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疑似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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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寶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皇宮的,但當(dāng)她醒來之后,一張臉頓時紅了。 原來,她在傅林俊離開后不久,或許是因為哭累了,于是靠在寒皓懷里就睡著了。寒皓是將她抱回皇宮的,宮女太監(jiān)們都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們的皇上懷里居然抱著一個女人。 沒錯,皇帝五年不接近女人這是人所共知的,現(xiàn)在突然懷里出現(xiàn)一個蒙著白紗的女人,難怪會引人好奇了。而這,卻大大愉悅了寒皓以及寒律等人,因為這對他們的計劃十分有利。 “娘,現(xiàn)在宮里宮外都起了傳聞,說父皇喜歡上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娘看怎么辦才好?”寒律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寒皓和鄭寶兒兩人的下方,神情中夾雜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憂慮。 鄭寶兒愣了愣,隨即咕噥道:“誰讓你父皇他……抱我回宮的……” “這可是娘的不對了。”寒律挑了挑眉,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當(dāng)時父皇以為娘哭暈過去了,嚇得抱著娘就要回宮召太醫(yī),誰知道娘只是睡著了。父皇關(guān)心則亂而已,娘怎么能怪父皇不小心呢?” “那……那……”鄭寶兒囁嚅著,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怎么就‘忤逆’起來了。從前的律兒可是很乖的,根本不會和她頂嘴?,F(xiàn)在……一套一套說得她毫無招架之力。 看著妻子敗于兒子手上,寒皓在心中暗暗好笑。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短短幾天功夫,律兒把寒家人的本性就全暴露了。不過,律兒比他這當(dāng)父皇的更懂得收買人心一些。假以時日,想必律兒會成為一位恩威并施的明君吧? “父皇,”寒律聰明的沒再逼迫自己的母親,而是將矛頭對向了他的父皇,“兒臣方才在來的路上,聽宮女們議論說,朝中大臣已經(jīng)在著手準(zhǔn)備為父皇選妃了,不知父皇可有耳聞?” 選妃?鄭寶兒身軀一震,面色一白,頓時有一股又酸又澀的滋味涌上心頭。五年了他都沒有選妃,還將后宮三千遣散出宮,難道只是因為她的死而感到內(nèi)疚?現(xiàn)在,他知道她還活著,所以就要選妃了么? 寒皓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神游太虛的女子,輕咳一聲后皺眉道:“張裕已經(jīng)向朕稟告過了,朕會想辦法應(yīng)付的,律兒不必?fù)?dān)心?!?/br> 斷斷續(xù)續(xù)地,鄭寶兒像是聽進(jìn)了些寒皓的話,蒼白的臉色略微好轉(zhuǎn)。他不想選妃,他會想辦法應(yīng)付…… 寒律微微一笑,卻又道:“父皇乃是一國之君,后宮長久虛懸惹人非議,已是不妥。這五年里眾臣乃至太后都沒有逼迫父皇,是看在父皇對娘一片癡情的份上。如今父皇抱了一個女子回宮的消息傳遍了宮內(nèi)外,父皇要想再拒絕納妃,恐怕太后與眾臣都不會同意?!?/br> “這……”寒皓故作為難,握著鄭寶兒肩頭的手也驀地一緊,仿佛內(nèi)心十分掙扎一樣。 鄭寶兒咬了咬唇,終于像是豁出去似的說道:“寒皓,你不用顧慮我,你……你去選妃吧!” 說完她低下了頭,不停的絞著手指,不讓他看見她眼里的淚意。 雖然他傷害過她,可他已經(jīng)用五年的時間來懺悔了,身體大不如前,受到的懲罰也夠了。他畢竟是一國之君,她不能這么自私要求他為了她和太后還有文武百官對抗。反正她都已經(jīng)決定做他的貼身宮女了,他納妃不納妃對她來說都沒有影響。 “父皇好不容易才將三千佳麗遣散,娘想讓五年前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么?”寒律面色微冷,輕哼一聲道:“律兒以為娘是這世上最聰慧的女子,沒想到娘也有懦弱至此的一面?!?/br> “律兒,夠了!”寒皓立刻出聲喝斥,滿臉不悅。即使對象是自己的兒子,他也不容許寶兒受到這般嚴(yán)厲的指責(zé)。本就是他對不起寶兒在先,他又怎能要求她更多? “律兒……”鄭寶兒抬了頭,眼里淚光閃閃,看著寒律有那么一剎那的怔忡。 五年前的事情是一個噩夢,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更不想再重蹈覆轍。那么律兒的意思是…… “選妃大典是必須舉行的,不過娘也必須參加,也只能是唯一被父皇選中的參選者?!焙梢娮约旱哪飳嵲谑潜康目梢?,忍不住嘆了口氣直接點(diǎn)明了。 “什么?!”鄭寶兒嚇了一跳,幸好寒皓按著她的肩,否則她就還真跳起來了。 寒皓也是一愣,而后眼中充滿了贊賞。好主意!果然不愧是他寒家子嗣! “不行啊……我、我是個已經(jīng)死了五年的人,怎么能再去參加什么選妃大典呢?”鄭寶兒為難的說道。要是不用顧忌這個,她直接恢復(fù)鄭貴妃的身份不就好了嗎?何必還參加什么選妃大典? 寒律自信滿滿地道:“娘不用擔(dān)心這個,律兒已經(jīng)想好法子了?!?/br> “律兒你……”鄭寶兒一時之間還有些不能接受,眼前這個集傲氣與自信于一身的孩子,真的是她的律兒嗎?為什么……突然覺得好陌生呀!律兒還不滿六歲啊…… 寒皓輕輕吻上她的面頰,笑道:“寶兒,看來我們已經(jīng)老了,不如就將大權(quán)交給兒子吧。朕想,太子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你看怎樣?” 鄭寶兒哪里還聽得見他在說什么,只滿臉通紅的推開他,嗔道:“律兒還在這兒呢,你這是做什么……” 寒律看著父母恩愛的一幕,情不自禁的笑了。嗯,只要娘成了父皇的皇后,那么他既有父皇也有母后了,再加上寒夜國唯一太子的身份,果然是非常完美的人生吶。 一躬身,嘴里吐出一句‘兒臣告退’,他便離開了大殿,將你儂我儂的時間留給了他的雙親。 至于鄭寶兒和寒皓兩人,當(dāng)然是無暇顧及兒子是什么時候離開的了。 夜色剛降臨,鄭家就迎來了兩位貴客,而這兩位貴客幾乎讓鄭家人嚇了個半死。 “這么晚了,到底是誰在……”門人懶洋洋拉開門,只探出一個頭去抱怨。等他看清楚來人之后,抱怨的話立刻就吞進(jìn)了肚子里去,不見蹤影。 “王爺?!!”呼啦一聲將門大敞,門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整個人伏在地上,身軀劇烈的顫抖著:“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大呼小叫什么?沒見本王只帶了一人前來么?”伸手點(diǎn)上那門人的啞xue,寒易辰嫌惡的皺眉,恨不能一腳把這奴才給踢開。 鄭寶兒跟在寒易辰身后,贈予那門人同情的一眼,順便在心里將寒易辰罵了一遍。堂堂王爺駕到,小人物能不嚇一跳么?他反過來還怪別人大呼小叫,真是天生的皇室中人,壓根不理解小人物的可悲。 可憐那門人口不能言,只能壓著滿腹驚慌將二人迎進(jìn)了鄭府。在寒易辰的指使下,他很快就帶著二人往鄭一楠的主院去了。 或許有些人不認(rèn)識皇帝,不過寒夜國大部分人都是認(rèn)識王爺?shù)?,只因為這位王爺實在是太出名了,平時也經(jīng)常出入于煙花之地、附庸風(fēng)雅之間,是以大多人都見過他。所以寒易辰出現(xiàn)在鄭府,嚇壞了一干人等,但卻只能老老實實的跪著,就是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能驚動這位王爺?shù)拇篑{光臨。 須知,這位王爺已經(jīng)整整五年沒有在寒夜國出現(xiàn)了,近日才回皇宮的呀! 再說鄭寶兒的父親鄭一楠吧,此刻本來已經(jīng)用過晚膳準(zhǔn)備睡下了。當(dāng)他見到寒易辰出現(xiàn)在他房間門口時,竟呆愣著忘了下跪行禮,完全化成了一座雕塑。 寒易辰先讓鄭寶兒進(jìn)了屋坐下,然后自己也大刺刺的坐了下來,挑眉看著石化的鄭一楠,涼涼地道:“鄭大人,本王閑工夫可沒那么多,你打算什么時候回神?” 鄭一楠此刻才回過神來,立刻跪下了:“臣、臣、臣鄭一楠,參、參見辰王爺!” 他的天吶,王爺居然大駕光臨鄭府?這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原本以為女兒死后,鄭家不被皇上給抄家滅族就是萬幸了,誰知道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了五年如履薄冰的日子,突然冒出個女兒所出的外孫,堂而皇之當(dāng)上了寒夜國的太子。只是,他鄭家怎敢去攀這門親?所以盡管有不少同僚上門祝賀,他也不敢張揚(yáng),唯恐皇上與他算起當(dāng)年的舊賬。 現(xiàn)在,王爺親自登門,究竟是喜事——還是禍?zhǔn)拢?/br> 看出了鄭一楠的惴惴不安,寒易辰惡意的一笑,故意問道:“鄭大人,當(dāng)朝太子可是鄭大人的外孫呢,為何鄭大人從不去探望太子爺呢?” 鄭一楠一下子臉如死灰,哆嗦著嘴唇半晌才答道:“臣、臣不敢……”誰知道那孩子是怎么回事,萬一是皇上和王爺設(shè)的套,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皇上砍的。 “罷了,本王今日也不是來與你討論太子爺?shù)氖聝??!焙壮奖秽崒殐浩艘话?,疼的齜牙咧嘴,只得怏怏放棄了這捉弄人的機(jī)會,轉(zhuǎn)而對鄭一楠說道:“本王今日來,是想讓鄭大人認(rèn)個干女兒?!?/br> 認(rèn)干女兒?鄭一楠一怔,恐懼之情稍減,小心的抬頭看了看寒易辰的臉色,遲疑著問道:“王爺?shù)囊馑际恰?/br> 寒易辰咧嘴一笑,一把扯下了鄭寶兒臉上的白紗,指著她對鄭一楠說道:“鄭大人看看,這女子與當(dāng)年的鄭貴妃有幾分相似?” 鄭一楠抬眼朝寒易辰身邊的女子望去,下一刻便滿臉駭然,后退著跌倒在地。這、這……這莫非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