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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韓的視線對上葉嶠的視線。 面容艷麗的少年一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看他,一手輕輕搭在自己放在桌上的佩劍,他的臉上笑著,漆黑的眼眸里藏著冰冷的寒意,似乎只要他一開口,就會拔出利劍割開他的喉嚨。 楚韓呼吸一窒,后背發(fā)冷,忘記了接下來的臺詞。 直到他聽到導(dǎo)演的怒吼,“咔!楚韓!你在干什么?!你是木頭嗎??沒聽到我剛才說最好一條過?!” “重來!” 楚韓回頭忙給導(dǎo)演說對不起,他再次看向葉嶠,只見脫戲的少年目光擔(dān)憂的看著他,關(guān)心道:“楚韓哥,你沒事吧?是不是我讓你發(fā)揮不好了?” “都是我的錯,對不起?!?/br> 少年表情憂傷,語氣真摯誠懇,導(dǎo)演還沒開口,葉茴就道:“這不是你的問題,你演得很好,沒有任何的毛病,是楚韓跟不上你,別自責(zé)?!?/br> 楚韓咬了咬牙,看著葉嶠的眼神寫滿了怒火。 你別裝了!你這個綠茶狗! 作者有話要說: 我,嘆氣。 就不能不咕嗎? 第18章 九月末,《秦詞》全體殺青。 導(dǎo)演請了全劇組人員吃飯,吃飯的時候大家都要敬酒,葉嶠端起一杯飲料,“我不能喝酒,就用這個代替吧?!?/br> 導(dǎo)演看他真的好像不會喝的樣子,正想說算了的時候,楚韓出了聲:“那可不行,葉嶠啊,今天這酒你是必須得喝,大家都喝酒,你一個人不喝,多掃興啊?!?/br> “慶功宴不喝酒怎么行?還是喝一點吧?” 葉茴等人也在旁邊勸,葉嶠猶豫了一會兒,說好吧我喝,這一杯下去人人都不放過他,七八杯下去后,葉嶠捂住嘴巴說我不行了,問了衛(wèi)生間在哪兒就直奔衛(wèi)生間而去。 鏡子里的少年臉色潮紅,摸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他打的是陸清臣的。 陸清臣原本在公司里辦公,看到葉嶠的來電微微蹩眉,最后還是抬手接了起來。 “喂——” 耳邊傳來的是葉嶠難過的干嘔聲,對方的聲音有些模糊,他好像是打錯了電話,因為開口就是:“徐哥……你在嗎?來接我一下?!?/br> “我頭好暈啊……” 陸清臣眉頭蹩得更緊,他看了看自己的通話頁面,冷聲道:“葉嶠,你喝醉了?你等下我讓徐易……” 陸清臣剛想掛斷電話讓崔秀通知徐易去接人,葉嶠那兒卻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似乎是在詢問葉嶠狀態(tài)還好嗎,葉嶠沒掛斷電話,暈乎乎說還好,對方說我?guī)闳バ菹?,葉嶠也暈乎乎說好。 陸清臣掛斷電話,冷著臉罵了一句白癡。 從剛才的對話里不難想象葉嶠遭遇了什么,他起身拿著外套離開了辦公室,崔秀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連忙跟了上去,陸清臣沒有徐易電話,讓崔秀打電話問徐易葉嶠現(xiàn)在的地址,徐易是知道葉嶠去參加了劇組慶功宴的,當(dāng)即把地址給了崔秀。 “葉先生在惠棲酒店?!睊鞌嚯娫挼拇扌阏f。 陸清臣開著車朝徐易所給的地址駛?cè)ァ?/br> 等到了惠棲酒店,他立刻下車,崔秀緊隨其后,一個一個問浪費時間,陸清臣索性讓酒店查了葉嶠給他打電話時的那段監(jiān)控,很快找到葉嶠的身影。 葉嶠被一個女人帶去了十二樓的一個房間。 工作人員都看懵逼了。 這年頭還有女的看中男性美色醉酒拖走的??這么魔幻的? “這……要報警嗎?”工作人員面面相覷的時候,陸清臣已經(jīng)問前臺要了備用房間卡朝著葉嶠被帶去的房間而去。 刷了卡后陸清臣打開門,只見葉嶠趴在床上對著垃圾桶干嘔,身上的衣服被扒得凌亂不堪,旁邊的女人沒想到會有人進(jìn)來,嚇得連忙站起身。 怎么會有人進(jìn)來?她照片都還沒來得及拍? 陸清臣大步走到葉嶠面前,將葉嶠的下巴抬了起來,葉嶠看起來迷迷糊糊的樣子,但還是把他認(rèn)出來了。 “陸……陸哥哥?” “你是傻子嗎?”陸清臣臉色很冷,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葉嶠的頭頂,把葉嶠給抱了起來,往門外走出去,經(jīng)過崔秀的時候讓崔秀報警,留下來處理這件事,崔秀點頭說好,立刻報了警,那女人想跑,卻被工作人員制止住。 “我是看他醉了想讓他休息下——”女人還在狡辯。 崔秀面無表情,“這句話留著給警察說吧。”把喝醉的異性拉進(jìn)自己的房間,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禽獸行為。 見狡辯不了女人哭出了聲,坦白了真相:“是有人給錢讓我這樣做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人給我錢,說讓我把這人拉進(jìn)房間里拍點照片……” 崔秀臉色更差勁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背后的主使者肯定是圈內(nèi)的人。 警察很快過來惠棲酒店,崔秀和工作人員做了筆錄,隨后警察把女人帶走。 等處理完了這件事,崔秀給陸清臣打了電話報告,陸清臣讓崔秀先回家。 “我頭好疼……”葉嶠哼著扒在陸清臣身上,嗓音又軟又弱,他蹭了蹭陸清臣的胸膛位置,手在上面亂摸,差點探進(jìn)陸清臣的衣領(lǐng)里去,“我好難受——” 陸清臣把葉嶠扔在床上。 他帶葉嶠來的是他在京城另外一處別墅,不過他很少來這個地方,更別說帶人,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