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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暴躁歸暴躁,他的實力和心機卻是與之匹配的。 楚荊神色不善盯著攔在門口的禮王府侍衛(wèi)和下人們。僅僅宛如刀鋒般的一眼,冷光一閃,嚇得侍衛(wèi)們紛紛跪下行禮。 “見過三王爺!! ” 畢竟是在人家門口,人家的狗,打狗看主人。 然后,楚荊走過去,一腳踹開了帶頭的侍衛(wèi)。 那侍衛(wèi)滾了一圈,就被幾個城北軍拖到角落,圍著痛毆了一頓。 “兄弟抱歉了,你長得實在不合眼緣?!?/br> 還算帥氣的禮王府侍衛(wèi)頭:......... 直接把人家的狗打一頓了。 這便是三王爺。 甄少凡:........ 真是一點不給面子。 楚荊的心情一點都不美好。怎么的不美好。 他的兄弟第一次出面來了三王爺府都沒進去,倒是一位皇叔請了,她就進去了。 真當這禮王府有什么好東西存在? 楚荊掃了一眼甄少凡問:“進去多久了?” 甄少凡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王爺說的是? ” 楚荊眉頭一臭:“陛下。” 甄少凡趕緊道:“已經(jīng)進去將近一個時辰了。” “她進去都干什么了?”楚荊的語氣已經(jīng)逐漸帶著情緒化了。 “我,我。我?!闭缟俜差D時苦著臉了,他哪里知道。 楚荊瞧他答不上來,心情更不好了:“那你在這里干什么?” 甄少凡道:“王爺,下官是接到報官過來的,只是沒有王爺?shù)耐獠豢奢p易進去?!?/br> 附近的侍衛(wèi)和王府下人,包括管家,趕緊附和起來。 有的人側(cè)面提醒,說王府畢竟是王府,不能隨便讓人進去否則天家顏面何存。 他們剛說完。 然后城北軍五十號人,直接撞飛了一扇王府的金漆大朱門,大量的城北軍涌了進去。 攪得禮王府的人雞飛狗跳。 城北軍校尉硬聲硬氣,喝道:“給我搜!” 禮王府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闖進來的城北軍,也萬萬沒想到,橫行霸道的城北軍,會有一天明目張膽闖進王府大聲喧嘩不說。 說不定還打人! 果不其然。 校尉帶頭怒喊:“還不快滾,三王爺輔助順天府辦事,別愣著,知道的說出來。” 抓了一個侍衛(wèi)問。 “小的不知道不知道?!?/br> “不知道拖出去打一頓。” 看見一個管家又問:“你呢?知道嗎?” 管家趕緊表示:“知道知道?!?/br> “那趕緊和衙役說!”指著一個拿著小本本記著的衙役。 “那姑娘一進房間就上吊了?!?/br> “沒用的線索,誰不知道那青樓頭牌是在屋內(nèi)吊死的,要是在大廳你們能不去救!來人,拖出去,多打一頓。 ” “啊!怎么說了還多打一頓。 ” 一下子禮王府的下人們,還有親信們,看起來還算機靈的都被抓起來幾乎打了一頓。 禮王府內(nèi)瞬間變成了施刑現(xiàn)場。 一個個鬼哭狼嚎起來。 而待在王府外的甄少凡聽見里面集體哀嚎的聲音,臉都黑了。 “不關(guān)我事,不關(guān)我事,是三王爺自己要幫我的,我又沒說要幫?!?/br> “出事怪不得我。” 三王爺楚荊站在王府一會兒。 一個校尉走了出來匯報:“王爺,差不多查的七七八八了?!?/br> “真相呢?” “那姑娘不聽勸自己吊死在里面。當時禮王還在封王那喝酒打算再享用?!?/br> 楚荊蹙眉道:“具體怎么樣?” 校尉趕緊簡短說:“就是,禮王側(cè)妃去了那說了幾句,那姑娘氣不過證明自己清白,說了自己想離開。然后側(cè)妃和其他侍妾冷言冷語刺激一番,走后。青樓姑娘就吊死在里面了。 ” 楚荊冷笑,看了場鬧?。骸罢f了什么?” 校尉道:“罵的是那姑娘一家三代都是官奴,實際上,這姑娘清清白白只是身在青樓,祖父曾經(jīng)做到侍郎的位置,因為廢太子才。說到這樣欲言又止?!?/br> 三王爺楚荊冷笑:“廢物就是廢物,不死活著也禍害人?!?/br> “接下來,就交給甄大人了。” 楚荊看了眼禮王府,不屑:“連自己女人都管不好。還想什么下三濫的招去巴結(jié)人?!?/br> 他等了一下,再聽到有個城北軍悄悄說了什么。 人已經(jīng)走了,陛下還在。跟蹤失敗了之類的。 楚荊走前再瞥了禮王府一眼,自是看的不是王府,但他臉色確實不好看直接坐轎子回去了。 而甄少凡已經(jīng)有了差不多的真相了。 當禮王出來,他正要發(fā)怒時,就看見城北軍開始一個個撤退的身影,還有帶頭的那頂轎子。 禮王臉色一白,不敢去看那轎子,柿子撿軟的捏。 只好改頭對著甄少凡大罵:“好你一個甄少凡,自己辦不妥的事情。就叫老三過來?!?/br> “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本王一定要在陛下面前參你一本!” 甄少凡只好客客氣氣提醒:“王爺,這人是城北軍打的,門也是城北軍撞的?!?/br> “下官的衙役也是被抓進去記錄的?!?/br> “三王爺還說了,禮王無罪,下官這么辦確實不妥,下官現(xiàn)在給您賠罪?!?/br> 甄少凡說著拘禮一下,可禮王不給面子,他的面子被人踩了,他要踩回去無論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