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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羽靜臉色憂色更重,道:“定的是青柳巷張家的張玉福,是咱們大姐夫張舉人的族親,據(jù)說家境殷實(shí),其余的我也不知了?!?/br> “張舉人的族親?”文羽穆蹙眉,“莫非是文羽柔說和的?” “想來是的,我也不確定,不過確實(shí)聽下人們傳過這個(gè)說法。” 文羽穆看著她,幫她將一縷散發(fā)別到耳后,溫聲道:“莫擔(dān)心,哥幫你查清楚,若是不好,就想辦法攪黃了這門親事便是?!?/br>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huì)讓人欺負(fù)了你。” 文羽靜淚盈盈的望著他,重重的點(diǎn)頭,“嗯!” 第二十七章 敘別后, 文羽穆回到薛家,薛亦還未睡,穿著中衣, 靠在床上隨意的拿著一卷書在翻閱。 他推門進(jìn)來,薛亦神色一振, 將手中的書撂在一邊,張開雙臂道:“快來抱抱?!?/br> 文羽穆看著嘴角就帶上了笑意,他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 解下外衣,道:“且等等吧,我還未洗漱呢,小滿馬上就送熱水來了?!?/br> 薛亦不滿的跨下床,撲過來抱住他親了一下, “又威脅我, 借小滿一個(gè)膽子他也不敢闖進(jìn)來?!?/br> 文羽穆由他抱著,手掌覆上他的手背,笑道:“哪里是威脅,我都未曾開門?!?/br> “哼。”說起這個(gè)就來氣。 “好了,待我洗漱完, 隨你怎么抱?!?/br> “真的么?那我要抱著你睡?!?/br> “……你不覺得又熱又硌嗎?” “不!覺!得!” 看他氣鼓鼓的, 文羽穆笑了又笑, 寵愛的道:“好罷, 那你就抱吧。” 薛亦這才滿意,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心滿意足的撒開了手。 篤篤篤—— 小滿在外面敲門,說熱水到了。 文羽穆洗漱完,坐在床上和薛亦說話, 告訴他文羽靜今晚找自己所為何事。 薛亦聽了,也蹙起了眉頭,臉色不善的說道:“以她們母女二人的品格,這門親事有問題的可能性是極大的?!?/br> 他想了想,又道:“那張舉人我看著是個(gè)還行的,也不知他知不知情。不過既然是他的族親,我明兒去找他問問那人人品如何?!?/br> “他可信嗎?畢竟他和我嫡姐已是夫妻一體了。”文羽穆還是稍微持保留態(tài)度的,他不吝于將人想的壞一點(diǎn)。 薛亦道:“我自問看人還是有幾分準(zhǔn),我直覺他不是個(gè)壞人?!?/br> “不過還是要做兩手準(zhǔn)備,我會(huì)叫管家也幫忙打聽一下那張玉福的人品如何。” 文羽穆點(diǎn)頭,“如此倒是可以。” 薛亦抱住他親了一口,“好啦,這么晚了,別再想了,睡吧?!?/br> 文羽穆笑著回親他一下,“好,睡吧?!?/br> …… 翌日。 薛亦提了壺惠泉酒,又叫小滿拎了個(gè)食盒,去了張家找張文啟吃酒。 張文啟見到他,果然極高興,聽得門子來報(bào),自己疾步跑出了門把住他的手臂:“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平日我三請(qǐng)四請(qǐng)你都懶怠出門,叫我好等?!?/br> 薛亦甩開他胳膊,挑眉道:“我要在家讀書陪夫人,哪里有空聽你啰嗦。今日要不是我夫人有事,我才不來?!?/br> 張文啟好脾氣的大笑,他看薛亦就如同家里出色又傲嬌的小弟,十分喜愛寬容。 “無論如何,來了便好,我這寒舍不比你家富貴,還望你莫嫌棄。” “我有什么嫌的。”薛亦晃了晃手中的酒壺,“我自己帶了酒來?!?/br> 張文啟道:“那我今日便嘗嘗你的好酒。我叫人去告訴你大姐一聲,她得知你來了,定然高興?!?/br> 他果然還不知道文家內(nèi)宅的齟齬,一心以為大家家庭和睦。 薛亦搖頭,這癡人,竟是被糊弄的死死的。 他無意拆穿,只要日子還能過,他懶怠去做這種事。 又不是說知道了真相張文啟就一定會(huì)好過,他自己發(fā)現(xiàn)不了,也只能說他自己不夠敏銳。 又或者說,是他不夠真正了解自己的枕邊人。 “不必了,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想見她。今日是來找你吃酒的,有你就夠了?!彼芙^道。 張文啟一拍腦門兒,“是我疏忽了,改日你帶上賢弟一起來,咱們兩家也好聚聚?!?/br> “改日再說吧?!?/br> 張文啟帶著他來到自己的書房,這里有一個(gè)獨(dú)立的小院。 “我家地方大,書房這里是特意為我圈出來的,這些年一直由我親手收拾,你看如何?” 薛亦環(huán)視一周,只見青瓦白墻,屋旁植著一小片竹子,幽靜又不遮擋陽光,竹畔曲徑通幽,綠草繁花點(diǎn)綴其中;又有抄手游廊繞了半邊院子,院中花架搭成一個(gè)圓拱形,藤蘿曼垂,吐露著芬芳。 “是個(gè)雅致的地方?!彼c(diǎn)頭贊道。 張文啟很是開懷,指著花架下的石桌,“我們便在這里飲酒吧?!?/br> 薛亦欣然落座,張文啟取了溫酒的爐子來,坐在另一側(cè)。 酒過三巡,薛亦問起張玉福是事,張文啟嘆了口氣,“我那族弟,要說大毛病也沒有,人也還好,待我是很尊敬的。” “只是,他年紀(jì)輕輕,便貪花好色,家中美婢侍妾不說,還時(shí)常流連花樓,我苦勸不聽,真是……” “如此好色,能成什么事!”薛亦眸中冷光乍現(xiàn),不滿斥道。 他突然憤怒,驚得張文啟的酒醒了三分,擺手勸道:“雖說是同族,可畢竟不是一家,礙不到我家來,靈光不必動(dòng)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