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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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胚?!?/br> 寂聽不只一次這樣罵過他,江闊只覺她一邊罵一邊笑吟吟瞪他的眼神特勾人。他攬使勁把人往懷里摁了摁,惋惜“嘖”了聲,“大晚上跑隊里來干什么,乖乖在家等不省事?” “替你發(fā)情省事?”寂聽太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抬手擋下他的胳膊,公事公辦地撤開半步距離,“你出去幾天沒洗澡?渾身煙味嗆死了?!?/br> 又嬌又橫,挺不給面兒。 偏江闊愛吃她這套口嫌體直的伎倆,沒皮沒臉地就往她身上貼,手也再次圈上她的肩,半拉人的重量直直壓寂聽身上,““才幾天,這就嫌棄上了?”合著我剛離開,您就變心了唄?!?/br> 可能是他說話哈出熱氣拂在寂聽耳后,癢得讓人想笑,也可能是左右扛不過他捏著矯情腔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寂聽裝不下去了,手扶上他這灘軟泥,笑嗔,“你一隊長,在警隊還不注意影響。” “談戀愛違規(guī)?我有什么好遮掩的,大大方方給他們看?!苯煹皖^在她鎖骨咬了一口,轉(zhuǎn)身直接帶人往樓下走,“餓了,回家叫外賣?!?/br> 不說出去吃,直接就帶人回家叫外賣,傻子也看得出江闊說餓的必然不是肚子。 寂聽原想拒絕,說她已經(jīng)搬回去和寂敏住了,晚上不好再宿江闊家里,但等車駛出警隊她也舍得沒開口??唇熝巯路呵啵挥貌掠质菐滋鞗]睡好,寂聽心里一通軟,最后決定回家就回家吧,能安撫他踏實睡一覺也好。 但明顯江闊沒打算睡素覺。rou送嘴邊都不吃?他不是那種人。 他不僅沒打算睡覺,甚至最后連飯都沒讓寂聽吃上,回家門一關(guān)他就給寂聽懟墻上去了。 夏天穿得輕薄,寂聽的開衫吊帶裙都禁不住他扒,叁兩下就只剩內(nèi)衣褲了。 江闊一手掐她腰上,一手扯下裹在她右乳的白色蕾絲,墜下一顆水滴狀的乳rou,他低頭含上殷紅乳尖,舌尖沾滿津液,靈活撥弄得寂聽渾身直顫。 “還說不想我?內(nèi)衣都成套的,就等著給我脫呢?!?/br> 他直白又赤裸,寂聽攬在他后頸的手用力掐他。 她掐得越用力,江闊舔咬得就越動情,等白皙胸乳被他嘬出叁四個紅痕,才戀戀不舍換到左邊,捏握她胸乳的手也變換往下,鉆過寂聽白色的蕾絲內(nèi)褲里,意料之中摸到一片濕滑。 她早濕得不像話。 江闊沾出一手心她的黏膩,反手往她腿根處抹。 “你煩不煩啊。”寂聽又氣又羞怯。她被他從下往上架靠在墻上,腳尖勉強能觸地,但整個人使不出什么勁,基本任他予取予求。 江闊拉下褲鏈,趁著手心濕潤在yinjing上粗粗擼了一把,挑開寂聽內(nèi)褲邊緣就試探著往里進。 她腿心、xue口處處滑膩,江闊沒用手扶,她的身體已經(jīng)做足了迎接的態(tài)勢。 “哪兒煩了,你愛死了才對?!苯熖ь^咬她嘴唇,探出的舌尖輕輕勾撓她上顎。 寂聽一時間根本說不出反駁的話,渾身癢得像是爬進了情欲的蠱蟲,所有感官都在催促她身下的動作。她一只手被迫從他后頸離開,往下握住他的yinjing,指引他精準深入。 漂亮的蕾絲內(nèi)褲被拉扯出奇怪的形狀,彈性十足的布料也崩成一條線,緊緊勒在她的恥骨上。 快感與痛感齊發(fā),寂聽的呻吟聲被江闊吞入口中。 他也很爽,爽得渾身發(fā)燙,最燙的那處正抵在寂聽的身體里,感受她不可言說的溫熱柔軟。 江闊離開她的唇,順著她的脖頸往下一路舔舐,腰間動作不停。 寂聽的腳幾次觸不及地面,于是整個人就扒在他身上,緊緊捆綁他。 “松手?!苯煶殡xyinjing,低聲與寂聽說。 寂聽懵然看他,驟然離去的飽脹感與快感讓她皺眉,卻見江闊已經(jīng)半蹲下來,手指往下帶離她的內(nèi)褲,不忘撫過她被勒紅的腿根。 “疼不知道說?”江闊站起來,鉆出褲子的硬挺挺的yinjing再次抵上她。 寂聽懶得解釋,低頭解開他的皮帶,有樣學樣地半蹲脫下他的褲子,站起來時還把玩了一把他的卵袋,才踮腳抱住他的脖子,自發(fā)調(diào)整好兩人的位置。 江闊這時候要再管其他就是傻逼,直接低頭含了她的唇,手扶著又漲大兩分的刃狠狠插進她的身體里。 這次再沒有任何衣物的阻隔,親密無間 寂聽很有原則地沒睡在江闊家,情事結(jié)束已是深夜,兩人煮了碗餃子潦草填飽肚子,江闊就把寂聽送回了家。 夏日凌晨,滿小區(qū)只余蟬鳴不歇。 江闊坐在寂聽樓下的長椅上抽煙,抬頭看十一樓某戶的燈短暫地亮了一下便熄了,片刻后左側(cè)窗內(nèi)才長亮起溫柔的光,然后他就看見寂聽撩開了窗簾,無聲沖他揮手。 第一回亮燈的是她家客廳,這間就是她的臥室了。 房子雖然是江闊托人幫寂聽找的,但房子租下來之前他也就來看過一次,不算熟悉。 江闊默默把窗戶的位置牢牢記住,從長椅上起身。他抬頭看了寂聽一會,見她一直站在窗邊不動,明顯是要等他先走。他低頭笑了笑,轉(zhuǎn)身朝小區(qū)大門口走。 等再回頭看窗邊沒了寂聽的深夜,江闊便拐了方向,不疾不徐地在小區(qū)里繞了一圈。上次來沒仔細留意,他想多熟悉些寂聽的居住環(huán)境。 等走回停在小區(qū)路邊的汽車旁時,江闊想起來明天得讓寂聽把他的車牌號輸給物業(yè),省得送她回家連車都進不來。 江闊揉了揉眉心,又從兜里掏煙,摸出煙盒,還剩下最后一根。 他的確幾天沒睡好,全靠尼古丁醒神。今晚本可以抱著寂聽踏踏實實睡一覺,但她顧慮家人,他也不會勉強。 江闊點著煙坐進車里,打算抽完最后一根就回去補眠。 指尖一點猩紅徐徐燃起,焦黃的煙絲一圈一圈被燒成灰燼,結(jié)出的縷縷青煙被風裹挾去車窗外,連丁點味道都散得極快。 叁分鐘后,江闊摁下汽車發(fā)動鍵,昏黃長街忽被晃眼車燈照亮了眼前的路。 手機鈴聲在江闊踩上剎車的前一秒響起,他拿出手機看來電提醒。 慘白的“醫(yī)院”兩字十足醒目,深夜的這通電話可能帶來的消息讓他之前的內(nèi)心寧靜即刻消失殆盡。 遲疑一秒,他接起電話。 ————— danmei.cloud (po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