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76-77 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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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不是什么爺就是什么少,再不然就是大什么,總之怎么霸氣就怎么來,只有一個女性化的昵稱還配著一個卡通圖,所以應(yīng)該就是她了吧,“這個小紅帽是你吧?” 云綰綰搖了搖頭,這一搖可不得了了。 “我草!小紅帽不是你嗎?”幾個成員炸了,身體泛起一陣惡寒。 “我們社還有別的女的嗎?”懷抱著最后的一絲幻想。 胡君榮冷淡地說:“沒了,一山頭不能容兩只母貓,事多?!?/br> “我靠!這人妖是誰???快給老子站出來!”成員甲捶著桌子罵道。 云綰綰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 “胡君榮!這人妖是誰?!老子還跟他表白了!”成員乙同樣罵道。 胡君榮倒是淡定,“我迫著你去表白嗎?” “綰綰,你昵稱是什么?”成員丙突然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將臣?!痹凭U綰眨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無辜地說道。 成員丙無力地倒地,成員甲臉色一變,他還問了“將臣”,他關(guān)鍵部位有多大……他想當(dāng)場死去…… 然后,他們仔細(xì)研究了一下,“將臣”的稱呼是“官爺”配的是白色純白的圖片,所以“官”就是“綰”字的一部分,所以,還說得通。 那么這個可惡的人妖小紅帽是誰,“小紅帽”的稱呼是“少爺”,都怪他們一時被美色蒙蔽了雙眼。 “出來!老子要跟你來一架!”成員甲惱怒成羞,面子是全丟了,總得找出那“始作俑者”來出出氣! “去那里打?”易瑞臣冷言道,完全不將幾人放眼里。 “我靠!怎么是你?!”幾人萬萬沒想到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易瑞臣居然披一個娘炮的馬甲,好想打死他,但是又打不過,只好動動嘴巴,罵一下,就蔫了。 幾個成員心有不甘地來回望著云綰綰與易瑞臣。 “敢情你們兩個是故意換馬甲來騙我們的吧?你好端端的叫什么‘將臣’,還有你‘小紅帽’!” “叫‘將臣’很帥氣啊?!倍疫@樣很少很多陌生的男生加她的號。 “我就喜歡‘小紅帽’,不可以嗎?”易瑞臣懶洋洋地解釋道。 小紅帽嗎?怎么非要是小紅帽,云綰綰腦里的神經(jīng)線像電流流竄一般,將某些東西串連了在一起,她突然蹙眉望著他。 有些事情本來她也沒打算要去深究,失戀的情傷好不容易才緩過去,但是,現(xiàn)在好像太多東西串聯(lián)在一起都指向同一人,她就不能不讓那事就那樣成了過去。 他也望著她,若有所思。 “綰綰,你有加瑞臣好友嗎?”韋景池突然打破兩個人的深思問道。 易瑞臣眼底閃過一絲不快。 “沒有?!彼f。 這一下子,所有人的挫敗感都消失了。 “她有加我?!焙龢s趁機(jī)擺顯道,“還是她主動的?!?/br> 胡君榮立即如愿地收獲到成員們羨慕妒忌恨的眼光,成功重新挑起了所有人的挫敗感。 “別鬧了,都吃飯吧,菜都涼了。”易瑞臣說道。 韋景池知道綰綰喜歡吃鹵排骨,今天居然還能買得到,給她夾了一塊。 云綰綰望著鹵排骨很為難,她樂意跟韋景池做好友,但是并不樂意再進(jìn)一步,男生的行為很明顯地在表示著想要追求她。 易瑞臣不吭一聲地從她碗里將那塊鹵排骨夾走,吃掉。 韋景池想說又不好說,然后,又給她夾了一塊,還是被他夾走了。 “你想吃為什么不自已夾?”韋景池終于忍不住開聲了。 “她想吃會自已夾?!?/br> Vol.77不舉 一下子氣氛劍拔囂張。 然后,易瑞臣夾了一塊雞,將雞皮撕給她,他的那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的矛盾行為,看得韋景池氣結(jié)。 云綰綰對著那塊自已喜歡的雞皮也狠得咬牙切齒,筷子夾著就是不吃,但又不能丟掉浪費(fèi)食物,又不能夾給韋景池。 “你不想吃可以給我?!表f景池看出她的不樂意。 易瑞臣就望了她一眼,給她警告,之前還在哄她,送她禮物,結(jié)果轉(zhuǎn)過頭就用眼神來兇她,壞死了! 云綰綰只好瞪了他一下然后吃下。 韋景池好像看出他們之間的曖昧,沒有再出聲,也沒有再給她夾菜,隨意地跟她閑聊。 還好之后韋景池也沒有太刻意地去追求她,這倒讓她松了一口,她并不想對待一般的追求者那樣對待他,因?yàn)樗麑λ齺碚f有點(diǎn)特別。 第二學(xué)期開了一個包裝設(shè)計的選修課,因?yàn)槭枪_課,所以可以跨系選修,紀(jì)香瑤與易瑞臣報名了,然后,云綰綰也報名了,她想去證實(shí)一些東西。 “瑤瑤,我想跟你換個位?!痹凭U綰戳了戳跟易瑞臣坐在一起的紀(jì)香瑤。 “好啊?!奔o(jì)香瑤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云綰綰不懷好意地托著下巴望著易瑞臣,看得易瑞臣心里發(fā)毛,雖然好想親近她,但是,身體就是很本能感覺到危機(jī)挪了一個位,云綰綰跟著他也挪了一個位。 因?yàn)橐矮F不想她知道他真實(shí)的身份,她尊重他,所以她也從來沒有故意去深探他的真身。 雖然兩人的聲音一樣,但她還是選擇相信他。 想知道他是不是野獸,那只能是親手驗(yàn)證一下了,回想了一下,野獸好像早有預(yù)謀一樣,從來沒讓她用手摸過。 “壯壯,你要去那里?”云綰綰用甜死人不償命的語調(diào)對他說,一只小手還不老實(shí)地摸著他的大腿,逐漸往他的重要部分靠去。 “你夠了,這里是教室?!币兹鸪級褐曇舻?,擔(dān)心地看著四周的人,將她的手拉開放回桌面上。 “慌什么,你全身上下我那里沒摸過?!奔饧獾闹讣庠谒笸壬嫌蝿?。 上課鈴響起。 易瑞臣長得高,所以從來都坐在最后排的邊角位,免得阻礙到別人,加上前兩排也沒有人,這點(diǎn)著實(shí)方便了云綰綰。 云綰綰用腳尖不停地磨蹭他的裸露小腿脖,她好像覺得穿著鞋子不帶勁,就松開了鞋子,用圓滾滾地腳指頭直接磨蹭他小腿上的皮膚。 易瑞臣沒有像剛才那樣道貌岸然地阻止她,反而大方地由她為所欲為,云綰綰一直將目光注意在他的襠部。 怎么還沒有反應(yīng)。 小手直接撫上他的大腿,這個位置,這個角度,沒有人看到她在對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然后,他居然放任她繼續(xù)胡作非為? 實(shí)在是太可疑了,難道有伏? 他手支在扶手上,托著下巴看著她。 她膽子突然壯了,把心一橫伸到他的褲子里去,他居然還不阻止…… 咽了咽口水。 你是不是不信我不敢摸?!她用眼神跟他交流。 他終于挪了挪身子,直接抓住她的小手伸進(jìn)他的運(yùn)動內(nèi)褲里,捂在他軟棉棉又溫?zé)岬男云魃稀?/br> 她望著他,他也望著她,溫?zé)岬恼菩哪﹃氖直?,這感覺好熟悉。 他嘆了一口氣,大手抱著她的小手摸著自已引以為傲的兇器,好大的一坨rou,是她從沒有見過的狀態(tài)——軟的。 垂頭喪氣地對她說,“我硬不起了?!?/br> 像一只被打敗的獅子一樣,蔫了。 一直被性癮折磨的他沒想到有一天,性癮說沒了就沒了,就連正常的性趣也沒了,他并不是沉迷性愛的人,但是本來一直有的東西,一旦沒了,人就會心慌,他也只是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