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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不打算走。 他突然想逗逗他,于是施施然的開始寬衣解帶。他動作很慢,修長的手指游走在衣帶間,細(xì)瘦的腕子露出半截,好不誘人。 薛亦看的口干舌燥,不自覺地繃緊了身體。 文羽穆解了外袍,開始脫里衣,先從脖子下方的盤口開始解,然后是胸口的,然后是腰側(cè)的。 薛亦的眼神不自覺的追尋著他的指尖,文羽穆看在眼里,心里覺得可愛極了。 他解了里衣,只剩下貼身的中衣。 薛亦開始有點臉紅了,極力維持著自己的神情。 他又后悔又期待,后悔的是明知看得見吃不著還不是折磨自己,期待的是萬一沐沐今天就同意了呢? 文羽穆輕笑一聲,他不知道自己笑的多勾魂,薛亦極力壓制的的谷欠望被他笑的噴涌而出。 他不管不顧的撲了過來,嗷嗚一聲啃住他的后頸。 花印的標(biāo)記處是文羽穆最敏感的地方,咬一口渾身都發(fā)軟。 未料到薛亦會突然行動,文羽穆被他撲的后仰,兩個人一起跌進(jìn)浴桶里,濺起大片水花,雙雙成了落湯雞。 文羽穆好笑又好氣的往他身上撩了一掌水,“地上都全濕了,這回你滿意了吧?” 蕩漾的水波里,他薄薄的中衣濕透透的貼在身上,遮掩不住白皙淡粉的肌膚,單薄的胸口浸在水里,恰好沒過兩點殷紅的茱萸…… 薛亦摸過來抱住他的腰,死死的貼著他,紅著眼睛道:“我不行了,沐沐,你幫幫我?!?/br> 他聲音委屈又可憐,文羽穆不禁心生歉意,不該這樣撩撥他的。 他只好先用手幫他紓解。 耳鬢廝磨,肌膚交觸間,又是一番情動。 薛亦死死地抱住他,身體guntang,時不時悶哼一聲,身體顫抖幾下。 待到終于釋放,他卻又不肯放過他了,喘了幾口氣,壞笑著捏住他的,貼在他耳邊道:“沐沐也動情了呢,我?guī)湍惆?。?/br> 互助過后,文羽穆軟倒在浴桶里,薛亦開開心心的把他抱了出去。 什么舟車勞頓,不存在的,他現(xiàn)在精神得很,甚至可以再來一次。 文羽穆被他橫抱在懷里放到床上,半閉著眸子將被子裹起,膚白唇紅,面帶疲憊,沾染了情谷欠,蒼白又勾人。 上次放縱,他也有些醉酒,糊里糊涂的,這次卻是實打?qū)嵉谋晃膭忧閯庸惹贰?/br> 那種身體在別人掌下顫栗的感覺…… 薛亦還在含情脈脈過的看著他,他滿面緋色的拉起了被子蓋住臉。 不過是一次試探的糾纏他就沒出息成這樣,若是真的做了全套,那他…… 他忍羞閉眼,不想了,睡吧。 反正早晚的事,他認(rèn)了。 薛亦鉆進(jìn)被窩里,從背后抱住他,胸膛貼著他的背,下巴放在他頸窩處,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伴隨著呼吸的熱氣。 “才傍晚就睡了,不吃晚飯了嗎?” 文羽穆耳朵抖了一下,緊閉雙眼,“不吃了,累了。” “不許再說,我要睡了?!?/br> 耳邊響起一聲輕笑,隨后一個吻落在耳畔。 “好罷,睡吧?!?/br> …… 舟車勞頓,身體積壓著疲乏,再加上傍晚的一通放縱,兩個人都是一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清晨。 洗漱好了下樓,昨日那向?qū)г缭缫训仍谔孟隆?/br> 昨日他們本來說好了晚上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吃些好的,向?qū)У攘嗽S久不見人,今日一大早便又來守著,只怕錯過了這個大客戶。 文羽穆頗為愧疚,要了一桌子早點,還邀請他一起坐下吃。 那向?qū)χx了,坐在一旁,很有眼色的只吃自己身前的東西。 文羽穆端了碗豆?jié){給薛亦,說:“這不是那種帶著豆渣味兒的豆?jié){,你嘗嘗。” “還有這煎餅馃子,這錁子薄脆,餅子香酥,里面加了甜醬,想是你喜歡的?!?/br> 薛亦則是將一屜小籠包放到他面前,又給他倒上香醋,兩個人你來我往,好不恩愛。 行動間,掛在腕子上的珍珠手串露了出來,在陽光下閃出耀眼的光澤,看的那向?qū)а劬Χ贾绷恕?/br> 大客戶啊! 用過早飯,夫妻二人跟著向?qū)г诔抢镛D(zhuǎn)轉(zhuǎn)玩玩,傍晚時分,來到馬車行定了兩輛馬車,又在向?qū)У膭裾f下來到隔壁的鏢局。 據(jù)向?qū)дf,平離府距離京城有一百五十余里路,這一路雖然都是官道,但走出去沒多久,就臨著山了,山里有盜匪出沒,專門搶劫去往京城的富戶。 文羽穆琢磨著普通盜匪他是不怕的,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備無患也好,無非多花些銀錢。 “那就雇上幾位鏢師護(hù)送吧?!?/br> 進(jìn)了平遠(yuǎn)鏢局,里面開闊的院子里有一個演武場,里面擺著兩排兵器,有幾個身材虬結(jié)的大漢正在練武,見他們進(jìn)來,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他們看來。 一股兇悍的氣息的迎面撲來,讓文羽穆皺了皺眉,這些人,都是殺人見血的兇徒,身上必定都背負(fù)著不下五條人命,才有如此兇悍的血?dú)狻?/br> 古代鏢師,這么兇殘的么? 堂內(nèi)走出來一位虬髯大漢,兇煞之氣又比院中這些鏢師更甚一層。 他聲若洪鐘,見了向?qū)Ь痛笮χ^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險些給向?qū)牡乖诘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