動不得。 這段談話,太熟悉。 接下來的場景,顧澤生整個人僵住——這正是他在國防大學(xué)畢業(yè)那一年發(fā)生的事—— 那年他被評為優(yōu)秀畢業(yè)生,也是同樣的一個夜晚,他被教導(dǎo)主任叫到辦公室去,他在那里第一次遇見了劉天洋和孫紹明,也是同樣的畫面,他們給他放了一段錄像 如果沒猜錯,這個就是局里去A市第一監(jiān)獄拍攝他父親的錄像! 此時,顧澤生看著大屏幕,心頭微微顫抖,熟悉的人影緩緩行進 ,坐下,對著鏡頭—— 他父親又老又憔悴,整個人禿著腦袋,弓著背,穿囚犯的藍色獄服,手腳都拷著鐵鏈,眼圈通紅,對著鏡頭說:“阿生……阿生……你奶奶可好嗎?阿生,聽說你學(xué)習(xí)很好……年年獎學(xué)金……前途無量……爸爸這幾年沒照顧你……爸爸對不起你……如果你能好好為人,努力上進,爸爸為你驕傲……” 那時候,二十二歲的顧澤生忍不住顫抖,劉天洋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父親因斗毆誤傷了人,被判了十年,說實話,不是大事,但有個這樣的父親,是你人生一個抹不掉的污點吧?這幾年來都非常自卑吧?不敢追求優(yōu)秀的女孩子,不敢與人交涉過深……只能發(fā)奮學(xué)習(xí),讓所有人不能瞧不起你……我說的對嗎?“ 二十二歲的顧澤生一句話也說不出,手指微顫。 劉天洋繼續(xù)說:“想不想活成另一個人?” 二十二歲的顧澤生倉皇抬頭。 “你出身在富足優(yōu)渥的家庭里,父母皆是受過良好教育的知識分子,并努力把你培養(yǎng)成一個優(yōu)秀的人才,你的人生就是名校畢業(yè),名企入職,努力晉升自己,買車買房,娶妻生子,過一個正常的中產(chǎn)生活……顧澤生,你不想總生活在陰影里,在暗溝里,有個無法提及的家庭和人生,一輩子都翻不了身……我們幫你塑造另一個你……然而你需要為我們做的僅僅是……用你優(yōu)秀的天賦和積累的知識幫我們獲取一些信息,僅此而已?!?/br> 二十二歲的顧澤生反應(yīng)也很快,立刻問:”你們要我成為的這個人是誰?” “他叫Darren Lim,一個美籍華人,二十二歲從美國芝加哥大學(xué)畢業(yè),進到世界五百強信思科技,我們需要你長期做這條線,并努力晉升,職位越大資源越多,那么你可利用信思科技網(wǎng)絡(luò)做的事情就越多……“ 二十二歲的顧澤生說:”那么……我要用這個身份工作多久?“ 劉天洋笑了:“顧澤生,你怎么不明白?你就是Darren,Darren就是你……你的人生就是Darren的人生,顧澤生,才是不該存在的那個?!?/br> 時光瞬間拉回,此時此刻此地。 叁十四歲的Darren在十八歲的顧澤生的身體里,凝望屏幕,看著父親再次說出那段話,心魂震蕩。 劉天洋示意暫停錄像,轉(zhuǎn)頭對顧澤生說:“如果你是從未來回來,并能預(yù)知事情大致的走向,那么請你告訴我,你父親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顧澤生捻了煙說:“他后來被你們提前假釋,但卻在出獄后同我再無聯(lián)系?!?/br> 劉天洋笑了笑說:“你父親昨晚突發(fā)心梗,已經(jīng)死在了獄中?!?/br> ***************************************************** 抱歉昨晚卡文,今天發(fā)出來。 接下來渣作是要走一波劇情了,而且比較開腦洞的那種,想看rou的大概。。。抱歉了。 可以點擊隔壁那篇《七X》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