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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鳴聲頓了下,說:“就是單純不喜歡吃而已?!?/br> “好吧。”欒玉山把剛才點的雞胗和骨rou相連去掉,雞蛋面改成青菜面,然后問:“你喝酒嗎?” 寂鳴聲搖頭:“不喝,我酒量不行,基本一杯倒?!?/br> 欒玉山哈哈笑:“咱倆一樣,我酒量也奇差無比,所以同事聚餐什么的我能躲就躲,最煩那些勸酒的,好像你不喝你就不是男人一樣。對了,我賣房子的,你呢?” 寂鳴聲說:“我剛辭職,正在找新工作?!?/br> 欒玉山說:“我們公司一直在招銷售,底薪兩千,提成比例根據(jù)房型不同在千分之三到千分之八之間,好好干的話月薪上萬也不算太難。你長得這么帥,嘴皮子再稍微利索點兒,業(yè)績絕對差不了。你有興趣嗎?” 寂鳴聲點頭:“我覺得可以試試。” “那你明兒個就跟我去公司面試吧,”欒玉山掏出手機(jī),“咱倆交換一下手機(jī)號,方便聯(lián)系。” 欒玉山輸完號碼,不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寫,直接把手機(jī)遞給寂鳴聲讓他自己輸入,等寂鳴聲把手機(jī)遞回來,欒玉山掃一眼屏幕,疑惑地說:“我頭一回見姓‘寂’的,百家姓里有這個姓兒嗎?” 寂鳴聲說:“不知道?!?/br> 欒玉山把手機(jī)揣回兜里,邊往鐵鍋上倒油放rou邊說:“我提前給你提個醒兒啊,銷售的工作挺忙的,幾乎見天加班,也沒有周末可言,客戶一個電話我們就得召之即來。你瞧我,盤兒亮條兒順一小伙兒,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就是因為工作忙成狗,我壓根兒沒時間也沒精力去發(fā)展男女關(guān)系。哎,你有女朋友嗎?” 寂鳴聲笑著說:“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臥槽,”欒玉山吃了一驚,“真的假的?” “真的,”寂鳴聲給他展示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今年剛結(jié)的。” “你多大呀?”欒玉山問。 “二十二。”寂鳴聲有問有答,帥臉上仿佛寫著倆字兒:乖巧。 “我比你大一歲,”欒玉山說,“你以后就叫我山哥吧。” “好的,”寂鳴聲說,“山哥。” “靠,你都結(jié)婚了,我還單著呢,”欒玉山說,“看來我得加把勁兒了?!?/br> 寂鳴聲說:“我老婆在醫(yī)院上班,身邊很多女同事,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讓她幫著介紹介紹?!?/br> “愿意!我太愿意了!”欒玉山喜上眉梢,“我?guī)湍憬榻B工作,你幫我介紹對象,互解燃眉之急,絕了嘿。吃rou吃rou,甭叫我讓你?!?/br> 青菜面也端了上來,欒玉山喝兩口面湯暖暖身子,說:“我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打哪兒來的?” 寂鳴聲說:“從新疆來的?!?/br> “喲,那可夠遠(yuǎn)的。”欒玉山說,“怪不得你長這么帥,聽說新疆的帥哥美女一抓一大把。你媳婦兒一定也特漂亮吧?” 寂鳴聲笑了笑:“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看習(xí)慣了,也就無所謂漂不漂亮了?!?/br> 正說著,寂鳴聲手機(jī)響了。 他拿起手機(jī)接電話,簡單說了幾句就掛了。 欒玉山嘆口氣,說:“有媳婦兒真好啊,回家晚了還有人惦記著,你瞧我,都沒人稀得管我。” 寂鳴聲問:“你一個人住嗎?” 欒玉山說:“不是,跟爸媽住一塊兒?!?/br> “現(xiàn)在輪到我羨慕你了,”寂鳴聲微笑著說,“我和我老婆都是孤兒,最想要的就是一個完整的家,所以我們才這么早結(jié)婚,眼下就盼著生個孩子,一家三口幸福圓滿地生活?!?/br> 欒玉山既意外又抱歉,他捧起面碗,說:“我祝你早生貴子,萬事如意?!?/br> 寂鳴聲端起碗和他碰了一下,笑著說:“謝謝山哥。” 吃飽喝足,自然是欒玉山買單。 寂鳴聲把欒玉山送到家門口,兩個人約好明天早八點碰頭,便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 厚厚的積雪上了凍,路上滑不溜秋的,欒玉山在路邊站了五分鐘,已經(jīng)看見兩個摔屁墩的了。 又等了不大會兒,瞧見寂鳴聲牽著個女的打西邊走過來,等倆人走近了,欒玉山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 cao,這小媳婦兒長得跟天仙似的,也太他媽好看了,當(dāng)然,寂鳴聲的臉完全配得上他媳婦兒,這倆人真是絕配。 “這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山哥,欒玉山?!奔砒Q聲介紹,“山哥,這是我老婆,尉遲麗華?!?/br> 尉遲麗華笑著說:“謝謝山哥幫阿聲介紹工作?!?/br> 笑起來更要命,欒玉山都有點兒不敢直視她了,他眼神兒飄忽著說:“如果不是鳴聲出手相救,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走在黃泉路上了,所以我為他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不用說謝。咱們走吧,邊走邊聊。” 欒玉山偏頭打量他們兩眼,笑著說:“你們新疆人都這么抗凍的嗎?” 寂鳴聲還是昨天那身,牛仔夾克內(nèi)搭毛衣,尉遲麗華上身穿的情侶款牛仔夾克,下身搭配一條棉布長裙,倆人的穿著像是在過秋天。 寂鳴聲說:“我們老家在新疆阿勒泰的可可托海,一年里一半的時間都是冬天,最低氣溫零下五十多度,所以虹市的冬天對我們來說不算什么。” “牛逼,”欒玉山滿眼欽佩,“我就特別不抗凍,一到冬天就凍得跟孫子似的,唉,如果人類也像蛇一樣能冬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