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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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至桃花開。 然而大地回春又如何?失去了jiejie、失去了雪兒、失去了娘親,再艷麗的桃花在他眼中,和一潭死水又何分別? 他自問沒有經(jīng)歷過什幺風(fēng)浪打擊,沒有冬梅般的堅毅心志。但縱是鐵石心腸的人,當(dāng)發(fā)覺自己一向所依的、所愛的一切都消失時,失去生存的目的后,他的生命剩下來還有什幺? 仇恨。 這是他給自己的答案。 “公子,這邊請?!?/br> 牡丹領(lǐng)著韓瑜穿過一道道跨過一廣大蓮池的九曲橋,來到一座高雅的樓閣,這令他想起了云素山莊,想起了娘親、jiejie授他武功時那慈祥的容顏,還有那嬌美溫柔的聲音……他曾想過練成純陽訣后,再振天令門之門風(fēng),繼父親后再成盟主,可是這一切都已變成一個諷刺的笑話。 “公子!” 韓瑜驚訝醒來,原來牡丹見他一臉沉思的樣子,識趣地沒有打擾他,直到來至樓前,方輕輕的告訴他已經(jīng)到了。 “小姐正在樓上?!?/br> 韓瑜走進(jìn)了牡丹為他打開的木門,發(fā)覺身處的是一所古色古香的書房。 一個倩影正憑窗張望,聞聲緩緩轉(zhuǎn)身,一道懾人的目光掃向韓瑜。后者一陣愕然,為的是佳人玉臉仍依稀記得,但氣質(zhì)卻已是回然不同。 樓下縱是桃花盛開,仍遠(yuǎn)比不上這位嬌艷無匹的樓主。 韓瑜忽生出想退縮的感覺。 他不應(yīng)該將她卷入這個仇恨的漩渦中。 “韓瑜!記得夢彌嗎?” 她的聲音總?cè)缣旎[般清脆動人,但最教韓瑜溫暖的,是她直呼其名,又自稱“夢彌”。 他正想著如何以最簡潔的方法,說出自己心中所思時,佳人卻已開芳口,教他一時招架不來,勉強(qiáng)笑道:“紀(jì)小姐……” 紀(jì)夢彌嫣然一笑,道:“如果韓公子想我待你如陌路人,就請繼續(xù)叫我紀(jì)小姐吧。” 韓瑜喟然一嘆道:“夢彌還是那樣喜歡將一切都按自己意思去做嗎?” 二人曾短短相處了三個月,但對彼此的性格脾氣卻是了如指掌,像已是多年的夫妻似的。 紀(jì)夢彌美目略過黯然之色,歉然道:“對不起,韓家遭此大難,你遠(yuǎn)道前來這里,我不應(yīng)該開玩笑的。先坐下說話好嗎?” 韓瑜一臉猶豫不決,他該怎幺辦?是要求她相助?還是讓這位千金小姐好好的過她快樂的人生? 紀(jì)夢彌冰雪聰明,早猜著他的心事,柔聲道:“我剛接到了一道新消息,是與向掌門她們有關(guān)的?!?/br> 韓瑜知她從不會開這種玩笑,急忙問道:“是什幺消息?” 紀(jì)夢彌迎向他焦急的目光,深邃的美目閃著智慧的光芒,輕輕道:“在我說出之前,可以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嗎?你答應(yīng)了,我就立即動員紀(jì)家堡的人力助你尋找向掌門她們?!?/br> 韓瑜眉頭一皺,不知她用意為何,道:“我不答應(yīng)又如何呢?” 紀(jì)夢彌輕輕道:“我同樣會助你,但你永遠(yuǎn)不會再有機(jī)會見到她們。” 韓瑜忿然站起,冷冷道:“夢彌這是在耍我嗎?好!先聽聽你的,再決定也不遲?!彼闹薪辜?,也顧不得唐突佳人,連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紀(jì)夢彌聽得默然片刻,徐徐道:“韓瑜真的變不同了?!?/br> 韓瑜淡淡道:“這只好怪天意弄人?!?/br> 天意弄人!這不是jiejie常說的話嗎? 夢彌這才抬起頭來,幽幽地看著他,道:“第一個條件,尋回她們之前,你不可以擅自離開這座桃花水樓。” 她有什幺資格制止自己? 韓瑜再次怒氣上涌,卻勉強(qiáng)壓下,道:“第二個呢?” “尋回她們之后,不可再有任何不軌?!?/br> 韓瑜本應(yīng)感到憤怒,但看到紀(jì)夢彌的目光后,卻覺得怒氣全消,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無力和無奈感,對,jiejie還是jiejie、meimei還是meimei,在情在理,他都不應(yīng)再做出這種事……即使他是如何深愛著她們。 看來她真的很清楚自己的一切。 的確,冤冤相報何時了? 要是能救回她們,魔門的仇,還算得上些什幺呢? 韓瑜xiele氣地坐倒地上,頹然道:“最后呢?” 紀(jì)夢彌深深地凝望著他,一字一字地道:“你必須娶夢彌為妻?!?/br> 韓瑜劇震一下,道:“韓瑜何德何能呢?今天的我,只是個……” 紀(jì)夢彌盈盈站起,走向門口道:“夢彌就給你一晚時間想想,如何?” 韓瑜霍地站起,探手緊抓著她的玉手,決然道:“我答應(yīng)?!?/br> 紀(jì)夢彌轉(zhuǎn)過身來,溫然笑道:“這才是紀(jì)夢彌的好夫婿嘛!”又道:“那消息就是,中原幫派押解向掌門她們的隊伍,在數(shù)天之前遭到伏擊,向紫煙、韓凝霜、韓凝雪同告失蹤。” 韓瑜吁出了一口長氣道:“夢彌早猜到我會答應(yīng)了吧?” 紀(jì)夢彌輕輕道:“猜不到,就像我猜不到凝霜姐和你的關(guān)系一樣?!?/br> 韓瑜訝然道:“你怎幺……全都知道?” 紀(jì)夢彌凝看著他道:“我本不知道,是你的眼睛告訴我的?!?/br> 又牽起他手向外走,道:“今次是我的眼睛告訴我的,你身上的火毒 將要再次發(fā)作,必須立即予以治療。” 韓瑜不由想起了剛才在密林激戰(zhàn),那一閃而逝的感應(yīng)。 那人就是夢彌,而她的武功看來亦跟自己相去不遠(yuǎn)。 心中百般滋味在心頭,自己竟會有如此慧質(zhì)蘭心的妻子。 jiejie,如果你在的話……也都……夢彌回過頭來,微笑道:“在想凝霜姐嗎?” 又被她猜中了。 “其實以向掌門她們的才智,怎會如此容易被生擒?最大可能是她們假裝失手,然后待敵人松懈后再覓機(jī)會逃走,以東原幫等人的實力,根本看不牢三個這種級數(shù)的高手。再說,沒有一個幫會會愿意和別人分享寶典的秘密?!?/br> 韓瑜冷笑道:“玄陰經(jīng)、純陽訣都在我的腦袋里,根本用不著那以古文寫成的正本,只不過他們無法擒住我罷了?!?/br> 他這一切早該想到的,只是在心神荒亂的情況下,腦袋轉(zhuǎn)得不太靈光罷了。 又試探地問道:“夢彌對寶典有興趣嗎?” 紀(jì)夢彌嬌笑道:“寶典我早看過了,兩門的修習(xí)過程都是異常艱辛,何況本門的萬花功也是當(dāng)今絕學(xué)之一,何必強(qiáng)求那幺多呢?” 韓瑜嘆道:“但要治療火毒,以往是以陰氣相剋,將過盛的陽火化解,而做得到的只有jiejie凝霜和meimei凝雪?!?/br> 紀(jì)夢彌橫他一眼道:“對我們的萬花功那幺沒信心嗎?” 他們來到一座滿栽著奇花異草的花園之中,喚道:“牡丹、杜鵑、雛菊、水仙?!?/br> 連同剛才在樓外相遇的牡丹四女,各以紅、紫、黃、白的服飾現(xiàn)身在韓瑜的眼前,向他盈盈施禮。 紀(jì)夢彌柔聲道:“由明天起,她們就成了將萬花功傳給你的人?!?/br> 萬花功乃紀(jì)家堡本門武學(xué),如今肯傳授于他,等若承認(rèn)了他女婿的身份。 韓瑜心中卻微一錯愕,難道竟是早有準(zhǔn)備?萬花功雖有能化解天下奇毒的效用,但對純陽功的灼熱火毒,又有什幺效果呢? 但見紀(jì)夢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忍不住道:“夢彌,看來一切真的都在你的計算之中?!?/br> 紀(jì)夢彌斜著眼看他,輕輕道:“不喜歡這樣嗎?” 韓瑜還可以說什幺,只好默然不語。 紀(jì)夢彌放軟了語氣,溫然道:“除了剛才的三個條件外,夢彌什幺都可以答應(yīng)的?!?/br> 韓瑜看她一副不怕自己不答應(yīng)的從容神態(tài),不由一陣氣悶,忽地探手摟著她腰,出手之快,連正俏立二人身前的四女也完全看不清楚。 紀(jì)夢彌白了他一眼,卻任他摟著細(xì)腰,但當(dāng)韓瑜要強(qiáng)行索吻,她卻將玉指虛按他唇上,輕聲道:“韓瑜啊,看來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嗎?還敢如此刺激自己的情欲……” 韓瑜苦笑道:“在禁制我自由之前,夢彌不應(yīng)先顯示一下自己的誠意嗎?” 紀(jì)夢彌本來從容不迫的美目上現(xiàn)出幾分嗔意,俏聲道:“她們在看著呢!” 這副嬌嗔的神態(tài),卻勾起了心中雪兒那種刁蠻卻可愛的美態(tài),對,她們生死未卜,自己卻在這干什幺事? 頹然放開了手,道:“一切暫由夢彌作主吧。我無話可說了?!?/br> ************“沙沙沙……” 在壯麗的巖山之間,奔流而下的飛瀑在艷陽照射中映出一道鮮艷的長虹,這景色多美??! 王宇逸緩緩坐起,身上的外傷已好了七八,但內(nèi)傷仍相當(dāng)沉重,純陽真氣那暴烈殺傷之氣相當(dāng)強(qiáng),無法化解,更無法抵抗,難怪爹指出修習(xí)純陽訣的人,除非有金鋼鐵石般的意志,否則不成廢人便成狂物。 韓瑜又如何呢?他能夠克服嗎? 王宇倩不知從那兒采到了些野果蘑菇,回來見哥哥妄自坐起,急道:“哥,你還不可以亂動喔!” 王宇逸這段時期一直受meimei無微不至的照顧,一反以往萬事要由他保護(hù)的景況,不由嘆道:“哥真沒用,現(xiàn)在反過來要倩兒來照顧我了。” 王宇倩將一串紫紅色的野果放到他嘴邊,微笑道:“那幺,待哥好了后再好好照顧我不就行了嗎?” 王宇逸失笑道:“如此一來,我們豈非周而復(fù)始的照顧對方,直至老死?” 說這話時,他本只是逗乃妹一笑,但轉(zhuǎn)念一想,心中竟有一種“這樣也不錯”的想法。 王宇倩卻聽得俏臉一紅,徐徐道:“如果……我不是……” 兄妹間一陣尷尬,茫不知將要來的危險。 “我還道是誰,原來是王老鬼的一對兒女在打情罵俏。” 二人同時仰天看去,一道身影立于一巖山旁的樹上。 王宇逸見多識廣,一看便認(rèn)出對方,大吃一驚道:“你是……王狄!” 他的驚訝,卻是因為據(jù)聞王狄在圍攻天令門時被韓凝霜擊死,原來尚在。 那王狄因利用他對魔門深入的認(rèn)識,從魔門的傳訊網(wǎng)得到了大量的情報,得悉此間曾有魔門門人圍攻韓瑜失敗,正欲往桃花水樓,路經(jīng)此地,卻遇上了這對與他同姓的兄妹。 看到剛才兩兄妹一副曖昧的神情,王狄心生惡作劇之念,飛身一躍,落到地上,再緩緩移向二人,微笑道:“這位王家小姑娘長得如此可人,難怪連自己的兄長也……” 王宇逸望 了乃妹一眼,怒道:“休要胡說八道?!?/br> 王狄微笑道:“在下在不久之前,曾經(jīng)機(jī)緣巧合下,撮合了一對兄妹,今日有緣相遇,不若我也當(dāng)一次月老,讓兩位結(jié)合如何?” 他指的兄妹,自然是韓瑜和韓凝雪。當(dāng)然真正的經(jīng)手人,卻是許陵。 王宇倩聽得粉臉通紅,大嗔道:“你這魔人快住口!”玉手一翻,長劍已疾刺向?qū)Ψ健?/br> 王宇逸吃了一驚,知道m(xù)eimei絕非王狄對手,可恨他內(nèi)外俱傷,根本不可能跟對方動手。 “魔門與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你可以稱我為混蛋又或壞人,但絕不可以再用「魔人」這個名號了。” 王狄一邊說話,一邊從容的接下了王宇倩攻來數(shù)十劍,看準(zhǔn)一個破綻,一掌擊向她玉腕,讓她的長劍脫手掉下。 乘勢曲指成抓,沿玉腕而上,連點她數(shù)個大xue,讓她軟倒在自己懷中。 “倩兒!” 王宇逸見meimei垂危,不顧一切地躍了起來,卻被王狄手指彈出的一顆小石擊中要xue,頹然倒地。換了平日的他,至少也該有一拚之力,可惜今天……“你這魔人,快放開我!” 王狄望了雖不能動、但仍怒目瞪著他的宇倩一眼,又望了躺在地上狠盯著他的宇逸,才向宇倩笑道:“我不是魔人!聽著!我是yin賊!是yin賊?。 ?/br> 一把輕輕的笑聲從樹林響起,宇逸雖有察覺,但這時他實無暇分心。 “你……” 王宇倩又氣又惱,連罵他的話也說不出口來。 “不過呀……” 王狄笑向宇逸道:“如果宇逸兄有興趣,我就將你meimei的處子送給你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宇倩吃了一驚,望向正躺倒地上的哥哥。 王宇逸大怒,叫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最好立即殺了我們?!?/br> “啊——” 宇倩一聲尖叫,胸前的衣襟被王狄一把撕開,一對晶瑩豐滿的玉乳從中彈了出來,在二人面前微微晃動著。 她緊咬著唇,側(cè)過臉去,不敢碰觸哥哥的目光,美目中就要迸出淚珠來。 她長這幺大,從沒受過這種侮辱,特別是在哥哥面前。 兩兄妹之前雖因療傷而有過不過肌膚之親,但都相當(dāng)克制,沒有任何越軌的舉動。 宇逸一臉痛苦之色,首次恨起韓瑜來,面對meimei受辱,他卻只能無可奈何的將臉轉(zhuǎn)了過去,以免見到了meimei的清白之軀。 嘴里暗暗含了一顆石頭,默默等待機(jī)會攻擊。 王狄在宇倩耳邊輕輕吹氣,道:“哥哥不理meimei了,該怎幺辦呢?” 宇倩眼神里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只恨身體卻全然動不了。 “喔啊——你干什幺!好痛……快停手……” 宇逸吃了一驚,以為這yin賊這幺快動手,豈知轉(zhuǎn)臉去看時,王狄卻只是在稍稍用力扭了扭宇倩的臉頰,見他看來,立即另一手立即運力一扯,將宇倩身上的衣服盡數(shù)去掉,露出整個白玉般的美麗胴體。 細(xì)肩美乳、柳腰長腿,連御女無數(shù)的王狄也嘖嘖稱奇,這丫頭的確是個天生麗質(zhì)的小美人兒。 宇倩眼有淚花,嗚咽著道:“哥……求求你……別看……” 宇逸立即尷尬地閉上眼睛,嘴里亦不忘喝道:“jian賊!你在弄什幺鬼?” 王狄從懷中掏出一枚朱紅色的丸子,在宇倩眼前晃來晃去,笑道:“這顆是「朱血內(nèi)丹」,凡被植下此丹的女子,都會變成yin娃蕩婦,且每十二個時辰便需要與男子歡合,否則就會下陰出血而亡,不知你這個妹子被下了此丹,會變成何等模樣?” 宇倩聽到臉色轉(zhuǎn)白,小唇顫抖著道:“哥……” 宇逸當(dāng)然聽過朱血內(nèi)丹,更知道這是王狄的得意之作,雖沒見過本物,但王狄這時拿出來,以他的才智,也不得不信此物非虛。 “你……停手!” “喔!你……這yin賊!快放開我!” 在宇倩的尖叫聲中,王狄手指將朱丹捏在指間,熟練的撥開宇倩胯間的花xue口,將內(nèi)丹放進(jìn)她花心處。 宇逸暗叫完了,忍不住叫道:“你如何才肯放過她?” 王狄大笑道:“早些問嘛,我這人十分好相與的,坦白說,我可以放過她,也可以放過你,但你們必須完成一件事,我才會放行?!?/br> 宇逸道:“什幺事?” “??!” 王狄將赤裸的宇倩xue道解開,推了過去,恰恰倒在宇逸面前,笑道:“當(dāng)然是在我面前狠cao你這美麗妹子一頓。” “王狄你這……” 宇逸正要喝罵,豈知宇倩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輕輕道:“哥……不若……不若我們就依了他……” 宇逸吃了一驚,想不到meimei竟然屈服,不由道:“不行!我們這樣做,豈不是……” 王狄冷笑道:“豈不是丟盡你爹武林盟主的威名,對嗎?哼!” 又道:“那你可又知道,你爹這個武林盟主,干了幾多不見得光的丑事,才登上盟主的寶座!” “住口……” 王狄道:“忘了告訴你,韓瓊的死,與你爹有直接的關(guān)系。別忘了你爹和韓瓊可是情敵啊……不過當(dāng)年要不是向雨辰看中韓瓊、又冷待你 老爹,又肯授韓瓊劍法,天令門那來的威風(fēng)?” “你……你有什幺證據(jù)……” 王狄聳肩道:“問你老爹去吧!他做事如此小心,難怪連韓瓊那聰明的家伙也栽在他手里。” 宇逸勉強(qiáng)坐起,胸口急促的起伏著,真的是如此嗎?爹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連宇倩也沒發(fā)覺自己臉色開始轉(zhuǎn)紅,顫聲道:“哥……不可能的……爹不可能是這樣的……” 王狄嘆道:“日久見人心。不管魔門名門,斗爭和小人是無所不在的?!?/br> 宇逸心中一震,類似的說話也從韓瑜口中說過。 這兩個人,一個出生魔門、一個出生名門,都異口同聲的說出相同的話,難道所謂的名門,真的只是仗著“大義”二字去排除異己的卑鄙之徒嗎? 可是……王狄看他微笑道:“宇逸好像想通了,我說的對嗎?” 宇逸正要回答,宇倩忽地輕吟一聲,挨到他身上喘息道:“哥……倩兒……覺得好熱……下面好像有蟲子在咬我……啊……好丟人喔……” 宇逸劇震一下,知道是丹藥開始發(fā)作了。他可以怎幺辦呢? 王狄邪笑道:“到底宇逸兄還在猶豫些什幺呢?別忘了,你只有一個時辰去滿足她喔!” “哥哥……哥哥……” 宇倩身體灼灼的燒了起來似的,美麗的豐乳不斷往哥哥身上推擠,吐著一陣陣香氣的小嘴嬌喘細(xì)細(xì),在哥哥頸上、臉上熱情的吻著。 “倩兒……” 宇逸一臉迷茫的看著meimei一雙玉手一件件的解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早亂成一團(tuán),他真的沒有選擇了嗎? “哥……倩兒想……親嘴……” 宇倩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滿了少女氣息的胴體緊貼在哥哥赤裸的胸膛上,那對軟玉將宇逸擠得一陣暈頭轉(zhuǎn)向,但卻苦于身體無法推開meimei。 “哥……不喜歡倩兒嗎?” 宇倩泛著水霧的眼睛緊盯著他,美眸中的目光透出幾分幽怨、幾分不悅,似對哥哥不為所動甚是不滿,玉手牽緊哥哥的雙手,輕撫上自己胸前粉白的玉乳,讓宇逸能感受到她體內(nèi)血脈的奔騰。 那神情美麗、嬌艷而不失少女的羞澀,那動人處一步步的讓宇逸堅固的意志慢慢軟化下來。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動了起來,連同他理智最后的一絲抵抗,陷進(jìn)了meimei那對可人的雪峰之中。 王狄退到一座巖山之旁,嘴角含笑的看著兩兄妹的yin戲。 兩兄妹就在泉邊,忘卻了人間所有,投進(jìn)了男女情欲的漩渦之中。 王狄正看得津津有味,秀芳從巖山后跳了出來,嗔道:“狄大哥怎可窺人陰私?” 王狄微笑道:“我在看自己一手玉成的好事?!?/br> 段秀芳細(xì)眉一蹙,道:“他們真的會就此廝守?” 王狄聽得想大笑起來,卻勉強(qiáng)忍住道:“男的俊俏英偉、女的如花似玉;青梅竹馬、朝夕相對、又歷出生入死——有什幺不可能呢?” 秀芳輕嘆道:“但他們是兄妹喔!” 王狄將秀芳緊摟入懷,柔聲道:“情到濃時,生死都可以忘了,何況不過是兄妹的名頭?若我這刻說我就是秀芳你的親兄,秀芳會否立即離我而去?” 段秀芳輕掙了一下,輕輕道:“狡辯!” 王狄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衣襟之中,溫柔地摩擦著她細(xì)致的嫩膚,邪笑著道:“好meimei別生氣,讓哥來逗你歡喜?!?/br> “壞哥哥……啊……!” 段秀芳臉紅過耳,啐了他一口,一雙玉乳上那鮮紅的乳尖已被他牢牢緊握,想說的話登時化作了一聲輕呼。 眼光中卻透露出“會被人聽見的”的求饒目光。 王狄卻不放過她,笑道:“妹子如不想叫聲被別人所窺聽,最好是先用布堵著嘴巴。” 段秀芳感覺到他的手探進(jìn)了自己的裙擺之中,在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傳來的同時,狠狠地咬上了王狄的肩頭。 痛楚反更燃起王狄的yuhuo,只看她玉溝處稍現(xiàn)蜜液,他便挺槍而出,沖擊秀芳脆弱敏感的少女花宮。 “嗯……嗚……” 段秀芳被他的抽動弄得嬌軀發(fā)燙,臉頰因要強(qiáng)忍快感而有若火紅,小嘴咬得他更用力了。 “啊啊啊——哥哥——好美……倩兒……倩兒要死了,喔啊——” 另一邊的宇倩比之秀芳還要纏人,四肢蔓藤般將哥哥纏個結(jié)實,讓他的分身更狠更深入的沖進(jìn)自己的xiaoxue之中。 陣陣嬌吟喘息聲彼此相聞,特別是王狄和秀芳,看著一對俊男美女的親兄妹在眼前活色生香的熱情交溝,興奮處絕不下背著luanlun之名做著禁忌yin事的宇逸兄妹。 “喔喔——狄哥哥……別這樣……啊啊……” 王狄最喜歡看少年男女的的活春宮,更喜歡邊看邊干,干脆將秀芳托起在自己身前,不理她軟弱的抗議,從下而上的在她美xue抽動挺進(jìn),讓那花瓣間一開一合的綺麗春光,盡現(xiàn)于兩兄妹眼前,自己同時將他們纏綿的動作看個明白。 “啊……哥……哥……” 體下的meimei雖是千嬌百媚,但早將心懷放開的宇逸聞得尚有美女在旁嬌聲歡叫,忍不住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到秀芳那不輸與乃妹的清秀臉龐上,全是與 這張臉絕不相配的放浪神情,身后的王狄每一挺動,她的嬌吟哀叫聲都似蓋過四周的聲音般,籠罩著他的耳朵,感覺王狄就似的roubang只須輕輕稍動,就能予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這具清純少女的rou體上,那胸前的玉兔兒猛地蹦跳所激起的陣陣乳浪,還有胯間愛液被roubang擠得水花四濺、發(fā)出“嘖嘖”聲響的yin穢景象,份外能勾動宇逸的心,教他的動作更是狂猛,有點像要與王狄競賽般,將身下美麗的親meimei干得媚態(tài)百出,以滿足某種男性的支配快感。 兩女又何嘗不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奉迎和討好他們呢? “喔……哥……嗯……看……看著你的meimei……啊……丟………丟了……啊??!” “唔喔……狄……哥哥……秀芳……要去了……喔啊……” 宇逸和王狄?guī)缀跬{(diào)的低哼一聲,在兩女高低不一但同樣誘人的尖叫聲中,將陽精灌進(jìn)體下的美人xue中。 巖山下泉水旁,一時變得春色無邊。 ************ 看來,除非她們死了,否則一切都將會繼續(xù)沒完沒了。 她們從不想什幺揚名立萬,但斗爭這東西卻一直纏繞她們不放。 她們也從不稀罕什幺仙子美名,但這東西卻同樣的困擾著她們。什幺仙子? 在眾人的眼中,她們只是女人,只是個意yin的對象而已吧? 一路上她們所遇的,不論魔門名門,同樣以yin娃蕩婦的名頭落到她們身上。 侯鳳舞一定已經(jīng)奪去了純陽訣、玄陰經(jīng),后果可能相當(dāng)嚴(yán)重。向紫煙心中暗悔不曾將寶典毀去,致有今天的焦慮。 向紫煙等一行人擺脫了東原幫和一眾中原派系的人后,前取王家莊的方向,沿途仍不斷遭遇魔門、眾派之人的襲擊,幾乎沒有一天好睡,以三人深湛的內(nèi)力武藝,也不勝疲憊。 盡管對方的實力遠(yuǎn)及不上她們,但憑人數(shù)的優(yōu)勢,加上消耗戰(zhàn)術(shù),也足以令她們不斷負(fù)傷。 事實上她們的確是已經(jīng)走投無路,如果不是為了韓瑜,她們會往北方逃走,直出北疆遠(yuǎn)遁。 照理說,瑜兒可以走的地方,不出王家莊、紀(jì)家堡兩個地方。 向紫煙剛行功完畢,內(nèi)力才恢復(fù)六成;至于劍術(shù)較差的凝雪雖然內(nèi)力比娘親深厚,但外傷內(nèi)傷卻令她的武功大打折扣,沒有半常的三成。 三人之中以凝霜武功最高,受傷也最輕。 “霜兒、雪兒怎樣了?” 向紫煙轉(zhuǎn)身看去,凝霜正以雙掌貼在meimei背上,以玄陰氣助她療傷。 “嗚……” 凝雪清麗的臉頰上陣紅陣白,忽地小嘴一張,噴出一大口鮮血,上身無力地往后倒下,挨入jiejie懷中,唇邊尤帶著幾絲鮮血,美目中的眼神渙散無力,整個人極為憔悴,讓紫煙和凝霜都是一陣痛心,后者用白布在她的臉蛋上溫柔的拭去她嘴邊的血跡。 凝雪輕輕咳嗽了幾聲,軟弱的喘息道:“哥……哥……呢?我好想他……” 凝霜柔聲道:“雪兒先好好休息,醒來就可以見到小瑜了。” 凝雪低低的“嗯”了一聲,她實在太倦了,挨入jiejie懷中沉沉睡去。 “快追快追——雞雞又要跑了喔!” 紫煙和凝霜對望一眼,都是吃了一驚,只聽得一陣嬉鬧歡笑聲從遠(yuǎn)而近,直往她們這個方向前來。 遠(yuǎn)處現(xiàn)出了幾個小童的身影。 她們這刻處處受敵,被人發(fā)現(xiàn)總不是好事,正要躲起來,一把甜美的聲音響起道:“等等……你們要到那里去?喔,真是的!” 紫煙和凝霜聞聲更是驚訝,這不是青霞的聲音嗎? 怎會這幺巧的? 就在她們一刻的猶豫間,一個面目嬌倩可愛的小女孩,和兩個小男孩,跟著一只毛茸茸的小雞奔了過來,在她們跟前丈許處,將小雞抓住。 其中一個男孩首先叫道:“?。∏嘞糺iejie,這里有幾個jiejie??!” 一名身形曼妙的女子跟走了過來,“怎幺……咦?” 向紫煙又驚又喜,站了起來,道:“青霞?” 青霞先是不能置信地呆瞧著她,然后是“哇”的一聲,撲入師父懷中,嗚嗚地哭了起來。 向紫煙想起這個曾被許陵沾污的乖巧徒兒,更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頭一酸,也嗚咽著哭了起來。凝霜也輕咬唇皮,美目中淚光閃閃。 三個小童似懂非懂地抱著小雞,看著兩人。 好一會后,二人才分了開來,青霞這才留意到三人身上都有傷,凝雪更一臉憔悴的倒在凝霜的懷中,大訝道:“師父……你們……都受傷了?” 凝霜苦笑道:“我和娘親還好,雪兒傷及經(jīng)脈,恐怕沒有十天八天的功夫,也回復(fù)不來?!?/br> 青霞沈吟片刻,先向三個小孩柔聲道:“你們?nèi)齻€,乖乖地先回家去等著,jiejie去買些糖果回來給你們吃,好不好?” 三個小孩歡叫道:“好啊?!闭f罷倒真聽話的回去了。 青霞轉(zhuǎn)頭,又道:“魔門的人暫時還未尋到這里來,收留我的那家人也不知道魔門的事,不若師父暫時就在那里歇息一下,如何?” 凝霜皺眉道:“我們都是女子,似乎不太方便……” 青霞道 :“張大夫己是個年近七十的老者了,因為自己無出,這些孩子都是收養(yǎng)回來的?!?/br> 向紫煙望了睡去的凝雪一眼,點頭道:“暫時就這幺辦吧。” ************ 武功更強(qiáng)、更高,哪人不想? 可是當(dāng)發(fā)覺自己到了極限時,又有那個人會愿意放棄、甘于認(rèn)命? 絕色美女、又有哪個男人不動心? 可是當(dāng)心儀的美女戀上一個自己永遠(yuǎn)無法及得上的人時,哪個男人會忍得住妒忌,改愛慕為敬重,甘心情愿的祝福對方? 正是這種心態(tài)的作祟,一次又一次的令王弈之犯下錯誤,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推向無盡的欲望洪流中一去不返。 他這次孤身前來,為的不僅僅是兩部寶典而已,更為身中“朱血內(nèi)丹”的向紫煙,為了得到她,他可以連武林盟主也不做,永遠(yuǎn)留在她的身邊。 向紫煙能擺脫東原幫和中原眾派早在他意料之中,這幫烏合之眾,若非有他的人暗中出力,哪有將四人重重包圍的本事。 他本來行如意算盤,是讓東原幫的人耗盡向紫煙等人的內(nèi)力,再由他派出的精銳一舉生擒,豈知向紫煙有先見之明,假裝失手被擒,再挨機(jī)逃走,使他的計劃落空。 他忽地停下,以比常人靈敏數(shù)倍的耳朵,聽得遠(yuǎn)處有女人喘息的聲音。 腳下輕功一展,飛快的來到一棵大樹后,只見在月色之下,一個赤裸的女子腳步踉蹌的走來,身上只披了一塊長布,胸前雙乳一晃一晃的,極是誘人。 王弈之觀察良久,方發(fā)覺竟是中原綠水幫主的千金莫雨晴,此女也有份參與東原一戰(zhàn),當(dāng)下立即閃身移出,迎向莫雨晴。 那莫雨晴中了魔門的朱血內(nèi)丹,情欲難禁,沿路上不斷被遇上的農(nóng)夫、樵夫見到,就地行yin,這些人完事后又不敢將她收回家中,只好這幺給她披塊布,任她在地上昏迷不醒。 “莫姑娘……” 王弈之微一驚愕之際,莫雨晴已撲入他懷中,眼中全是饑渴的神色,嬌喘細(xì)細(xì)地道:“干我,求求你,快cao我……” 看樣子這丫頭是中了春藥之物,王弈之心道,當(dāng)下腦袋一轉(zhuǎn),將莫雨晴抱入懷中,指尖探向她胯間的蜜xue口處,輕輕摩擦,進(jìn)一步的撩撥她的春情。 “啊啊——求求你……用力點……” 莫雨晴在他懷中水蛇般扭動著,胯間的yin水如泉涌出,兩手在自己的胸前又揉又搓,小嘴大聲的呻吟起來。 王弈之笑道:“告訴我你所遇到魔門的人的下落,我就答應(yīng)干你吧。”說罷手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故意搔不著癢處的逗玩少女的下陰。 莫雨晴全身發(fā)熱,喘叫道:“他們到了譙郡細(xì)陽……啊啊……求求你了,快干我……” 這丫頭一向盛氣凌人,想不到落入魔門之手后,也不過變成個只會挨cao的小sao貨而已。 王弈之冷笑一聲,將她放了下來,讓她像頭母狗般趴伏地上,這才掏出胯間陽物,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意,就那幺狠狠捅進(jìn)少女脆弱的xiaoxue中,只覺一刺之下,無數(shù)陽精穢物流了出來,沿那細(xì)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媽的,這小婊子也不知被什幺人cao過,臟成這個樣子。 但也顧不得了,王弈之一手緊抓著莫雨晴渾圓的美臀,一手大力地拍打著,讓一個個掌印印在莫雨晴的臀上。 “啊啊——好痛……又好美……啊啊——美死我了……!” 多日來蓄積的yuhuo得以發(fā)泄,莫雨晴也顧不得身上所受的痛苦,只忘情擺腰扭臀,讓王弈之的roubang更深的插進(jìn)自己的xiaoxue之中……“啊啊啊……” 王弈之忽地一陣狠插,將莫雨晴送上高潮,自己也xiele個痛快。 看著伏在地上無力的透著氣的莫雨晴,王弈之眼里閃過殺機(jī)。 “喔……” 莫雨晴一陣痛苦的呻吟聲,嬌軀被王弈之緊握著粉頸一把抓起。 “放……放開我……” 看著眼前嬌美的少女的氣息漸弱,直到停止呼吸,王弈之這才放開手,讓沒了生機(jī)的少女胴體倒在地上。 一陣?yán)墙性谶h(yuǎn)處遙遙響起,氣氛顯得更是肅殺森寒。 讓狼吃了也好,免了我毀尸滅跡的功夫。 王弈之冷冷的瞧著莫雨晴的尸身一眼,閃身去了。 ************ 這是什幺地方? 凝雪四處張望,全是一片漆黑,似要將她的身和心盡數(shù)掩蓋。 “娘親?哥?姐?” 驀地里,前方現(xiàn)出了一個雄偉的身影,手執(zhí)長劍,朝著她的方向不快不慢的緩緩飄近。 “爹!” 凝雪嬌軀一震,小嘴吐出了這幺一個字。 那張臉卻非是凝雪心中父親那慈祥的臉,充滿憤怒、驚嘆、忿恨和悲慟。 “凝雪!你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丑事嗎!” “嗚……爹,不是這樣的……我和哥哥,不是……不是……” “你使天令門無后、使韓家血脈斷絕,你知道自己犯的罪有多重嗎?” “你是罪人!韓凝雪是luanlun之重罪、是人道的罪人……” 四周傳來一陣一陣憤怒的吶喊:“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 眼前的父親凝看著她,兩目閃爍著銳利的目光,徐徐拔出長劍。 “爹!” 劍光一閃,長劍筆直地刺進(jìn)了自己的心窩處。 “啊——” 凝雪猛起起來,全身已是香汗淋漓,衣衫盡濕。 向紫煙掙開眼來,耳內(nèi)傳來女兒凝雪凄婉的嗚咽聲。連忙起身,移到女兒身邊,柔聲道:“又是那個夢嗎?” 青霞也醒了過來,輕嘆道:“我去弄塊毛巾與她?!?/br> 凝霜則芳蹤渺然。 “雪兒喜歡哥,為什幺不可以?為什幺他們說我有罪?” 凝雪投進(jìn)了母親的懷抱中,細(xì)白的臉蛋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微紅的秀眸看了就教人一陣心碎。 向紫煙心中也是戚然,凝看著女兒,她又何嘗不是身受其苦? 待女兒重新睡著后,向紫煙拿起了丈夫的“正陽劍”,輕觸著劍身。 每次在兒子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她,怎不會像女兒般想到“l(fā)uanlun”這幺一個可怕的罪名?比對起沉醉于愛欲時的她,在內(nèi)丹的丹力消散后,她更清楚知道自己不單背叛了丈夫、更跟凝雪、凝霜一起犯下了同樣的錯,她才是最大的罪人。 道德和愛欲之間,連自己變得糊涂了。心愛的丈夫早死、莊門潰滅、門人死的死、傷的傷,女兒為救兒子一命犯下luanlun的禁忌,甚至不知羞恥的戀上自己的哥哥,更教她意料不到的,是一向?qū)δ腥瞬患俎o色的jiejie凝霜,原來一直對弟弟有種異樣的、教人費解的戀情。 她忽地想起了紀(jì)夢彌這個特別的小女孩,要是瑜兒找上了她的話,她會履行未完的婚約嗎? 或許她們不應(yīng)再與韓瑜相見,就以一信告知他她們已無大礙,任由他留在紀(jì)家堡中,過回正常人的人生。 “雪兒又造惡夢了嗎?” 青霞從外而入,手中多了一條帛巾,替凝雪抹去了額角的汗水后,便跪坐床側(cè),像從前般挨在師父的腿上,輕輕道:“自從云素山莊被魔門燒了,我和赤霞姐她們都失散了,后來被險些……險些被幾個魔門的人擒著,身上又有傷,糊里糊涂之間來到這個山頭,幸好張大夫收留了我,我便留在他們家中養(yǎng)傷,順便替他們看著孩子?!?/br> 向紫煙將長劍收起,溫柔的愛撫著她的頭,凄然道:“只怪師父沒用,讓你被jian賊沾污了身子……” 青霞一陣悲戚地顫抖起來,嗚咽道:“是青霞沒用才對……沒有保護(hù)師父、保護(hù)天令門和云素山莊……” 向紫煙緊抱著徒兒,忍不住大哭了起來,似要將這近半年來所受到傷害盡情以淚水宣泄。 青霞在她耳邊輕輕道:“師父,可是,青霞……已不再是那個青霞了……” 向紫煙收止哭聲,忽地感到不妥,懷中的青霞竟已將真氣蓄勢待發(fā),雙掌同時擊向她兩個大xue處。 向紫煙想要退開也已不及,兩手才剛舉起,出乎她意料武功大進(jìn)的青霞已將她重重一擊,“砰!”的一聲,撞倒了身后的幾子,嘴里“哇”的一聲,噴出幾口鮮血,內(nèi)傷更趨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