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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表皮是油炸過的,外津里軟,經(jīng)過燒煮,中間有一個個的孔洞,里面盛滿了湯汁,鮮滑爽口,色澤誘人。 “好吃?!彼】诘囊е鴊untang的熱豆腐,不住地贊嘆,“豆腐好吃極了,燒汁也好吃?!?/br> 他吃完一塊,干脆放下筷子,用勺子舀了一大勺,連汁帶豆腐,一起放進碗里,用汁子拌著米飯吃。 見他吃的香甜,文羽穆也很有成就感,特意做了咸鮮口的,沒白費。 為了這一碟子豆腐,他可是專門用雞架,鴨架,豬骨,以及火腿吊了一天的高湯。 薛亦不知這一道不起眼的燒豆腐竟然工藝如此復雜,不過他很喜愛,將豆腐吃的一塊都不剩。 吃飽喝足,文羽穆泡了壺淡茶,兩人坐在一起抱著茶杯啜飲。 “明日休沐,想必娘和嫂子定要問起藥效的事,可要告訴她們?”文羽穆拈了一塊果脯放進嘴里,與薛亦閑談。 “先不要說,只說才用了兩天,還未感覺到太大效果。”薛亦答道。 文羽穆點點頭,理解他的想法,這是怕薛母和陸氏希望過高,最后若是好不全也只是落個失望。 “那便等你全好了,再告訴她們一起高興。”他道。 薛亦覷著他,他語氣很篤定,仿佛對這件事無比確信。 文羽穆笑道:“你看我作甚,難道你還覺得好不了?” 薛亦苦笑搖頭,“我心里也感覺這次真要好了,只是……我竟不知我也有這樣優(yōu)柔的時候,我總不敢一定確信?!?/br> 文羽穆拿起一塊果脯放到他嘴邊,“先不說這個了,過一會兒便又要敷藥了,先甜甜嘴,也好忍著疼?!?/br> 薛亦就著他的手叼走了果脯,一口一口的嚼著,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甜的果子也解不了疼,何況還是提前吃的?!?/br> “待到疼痛發(fā)作了,你哪里還有力氣咬果子?!蔽挠鹉螺p笑著調(diào)侃。 薛亦望著他,一臉撒嬌的表情,“我才不要果子,要你抱著我?!?/br> 他拉住文羽穆的手,捏著他三分之一的手指,“你要陪我?!?/br> 文羽穆道:“這是自然,你在我旁邊受疼,我哪里能睡得著?!?/br> 只恨他不能把加多了的靈露收回來。 薛亦聞言露出一個很好看的笑容。 文羽穆被閃了一下,掩飾般的抽回手,起身道:“我去燒熱水,你且把茶喝完?!?/br> “好?!毖σ帱c點頭,乖乖應了。 熱水燒好,洗漱,泡腳,敷藥,然后睡覺。 后半夜時,薛亦果然又被疼醒,心里一直存著事的文羽穆也沒有睡沉,聽到一點聲響時便醒了過來,側(cè)過身抱著他,一聲聲的哄著,陪著。 熬到天光亮起,薛亦不再疼痛,沉沉睡去。文羽穆也跟著睡了會兒,因為是休沐日,所以沒有急著起床,而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今日起來,明顯就比昨天狀態(tài)好。 文羽穆看著洗漱好,正在穿外袍的薛亦,笑道:“娘在家都要等急了,本來昨兒晚上就該回去,結(jié)果拖到了今日快晌午了。” 薛亦一邊對鏡整理著衣服,一邊道:“不妨事,還能趕上一起用午飯。昨天回去未免太趕了,晚間還要上藥定是又睡不好,早間你還要早起給娘請安,我怕你累著了。” 文羽穆含著笑道:“我哪有那么嬌氣?!?/br> 卻沒真怪他。 到了山下,小滿早早便已趕著馬車在那里等候。 想到回去老夫人定是一頓排頭,小滿就滿臉苦色。可他又惹不起這兩人,只好唉聲嘆氣的趕著車。 薛亦聽了幾聲,不耐煩地挑起簾子,“休要如此惺惺作態(tài),不過就是晚了些時間下山,我自會同娘親說,怪不到你頭上。” 小滿苦哈哈的閉了嘴,嘆氣聲也憋進了肚子里。 回到家里,薛母果然一頓念叨,“怎的回來的這樣晚,是不是小滿偷懶?;降耐砹耍瑳]接上你們?昨日晚間就該回來,偏生你們要拖到今日,休沐日才攏共兩天,明日下午便又要走,掐頭去尾竟是只剩下一天,你們心里還有沒有這個家?” 文羽穆對長輩念叨絲毫無措,眼睛巴巴的看向薛亦。 薛亦笑著拱手認錯,十分熟練,“是是是,都是我錯了。這不是書院要小考了,我第一次出卷子怕做不好,才留在書院向山長討教。” “今日也怪我,昨兒晚上忙的忘了時間,早上竟睡過了。文氏心疼我,便沒叫醒我,我醒來便同他說了,叫他以后不許自作主張,誤了回家的時辰?!?/br> “罷罷罷?!毖δ冈谒直成吓牧艘幌拢瑳]好氣的笑罵道:“你少在這里用這一籮筐子話哄我,這些日子你們在山上也辛苦了,多睡些時辰也無妨?!?/br> 薛亦笑著扶著她,“我就知道娘最是通情達理不過了?!?/br> 陸氏站在一旁,掩唇而笑。都是有過夫君的人,哪里聽不出來薛亦的說辭表面是訓斥,實際上是護著他媳婦。 想不到,當年那個驕傲稚嫩的小弟如今也撐起了一個家,學會了回護自己的妻子,可是她的夫君卻…… 她想起亡夫,眼中不由得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忙側(cè)過頭掩飾了,跟在薛母和薛亦他們身后往正堂走去。 文羽穆落后她一些,見到她傷懷,不免唏噓同情,可是又很無奈,只好裝作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