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好好慶祝一下嗎
剛才她一直低著頭,都沒有發(fā)現自家門口站了一個人。 現在忽然一出聲,嚇了她一跳,險些大叫起來,不過看清那人的長相,她生生忍住了。 因為比這更驚悚的是,門口站著的人竟然是黎邵晨,此刻正沉著一張臉定定的看著她。 好像她才是那個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冒冒失失的闖進他的地盤似的。 盡管驚魂未定,可傅靜雪還是強壓下震驚,使自己盡快平靜下來。 “你怎么來了?”她站在離他大約一米遠的位置,手里拿著鑰匙,卻并不打算去開門。 黎邵晨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么問,直了直身體,舉起手里拎著的一瓶紅酒,“來祝賀你新店開業(yè)?!?/br> 語氣和他的眼神一樣清冷,傅靜雪站著沒動,淡漠的看著他,說了聲:“謝謝?!?/br> 他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襯衫,領口松開兩??圩?,一只手拎著一瓶紅酒,而另一只手手指間卻夾著一支煙。 瞧見傅靜雪的目光停在那里,他像才想起來似的,把還剩半截的煙扔到地上,抬腳踩滅。 傅靜雪皺著眉頭,緊緊盯著他的腳下,那里已經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根煙蒂,原來剛才很濃的煙味是從這里飄來的。 而罪魁禍首黎先生,只是很淡然的說:“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無聊打發(fā)時間的?!?/br> 無聊打發(fā)時間的? 傅靜雪在心里默默的想:像黎邵晨這么自制力很強的男人,就算無聊,也不會拼命抽煙來打發(fā)時間,應該是遇到什么煩心的事了吧。 不過他不說,她更不會主動去問。 “你應該很忙吧,我就不請你進去坐坐了,再見?!?/br> 說完,傅靜雪轉身過去叫了電梯,看起來十分體貼,可將他拒之門外的意思也很明確,這是要送客了。 黎邵晨竟然笑了,朝她跨近了一步,傅靜雪以為他要走,還側開身子給他讓開了位置,沒想到他一伸手就把她手里的鑰匙拿了過去,轉身去開了門。 “怎么?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好好慶祝一下?”他的聲音淡淡的,平靜無波,讓傅靜雪摸不著頭腦。 “靜雪,我人都到家門口了,還親自挑了上等的好酒帶來,你也不請我進去坐坐?” 字里行間,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黎邵晨開門進屋直接脫了鞋光著腳踩在地磚上,就去了廚房找杯子,儼然一副主人的姿態(tài)。 傅靜雪本來心情就不算好,往昔的好多事一股腦涌出來,壓得她喘不過來氣,好不容易從甜點店回到家里。 原以為能夠輕松一點,沒想到黎邵晨竟然出現在這里,看樣子一時半刻沒有要走的意思了。 深深的無力感使她不得不靠著墻壁汲取一些力量,支撐著自己不要倒下去。 黎邵晨已經開了紅酒,倒在醒酒器里,發(fā)現身后沒有動靜,這才回過身走出來。 就看見傅靜雪還站在門外,后背緊靠著墻,仿佛那是她現在唯一的支撐,稍有不慎,就會倒下去。 “你怎么了?”黎邵晨心中一緊,急忙過來扶她。 傅靜雪甩開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蓄積力量,然后輕輕吐出去,看都沒有再看黎邵晨,直接走進了屋里。 黎邵晨僵在原地沒動,懸在半空的手手指屈起握成拳抄進了西褲口袋里,就這樣靜默了幾秒,像是在忍著什么,然后慢慢松開手,轉身進了屋,順手關上了門。 傅靜雪端著兩杯紅酒過來,兩只杯子碰了一下,然后她將其中的一杯遞給黎邵晨。 “謝謝黎先生的美酒,我先干為敬?!?/br> 黎邵晨只是端著酒杯輕抿了一口,看著傅靜雪一口氣喝了個干凈,然后就聽見她說:“酒也喝了,黎先生可以走了?!?/br> 黎邵晨看著她,忽然就笑了,“我為什么就一定要走?” 傅靜雪還沒想到辦法來趕走他,只見黎邵晨猛地喝了一大口紅酒,然后忽然伸手摟著她的腰,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里。 她的那一聲驚呼還沒呼出口,就已經被黎邵晨堵在了嘴里。 他的吻是霸道的,一點一點的將口中的紅酒渡到她的口中。 傅靜雪被嗆得想把酒吐出來,可黎邵晨絲毫機會都不肯給她,她只能被迫的將酒咽進自己的肚子里。 她的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秀眉也緊巴巴的皺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了似的,整個人都癱軟在黎邵晨的懷里。 要不是他早已放下酒杯,長臂緊緊箍著她的腰,只怕她現在早掉在地上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缺氧而死的時候,黎邵晨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松開了她的嘴,放她自由呼吸。 他的唇溫熱柔軟,貼近她的耳朵,輕輕地呼著氣。 “寶貝兒,我留下來陪你?!?/br> 他這一聲“寶貝兒”,叫的她心驚rou跳,下一秒,人已經被黎邵晨強行打橫抱起去了臥室。 縱使再反應遲鈍的人,這個時候也能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何況黎邵晨的眼神已經隱隱有著難以控制的情、欲溢出來。 傅靜雪用力的反抗,拼命的掙扎,可她越是掙扎,身上的衣服反而脫得越快。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連衣裙,后背拉鏈,她穿上的時候,費了好半天的勁才把拉鏈提上去,現在到了黎邵晨的手里,輕而易舉的就被扯了下來。 傅靜雪的反抗和拒絕,手腳并用,終于惹得黎邵晨大怒,他將她的雙手用力的按在床上,凌厲的目光審視著她。 “別忘了,這是你作為妻子的義務和本分?!?/br> 一句話,簡簡單單幾個字,一下子就將她的抗拒擊得粉碎,是啊,他們是夫妻,領過證蓋過章的那種,名正言順。 這是作為一個妻子的義務和本分! “呵!”傅靜雪冷笑了一聲,“是啊?!彼艞壛藪暝?,放棄了反抗。 她剛才在抗拒什么?想要證明什么?她怎么忘了,在這段婚姻里,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反抗的權利。 有的,或許只是惟命是從吧,聽他的,順從他。 他強行闖入的時候,疼得傅靜雪本能的要弓起身子躲,可床就那么大,她被他困在他的禁錮之中,又能躲到哪里去? 她不知道黎邵晨今天到底發(fā)什么瘋,一點不溫柔,更別提什么憐香惜玉了,橫沖直撞,撞的傅靜雪感覺五臟六腑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