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她竟敢給他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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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皓終于離開了御書房,腳步不停的趕往明寶殿。 這些該死的老頑固!耽擱了他這么久的時間,寶兒肯定等急了! 一想到那甜美的容顏,寒皓心情又好了起來,臉上也煥發(fā)出愉悅的光彩。 只是走到明寶殿門口,寒皓敏銳的發(fā)現(xiàn)明寶殿與平日不太一樣。門口的侍衛(wèi)不知何時多了起來,平時熟悉的幾張面孔都沒有看見,就好像……整個明寶殿被包圍了一樣! 他大步上前,臉色一肅便想質(zhì)問那些侍衛(wèi)到底在做什么。誰知眾侍衛(wèi)見著他卻先跪了下來,其中一名帶頭的便開了口稟告。 “啟稟皇上,奴才等是奉了太后懿旨,前來明寶殿捉拿反賊的?!?/br> “反賊?”寒皓聞言大怒,一腳就踹了過去,母后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他冷笑道:“你倒給朕說說看,這明寶殿里誰是反賊?是朕的未來皇后,或是——朕嗎?” 那侍衛(wèi)吃痛的倒地,卻立刻翻身依舊保持跪姿,垂著頭道:“奴才不敢,但的確有反賊進(jìn)宮擄劫鄭妃娘娘及小皇子,奴才等已經(jīng)將人全部抓獲。太后正在殿內(nèi)等候皇上,只說皇上入內(nèi)便知一切?!?/br> 說起來,這些侍衛(wèi)倒真是只奉命行事,而全然不知其中緣由的。他們不知道為何有人進(jìn)宮擄劫鄭妃及小皇子,也不知道太后為何連鄭妃一并拿下。他們只知道,他們的任務(wù)就是聽從太后的命令將太后要辦的事情辦妥。 “一群不認(rèn)主的狗奴才!”寒皓狠狠罵了一句,抬腳大步走近明寶殿內(nèi)。他倒要看看,母后究竟為了什么為難寶兒。不僅不讓寶兒與小律兒見面,現(xiàn)在還派人包圍了明寶殿! 他身為一國之君,這么大的事情母后竟然沒有事先通知他,將他置于何地?如果母后沒有一個很好的解釋,可不要說他這個做兒子的態(tài)度不恭了。 寒皓進(jìn)了殿,果然見到太后端坐于平日鄭寶兒所坐的位置,而鄭寶兒則跪在下方不言不語,神情凄然。 他的怒火一下子燃燒起來,上前就拉起了鄭寶兒,斥道:“朕不會說過你可以御前不跪?你還在坐月子,怎么能跪在這冷冰冰的地上?” 太后心里嘆息,她生的這兩個兒子,怎么就一點(diǎn)不像皇家人,反而都這么癡情呢?她輕咳一聲,打斷面前兩人的你儂我儂,說道:“皇帝,哀家知道你心中有氣,不過你最好問問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再來跟哀家算這筆帳不遲?!?/br> 寒皓攬著鄭寶兒起身,冷然道:“朕不問她,朕問母后。請問母后,寶兒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母后要這般對待她?” 太后一怔,隨即苦笑了三聲,又連聲道:“好,好,好?!币粋€兒子是這樣,兩個兒子也是這樣,都為了一個女人而對抗她。她這個母后,可真是失敗啊…… 太后心中澀然,但還是站了起來,接過刑嬤嬤手中的小皇子,扯開了小皇子的襁褓,露出那兩個小小的肩膀,沉聲說道:“皇帝仔細(xì)看看清楚,小律兒的身上,是否有什么令皇帝覺得奇怪之事?” 寒皓本不想理會,但為了將事情弄清楚,他還是仔細(xì)看了過去。這一看,卻使得他目瞪口呆,緊緊抱著懷中女子的手——也松開了。 鄭寶兒蹌踉后退兩步,凄然看著寒皓震驚的神情。她知道,事情到了今天這一步,她是必死無疑了。只是……為何心中還有一絲奢望,希望無論如何他也會相信她? 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呵…… “他……他……”寒皓艱難開口,卻說不出心底想問的話來。為什么?為什么他和寶兒的第一個皇子,卻只有右肩有鳳騰???本該……還有左肩上的龍騰印的啊…… “皇帝是想問,為何小律兒左肩沒有龍騰印吧?”太后問完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道:“因為,小律兒不是皇帝的親生骨rou,所以他沒有身為皇帝長皇子應(yīng)該擁有的龍騰?。 ?/br> 不可能,不可能,寶兒不會背叛他的!寒皓身形不穩(wěn),蹌踉了兩下緩緩轉(zhuǎn)頭看向鄭寶兒,眼里有著祈求。他多希望她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甚至是……甚至是說有人調(diào)換了小皇子,也行啊…… 可若是有人貍貓換太子,那小律兒右肩上的鳳騰印是怎么回事?放眼當(dāng)今天下,就只有他和易辰之子才會擁有這個標(biāo)志,難道…… 太后一字一頓地道:“鄭妃紅杏出墻,與人私通,背叛皇室,yin亂宮闈,哀家有權(quán)按照祖宗家法,處置她?!?/br> 稍頓了會兒,太后又道:“或者皇帝認(rèn)為,哀家不該這么做?還是皇帝覺得,鄭妃的這些罪狀都可以輕易被饒恕?如果皇帝說一個‘是’字,哀家立刻命暗衛(wèi)放了辰兒,也不再過問鄭妃之事?!?/br> “易辰?”寒皓眼神慢慢清明,那一瞬間的懷疑此刻終于逐步得到證實。 太后復(fù)而坐了下去,沉痛地道:“是的,如果哀家沒猜錯的話,小律兒是辰兒的骨rou。今晚,辰兒帶著一批人進(jìn)宮擄人,想將鄭妃母子接出宮去。哀家不得已,出動了皇家暗衛(wèi),一方面捉拿到永壽宮擄小律兒的辰兒,一方面捉拿到明寶殿擄鄭妃的高手?!?/br> 微嘆一聲,太后看向寒皓:“哀家之所以沒有事先通知皇帝,是因為哀家有私心。哀家不愿這件皇室丑聞被天下人知曉,更不愿皇帝一怒之下傷了手足之情。如果皇帝要怪,就怪哀家吧。” “哈哈哈哈……” 寒皓突然仰天大笑,好一陣子沒能停下來。 鄭寶兒心痛難忍,捂住胸口不住的低泣。她知道他現(xiàn)在無比痛苦,可她真的沒有背叛他,他能無條件相信她嗎?她想解釋的,可她能怎么解釋?小律兒身上的印記,連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可她敢確定的是,替她接生的穩(wěn)婆沒有那么大膽敢貍貓換太子,況且當(dāng)時寒皓和緣弟弟都在,外邊又有那么多太醫(yī),穩(wěn)婆就是有膽子也沒有機(jī)會。那么,小律兒為什么會…… 還是說,寒家的印記之說是假的?就跟女子一定有那一層膜一樣,也有例外的啊…… 但她不敢說,她來這寒夜國已有一段時日,知道這皇家威嚴(yán)不可犯。如果她說出這話,定會惹怒太后,不僅害了她自己,更會害了小律兒…… “手足之情?”寒皓終于停止了大笑,在太后憂驚的目光中痛心疾首地道:“若他真念與朕的手足之情,何以做出這等不恥之事?若他真念與朕的手足之情,何以要讓朕戴上這天下最大的綠帽?朕沒想到,真是沒想到。背叛朕的人,竟是朕最信任的兩個人?。。 ?/br> “皇帝……”太后目露痛心,但張了張口還是將安慰的話吞下了肚去。 她轉(zhuǎn)過頭對刑嬤嬤說道:“讓暗衛(wèi)將王爺帶上來,親自向皇帝請罪吧?!?/br> “是,太后。” 刑嬤嬤抱著寒律,走到屏風(fēng)前對那暗衛(wèi)說了句什么,隨后便見那暗衛(wèi)從屏風(fēng)后將寒易辰帶了出來,舉止仍舊恭敬。 寒易辰一被解開xue道,立刻站了起來。他看看太后,再看看寒皓,黯然開口道:“皇兄,這件事情跟鄭妃無關(guān),是臣弟癡心妄想,強(qiáng)行要帶鄭妃出宮?!?/br> 鄭寶兒眼淚流得更兇了,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一心想著保她??伤恢?,小律兒身上的秘密有變,如今他不是擄人之罪,而是私通大罪啊…… 寒皓臉色陰沉的看著寒易辰,終于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怒,朝著寒易辰的臉一拳揍了過去。 狠狠的一拳,將寒易辰整個人打飛了出去。 太后驚呼,三兩步走下臺階:“皇帝,不可如此!” 寒皓卻恍若未聞,只一臉陰鷙的看著寒易辰,仿佛要將其生吞活剝了去。 鄭寶兒突然想到在浣衣局傅林俊要帶她走的那一日,寒皓也是這副表情,然后,傅林俊差點(diǎn)死在他手上。她猛撲過去,抱住寒皓的手臂,哀求道:“寒皓,我求你,你放過他吧?!?/br> 寒皓緩緩轉(zhuǎn)過頭,聲音森冷:“你,為他求情?” 鄭寶兒痛哭出聲,幾乎是用吼的方式說道:“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你們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是我不守婦道,就算我說再多你們也不會相信??晌疫€是要說一句——我沒有!沒有背叛過你!沒有跟別的男人有染!我更沒有跟寒易辰有過茍且之事!小律兒的確是你的骨rou,親生骨rou!” 她滑跪了下去,跪在寒皓腳邊,哭的不能自已:“我不知道為什么上天要這樣對我,在我最幸福的時候,卻要這樣殘忍的奪走我的幸福……我雖然不夠溫柔,不夠賢淑,不夠才情,可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小律兒是我辛辛苦苦懷胎七月生下的孩子,他真的是你的孩子……” 寒皓聽得心都痛了,可卻沒有伸手去拉她。事實擺在眼前,教他如何相信她?如果可能,他也不愿相信他那么疼愛著的女人竟會背叛他、他那么喜愛著的小律兒竟不是他的骨rou、他那么寵著讓著的親弟弟竟會勾引他最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