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lpha前男友閃婚離不掉了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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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澤易感期嚴重,為了不發(fā)生事故后面幾天只好在家里辦公,極其自律的六點鐘起床,七點鐘就在書房辦公了。 祝川十點半自然醒,溜達下去吃了個早餐,又上樓看了他一眼。 “陸氏的案子暫時不跟陸銜洲對接,先放著,現(xiàn)在事情還沒塵埃落定,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會冒險?!?/br> 祝川伸手敲了下門,里頭的聲音一停,隨即說:“嗯,有事隨時找我,進來?!?/br> “什么案子還沒塵埃落定?你跟陸銜洲搞什么鬼?” “商業(yè)機密?!?/br> “我又不竊取你商業(yè)機密,咱倆都不是一個圈兒的,難不成我還能把你項目拿過去拍成電影?你別當(dāng)總裁了,當(dāng)編劇吧?!?/br> 祝川嫌棄,被人拽了一把跌在他腿上,驚嚇之余下意識勾住他脖子,“犯什么?。俊?/br> 薄行澤臉上泛著不太自然的紅,額角有點汗,處處昭示易感期。 “你別一到易感期就黏人,不符合你霸道總裁的人設(shè),好好工作別想有的沒的?!弊4ㄗ⒉话?,卻被他掐的動彈不得。 “有的沒的,是你嗎?” 這話聽著活像直男不會說情話而硬撩的土味,聽這話的人千帆歷盡,什么樣的手段都見識過,偏偏就耳朵一麻。 薄行澤捏著他的手腕,從后面將他整個人都攏在懷里,清酒味逐漸漫過來,像是一汪沉靜又洶涌的海,密不透風(fēng)。 “背還疼嗎?” 樹皮粗糙磨出血絲,今天早上已經(jīng)消了點,但破了皮的地方結(jié)痂了更顯凄慘,聽出身后的聲音有些內(nèi)疚,祝川決定添點兒油。 “疼啊,我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罪。” 薄行澤也知道自己易感期的時候是沒有理智的,雖然他在合同里寫了一周不低于一次,但這種時候他不能找。 他不想在失去理智的時候傷害他。 Beta的承受力沒那么強,萬一他再覺得無法接受而離開他,還不如自己受著,那個山林沒什么人,熬一熬就過去了。 他沒想到祝川會找過來。 嚴弦說他愿意和自己結(jié)婚,肯定是喜歡的,沒有人愿意和不喜歡的前男友在一起。 薄行澤將他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視線放的很沉,盯著他的眼睛認真而緩慢的開口,“我喜歡你,這八年來沒有一刻放棄過喜歡你。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我了,我不會強迫你告訴我為什么要跟我分手,也不會強迫你像我喜歡你那樣喜歡我,但是能不能給我個機會,一點點也好。” 他眼睛很紅,額頭全是細汗,不知道是因為易感期還是因為緊張,聲音都有些許顫抖,帶著不確定,還有一點卑微。 祝川聽愣了,只覺得與他交疊的掌心guntang,帶著汗?jié)瘛?/br> 當(dāng)年兩人直到分手,他都不知道薄行澤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他的,更沒有聽他說過這么長一段關(guān)于表白的話。 現(xiàn)在說來。 薄行澤捧住他想轉(zhuǎn)過去的頭帶回來,一只手捧著另一只手依舊與他掌心相交,“可以嗎?或者你不用很喜歡我。別離開我,別說不要我,這樣可以嗎?” 他不是這樣的,祝川從未見過這樣的薄行澤,仿佛卑微到塵埃里。 他像是一個乞討者,衣衫襤褸的拽住一個穿著光鮮的路人,用他顫抖的手和沙啞的嗓音,哀求對方施舍一點點的愛意。 把尊嚴和感情放在地上隨意他踐踏,只要他肯施舍一點點,怎么樣都好。 哪怕把他囚禁起來,也甘之如飴。 祝川的眨了下別過頭,仰頭輕吸了口氣硬生生將那股酸澀咽回去,補了個笑。 薄行澤不是這樣的,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那么窮,卻還是一身折不斷的傲骨。 重遇之后他是紅葉集團的總裁,人人巴結(jié)還來不及,隨手就能讓無數(shù)個他手底下的小作坊原地破產(chǎn)。 他不應(yīng)該是這么卑微的,應(yīng)該是帶著一身驕傲用合同壓得他說不出話喘不過氣,以冷漠面對自己的主動,然后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反手丟掉。 薄行澤見他不說話,伸手勾住他的掌心,試探著把人拉進,湊過去略微低下頭,嘗試著找他的唇。 祝川覺得喘不過氣,交叉的十指根部汗津津的,像是把他置身于一個熱烈的火爐之中,熊熊燃燒之下清明崩碎,連理智都寸寸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