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王爺真執(zh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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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飛快,一晃五年便過去了。 自從寒易辰護送沙國小公主回國那日起,就再也沒有回過京城。 寒皓不止一次派鄭南出去打探過,順便打探某個女子的消息。但鄭南每一次回來,都只帶回了寒易辰的消息,卻沒有那女子的。 據(jù)說,寒易辰跑遍了大江南北,甚至各個小國。不過,似乎一無所獲。很明顯,他也是在尋找一個可能還活在世上的女子。 皇宮因為沒了各位嬪妃,只剩下太后和皇帝,所以史無前例的平靜。依舊有癡心妄想的女人,化身宮女想飛上枝頭,卻總是以失敗而告終--皇帝似乎,對女人徹底喪失了興趣。 不過從沙夢靈離開寒夜國之后,寒皓的精神好了許多?;蛟S,是因為人生有了希望,有了讓他堅持下去的動力。他的皇權(quán)依舊穩(wěn)固,因為如果他失去了皇權(quán),他想他再也沒有可能找到那個女子了--如果她還活在世上的話。 “王爺這回又去了哪里?”寒皓疲憊的揉著眉心,問剛剛回來的鄭南道。 鄭南忙回稟道:“回皇上的話,王爺三個月前到達了沙國以北的雪山,不知為何一住便是三月多,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離開?!?/br> 寒皓攸地一下站了起來,目露驚喜之色:“真的?他真的呆在雪山三月多沒有離開?” “千真萬確,皇上?!编嵞想m然疑惑,但卻不知這兩兄弟在弄什么玄虛,“臣返回之前,王爺還讓身邊親信購置了許多御寒之物,好像要在雪山腳下長住下來?!?/br> 寒皓頓時在屋里來來回回不停的走了起來,好一會兒都沒有開口說話。 易辰必然是發(fā)現(xiàn)了寶兒的行蹤,不然為何獨選雪山準備長???只是,易辰為何五年之久不傳個信兒給他?難道是因為他害死寶兒的事情,所以易辰打算與他斷絕手足之情,永不聯(lián)系了嗎? 想到此,寒皓不禁皺緊了眉,對鄭南說道:“不行,朕要去雪山一趟。”如果他不去,萬一易辰找到了寶兒,再將寶兒藏起來怎么辦?所以他必須去,求得寶兒原諒。 鄭南一聽大驚失色,忙跪下阻攔道:“皇上不可啊,那雪山離沙國十分之近,萬一沙國的好戰(zhàn)之人得知皇上前去之事……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你不必再說了,朕已經(jīng)決定了。就算有危險,朕也要去!”寒皓沉下了臉,擺明了不給鄭南勸阻的機會。 鄭南一窒,忍不住問道:“那么臣斗膽問皇上一句——到底為了什么,皇上執(zhí)意要去雪山?” 寒皓沉默了一會兒,想到此次必定要帶鄭南一同前去,便如實地道:“朕猜……鄭妃如今就在雪山?!?/br> “什么???!”鄭南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叫了出來。 鄭妃?鄭妃不是五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會……會出現(xiàn)在雪山? 寒皓臉上突地露出了一絲笑容,有點欣慰又有點苦澀:“沒錯,她應(yīng)該還沒有死。雖然當(dāng)年朕和你都探過她的脈,但世間并不是沒有能人存在的。五年前有人擄走她,想必是為了救活她。只是朕也沒有把握,此行是否能尋回她,就算見到了她,她又是否愿意……原諒朕?!?/br> “難道王爺這五年沒有回京,就是在尋找鄭妃的消息?”鄭南愕然想到這個事實,不禁在心中驚嘆。若說皇上癡,王爺又豈比皇上好多少?五年啊,竟為了一個只是‘可能’活在世上的女子,在外流浪五年,苦苦尋覓…… 他不敢想,這份情,鄭妃若真活在世上,又該如何去還。 只是鄭南不了解真正的付出,所以他不明白寒易辰的這番付出,根本不需要鄭寶兒來償還?;蛟S寒易辰要的,只是一份心安,一份解脫?;蛟S他只要看著鄭寶兒幸福,他的心就能歸于寧靜,甚至能夠放手去迎接屬于他的幸福。 “不錯,易辰這五年來東奔西走,難為他了?!焙┍称痣p手,感慨地道:“他從來沒有在一個地方停下超過半月,如今他竟有在雪山腳住下之勢,除了已經(jīng)得知鄭妃的消息,朕不作第二想。所以,鄭南,準備一下,朕要帶幾名親信去雪山。此事要保密,不要驚動太多人?!?/br> 鄭南遲疑了一下,終究是明白了皇上的堅持,只得點頭應(yīng)了:“是,皇上。” 寒皓露出笑容,左手搓著右手,心道:寶兒,如果你真的被易辰找到了,你可會被他的一片癡心感動?如果朕此行見到了你,你是會笑,還是會逃? 寶兒,朕真的希望……你還活著…… 雪山。 身著單衣的女子,在雪地上搓著雪,不亦樂乎的玩著。她嘴角噙著嬌俏的笑容,喜悅的光芒在她如水的雙眸里綻放,令這天地也為之失色。 突然,從遠處的木屋里蹦出一個五歲大的男童,身穿厚厚的棉襖,跑到她身后將她的脖子一攬,奶聲奶氣地叫道:“娘,爹爹怎么還沒有回來???” “?。柯蓛??”女子明顯一愣,然后就是沖天怒氣:“傅律兒!我警告過你多少次,這里冰天雪地,不準你不披爹爹的大衣就跑出來???!” 那五歲的男童,也就是女子口中的傅律兒,登時委屈的縮回了冰涼的手,吸著紅通通的鼻子辯解道:“可是娘不是只穿了一件單衣嗎?娘不怕冷,律兒也不怕冷……” 女子聞言,態(tài)度頓時軟化下來。她一邊牽著傅律兒的手往屋內(nèi)走去,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爹爹不是跟你說過嗎?娘得了病,只怕熱不怕冷,所以才不用穿太多啊??墒锹蓛耗悴恍醒?,你還是小孩子,身體抵抗能力很差的。萬一凍傷了或是感染了風(fēng)寒,爹爹又要抱著你到雪山腳下去求醫(yī)了。那樣的話,爹爹會很辛苦的。” “對不起嘛,娘。律兒知道錯了,律兒這就去披上爹爹的大衣。”傅律兒倒是挺乖巧,立刻就承認了錯誤,并小心翼翼的扶住了他嬌弱的娘親。 正在這時,一個不速之客突然從天而降,站在了兩人面前,將兩人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傅律兒首先男子漢般的站在了女子身前,挑眉叱道:“什么人?!” 寒易辰千等萬等,終于等了一個傅林俊不在的時候來見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兒,此刻自然是異常激動。他直接忽略了面前的小屁孩兒,望向那衣衫單薄的女子嘶啞著聲音道:“寶兒,我終于找到你了……” 女子一愣,下意識地問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寒易辰如遭雷劈,呆愣的看了她半晌,才找著自己的聲音:“寶兒,你、你說什么?你、你不知道我是誰?” 叫‘寶兒’的女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抱歉喔,我?guī)啄昵暗昧艘粓龃蟛?,所以之前的事情都忘了。既然公子知道我的名字,?yīng)該是故人吧?那公子跟我回屋坐坐,看公子凍得臉蛋紅紅,想必很冷吧?呵……待會兒律兒的爹爹回來,公子跟他敘敘舊吧。” 敘舊?的確要敘舊的,但還不是時候。寒易辰心中冷笑。 只是,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寶兒為什么不認得他?而這面前的男童竟然叫‘律兒’!莫非是…… 小律兒???! 寒易辰腦袋里有無數(shù)個疑問,但還是挑了最容易讓鄭寶兒回答的一個疑問:“他叫什么名字?他爹爹是誰?” 鄭寶兒笑著拉過傅律兒,介紹道:“這是我和我丈夫的孩子,名叫傅律兒。他爹爹叫傅林俊,是一個商人。不過為了我的病,律兒的爹爹放棄了經(jīng)商,陪我來到了這雪山。想必公子也是律兒爹爹以前的商友吧,真是可惜了律兒爹爹的才華……” 她有些黯然地道:“都是因為我這身子……” 嘆了口氣,她又轉(zhuǎn)向傅律兒,說道:“律兒,這是你爹爹的朋友,快叫叔叔?!?/br> 傅律兒從善如流地叫道:“叔叔好,律兒剛剛無禮,請叔叔切莫放在心上?!?/br> 寒易辰敢打包票,這個‘傅律兒’,一定就是五年前被人從他手上搶走的小皇子寒律!至于寒律為什么變成了傅林俊的兒子,想必……哼!跟那傅林俊脫不了干系! 原來,一切都是傅林俊策劃的陰謀!這個傅林俊,當(dāng)初倒真是小看了他! “寶兒,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寒易辰沉聲問道,突然覺得事情并不如他原來預(yù)想的那般容易。 “我說過了呀,我得了一場大病,什么都不記得了,到現(xiàn)在身體都還很虛弱呢?!编崒殐红t腆的笑,許久沒見過陌生人的她,有些不習(xí)慣。只是眼前這個男人讓她莫名其妙有了些安心的感覺,潛意識里就認為他不會傷害她,所以才破例的說了這么多話。 寒易辰看著她,沉默了。 如果她還是以前的鄭寶兒,或許要求得她原諒很容易。但世事難料,她卻喪失了記憶,而且接受了傅林俊給她的記憶,一過就是五年。 如今的她,還有可能相信,她是寒夜國的貴妃,而小律兒是寒夜國的皇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