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小奶貓、第一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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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歲的少年,早起對著內(nèi)褲上的遺精,也微微慌亂,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態(tài)。意yin自己的meimei。 好在現(xiàn)在是信息時代,文軒沉穩(wěn)的拿出手機去查相關(guān)的介紹,最后找到的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是刊登在英國《性學期刊》上的一項研究。 里面指出春夢性夢是一種很正常的現(xiàn)象,智商較高的人性夢會更加豐富。 調(diào)查者還指出,對正處于青春期的男性來說,大學文化程度的人性夢比中學文化的人多5倍,內(nèi)容也更加豐富多彩。因為聰明的人想象力更豐富,性夢當然也更精彩。 女人夢交,男人夢遺。 屬于正?,F(xiàn)象。 文軒當時找到了合理的解釋,并沒有繼續(xù)深究。 昨晚和凌波抵死纏綿,所有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之后,自然的仿佛一切早就應該如此,并沒有什么負罪感,想起池晴時也沒有...... 他無法知道正常男女朋友之間,一方出軌時的心理活動,但他現(xiàn)在身體出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 一切像是重回了十幾歲時候,回味著和凌波的那一場春夢。 因此,不由得重新開始審視,凌波對自己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池晴對自己來說又意味著什么?如果硬要在她們兩個之間排一個先后順序,誰先誰后呢? 還沒想好,就聽到自己母親輕喊了一聲:“凌波起了啊,你哥現(xiàn)在在洗手間,你等他一會兒。” “我洗好了。” 文軒扯下自己的毛巾,蓋在了臉上擦干水,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凌波正睡眼惺忪的站在門口捂著嘴打呵欠,眼角沁出一滴眼淚,看到門后的文軒,仿佛被定身了一樣,全身的動作都呆滯住了。 文軒看到她脖子上的紅痕,扯了一把,把她拽進洗手間了。 “你脖子上的痕跡等下記得遮一下......” “好......” 凌波被他提醒,才對著鏡子去看。 昨晚文軒克制著沒有往她脖子上咬,但是鎖骨連著往下的地方,還是沒忍住種了一個草莓印。 文軒的圓領(lǐng)純棉黑色T恤對凌波來說還是有些寬松,遮不住。 凌波對著鏡子,微微往下扯著衣領(lǐng),手指碰到紅色痕跡,“嘶”的吸氣。 再往下一看,半個胸脯上都是他弄出來的紅色或青色的痕跡。 沒忍住抬腳踹了他一下:“你是狗嗎?還咬人?” 文軒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問了一句:“很疼嗎?我等下給你找藥涂一下?” 凌波瞪了他一眼,這特么怎么涂?要涂就得脫光了才能涂完。 “滾吧你?!?/br> 沒什么耐心的,掐著他腰間的軟rou,報復性的下了死勁兒擰了一下,擰完推了他一把,把他轟出了洗手間,“砰”的關(guān)上門,反鎖了。 文軒站在洗手間門口,摸著腰間吃痛的那塊軟rou,微微揉著。 叁年間是長進了不少,往昔小奶貓一樣沒什么威脅力的小女孩,長出了鋒利的爪子,會撓人了。 看著奶兇奶兇的很可愛,撓起人也是真疼。 文mama見他一直揉著腰,還問他:“怎么了?” “沒什么,之前被貓咬了一下,還有點疼?!?/br> 文軒輕笑了一下。 “你是怎么招它了?怎么會咬到那里?下次注意一點。” 文mama不做懷疑的回話,看著兩兄妹都起來了,擱下手里的針線,起身去廚房做飯。 “好,下次我注意一點?!?/br> 當然,下次還敢。 文軒灌下一杯水,從茶幾的水果盤里挑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跟進了廚房。 “媽,你當時把凌波領(lǐng)回家,沒想過讓她做童養(yǎng)媳嗎?” “也不能說完全沒想過,凌波那么好,將來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又那么乖,萬一在婆家受欺負怎么辦?還不如留在咱自己家......” 文mama想起兒子有女朋友,慌忙打住了話,嘆了一口氣: “哎,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不cao心你們的事兒,結(jié)婚是一輩子的事,你們自己決定?!?/br> 文軒剛才在洗手間里琢磨的,在自己心里關(guān)于池晴和凌波的先后順序,一下子有了答案。 第一順位,是凌波。 他不允許,凌波再受一丁點兒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