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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你能永遠忍著。 他把衣服和褲子脫了放在一邊,拿著帕子開始洗澡,一邊洗一邊用余光看陸清臣。 他滿腦子都是各種GV片段,一個浴室可以發(fā)生的故事很多,可以在浴缸里,可以在墻壁上,可以在鏡子前,可以扶著門。 當(dāng)然他最喜歡的還是鏡子前,他站在背后,陸清臣扶著洗漱臺,他可以通過鏡子看見陸清臣細微的表情變化,劇烈的時候,陸清臣的手指會碰掉洗漱臺上放置的東西,而那些東西落在地上會發(fā)出聲音,聲音會刺激人…… 葉嶠浮想聯(lián)翩,又因為陸清臣不看他而更加放肆,他眼睛都紅了,藥物的刺激下讓他不太能控制住自己。 “陸哥哥……”他小聲叫了句。 陸清臣頭也不抬,“怎么了?” “我……我……我反應(yīng)好像有點大?!?/br> 葉嶠臉色潮紅說了句,說完之后,嘴里發(fā)出了悶哼,他捂住了嘴巴,好像自己不是故意的一樣。 陸清臣剛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叫反應(yīng)有點大,他以為葉嶠的身體出了比較明顯的問題,抬眼看去時,就看見葉嶠赤身裸體的樣子。 那是一具在男性里很完美的身體。 線條流暢,肌rou覆蓋得剛剛好,既不瘦弱也不猙獰,精瘦的腰肢,蔓延到水下的人魚線,八塊腹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水珠從上面滑落。 然而最吸引人視線的,是那高高聳起的東西,被陸清臣的目光注視后,還彈跳了下,似乎在打招呼。 葉嶠看起來連忙用手擋住,手足無措的看他。 陸清臣額頭上的青筋再次跳了一下,他背對葉嶠,不再去看,語氣冷漠,“自己解決,速度快一點?!?/br> 看著陸清臣轉(zhuǎn)身背對自己,葉嶠嗓音柔柔的哦了一聲,嘴角卻彎了彎。 他的目光勾勒著陸清臣的身形,瞳孔之中充滿了少年的驕氣與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侵略性,他故意發(fā)出聲音,壓抑難耐的,誘惑人心的,像小貓一樣一抓一撩,然而陸清臣始終坐得脊背端正,如同松竹一般。 啊,好失望,這樣都能坐得住,陸哥哥好厲害呢。 他心里掠過這樣的想法,手上的動作卻越發(fā)快了,直到最后悶哼出聲,發(fā)xiele出來。 緩了一會兒后,葉嶠收斂好表情,語氣帶著適當(dāng)?shù)膶擂闻c害羞,完美扮演了個純情小明星。 “我好了,陸哥哥。” 陸清臣起身給葉嶠換了水,等葉嶠清理干凈后從儲物室里取了浴袍和擦拭身體的長帕,背對著遞給了葉嶠。 從始至終,他的舉止冷靜優(yōu)雅且從容,仿佛并沒有被葉嶠的行為影響到。 醫(yī)生打了電話過來說自己到了,陸清臣回頭看了眼裹上浴袍的葉嶠。 少年眨了眨眼睛看他,臉色又紅了下,然后連忙轉(zhuǎn)移開視線,倉促無害的模樣。 “走吧,讓醫(yī)生給你檢查身體?!?/br> 陸清臣收回有些深邃的目光,帶著葉嶠離開了浴室。 作者有話要說: 悄悄邁出試探的腳腳,看會不會被審核打斷。 第20章 醫(yī)生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性,給葉嶠的身體做了個檢查后道:“有藥物殘留的痕跡,殘留的藥物有催情作用?!?/br> “你想怎么處理?” 陸清臣靠在沙發(fā)上,淡聲詢問葉嶠。 葉嶠甩了下手腕,抽血有點疼,他道:“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下的藥了,陸哥哥你能交給我來處理嗎?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只是送警察局待一段時間對楚韓來說未免便宜了些,況且他第二次遭遇這種事,第一次尚且能得到大眾同情,第二次難保這些網(wǎng)友不會覺得自己賣慘。 葉嶠想的得很清楚。 他不太想讓楚韓好過。 對付楚韓這樣的人,當(dāng)然是一步踩,步步踩,而且正正踩在他的頭頂,讓他掙扎不起來。 當(dāng)然,這種想法葉嶠是不會說出來的,畢竟他的人設(shè)是清純無辜柔弱小白蓮,雖然還有那么一點小心機。 陸清臣撐著額頭看他,“隨你吧。” 醫(yī)生檢查完身體陸清臣就讓人離開了,他起身朝自己的臥室走去,“這里客房很多,你可以隨便挑一間睡,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去?!?/br> “陸哥哥你要讓我一個人睡嗎?” 葉嶠虛弱道,“我有點怕?!?/br> “如果你不介意打地鋪的話?!标懬宄嫉溃骸拔覜]有和別人睡的習(xí)慣?!?/br> 葉嶠:“?” 不愧是你,就算你讓我打地鋪我也不可能退卻。 他亦步亦趨跟了上去,乖得不行。 嘿嘿嘿,陸哥哥的閨房,我來了! 陸清臣推開了門,葉嶠探頭探腦的打量,里面的裝修風(fēng)格清淡素雅,過于冷清了些,原來這就是陸清臣的臥室嗎? 他的視線飛快掃了一圈,覺得床頭柜可以擺一個他和陸清臣的結(jié)婚照,床上再放一個大布偶,地上鋪上厚厚的毛毯,陽臺處種滿花花草草,墻紙也可以更換一下,換成溫馨的顏色,再東添一點東西,西湊一點東西,只結(jié)婚照太少了,他們可以照很多照片,貼滿整個墻壁! 可以,這個安排非常棒。 他的腦子里已經(jīng)構(gòu)思好了,然后露出了歡快的笑容。 陸清臣不可能真的讓葉嶠打地鋪,他打開浴室的門,在進去之前對葉嶠道:“你睡床?!?/br>