о壹八ɡщ.ī 人設(shè)圖+新腦洞
這是我找人約的圖,墨狗和夏天。 178塊確實是有點貴了…… 如果這里有可以約畫稿的集美,可以聯(lián)系我,我們以后合作。 如果有可以推薦畫師的盆友,也可以聯(lián)系我。 之前還約了一幅場景插畫,但是畫的有點一言難盡,我就不放了。 我想說,這種又想寫文,又想畫畫的蠢作,真是太難了…… 以上,是我的碎碎念。 —————— 新文的腦洞目前有兩個,不會立即寫, 目前想先沉淀 復(fù)盤 磨練文筆。 雖然只是個解壓的愛好,但是想認真對待。 下次可能會開這兩個腦洞中的一個,或者來個新的。 腦洞1:《刺客和皇后》 林晚晚是活在傳說中,那個人稱“無面”的女刺客。她來無影去無蹤,無人知其真容,因凡見者,無一茍活。 在一次盜取密函的任務(wù)里,她被狗皇帝埋伏,一頭撞在玉璽上暈了過去。 待她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華麗殊勝,媲美七寶琉璃的坤合殿。宮娥太醫(yī)皆圍著她,神色憂慮,急得焦頭爛額。 床榻上一個泣不成聲的小包子口口聲聲叫她“母后”;床尾處一身明黃,靜默而立的男人稱她“晚晚”。 只是…… 這男人,不是狗皇帝蘇陌憶嗎?! * 蘇陌憶這輩子做過最荒唐的事,就是瞞著全天下,立了一個女刺客做皇后。 兩人雖成正果,但始終不能坦誠。直到有一天,林晚晚失憶了。 她以為自己魂穿了原皇后寧婉婉,還決定借著這個機會,在蘇陌憶身邊搞一票大的。 于是,蘇陌憶每次去坤合殿,第一件事就是從茶甌底部摳毒藥,在書案下頭摸匕首,從枕衾里面拿短劍……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連藏東西的路數(shù)都還是一樣。 * 蘇陌憶:晚晚,這本冊子上次我們討論到第二式,今晚繼續(xù)吧。 林晚晚看著那本《春閨絕密一百零八式》,大汗淋漓:這不是臣妾的書吧…… 蘇陌憶唇角微挑,篤定道:是你的。 林晚晚:@x#*%……是的,是臣妾的。 (寧婉婉你這個賤人!) 寧.死鬼.婉婉:賤的是你夫君,關(guān)我什么事…… 腦洞2:《大理寺.卿》 罪臣之女林晚卿,是先帝屠刀之下,林家唯一一個幸存之人。 她自幼被父親摯友收養(yǎng),隱姓埋名,甚至換了性別。過了十八年渾渾噩噩的日子,一日考取探花,被一道圣旨安排去了大理寺。 雖然只是個最底層的錄事,她卻起了徹查當年林家之案,替自己爹娘翻案的心思。 正當林晚卿舉步維艱,依無靠的時候,大理寺少卿蘇陌憶卻湊到了她的面前。 夜色寒涼,那人眸里冰如寒霜。 他信步走向她,將人逼到墻角,居高臨下地看著,沉聲不情愿地道:“我知道那人是你,我會負責,納你為妾?!?/br> 林晚卿含笑,眸里星光熠熠,“大人不必勉強,只需幫我查個案子。事后,我們互不相欠?!?/br> 互不相欠。 蘇陌憶后來才知道,他欠她太多,多到只能用叁媒六聘十里紅妝來彌補。 * 風光霽月,高冷出塵的大理寺少卿蘇陌憶,一向是盛京城女子們的春閨夢里人。就連當朝嫡公主月見,都揚言非他不嫁。 高嶺之花,實屬難摘。 一個風雨交加的寒夜,蘇陌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被人下了藥。 憑著最后一絲清醒,他將自己鎖在大理寺宗案室。 暴體之痛渾身欲裂之時,他做了個夢——夢中女子用她那嬌軟的身子,纖纖的玉手,和盈盈的腰肢為他緩解了用藥之苦。 次日蘇陌憶看著宗案室的一片狼藉,和凌亂衣袍上一點殷紅的血跡才知道: 昨夜的一切,根本不是夢境。 大理寺少卿知法犯法,此事若是被人知曉,他的聲譽和仕途都將毀于一旦…… 他要找到那個人,然后堵住她的嘴。 * 小劇場: 林晚卿:我…… 蘇陌憶:你閉嘴,聽我說。我是大理寺少卿,我母親是長公主,父親是護國公。我是盛京所有女子都肖想的人,我是蘇陌憶。 林晚卿:……我只是想說…… 蘇陌憶:然而你,你只是個七品小官的女兒。你只是大理寺的一個錄事。你男扮女裝隱瞞身世,連個刺繡女工都不會。 林晚卿:…… 蘇陌憶:但是,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到不管不顧地想娶你為妻。你到底有什么問題?你到底哪里不對?你居然不愿意?! 林晚卿:……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說。剛剛想了一下,覺得嫁給你也還行,湊合著過吧。 蘇陌憶:……哦……你先睡吧,我還有公文要批。(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