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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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族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隔世牢中已有無數(shù)個年頭,被放在一個環(huán)境當中不得而出,就算是塊石頭也會產(chǎn)生溫暖。更何況,暗族也是活生生的人,同伴戰(zhàn)死,暗族豈能不怒? 我轉(zhuǎn)頭看向了宗門高手之間,為首那人再次喊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對我宗門下此毒手?”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事情的?!蔽依湫χg破虛拳隨即揮出,拳風沒到,滾滾死氣已經(jīng)洶涌而出,對面宗門長老,舉劍迎向我的拳風劈斬而來,如霜劍氣,縱橫數(shù)米,將死氣一分為二之后,往我拳頭上劈斬而至。 短短剎那之間,我與那個宗門長老同時露出了冷笑,猙獰笑意剛剛浮起,我拳上死氣便沖進了對方面孔,對方眼神一暗,劍氣隨之戛然而止,我拳風卻隨后而至,如錘鐵拳平擊劍身之間,長劍凌空飛起,砸向了對方面孔,幾乎變形的長劍,狠狠劈在對方面門,長老頭顱頓時四分五裂,尸體怦然倒地。 我腳踩著對方尸身一躍沖入敵群,渾身死氣爆涌如潮,向我圍殺而來的宗門高手,就在眨眼之間紛紛倒地。我倒背著雙手站在了尸山當中:“把他們?nèi)祟^剁下來鑄成京觀,留給宗門做個紀念?!?/br> 我扔下一句話之后大步離去,暗族高手一擁而上,將宗門長老的首級全部砍落。 我很清楚商無恨想做什么,她無非就是要把我殘殺宗門的事情公布于世,讓我再沒有回頭之路。 我會在乎么? 從小糖豆離去的那一刻,我就已經(jīng)死了,世間榮辱與我何干?是非對錯與我何意? 果然,在我離去不久,我攻打五絕峰的視頻就被傳到了術(shù)士論壇當中,術(shù)道震驚,天下震動,聲討之聲接踵而來。 我僅僅是打開了論壇看了一眼,就告訴商無恨:“替我發(fā)一句話上去:我陳野還在異調(diào)局時,就視你等如無物,而今已經(jīng)入魔,會怕你們聲討不成?留名者,我將一一拜訪。” 商無恨笑道:“尊主,視如無物這個詞,未免少了幾分霸氣。不如,改成‘犬吠’你看怎么樣?” 商無恨這是要讓我徹底把人得罪到死,然后再派出暗族高手出手殺人。 魔頭之名,加上魔道之實,我就算是想回頭都做不到了。 我擺手道:“放手去做!順道給我說一聲,我要攻打黑牢。另外,你親自去給我辦一件事?!?/br> 商無恨微微一愣:“請宗主吩咐!” 我在商無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后者眼睛一亮:“屬下一定辦好,請宗主放心?!?/br> 商無恨走后,我又把銀河列車帶進了虛空當中,自己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我看似什么都沒做,實際上腦子里卻是思緒不斷。 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我爺我奶他們應(yīng)該快要來了。 我爺肯定會先到! 我爺是來殺我? 我想到這里心底不由得一陣發(fā)疼。 我爺,如果真要殺我,我該怎么做? 我抓在椅子上手微微一縮,椅子的扶手頓時被我捏得木屑紛落。 一股不該出現(xiàn)的戾氣,從我心中陡然暴起。我以前跟我爺不是沒有生過氣,也不是沒有翻過臉,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殺人”二字,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猛烈的殺機像是遏制不住的一樣從我心底翻滾而起。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拾。甚至。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眼珠在慢慢的充血。 魔道,這就是魔道! 掐滅了心底最后的一絲感情才能踏入的魔道! 可我怎能…… 我在胡思亂想的工夫,我攻滅了五絕峰的消息也已經(jīng)傳到了黑牢,顧文康驚得面無人色,夏稷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宗門原本能動用的力量只有三支,一支是秘境當中的精銳高手,一支是夏稷統(tǒng)帥的外事盟;還有一支就是五絕峰的長老會。 現(xiàn)在,五絕峰被我連根拔起;外事盟被步幽冥困在黑牢;秘境入口又被項開堵死,這是要天滅宗門么? 夏稷站起身來:“初前輩,五絕峰已頹,陳野又放出話來,要在五天之后攻伐黑牢,我現(xiàn)在心亂如麻,不方便招呼前輩,前輩還是請回吧!” 我奶點了點頭道:“我正好也有事兒要做,那就告辭了?!?/br> “不行!”顧文康紅著雙眼道:“不能讓初云知他們就這么走了,陳野屠害五絕峰的仇,不能就這么算了,來人,把初云知他們?nèi)磕孟?,給五絕峰長老會報仇雪恨?!?/br> 顧文康聲落之間,有人便堵死了大門。 第626章 爾虞我詐 我奶目帶寒光的看向了顧文康:“你確定要把我留下?” 顧文康還沒說話,我奶就搶先一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對五絕峰上那些雜毛有多少感情,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想留下我們無非就是為了將來能威脅陳野?!?/br> 我奶的聲音陡然一厲:“我告訴你,陳野能炸五絕峰,我就能炸黑牢!我進來之后,每隔一個小時就跟外面聯(lián)絡(luò)一次。再過一個小時,外面接不到我的信號,就會萬炮齊發(fā),炸平黑牢。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顧文康的臉色頓時一陣慘白,她不知道我奶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也不敢去賭,我奶有沒有跟他同歸于盡的決心。 江湖爭斗,往往都是不怕死的人才能占到便宜,怕死的人越怕死得就越快。 夏稷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顧兄,陳野已經(jīng)入魔,他所做的一切跟初前輩沒有關(guān)系。我看還是讓初前輩離開吧!” 顧文康臉色陰沉的沒有說話,可也沒有否決夏稷的提議。 我奶也沒心思跟他們磨蹭下去,甚至都沒在步幽冥的營地里停留就帶人離開了黑牢的范圍。 我奶他們一走,顧文康就微怒道:“三公子,你這樣放走了初云知,將來有人問責,我們怎么交代?” 夏稷說道:“顧兄,我們留下初云知才是后患。你想想,如果五絕峰還在,我們留下初云知,或許有些作用。現(xiàn)在五絕峰被毀,宗門唯一的出路就在黑牢了?!?/br> 夏稷解釋道:“黑牢當中的囚徒,雖然對宗門多有怨言,但是他們的根基還在宗門當中,如果我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不定能爭取到一部分囚徒,這樣一來,我們才有對抗陳野,制衡項開和步幽冥的本錢。否則,宗門就危險了?!?/br> 顧文康的眼睛頓時一亮:“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黑牢?!?/br> “不急!”夏稷說道:“我們得把黑牢的人分化一下,盡可能先爭取一批人過來。然后,再讓他們?nèi)ビ握f其他人。只有這樣才能最短的時間里控制黑牢。否則的話,不等我們爭取黑牢囚徒,陳野就要打上門了?!?/br> “對對……有道理……有道理!”顧文康連連點頭道:“既然這樣,我馬上去整理一份名單出來,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顧文康急匆匆的離開了大廳,夏稷卻帶著幾分冷笑回到自己的書房:“影子!” 夏稷身后很快出現(xiàn)了四道人影,夏稷背對著那些人影道:“我要真正的影子?!?/br> 夏稷話音剛落,他身后就傳出兩聲匕首刺進人體的聲響,兩具尸體的同時倒地之間,另外兩道黑影飛快的把尸體拖了出去,就連地上的血跡也被人在幾秒鐘之內(nèi)擦得干干凈凈。 不久之后,一道黑影就再次出現(xiàn)在了夏稷身后:“公子!” 夏稷淡淡說道:“你是誰的影子?” “我屬于尊主!”黑影的回答讓夏稷微微一顫。 他早就懷疑,自己的影子里當中有一道屬于陳搖鼓,現(xiàn)在他終于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可他心里卻在滴血。 夏稷平靜的說道:“你回去告訴老師,我想給他爭取黑牢?!?/br> 影子沉聲道:“你有什么辦法能爭取到黑牢?” 夏稷飛快回答道:“陳野,揚言要在五日之內(nèi)攻打黑牢,實際上,是為了讓我們?nèi)Ψ婪端你y河列車。他真正的殺招不在列車,而是在商無恨的身上。商無恨可以控制他人為己所用,也可以輕易潛入黑牢當中,如果,我沒猜錯商無恨已經(jīng)來了。” 影子聲音微微一沉道:“你繼續(xù)說!” 夏稷說道:“我故意說要爭取黑牢囚徒,實際上就給商無恨一個機會,我相信,她很快就能控制顧文康。把黑牢的囚徒交給陳野。所以,我想將計就計,把囚徒帶給老師?!?/br> 影子微微點頭道:“尊主,知道你的孝心,一定會非常高興。你需要我做什么?” 夏稷道:“請你回去通知老師,讓他帶人過來接應(yīng)。我能控制囚徒,卻沖不開步幽冥的防御。我不想囚徒損失太多。” 影子再次點頭:“很好!你等我的消息?!?/br> 影子離去之后,夏稷再次靠在了椅子上,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陳兄,你我之間的較量,你從來沒讓我失望過。這一次,希望你還能有讓我驚艷的表現(xiàn)?!?/br> 夏稷在說話之間,耳根輕輕的動了兩下,似乎是在捕捉著什么聲音。不過,他很快就陷入閉目養(yǎng)神的狀態(tài)。 沒過多久,顧文康就帶著人走了進來:“名單,我已經(jīng)選好了。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稍等!”夏稷說道:“來人,通知下去按名單上的人準備好酒菜,我要請他們吃飯。” 夏稷坐起身來:“顧兄,你我喝杯茶如何?等那些囚徒吃的差不多了,我們再下去。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希望看見一群人在狼吞虎咽的情景吧!” “嗯!也好!”顧文康坐了下來:“還是你想得周到,那些人沒進黑牢之前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膩了,進了黑牢一只老鼠對他們來說都是珍饈佳肴,看他們吃東西簡直就是種折磨。” 夏稷和顧文康喝光了一壺茶才帶人走下了黑牢,黑牢的第一層的大廳里面已經(jīng)杯盤狼藉,上百名囚徒,一個個懶洋洋的躺在地上,就算有人進來,他們也沒起身。吃飽了之后躺上一覺,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很多年沒有享受到了奢侈了。能夠享受片刻,就多享受片刻。 夏稷倒背著雙手走進了滿是酒味的大廳里:“諸位,這頓飯吃的還好吧?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們,有人在全力攻打黑牢?!?/br> 黑牢囚徒明明聽見夏稷說話,卻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仍舊是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 夏稷再次說道:“本來,我的任務(wù)是堅守黑牢,不過,現(xiàn)在我任務(wù)變了。因為有人已經(jīng)炸平了五絕峰,長老會全部身死,人頭也被做成了京觀?!?/br> 夏稷的聲音剛落,大半囚徒就坐起了身來。 第627章 爾虞我詐2 有人顫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夏稷往自己身邊一指:“長老會親自認命的監(jiān)察使就在我的身邊,我能說謊么?” 顧文康拿出自己的令牌高高舉起,大廳里的囚徒頓時一片嘩然,過了好半天,才有人問道:“那你找我們做什么?” 夏稷不緊不慢的說道:“原本,我是想把你們收歸己用,為宗門再盡一份力量,順便也洗刷掉你們身上的罪名??墒恰?/br> 夏稷的聲音微微一頓道:“宗門高層卻覺得,你們是一支極不穩(wěn)定的因素。把你們留下,很有可能會讓宗門付出更大的代價。所以,我只要送你們上路了。剛才這餐飯,算是我為諸位同門,諸位前輩所盡的一份心意?!?/br> “你說什么?”有人坐起身來,就想要去摳自己的喉嚨,可他們剛把手伸進嘴里。夏稷便抽出一支竹笛嗚嗚的吹了起來。 笛聲一響大半囚徒就捂著肚子滾倒在了地上,短短幾秒之間,七竅當中便流出了黑血,成群成片的中毒身亡。 有幾個功力深厚的人,一時沒有斷氣,掙扎著往夏稷的身邊爬了過來:“不要殺我……我們還有用……我們愿意為宗門……為宗門赴湯蹈火。” “不需要了!”夏稷抬腳踢向了其中一人太陽xue上,對方當即死不瞑目的栽倒在地。 另外幾個人爬向了顧文康,他們知道,宗門監(jiān)察使才掌握著更大的權(quán)力,只不過他們還沒開口,顧文康就接連彈了幾下手指,銀白色真氣送他指尖迸射而出,那幾個人還沒等靠近顧文康一米就全部氣絕身亡。 至此,整座大廳里除了夏稷身后的幾十號人,剩下的就只有尸體了。 夏稷向顧文康拱手道:“商前輩久違了。” 顧文康似笑非笑的看向夏稷:“你怎么知道我是商無恨。” 夏稷說道:“就憑前輩剛才那幾指。商前輩,一向不喜歡有男人接近,哪怕他只是站在自己身邊也會萬分厭惡。在下距離商前輩如此之近,也是我的榮幸。” “陳搖鼓的弟子都這么會說話么?”商無恨似笑非笑的道:“你毒死這些囚徒,是打算逼反黑牢?” 夏稷笑道:“我不這樣做,前輩不也打算下毒,把人全都毒死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陳兄的安排吧?” “你還真是陳野的知己?!鄙虩o恨點頭道:“你做的事情就跟陳野安排的一模一樣,我身上就帶著劇毒,你把我要做的事情先做了,這樣很好?!?/br> 商無恨說道:“你來我們暗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