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皇上想立她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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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茶杯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碎片在地上轉(zhuǎn)動了幾下,安安靜靜的躺了下來。 茗妃陰毒的看著茶杯碎片,手指不知不覺將椅子扶手越抓越緊,直到關(guān)節(jié)泛白也未察覺。那個賤人,竟然在皇上的御書房睡了一夜?難道……皇上想立她為后? 不,她不允許!絕不! “娘娘,還不止這樣呢!”旬嬤嬤也是一臉怨毒神情,咬牙切齒地繼續(xù)說道:“皇上決定帶鄭妃去避暑山莊避暑,要幾日才能回宮。” 茗妃大力掃過一桌的茶杯,怪笑道:“他喜歡喝我泡的茶又如何?喝膩了,就再也不來了……” 旬嬤嬤忙安慰茗妃:“娘娘,娘娘可千萬不能灰心?;噬弦呀?jīng)二十八歲了,但至今沒有哪個妃子為皇上誕下龍子。只要后宮的平衡還在一天,娘娘就不能放棄!” 茗妃眼神一冷,不錯,母憑子貴,她只要生下太子,還怕當(dāng)不了皇后? 瞬間她的神情安寧下來,又恢復(fù)了那淡淡的雍容華貴:“旬嬤嬤,把這消息告訴容妃meimei吧。我想……容妃meimei自然會讓那賤人好看的?!?/br> “是,娘娘?!毖畫邒邞?yīng)了聲,低頭退出去傳遞消息了。 茗妃看著旬嬤嬤消息的方向,輕哼了聲。容妃也不是傻子,給那賤人送了這么久的湯,應(yīng)該不是純粹為了討好吧?就看這一次,容妃怎么做了! “這個是……” 鄭寶兒看著手上香噴噴的雞湯,手在微微顫抖。當(dāng)然她不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而是因為鐲子在震動,所以手才會顫抖。 唉,這個容妃啊,就那么想要她死嗎?才十六歲的小姑娘,就算是為了寒皓,也不需要這么狠毒嘛!而且寒皓是皇帝呀,哪兒會對一個女人永遠喜愛呢?雖然她現(xiàn)在是很得寒皓寵愛,不過再過一段時間寒皓就失去新鮮感,到時候她就要傷心的出宮了,容妃又何必著急呢? “鄭妃jiejie,你不是最愛喝我燉的雞湯嗎?快喝呀!”容妃眼里閃過一絲著急,不禁出聲催促道。鄭妃喝了這么久的湯,早就對她放下了戒心,應(yīng)該不會發(fā)覺不對勁才是。不過皇上已經(jīng)派人來催了,所以她動作得快點才成。 “哦……”鄭寶兒端著雞湯就往嘴里送,本來她打算假裝頭暈丟掉湯碗的,卻突然被一旁青兒撞過來,湯碗順理成章的掉落在地。 青兒瞪大眼,往空無一人的身后的看去,心里有些驚懼。是誰?是誰用內(nèi)力將她往娘娘面前震過去的? “啊,容妃,不好意思,我這宮女太莽撞了。”鄭寶兒莫名其妙看了青兒一眼,心想青兒怎么會知道這湯里有毒呢?除了第一次喝湯的時候青兒著急過,之后喝多了青兒可也沒再懷疑容妃了呢! 容妃眼里閃過一絲怨毒,隨后就若無其事的揮手:“沒事,鄭妃jiejie又不是故意的?!?/br> “那……那我就先走了喔?”鄭寶兒笑靨如花,拍拍容妃的肩膀后快步朝明寶殿外跑去。 黑暗的角落里,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男人,看著站在原地跺腳的容妃微微一笑?;蕦m,果然是個水深的地方。要是其他人告訴他,這么位嬌滴滴的大美人會下毒害人,他可是不會信的。不過那位鄭妃,頭腦也太簡單了吧?剛剛要不是他出手,她就已經(jīng)成了湯下亡魂了。 罷了,她救他一命,他救她一命,算是兩清了。 男人想到這里,再度閉上了眼假寐,也不再去看殿內(nèi)如花似玉的容妃。 龍輦徐徐前進,鄭寶兒好奇的打量著只有皇帝和皇后才能坐的華麗龍輦,這里摸摸那里摸摸,玩的不亦樂乎。 寒皓不發(fā)一語的看著她,雖然依舊是那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不過眼里卻流露出一絲寵溺。她總是這么生機勃勃的,仿佛任何事都影響不了她快樂,讓從不輕易放松自己的他不知不覺有些羨慕。 當(dāng)然,他從不后悔自己生為帝王。因為他天生就是做帝王的料,也喜歡看著天下人臣服在他腳下。也正因為他是帝王,所以他才沒有錯失這個靈氣的女子,輕而易舉將她從別人手中奪了過來。從此,生命變得有了色彩。 “寒皓,你打算陪我玩幾天?。俊编崒殐嚎磯蛄耍怨缘呐赖胶┥磉吶ヌ稍谒壬?,玩著他寬大的手掌。 “三日后回京?!焙┛戳丝窜囃?,見隨行侍衛(wèi)均神情戒備,心下十分滿意。他可不希望,這次難得的出游還有刺客來攪興。至于前幾日從皇宮逃脫的那位,他下次絕不會再讓其逃脫! 三天?嗯,加上今天和回京的那一天,剛好是五天嘛。鄭寶兒高興的打了個響指:“ok!” “嗯?”寒皓低頭看她,兩眼都是問號。 “呃……我是說‘歐耶’,嘿嘿……”鄭寶兒嘻嘻的笑,手指滑膩的爬進他衣衫內(nèi)觸摸他的肌rou。嘖,她的男人要是去了二十一世紀,該有多么的惹人瘋狂呀。國際巨星的位置,肯定如探囊取物一樣! 不過他的性格……咳咳,不太好。估計呀,成天跟小流氓斗毆,哈哈哈…… “寶兒……”寒皓聲音暗啞,眼神一黯,伸手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光是想想都讓他血脈噴張了。不過現(xiàn)在地點不對,他可沒有這么大度讓其他人欣賞她完美的身段。 鄭寶兒于是環(huán)住他的脖子,悶在他肩頭吃吃地笑。有什么比迷惑自己心愛的男人更值得讓女人興奮的呢?看著他欲求不滿卻又帶著寵溺的眼神,真的感覺自己在他心里好重要好重要喔。 由于寒皓拼命的忍耐,紋絲不動做著他的冷酷暴君,鄭寶兒不一會兒就無聊的睡著了。龍輦雖然被大批侍衛(wèi)包圍著,但有眼尖的好事者還是從縫隙中看到了這一幕,頓時被那酷男美女的搭配給震住了。 那是怎樣一副讓人羨艷的畫面啊……只怕,凡是見到這一幕的男人想變成被那女人枕著的男人,而見到這一幕的女人都想變成被那男人寵著的女人吧! 寒皓也微閉著眼,手輕輕撫著鄭寶兒柔順的秀發(fā),心境是從來沒有過的平和。 他從不知道,僅僅就是兩個人這么坐著,心中也會如此的滿足,仿佛擁有了整個天下一般。不,他早已擁有了整個天下,所以這種感覺比擁有整個天下更滿足。他只想這么一直抱著她,寵著她,愛著她…… 寒皓攸地睜開冷目,不敢置信的看著趴在他腿上睡得香甜的女人。愛?他剛剛心里想的竟然是愛她? 不,不會的!他是寒夜國皇帝,他是寒皓,他絕不可能愛上女人! 他有后宮三千,甚至這整個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只要他想要。他豈能被一個女人給綁住,從此喜怒哀樂都被這個女人掌控??? 寒皓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但卻終究沒有將鄭寶兒推離他大腿。他看著鄭寶兒,眼里流露出迷戀。 他剛剛應(yīng)該是想錯了,他對她只是迷戀而已,并不是愛。只要他跟她多相處幾個月,就會如往常一樣對她感到厭煩了。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你干嘛???”鄭寶兒被他驚醒,嘟起紅唇不滿的抗議。他這是摸頭發(fā)嗎?他這是在拔毛吧? 寒皓一愣,隨即看見自己的手正緊緊抓著她的一撮頭發(fā),頓時明白過來。但他卻并不松手,反而稍稍用力往后拉了一下,邪魅地看著她挑釁:“你是朕的妃,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朕想怎樣就怎樣?!?/br> 鄭寶兒呆住了,看了他半晌又覺得其實也不是很痛的說,于是埋怨了句:“暴君!” 末了還不解氣,又補充了句:“霸道的暴君!” 寒皓冷哼了聲,他就是要做暴君,她又能拿他如何? 索性一個低下頭,把她紅唇給堵住了。他按住她的后腦勺,在她的甘甜中狂爭猛掠,直到她嚶嚶發(fā)出抗議的泣聲,他也沒有放手。 不一會兒,鄭寶兒就繳械投降了,就在她饑渴的扭動身體時,寒皓卻離開了她的紅唇,大手也規(guī)矩的不再到處探索。 她睜開迷蒙的眼,一雙氤氳眸子盯著他似怨似氣。他總是以戲弄她為樂,要不是早就知道男人都有這種沙豬思想,她可就懶得理他了! “待會兒再滿足你,朕的愛妃。”手指伸進她微張的紅唇內(nèi),寒皓低笑著暗示。不過他有些懷疑此行到底是不是出來游玩的了,估計……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會關(guān)在房里吧? 想到即將到來的性福生活,寒皓心情又愉悅起來。 鄭寶兒摸了摸起雞皮的手臂,狐疑的看著寒皓微翹的嘴角。奇怪了,他怎么一會兒冰冷一會兒不爽一會兒邪魅呢?果然是不負他喜怒無常的暴君之名嗎? 半晌之后,她才發(fā)覺寒皓的手指在她嘴里若有似無的勾引攪動著,頓時羞惱的張嘴咬了下去。 一聲悶哼在龍輦內(nèi)響起,隨即,嬌小的女人縮頭躲在最角落的角落里,任男人怎么命令也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