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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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算著時間,終于過了喬二哥所說的三個月。 這幾天一直積壓在胸口的重石,終于消失了。 她感覺到了輕松,不再那么擔(dān)心害怕了。 海宇勵打來電話,告訴她種植的第一批藥材已經(jīng)收成了,做好后期處理,就可以運往海騰藥業(yè),問她要不要過去。 她現(xiàn)在沒時間出遠門,便讓海宇勵和桃桃在那邊好好負責(zé)。 快過年了,大街小巷上也有了過年的氣息。 喬司寒要回京洲市過年,問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就不去了,我留在家里等你?!卑材筋佇粗媲暗慕^美男人。 喬二哥之前說的話,讓她很是害怕。 但他的預(yù)言并不準(zhǔn),安慕顏寧愿相信喬二哥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沒有任何的依據(jù)。 這樣她就不需要和喬司寒分開。 “好,我初二回來?!眴趟竞┥?,在她的額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我準(zhǔn)備了些禮物,你到時幫我送給喬爸喬媽,還有喬大哥,喬二哥?!彼m然不能過去過年,但她還是精心的為他們準(zhǔn)備了新年禮物。 “好!” 喬司寒大年三十的時候離開的,海宇勵和桃桃因為那邊有事,也不能趕回來。 家里,本來是安慕顏和爸媽,還有小豆豆一起吃年夜飯。 但快開飯時,蘇默卻突然來了。 外面天氣很冷,他裹挾著寒風(fēng)進來。 小豆豆一看到他,歡喜地跑了過去。 蘇默蹲下身抱起女兒:“小豆豆,爸爸過來和你一起過年,好不好?” “好啊,好??!”小豆豆開心壞了,拍著小手手。 安慕顏看他一眼,并沒有拒絕。 蘇默抱著女兒走了過來,在她身旁小聲道:“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安慕顏沒看他,把筷子擺好,去叫父親和母親吃飯。 曲幽這幾天一直服著藥,但狀態(tài)還和幾天前一樣,并沒有什么進展。 她的眼里只有小豆豆和電視。 有小豆豆的時候,一雙眼就盯著小豆豆。 小豆豆不在的時候,她就會盯著電視。 “蘇默,你媽現(xiàn)在怎么樣了?”安父問起蘇默。 “還是老樣子!”蘇默回道。 自從上次蘇母突得重病后,現(xiàn)在一直癱瘓的狀態(tài),蘇父在家照顧著蘇母。 吃完年夜飯,安慕顏上樓給喬司寒打電話。 那邊很熱鬧,喬母很遺憾她沒有過來一起過年,讓她到時帶著小豆豆一起過去。 和喬母,還有喬父喬大哥說了會兒話后,最后電話才輪到喬司寒的手里。 電話那頭,傳來他溫柔而磁性的嗓音,特別好聽。 “你吃飯了?”他問。 “嗯,吃完了,都準(zhǔn)備睡覺了?!卑材筋佌驹诖芭_,看著外面夜空時不時地有煙花綻放。 “喬司寒,明天大年初一,我準(zhǔn)備去寺廟燒香?!卑材筋佌f道。 可能是受到喬二哥的影響,哪怕他說的并不準(zhǔn),但她也還是有些信佛了。 “那我趕回來,和你一起?!?/br> “不用,明天我一早就要去。你晚上就留在家好好過年?!卑材筋伈幌胨疽冠s回來,開夜車很危險。 “好吧!”喬司寒答應(yīng)下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喬司寒和父母說了聲,便連夜開車回江城。 當(dāng)她說明天要去寺廟那一刻,他就決定要和她一起去。 開夜車避免犯困,喬司寒和段立輪著開。 這一覺,安慕顏睡得很香,并不知道他正在回江城的高速路上。 到達江城時,正好凌晨三點。 不想把她吵醒,影響她睡眠,喬司寒并沒有敲門,而是在車上休息,等著她早上醒來。 大概三點半的時候,沉睡著的安慕顏被砰一聲響吵醒。 她猛地睜開眼,卻又恢復(fù)了一片安靜。 但她還是開燈下床,朝外面走去。 剛剛迷迷糊中,并沒有分辯出那聲響是從哪里傳來的。 她先去了隔壁母親的房間,沒人。 心頭一驚,立刻又去父親的房間。 門剛推開,就聞到一股很濃烈的血腥味。 安慕顏脊背一涼,快步走了進去。 入目的是父親胸前插著的水果刀,血流了一地,已經(jīng)染紅了他的銀灰色睡衣。 “爸!”安慕顏駭然大驚,忙上前檢查父親的傷口。 水果刀插得很深,極有可能傷到了心臟。 安慕顏頓時驚慌無比,雙手捂著父親胸口直冒血的傷口,一時間竟然忘了該打電話求救。 幾秒后,腦中一片空白的安慕顏漸漸地意識回攏,立刻起身去房間拿護心丸。 把護心丸喂進父親的嘴里后,她又立刻用銀針止血,并拔打電話叫救護車。 干完這些,安慕顏整個人都被汗?jié)裢?,心慌得像是飄了起來。 她看著那鮮紅的血,只覺得眼前一片暈眩。 這護心丸只是能暫時的護住心脈,插中胸口的水果刀,需要立刻送到醫(yī)院做手術(shù)取出…… 一想到這里,安慕顏的心就直顫。 她怕救護車趕過來的時間不夠用! 她顫抖著雙手打電話給蘇默求助,現(xiàn)在只有他還在江城。 可能是在車里,看到樓上開了燈,喬司寒下車按響了門鈴。 聽到門鈴聲,安慕顏急急忙忙地往樓下跑。 每一步,心都是緊揪著的。 打開門,外面站著裹挾著風(fēng)雪的喬司寒。 “怎么這么早……”看到她手上的血,他的話立刻頓住:“發(fā)生什么事了?” 驚亂無措的她看到喬司寒,頓時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把扯住他的手:“我爸在上面,胸口被刺了一刀……” 她的聲音很顫,很虛,很怕。 喬司寒立刻回頭叫上段立,幾人匆匆上樓。 “可以移動嗎?”喬司寒看到安父胸口的傷也立刻意識到了嚴重性,轉(zhuǎn)頭問安慕顏。 安慕顏腦子極亂,極害怕,極恐慌,臉色慘白得嚇人。 “可以!”最后,她費勁地吐出這兩個字。 喬司寒和段立合力抬著安父下樓,放進車里。 “我送人去醫(yī)院,你留在這里照顧小豆豆和曲阿姨,并報警?!眴趟竞畬Χ瘟⒄f道。 “好!”段立點頭,立刻倒了回去。 段立再倒回房間時,看到躲在房門后面渾身瑟瑟發(fā)抖的曲幽,她的雙手還有血跡。 想到一種可能,段立眉頭倏地一擰,蹲下來雙手緊緊握住她的肩,問道:“是你刺傷了安父?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曲幽頭發(fā)凌亂,臉色蒼白,雙眼無神,渾身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